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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针好得快,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做哑巴?待会到了医院你和小晨都得打,一个都逃不了。”
“啊?”楼翌晨吃惊地看着楼曦,心想为什么妈妈生病了,他要打针。这时的小翌晨完全忘了他自己也是一病号。
慕阳瞪大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盯着楼曦看似千年不变的冰山的脸看,心里对他的评价从原来的99分咻的一下降到59分。慕阳本来还以为楼曦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看他这两天照顾小翌晨就可以看出来,特别是在飞机起飞和降落的时候都给她和小翌晨一根口香糖,通过嚼口香糖缓解压耳症状,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细心!
但是,现在,慕阳觉得他人品有待评估,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男人,她鄙视鄙视还是鄙视,别以为她病了脑袋就不好使了,她分明就看到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向上扬起的唇角,那是什么,那是笑——不怀好意的笑。
虽然开不了口说话,慕阳还是张牙舞爪地无声地说了句“小心遭报应”。楼曦刚想调侃她一句幼稚,没想还没开口,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姐就插了句让车上三人都哑然的话。
“我说,先生,你们这一家子的感情还真好啊!儿子乖巧懂事,这老婆又年轻漂亮,真是好福气啊!最近这天气热,很多人都得了热感了,看你老婆和孩子都病了,一个人照顾挺辛苦的吧。”
司机大姐看着前面路口的绿灯变红灯慢慢地踩下刹车,停在前面车子后面,然后转过头看了眼后座上的三个人,丝毫没发现他们脸上怪异的表情继续说:“现在的男人啊,诶,就像那什么电视剧里说的那样,说啊那个长得好看的男人靠不住,靠得住的男人呢他没本事,这个有本事的男人啊他不顾家,顾家的男人又长得不好看,这世道啊,像先生你这样长得好看,看起来就是有本事的,又这么照顾老婆孩子的还真不多了,不像我家那口子,什么都好,就是没本事啊,我说妹子啊,你这是命好啊!嫁了这么个好男人,又生了个这么听话的儿子,你下半辈子就等着享福吧!不像大姐我这劳碌命喔,天天得出车……”
“咳~大姐,绿灯亮了,开车吧,我们赶着去医院。”楼曦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掩饰的咳了一声,打断还想继续感慨的司机大姐。
“看我,顾着跟你们说话,都没注意看,你放心,前面拐个弯就是军区医院了,你老婆孩子的病吃点药就好了,千万别打什么点滴,那个贵得要命,现在的医院啊就跟抢钱一样,随随便便一个感冒发烧都得花好几千块钱,贵得很呐!”司机大姐还在意犹未尽地在前面说着,一个拐弯停在军区医院的门口。
车子一停好,慕阳就手脚麻利的开门下车,背着背包站在离车子又几米的地方背对着车子,楼翌晨也从另一边开门下车,屁颠屁颠绕过车尾跑到慕阳身边扯着慕阳的手拉住。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就撇下还没下车的楼曦往医院里走去。
“谢谢,这是车费,不用找了。”楼曦递过一张一百元人民币,然后就径直从打开的车门下车,走到车后箱拿出一大一小的旅行袋,两个旅行袋大的是慕阳的,小的装的是楼曦和楼翌晨的衣物。提着两个旅行袋快步走向医院门口,赶上前面的两个人。
慕阳拉着楼翌晨径直走向挂号处,脸上还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病了还是不好意思,总之刚才那位大姐的话让慕阳的小心脏怦怦直跳,还想开口解释来着,但是说不出话来,慕阳也没办法,原以为楼曦会开口澄清他们的关系的,没想到楼曦也没说话。
慕阳也看到楼曦脸上也是红红的,耳根子都热成一片红了,看来也是不好意思呢!表现最不寻常的就是楼翌晨了,司机大姐说一家子、老婆孩子的时候他还乐呵呵的笑呢,这说的完全就是他心里想的那样,惹得那大姐直夸他乖巧。
“先到那边坐一下,我去挂号。”楼曦越过慕阳和楼翌晨走到前面说,脸还是红到耳朵根去,眼睛都不敢看慕阳,说完就直接走向大厅的休息长椅处,把东西放下就直接向挂号窗口走去。
正文 【26】所谓情敌
午后的咖啡厅客人很少,少到整个咖啡厅除了工作人员就只有三位客人,今天是工作日,大多数能够有时间有能力在这里品尝咖啡的人几乎都要上班了。
夏日阳光零零星星的透过落地窗和布艺窗帘照在地板上,窗子旁的桌子边的藤椅上坐着一位长发飘逸的美女,典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透亮水润有光泽,气色红润,晶莹水嫩的红唇,小巧的鼻子,一双透着妩媚的丹凤眼,长长的假睫毛装点得眼睛更为有神,细细修长的柳叶眉经过精心的修剪,两只带有虹晕色彩的圆形白色珍珠悬挂在圆润的耳垂上。
女子低着头看着摆在桌面摊开的杂志,一只指节修长的白皙小手慢慢得翻动着杂志,眼睛还是不是向门口的方向看,应该是在等什么人,桌子上本来还冒着袅袅热气的卡布奇诺咖啡都已经温热了,可见她应该来到这里很久了。
但是,她的脸上丝毫没有不耐烦或者是着急的神色,还是一脸闲适地看着杂志,喝着已经温热的咖啡,就像是午后闲暇时光里恬静美好的女子惬意地享受时光。
“欢迎光临,小姐,您好!”在门口的迎宾服务员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向刚进门的慕阳职业化地说。
“我有约人了。”慕阳摘下脸上的墨镜温和地对这位长得甜美的服务员说,同时还向咖啡厅里望了一眼,发现整个咖啡厅就只有一对情侣和一个穿着法国巴黎最新发布的夏季女装的女子。
刚好在慕阳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女子也抬头看向慕阳,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没有惊天动地或者愤怒的眼神对撞,只是像陌生人一样的相视就错开,慕阳径直走向那位女子,并直接坐在她对面的藤椅上。
“你好,我想我并没有迟到吧。”慕阳看着面前的女子,扬了扬右手,示意性地看向手腕上的手表,这时时针刚好指向3字,正好是纪静在电话里说的时间。
“没有,慕小姐你很准时,是我提前到了,很抱歉今天这么冒昧地叫你出来,我是纪静。”纪静微笑地看着在对面坐下的慕阳,一副端庄淑女的姿态,不愧是上流社会出身的名媛。
“小姐,这是您的咖啡,请慢用!”一位服务员端着一杯拿铁咖啡放到慕阳面前。
“拿铁,听说你喜欢喝,所以提前帮你点了一杯,尝尝看。”纪静看着面前的的慕阳,合上杂志推到一边,微笑地说,抬手将咖啡往慕阳面前推了推,同时也在静静地打量慕阳。
慕阳也丝毫不矫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啜了一口,心里回味纪静刚才的那一句“听说你喜欢喝”,这句话可透着好几层的意思。
听说,听谁说,齐晟吗,除了自己身边的几个人,还能有谁会知道,这么说是在和自己炫耀她纪静和齐晟的关系很亲密,齐晟对她纪静是完全坦诚,连前任女友的爱好都老实交代了,还是表示她纪静对慕阳你很了解,而你慕阳却对她纪静一概不知,看来面前这个女人把她看成了情敌吧?慕阳在心里冷笑,看来今天纪静约她喝咖啡目的不单纯啊!
“味道不错,谢谢。”慕阳尝了一口放下杯子平静地说,这句话是真的,虽然慕阳不喜欢喝咖啡,但是不得不说对于拿铁她还是有不一样的感觉的,或许是喝了三年,习惯了吧,齐晟最喜欢的咖啡就是拿铁,和齐晟一起来咖啡厅每次都是喝拿铁。
“你喜欢就好,我听齐晟说你只喝拿铁,所以自作主张给你点了一杯,希望你不要介意。”纪静优雅地端起自己手边的卡布奇诺,动作优雅得就像是一位贵族公主,动作完美的丝毫没有缺点,就像是舞蹈一样流畅优美。
“不介意,不知道纪小姐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慕阳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像公主一样优雅得体端坐在她对面的纪静直接开口,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约她出来是干什么,单纯是喝咖啡吗?她倒不觉的她会选择和自己喝咖啡,从她的衣着和行为来看,她应该是倾向于与那些所谓的名门淑媛交往吧,而不是此时一身运动装的自己。
本来今天下午慕阳是打算到球馆里打网球的,大病了一场,病都好了两天了,但是还是感觉整个身体都生锈了一样般,所以想去动动身子骨,但是临到半路上接到一个自称叫纪静的女人打电话给她说想见她一面。
对于纪静,慕阳是知道的,毕竟是因为纪静才导致了她和齐晟今天的一切。虽然慕阳不觉得自己和纪静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作为女人,慕阳还是很想知道纪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齐晟这样的男人爱了这么多年,所以,她答应了纪静的邀约。
不过现在看来,慕阳不得不承认,纪静是一个美女,身材好,样貌佳,气质出众,比起她自己,更配齐晟这样玉树临风温润如竹的男人。
纪静也在心理悄悄地评价自己面前一身白色运动T恤和黑色短裤慕阳,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绑起满头青丝,乌黑发亮的头发没有烫也没有染,就那么纯净自然,一张不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但是脸色有点暗黄,像是刚刚大病初愈的病人,消瘦的身材,没有自己那么窈窕凹凸有致,看到这样的慕阳,她终于放心了。今天约慕阳出来的其中一个目的达到了,今天约慕阳出来,不只是为了看看在齐晟身边呆了三年的慕阳到底长什么样,还有就是试探慕阳对齐晟的态度是什么,是不是还余情未了。
“我前段时间才回国,所以约你出来聚一下,而且,我和晟两天之后就要订婚,希望你能参加我们的订婚宴,我和晟是真心希望你能祝福我们,这个是请帖,你会去的吧?”纪静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印着心心相印图案的红色请柬推到慕阳面前,满脸期盼又带着一丝试探地盯着慕阳。
看着面前的红色请柬,慕阳丝毫没有犹豫地拿起看了一下,日期是两天后,也刚好是沈君墨的生日,也是沈君墨外公齐博然的生日,没想到他们会选择在这么特殊的日子。
按照往年的惯例,沈君墨都会在参加完自己外公的生日宴会之后再自己出去和自己的朋友庆祝生日,但是今年是沈君墨回国的特殊时期,沈妈妈想着把沈君墨介绍给各大世家的公子哥,目的是希望给沈君墨找个如意郎君,所以就把沈君墨的生日宴和齐博然的一起办,只是慕阳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齐晟和纪静订婚这一回事,她以为齐晟和纪静会直接结婚,搞这些订婚什么的形式不过是这些有钱人才会这么瞎折腾。
“墨墨的生日我是一定会去的,恭喜!”合上请柬放在手边,慕阳淡然地开口说,脸上没有不自然也没有伤心更没有留恋,就是一直那么平静的看着说着。
“你能来就好,那我和晟等着你过来观礼。其实我还跟晟打赌说你一定会来的,像慕阳你这大度的人一定不会计较的……我叫你慕阳你不介意吧?这样不会显得那么见外,”纪静满脸笑容地说,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脸上流光溢彩,更显得明艳动人。
慕阳看着看似毫不在意实则小心翼翼十分担忧她和齐晟之前的关系的纪静,但笑不语的不说话也不摇头不点头,不置可否,心想我要是介意你就不叫吗,看起来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慕阳这辈子最恶心虚与委蛇的人,面前的纪静不就是担心她慕阳和齐晟藕断丝连吗,才摆了一个鸿门宴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