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性命?····”
马克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加深,他不是笨蛋,更不是傻子,而面对跟前这个仗势,他也不明白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他低着头,佯装没听到韩林的话,没有回答他。不管如何都要继续装傻,假装听不懂汉语。
但是坐在桌子上的男人显然非常没有耐性,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到回答,吊儿郎当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猛地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声咆哮说:“回答!你给我老实点”
马克虽然不是什么阵仗都见过都经历过,可也算是见识颇广的人物了,不然这次行动也轮不到他做首领带队,但坐在桌子上的男人突然的咆哮却令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身子微微缩了缩,马克不打算退缩,嘴唇动了动,依旧不然不语。
“呵呵,忘了忘了,你还带着拱牙套,这样你怎么能说话呢?”坐在桌子上的男人霍然朗笑出声,像是脾气很和善的人,一下子转变没复刚一分钟前的暴怒摸样。
“罗旭,别闹,老大要求的时间就要到了。”韩林声音很沉,带着特有的磁性,如果放到以前,罗旭会满心陶醉,可现在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了,就冲着他嘴里所说的那两个字,老大,够让他正经地不能再正经了。
“韩林,看他这鸟样,是决定打死不开口了,用老方法?”罗旭收起阴晴不定的样子,眉头蹙起,一板一眼的问韩林,那摸样看起来比韩林还更加严肃。
韩林只是淡淡地瞥了罗旭一眼,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脱衣服。”韩林轻轻地说出两个字。
一直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的士兵立马走过来,在墙壁镶嵌里的木柜子上一处文件夹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他撕开包装,里面是一副橡胶手套。
马克望着这一幕,呆了,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士兵戴好手套,看见呆愣的马克,也不搭理,面无表情得朝他走来。
马克心里的恐惧愈发加深,恐惧传到了身体的每个神经,一下子做出了反应,猛地跃起,就要往门口逃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赶紧逃!
还没等他跑出两步,一双手霍地抓上了他的肩膀,就要将他推倒在地,多年的习武经验让马克下意识的扭身想要逃脱,可奈何他现在手被翻后绑着,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劲,只有挣扎推拒对方,然而立刻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紧接着肚子就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又重新跌倒回地上。
韩林和罗旭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场景,一言不发的任由士兵对付马克,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个的画面。
“唔唔····”
士兵动作很粗鲁的脱下了马克的裤子,当裤子被脱下的刹那,马克的眼睛霍然瞪大,开始死命的挣扎,可换来的是士兵无情的揍打,丝毫不逊于铁石的力道落在马克身上,一开始马克还有精力对付,可一直落于下风的他体力愈发不济,渐渐没力气挣扎,马克因为嘴里戴着拱牙套,嘴巴不能闭拢,他的嘴角此时也流出了丝丝唾沫,被脱得仅剩一条裤衩的他,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身后的人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至最大,接触到冰冷空气的肌肤立即泛起了点点颗粒,同时也加深了马克心里的恐惧,他惊恐地看着士兵拿着一条长长的黑带慢慢的接近他。
于此时刻,罗旭满含笑意又诡异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听说古代的司马迁就是受了宫刑,而后才写了不朽作品《史记》。听说过十大酷刑吗?宫刑就是其中一种,啧啧,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让你害怕了,不过,你似乎没有一点配合的打算,宫刑会让你受到前所未有的gaochao,那是你在别的地方都无法体验到的。现在,好好享受吧,呵呵···”
不大的登记室,虽有着强烈光线,可马克还是感到一股股冰冷之气从头溢到脚,心脏像被人一下子冻住瞬间不能呼吸,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东西。
宫刑?十大酷刑?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连在他们的组织里,对待俘虏或者卧底,使出比宫刑痛苦十倍的惩罚都有。
马克的眼神开始慌乱了,因为他看到另一个士兵从门外进来,然后压住了他不停剧烈动弹的双腿,开始的士兵则手里拿着黑带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双腿间····
“如果你说出你的主使人是谁,组织在什么地方,与你们上头有关系的相关资料在什么地方,这些惩罚,你都不用受,不仅如此,我们还会放你出去。”韩林低沉的声音的在不大的登记室里回荡,一遍又一遍。
马克一开始还打死不招,可是双腿中间开始疼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脸色逐渐苍白,再加上韩林的条件太诱人,他的意志逐渐动摇了。
罗旭是个人精,从头到尾他都紧盯着马克的反应不放,此时马克眼里闪现的挣扎也落在了他的眼里,他满意的勾起一笑,知道就快要攻下马克了。
韩林和罗旭是多年搭档,见到罗旭嘴角那抹笑容,就知道他看出了什么。
“你只要说出这些资料,你就自由了,我们保证不会动你。”韩林嘴角含笑,恍若温柔至极之人,低声轻语。
马克有一瞬间的恍惚,然而下身极致的痛处痛得他立即回神,他惨叫出声,与此同时。他想也不想的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韩林与罗旭相视而笑。
184、惊天1
。
“主任,这是萧少校送来的东西。”士兵将录音机恭敬地递过去。
黄兴迫不及待的接过,打开,待听完之后,整张脸都阴沉沉的一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砰然大怒:“混账!简直混账!”
相对于黄兴的暴怒,另一位坐在会议室里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静静的坐在椅子,手中的烟灰一下下的弹在烟灰缸里,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双眉紧蹙,似是在沉思什么。
他是曾明,副主任,听完这段语录,明显就是地下黑拳的人在搞鬼,但是,地下黑拳这么多年在京城屹立不倒,不用想肯定在朝中有人支持,之所以这么久没被捅破,这其中关系互相关联,而且又互相影响着,欺上瞒下,恐怕,牵连的不仅是一个两个。
马克被抓的这件事,在审查这段时间又很短,想必那边也应该会做出反应了。
想到这,曾明心里有些打鼓。
不是害怕,而是之前地下黑拳一直都没明面招惹朝中的人,此次这么明目张胆的攻击,不管后果如何,他们是本案关系人,肯定少不了要调查并且严厉追究,可,就凭他们几个,会这么轻易的推翻这幕后不知道多少人牵扯其中的惊天大黑案吗?
思此,曾明不由得有些苦笑。
“走!我们现在就去汇报,一定要捉拿这些狗娘养的兔崽子!”黄兴怒气很大,知道是谁捣的鬼,心里的恨意与悔意就跟堆积在水坝的里水被人按了开关一样,势不可挡。
“等等,老兴,你先冷静一下。”眼看着黄兴就要奔出会议室,曾明急忙拉住了他。
“冷静?我还能怎么冷静?”黄兴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曾明。
难不成曾明就这样子算了?
曾明见黄兴眼里对他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让黄兴冲动误事。
“你先听我说,如果我说完你执意要去,我不拦你,只耽误你十分钟,行?”
黄兴见曾明满脸严肃,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庄穆与正经,他们两个人相识了大半辈子,也一起并肩作战过,之间早已不是友情这么简单,曾明这人一向心思活络,为人也正直,但他从没见过曾明在他面前露出这副神态,就算俩人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过。
对此,黄兴的一腔怒火,不由得稍稍降了些,按捺住焦急的心里,勉强的点头,算是答应了曾明的话。
曾明见黄兴冷静了点,也暗暗松了口气。
“你应该也知道地下黑拳。”曾明拉着黄兴坐下,这才开始缓缓道出。
“知道。”黄兴蹙眉,不明白曾明为什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但还是强忍住心急,口气有些不善的回道。
曾明并没有在意黄兴的态度,继续道:“那你想过,为什么地下黑拳经营这么多年,却没真正遭人追究追究并且关闭吗?”
黄兴一愣。
“虽然我们都退休了,但是朝中的个中细节,虽没有了解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你说,如果他们没有人支持,会维持这么久吗?”曾明一步步,循循善诱。
黄兴迟疑,“你是说,他们在朝中有人?”
曾明点头,“而且不少。”
黄兴暗暗倒抽一口气,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敛容,神情严肃,郑重其事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就能了结。”
曾明欣慰的看了黄兴一眼,他最欣赏的就是黄兴的公私分明,从来不将个人情绪放到工作上面,虽然有些时候处理事情固执的会让人不敢苟同,但他偏偏就是看中这一点,所以一直甘于做他部下直到退休。
“不管如何,我们要部署一番,如果这样贸然前去上报,惊动了他们,不仅办不成,我们自己可能也会有危险。”
黄兴听言,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凝重,点头同意。
虽然他黄老名声在外,但在某些人眼里面子未必就有这么大。
黄兴缓缓的抽了一口烟,一下一下的吐着烟圈,他的眼睛却显得很是茫然,没有什么焦点。
实际,他的脑海中则是在快速的盘算着眼前的局势,可能出现的问题,以及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去应对……
现在,朝中暗地里隐隐凝结了三股力量,这三股力量旗鼓相当,多年来一直暗中较量,可是谁都没有抓到谁的把柄,如果此事一出,就算是深不见底的大海,但许久平静无波,一颗小石子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但问题是,究竟是哪股力量在暗中操作?!
这次的汇报结果如何,都会引起其他两方的注意,而且,势必也会介入调查,但究竟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结束,现在还是未知数。
黄兴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如果能将操作地下黑拳的这股力量牵扯连进去,不管结果如何,他们就算能全身而退,在多方面领域,也将会元气大伤。
黄兴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暗暗沉吟,看来,过不了多久,朝中局势恐怕就要变了。
是成还是败,就看眼前这一次暗杀事件,谁能笑到最后了……
咚咚。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黄兴回过神,沉声道:“进来。”
只见一个士兵大步走了进来,脸带着一丝急色。
他快步来到黄兴跟前,敛容屏气地说道:“主任,外面来了朝中的人,自称是最高检察院的人,想见您。”
士兵话语刚落,黄兴与曾明瞬间面面相觑,眼底都闪过一丝凝重。
暴风雨,就要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
马克欣喜若狂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他没想到那里面的人说话算话,真的将他放了出来,没有面对死亡,就不知道生命的珍贵,马克决定,从今以后,他再也不要接触这些东西,找一个温驯老实的女人好好过一辈子。
打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愿望,马克只觉得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下来的士,走到一个小摊前买了一瓶水,刚要转身,却在对面街角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马克的脸色瞬间巨变。
怎、怎么会是他!
望着对面戴着黑墨镜的男人,马克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看见组织里最残酷的执行者,处决叛徒都是经由他的手,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