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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上来,萧沉毅就对她道:“拉伤车上,这车防子弹。”
系好安全带,温晴赶紧乖乖的拉上车窗,因为她从男人的声音听出了他的怒气,虽然不解男人的怒气从何而来,她也明白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不要反着来。
“干掉他!”银色面具男人大喝一声。
“嘭!”
银色面色男人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他身边的一个人就直接摔在了地,身体抽搐不已,脑门一个血洞,鲜血汩汩的往外流,还混杂着脑浆……
眼看着手下一个又一个倒下,银色面具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对剩下的三个属下大吼:“开枪!”
嘭嘭!
又是两枪响起,却只倒下一个手下,另外两个被萧沉毅刁钻又精准的枪法直接命中致命之处,剩下的那个,知道此次逃不过了,索性心里一狠,不要命的朝着萧沉毅的车扑了过去,可想而知就是直接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瞪着现在有些泛蓝的天空。
银色面具男人清楚地明白再硬拼下去一点都讨不了好,无情含恨的双眼死死瞪了下萧沉毅的车子,转身朝着防护栏跑去。
‘砰!’
银色面具男人脚步一个踉跄,左手下意识的捂着被打伤的右手臂,脚下丝毫不停歇的往前跑,一转眼,就消失在树林中,跑到了马路的另一边。
而萧沉毅也开着车子快速离开了此地。
萧沉毅和温晴前脚一离开,后脚就听到了警车嘀嘟嘀嘟的奔驰而来。
直到将车子开出了机场通道,驶到市区,萧沉毅将车子开去一个小巷,下车后将车牌上的蓝布撤掉,才继续将车子掉头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一路上,萧沉毅没说话,从侧面看他的脸庞如刀削般立体,此时嘴唇抿紧,浑身散发出一股无言的煞气与冷硬,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的高不可攀。
温晴暗暗叹口气,知道男人在生气。
无言的伸手攀上男人结实的手臂,温晴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有一瞬间的僵硬,也没有搭理她,仿佛他手臂上没有任何东西,更没有人挽住他一样。
“毅,消消气好吗~”为了让男人解气,温晴主动倾身过去,也不顾他们现在还是在路上,亲着男人的侧脸,软软的撒娇,细声细语的解释:“安娜突然回国,我肯定要去迎接她的啊,你也知道我们的感情。”
“那你就罔顾我的嘱咐,你明知道现在的情势很乱!”萧沉毅听闻不仅没降火,反而更加生气,唰地回头瞪着笑嘻嘻的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天知道今天他听到属下回报有多人在狙杀她们时,他心里有多害怕,甚至不顾军队还在开着重要会议,更不放心将她交给属下,执意孤行的出来找她。
温晴看见男人在瞪她,里面闪着熊熊怒火以及浓烈的后怕,本来想反驳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攀住男人的手臂,拿头去蹭着它,也不说话,无声的在寻求原谅。
萧沉毅不置可否,但是却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而温晴见此,放大了胆子,索性微微起身,圈紧了萧沉毅的脖子在他脸上狂亲,心中充满了爱意,再也藏不住,溢出了唇角:“毅,原谅我,原谅我嘛····”
萧沉毅想要狠心对这个老师让他担心的小女人冷淡,可是一颗心却经不住她撒娇又哀求的攻势,轻叹了口气,他终于动手,将他家小乖抱进怀里,目光灼灼,语气却忽的低了下来,像是充满了委屈,“每次你都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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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惊天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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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悠长的汽笛声啪啪作响,人声鼎沸,来回人群络绎不绝,枝头上的冷香飘散,丝丝缕缕,围绕鼻间。
男人的话,让温晴一颗心像浸泡在水里,又涨又软,隐隐觉得鼻头有些酸意,一时之间,她竟然无言面对。
不大的车厢内,万籁俱寂。
不知又过了多久,萧沉毅哑声开口,“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在看似平静的陈述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隐藏有怎样汹涌的情绪。
他的话语,犹如一道轰鸣地闪电划过心口般,温晴微微颤了颤,几乎能够感觉到,灼人的视线紧紧逼上来,要将她溶化。
霍地,他突然用力将她拥入怀,而她的心突突跳的厉害,她攥紧了拳,竟是快要呼吸不能。待他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颈间一凉,他拽下她塑高的衣领,猝然咬下去。
大约他是带了恨意,狠狠的咬她,毫不怜惜,颈间传来极大的痛,她却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紧紧将他拥住。仰头将湿热的泪意憋回眼眶里,这一刻,温晴真切感受到男人无处可泄的愤怒与哀伤。
他松了口,抬起头看她,双目猩红,眼眸复杂深邃的叫分不清,狂野如烈狮,闪烁噬人的光芒,同时又委屈如小狗,向她倾诉他的哀伤。
温晴心疼极了,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紧紧地用力抱住他,不停地在他脖颈间亲吻道歉。
萧沉毅也只是将脸埋在她颈窝内,任由她亲吻。
“毅,这是我们不能逃避的事情,你也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啊,我会保护自己,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温晴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男人短刺的头发,声音清浅,动作温柔。
深深嗅了口气,枝头飘进的冷香和温晴身边的清香交织入鼻,萧沉毅膨胀的头脑稍稍清醒,他心里也知道跟在他身边,以后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可他就是不能容忍这么危险的事情发生,更不能容忍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遭遇危险而他却不在身边,而最不能容忍的,是她不会依赖他。
他为这样独立强大的她感到骄傲,心中同时也有深深的挫败,他有时甚至惶恐,甚至害怕,如果以后她飞的太高,太高,他抓不住了怎么办?
这一瞬间,萧沉毅突然感觉到一股无法言诉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心扉,什麽都抓不住的害怕,他紧紧的搂住温晴,力道大的快要让她窒息。
温晴不明白男人怎么了,只当他还在生气,无法,只好忍着不适,伸手在男人背上轻拍,柔和的安抚。
过了半响,似是情绪恢复的许多。他亲吻她娇柔细嫩的脸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得过度温柔却饱含无言的执拗腥血,“如果你胆敢出事,不管你逃到哪,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把抓你回家,锁也要锁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温晴心中一突,眼皮撩起,黑眸像是浸了水,定定看着他,发现他眼底有抹不正常的猩红,一骇,急忙凑吻上去。
细细麻麻的吻,清香的气息像一张大网紧紧包围住萧沉毅,他高高悬起的心忽然感到极大的安全感,像回到胎儿期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般安全。
过了许久许久,萧沉毅好容易才绷住脸,没什么威胁性的“哼”了一声,“以后要乖乖的,哪都不许去!”
温晴内心轻舒口气,知道男人蓬勃的怒气已经消散,她轻轻撇了撇唇角,懒得理他的模样,在他怀里不停的蹭,寻找舒服的位置,他却突然更加用力的抱住她,紧紧搂着她,埋首在她脖颈间,闷闷开口:“不许再丢下我一个人,知不知道?”
像是有块蜜烧在心口,软软就化了,有点甜,还有点酸,温晴拥着他,细细的亲吻,向他保证,“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一定不会?”萧沉毅就像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急欲寻求她的保证。
温晴脸靠在他胸口,笑的美丽,掷地有声:“一定不会!”
高高悬起的心一下子落回原位,萧沉毅嘴角却浮起一丝苦笑,他知道,这辈子,大概再也逃脱不了名为‘温晴’的毒药了,可他,却甘之如饴。
“对了,差点忘记这事。”温晴似是想到什么,猛地从萧沉毅厚实的胸膛上弹起,懊恼的拍了下饱满的额头,“也不知道安娜她们现在安全回去了没有?!”说着就要从包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们,却被萧沉毅拦下。
“别急,她们现在很安全,已经被人接送回去了。”萧沉毅沉厚的声音成功的驱散了温晴内心突发的不安,他的话同时也让温晴松了口气。
“现在局势很乱,地下黑拳如果被我们逼急,有可能会做一些极端的事情,总之,这段时间你不要出门,知道吗?”萧沉毅搂着温晴的肩膀,墨色般的黑瞳紧盯着她,一定要让她点头同意的架势。
温晴点头,双手主动环上他粗壮的脖颈,清浅笑靥缓缓绽开,“放心,除非必要,不然我不会踏出屋子一步,但你也要小心点,如果你身上少一根汗毛,我也不会放过你。”
听到心上人既霸道又窝心的话,萧沉毅笑的开怀又豪迈,“你尽管放心,你男人是谁,任他们来个百八千,也不是我对手。”
这番自恋如水仙花的话,温晴好笑地捶了下他,“自恋!”
“怎么,老婆不相信老公的话?”萧沉毅佯装危险的低下声音,缓缓地靠近温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嫩白的小脸上,只要微微一动,就能彼此呼吸交融。
“少来···谁是你老婆····”温晴的小脸有些红,心里蓦然升起了丝丝的羞躁,脑海也同时想起了某些夜晚男人在她耳边逼迫她叫唤的火热画面····
温晴猛地甩头,想要将这些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甩出头脑,不让它们侵占自己的思维,脸颊上的火红却越来越深润,不一会儿就像传说中的猴屁股脸。
萧沉毅低低沉沉的愉悦笑声在温晴的耳畔边荡漾,温晴怒了,抬起头怒视向某个得意的男人,岂知一抬头,却被一股灼热的气息逼临,嘴唇顿时又被某男人霸占了。
温晴稍稍挣扎了下,最终还是诚服在男人越来越高超的吻技之下,也热情的回应。
车子窗外对立着一棵在冬天罕见开花的海棠树,十几朵白色的花朵开在新抽出的嫩绿的叶片旁,并伴有淡淡的清香,周围枝条上还有几个粉红色的花骨朵,与一旁另一株几近光秃的海棠树形成鲜明对比。
忽地,一朵洁白的花骨朵掉落在黑色的车顶上,一阵凉风吹来,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浅清的花香,扑散飘远。
灯火辉煌的豪华大厅,装饰古韵古香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类名人名画,大厅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佛罗伦萨吊灯,枝盏繁杂,琉璃却用钻石代替,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深红色毛毯,就连黑雕木圆桌上的杯具,都是上好的黑玻璃制作,流光溢彩,令人侧目。
“混账!”
一道暴怒的中年男声霍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原来是一个百年前景德镇制作的青花瓶轰然倒地,瞬间成为碎粒。
“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惩罚!”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立即跪在地上,低头请罪。
“惩罚?”中年男人怒极反笑,随手就将一个黑色琉璃高脚杯扔向银色面具男人,瞬间在他头上开出一朵血花,银色面具男人却一动不动,任由鲜血潺潺流下。
中年男人看也不看,怒极反笑,“混账东西,我的计划全被你打破了,下去,自己砍去一只手。”
如此令人震惊的话语由中年男人嘴里云淡清风的说出,仿佛习以为常,丝毫不放在心上。
银色面具男人的呼吸有刹那的紊乱,瞬间恢复如常,他的头埋的更低,语气却更加恭敬,“是!”随即起身,低头弯腰往后退,直到退到门口时,才转身走出去。
银色面具男人一走出去,立即有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状似白领精英的男人进来,他脚步匆忙却有条不絮,走到中年男人面前时,沉声对中年男人道:“宫老,罗切尔斯家族的安德烈。罗切尔斯求见。”
“什么?”已经转过身去的宫老霍地回首,一张童颜鹤发的脸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