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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开玩笑。”萧沉毅摇头,面无表情,语气坚定。
邓国兴见萧沉毅态度这么坚决,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再怎么希望萧沉毅真的退役,可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说多了反而引人生厌。
“毅儿,你究竟在想什么?”田甄此时已经急得眼泪溢满眼眶了,好好的儿子怎么此刻固执的谁的话都不听呢?
“妈,别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沉毅见田甄着急担忧的摸样,心里有些愧疚,可这是大好的时机,错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
萧老爷子见萧沉毅还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怒气冲天,声音提高:“你这个臭小子,无法无天了是吧?以为你得了个什么少校就自认了不起了是吧?我叫你横!我叫你自以为是!”拐杖又抄起。
“爷爷,您帮我在领导面前说说情!”萧沉毅面对萧老爷子的拐杖没闪没躲,反而还叫萧老爷子跟上级求情,活生生的将萧老爷子的胡子都气歪了!
“你、你这个孽障!翅膀硬了是吧!敢跟命令我是吧!我是你爷爷,你一百岁了我都还是你爷爷!”
“我没说您不是。”
“混账东西!跪下!”
扑通,萧沉毅跪了。
田甄泪眼朦胧,差点没晕过去。
邓国兴眼里也闪过震惊,他没想到萧沉毅对退役的事情这么决绝。
也不知道老爷子打哪来的藤条,随后就是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在衣服上传来闷闷的啪啪声,以及老头喘着粗气骂:“我叫你给我犟!”
萧儒刚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客厅一阵吵闹,急忙将外套给佣人后,大步进屋,却震惊的发现萧老爷子居然在打萧沉毅,一鞭一鞭地往萧沉毅身上抽,毫不留情,萧沉毅则低着头,一声不吭。
田甄见萧儒刚回来了,眼睛一亮,急急跑过来,抓着他的手,“儒刚,你叫爸停下来,爸这么打下去毅儿会受不了的啊!”
萧儒刚看的触目心惊,只见萧沉毅左脸颊上从嘴角到耳朵横着一条细细的红印子,肿起老高,低着头,看不清眼。
田甄一看萧沉毅脸上的伤都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着好了,流着眼泪哽咽地叫萧儒刚跟萧老爷子求情。
萧儒刚见一鞭子又毫不留情的往下抽,他再也站不住了,急忙大步向前拦住,“爸,你这是做什么?”
因为萧儒刚的阻拦,萧老爷子靠在桌子上,抖着手指着萧沉毅喘着粗气低声道:“你,你这个····你这个孽子···”
田甄看见萧沉毅的伤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刚想上前去拉他,谁知萧沉毅无比利索的忽然跳起,迅速退到墙角边,旁边有一个青花瓷,他的手抬起来慢慢搁在自个儿脑门儿上,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竟然是萧儒刚随身携带的小型配枪!
“毅儿,你做什么?”萧儒刚大吼。
邓国兴只看的心惊胆战,喃喃说:“疯了疯了……”。
随即便听见田甄惊叫一声,似是哽住一口气,身子一软往一边倒去,邓国兴此时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赶紧扶住,萧老爷子已经整个脑袋都是懵了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萧沉毅为了退役,竟然有这个胆子,他竟然敢,老头身子晃了晃,剧烈颤抖的手指指着萧沉毅,哆哆嗦嗦地低道:“你敢···你竟然敢····”
“爷爷,不要逼我!”萧沉毅身子挺直的似是一把剑,以往明锐的眼睛里此时散发出难以言喻的狂热,红肿一边的脸颊此时更加红,像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毅儿!”田甄在邓国兴怀里凄厉的叫着萧沉毅,眼泪噗噗的往下掉:“把枪放下,咱把枪放下好吗?妈求你了。”
萧老爷子这会儿缓过劲儿了,手依然是哆嗦的,嘴唇也哆嗦:“你有胆就……”
“爸!”萧儒刚不敢置信地看向萧老爷子,他立即转过头,对萧沉毅坚声道:“毅儿,不管你要做什么,爸都答应你,你先把枪放下,万事都好商量好吗?”
萧沉毅摇头,此时他面目狂热,没有以往的冷静和严酷,眼里居然有了点点浸润,“爸,你也不会答应的,你跟爷爷一样,也会逼我而已。”说着就把枪往太阳穴顶了下。
田甄倒抽口气,急忙朝萧儒刚扑过去,大哭:“儒刚,毅儿说什么你都答应了他,你快答应他啊!”
“毅儿,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萧儒刚举起手,对萧沉毅做出妥协的动作,连声点头答应。
“萧老,咱就别跟孩子过不去了,小毅,我邓国兴现在在这跟你保证,如果你真想退役,到时会帮你一把。”邓国兴此时也说不清是因为私心还是因为看到萧沉毅狠绝的态度,可不管于公于私,现在要劝人将抢放下才行。
“邓老!”萧老爷子在旁抖如筛糠,不敢相信看向老伙计。
萧沉毅也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眶看向萧老爷子。
三个疯子,内外夹攻,萧老爷子已经有点吃不消,可他还不能让孙子牵着鼻子走,咬牙,恶狠狠地道:“你有胆你就····”
田甄唰地抬头,睁着泪眼看着萧老爷子简直不敢相信,喃喃说:“爸,你说什么?”
她扭头看向萧沉毅,只见儿子已经闭上眼睛,红着眼,里面闪过一丝绝望狠戾,蹙着眉头手指用力,她一个“不”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儿子的手按住扣板,缓缓往下按,这一幕犹如晴天霹雳,她一口气喘不上来,软软地身子倒下去。
萧儒刚和邓国兴此时顾不得软在地上的田甄几乎同时朝萧沉毅扑过去,一个去夺他手中没拉保险的枪,一个已经一巴掌抡了过去,萧沉毅顺势倒在地上。
萧老爷子面色惨白满头冷汗,抖着身子说不出话,萧儒刚拽着萧沉毅的领子把他揪起来,颤着声儿大吼:“你这个兔崽子究竟想干什么?啊?”
萧儒刚还没起身田甄便扑过来,一把推开他就抱住萧沉毅不撒手,一边哭一边晃着他:“毅儿,你这傻孩子啊,有什么跟妈说啊,妈拼死也会为你做主,你这是要妈的命啊,你不想妈活了是不是?”
萧老爷子还站在一边筛糠呢,萧沉毅居然又红了眼眶了,搂住母亲也不说话,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什么话都不说,让他们自个儿猜去。
“爸,甭管毅儿说什么,我们都知道毅儿的为人,毅儿都做到这种地步,您这不是让他往死里逼吗?”萧儒刚此时也红了双眼,握着拳头,不解地看向萧老爷子。
“这个混账东西说要退役,他要退役!你听清楚没?”萧老爷子震了震手里的拐杖,对萧儒刚大吼。
“退役?”萧儒刚瞪大双眼,下意识的看向萧沉毅,不可置信地低喃,可随即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垂在两边的拳头握得更紧,声音低平,却充满无奈的坚定,“爸,您就答应了他吧!”
“什么?”萧老爷子郝然大怒,拐杖就要往萧儒刚身上狠狠挥去,却被邓国兴一把揽下。
“萧老!萧老!”邓国兴成功拦下萧老爷子愤怒的拐杖,苦口婆心地劝说:“萧老啊,有话好好说,孩子现在大了,知道什么对他更好,如果逼着孩子做不喜欢的事情,不但孩子不喜欢,还被孩子记恨着,咱打江山这么辛苦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子孙幸福吗?如果逼迫孩子,孩子又怎么幸福的起来呢?”
“还有,小毅,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端着枪威胁家人,党教你的知识都忘记了吗?党教你是这样对付自己的父母吗?”扭过头,邓国兴言辞厉色地教训萧沉毅,萧沉毅则被田甄搂着,一声不吭,任由邓国兴教训。
萧老爷子依旧是一副怒气不减的摸样,可是身上也不抖了,看来情绪平静了许多。
邓国兴继续劝解着,萧老爷子却越来越沉默,他缓缓抬眸望向他儿子儿媳和孙子,发现他们全都用一副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过了许久,他的肩膀忽然松塔了下来,像是被人卸去全身力气,他无力的摆手,“罢了罢了,你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了,随便你想做什么····”
“爷爷····”萧沉毅声音低沉,似是哽咽。
萧老爷子也不理他,只是转过头对邓国兴道:“老邓,让你看笑话了。”
邓国兴笑笑,“放心吧,老萧,我邓某不该说的话绝不会透露一句。”
意思就是说绝不会将萧沉毅做的这一切说出去,这毕竟事关萧家的‘家丑’!
送走了邓国兴,二楼萧老爷子办公室。
“爷爷,您演的也太好了点。”
191、诡异的进食
。
萧家大宅,二楼书房。
“爷爷,您不去做演员,还真埋没了人才。”萧沉毅眼带笑意,完全没有刚刚在楼下寻死癫狂的摸样。
“你爷爷我是天才,做啥成啥!”萧老爷子被人这一夸赞,顿时喜上眉梢,胡子差点没翘上天,摇头晃脑样子,很明显地显露他的愉悦与得意。
萧沉毅见到如老顽童的爷爷,无奈失笑,“爷爷,有邓国兴帮我们,退役的机会增加大半,也不亏我演这出苦情戏。”说到最后他双眸深邃犀利,嘴角缓缓扬起讥笑。
萧老爷子哼声道:“这个老狐狸不好骗,要不是你那几滴鳄鱼眼泪,他还真不相信,谁又会想得到外传冷酷寡面的萧家大自会为了退役而弄出这场闹剧呢?”
听到自家爷爷的挪揄,萧沉毅无奈地嘴角微微扯了扯,没有做任何表达。
“不过,国际特种兵侦察竞赛很快就要开始了,如果我们在这时候提出这件事,上面答应的几率不大。”萧老爷子目光如炬,沉声道。
萧沉毅点头,“爷爷,我知道。”
“下楼好好安慰你母亲。”萧老爷子起身,拄着拐杖走向办公桌,显然是不想多说的摸样。
萧沉毅目光闪了闪,也跟着起身,沉声道:“是!”
寒风徐徐,今年的雪来的很早,昨个才是万物艳明,今天却是银装素裹,这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温晴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从头到脚全副武装,鲜艳娇嫩的桃红色外套,白雪色毛裤,外加一顶毛绒绒的白色帽子,白色与漫天雪白连连成一片,天地间唯有这抹鲜艳桃红夺人眼球。
“呼,这天气真冷。”温晴摩擦着带手套的手,双手捂在一起吹热气,厚厚毛帽下的小脸被冻的红彤彤的。
黄婷玩着手里的雪球,漫不经心的道:“这哪里冷,雪融后才是真冷,凉嗖嗖的。”说着还故意抖了抖身体。
温晴顿时苦了一张俏脸,在北京生活这些年,她早已领会到了,也心知肚明,可她就是不耐冷,一到冬天,各种不想出去,各种懒散恨不得整天窝在被窝里哪都不去。
雪花很美,菱状圆状都有,飘飘洒洒,点点而落,旋舞在空中像优雅的舞者,美丽,却冻人。
温晴有些受不住了,她狠狠的呼出一口气,热乎乎的,还可以看到袅袅白烟,“婷婷,咱俩进去吧。”她还真想不明白这雪花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一团白麽?又单调又冷。
可是黄婷不买账,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随后又转过头,兴致盎然的玩弄手里稀稀凉凉雪屑。
温晴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清楚这丫头在别扭什麽,无非是那天她丢下他们独自一人将危险引开的事情,现在无声无息地再跟她置气呢。
“丫头,还生气呢?”温晴靠近她,手还伸出去扒拉了下她的胳膊,无声地示好。
对在意的人,温晴没办法不顾及她们的情绪,可能有时候觉得很多事情都没必要讲清楚,但是她们却不是这么想,每个人思维不一样,心里想法更不一样,她认为不需要,别人不一定从中感到有安全感。如果她的示弱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