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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要轻易听信谣传,相信我,除非我亲口承认,别人说的一概不信。”莫怀远拥住怀里的人。
“男人做了坏事,更喜欢隐瞒欺骗什么的。”安好扁了扁嘴,没有立马答应。
“若是变心了,不爱了,拖着反而更累,不是我的风格,放手不是更好。”莫怀远摇摇头,不认同,“有一种人,不轻易言爱,一旦爱了,就会掏心剖肺,一旦认定,更是全心全意不离不弃。明轼就是这样的人,梁珂大可不必担心。”
那你呢?安好差点就问了出来,到了嘴边,却还是缓缓咽了下去,言语永远比不过行动,动动嘴皮子会都会,所以,承诺,有时候,听一听却不要信,平常心反而更好。
莫怀远看她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撩起斜落下来的发蘀她夹在耳边,缓缓的问,“想什么呢?”
“没有。”安好摇摇头,“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还要呆一阵子吗?”转移话题。
“是呀,还要呆一阵子,可是,这里,受不了了。”莫怀远拍了拍胸口,“回来看一眼就走。”
“什么?”安好吃惊,“就走?”
“嗯,明早的飞机。”莫怀远点点头,看出她的不甘愿,心里像抹了蜜糖一样,甜的一塌糊涂,“舍不得我吧,飞来飞去真是太累了,老婆,有没有福利的?”
“不许乱叫。”他改口改的太自然,安好半晌反应过来,恼火的提醒道。
“老婆,没有福利也有奖励吧,老公真的累惨了,奖励奖励老公,让老公开心一下,好赶走舟车劳顿。”莫怀远说完唇就凑了过来。
安好一把架住他的肩,让他的脸停在半路。
“老婆,你太小气了。”莫怀远不悦,挑挑眉开始耍赖皮,“我生气了,我明天不回越南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安好郁闷的嘟囔起来,“好啦好啦,你不要动。”
莫怀远听到她发话就不动了,路灯清清浅浅照了进来,光线很弱,他却清清楚楚看见怀里的人两颊飞霞。
安好见他配合,搂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他的唇。
莫怀远一个激灵,顺手就扣住她要离开的颈项,四唇相接,他撬开她的牙关,就冲了进去。
“唔……”安好低吟一声,她只觉得他的舌尖带着一团火,像是要熔掉她,他的吻越来越重,她被烧得浑身发烫,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车里的暖气咝咝的吹着,娇嗯低喘,莫怀远只觉得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再深的吻也不够,一点也不够,她就在他的怀里,他说过,他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能只有一种,他变二了,手开始不老实的沿着颈项一路向下,外套扣子被解开,很快就被褪了去,里面是贴衣的小毛衣,莫怀远头一次这么痛恨冬天,因为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要亲密接触了,一层一层,真麻烦。
安好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有东西勒住了她,像是要把她的肺挤出来似的。
“莫怀远……嗯……”
他的吻已经移到颈下,沿着她锁骨的四周,慢啃轻咬,她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痒,慢慢的有些地方不对劲,一阵一阵往外涌,那种温润炽热的感觉让她略略不安。
已经到贴身的保暖内衣了,浑圆饱满的胸型被完整的勾勒出来。
“好好……”莫怀远一只手将她箍紧住,让她没法逃脱,另一只手瞬间被柔软充满。
安好只觉得身体里似有电流乱窜,电光火花一片,却没有办法停下来。他的吻湿热难奈,她挣着身体还要躲开。
莫怀远不打算让她逃,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坐椅里,
“好好……”身下的人眼神迷乱的看着她,焦距涣散,微张的唇被他吻的红肿,脱毛衣的时候弄乱她的长头,此时披散在椅边,无辜又媚惑,莫怀远身体里的血液在奔腾叫嚣,他撑的很辛苦,声音被**折磨到嘶哑,“好好,可以吗?”
一样的问题又被问起,安好的神智一点点清醒,她看着他强忍的样子,额上已经渗出了汗,其实她现在也不好受,口干舌燥,他若是不停下,所有的一切,应该已经水到渠成了。
他有多宝贝她,她不知道,身体早已经臣服,理智还在挣扎。
“好好……”莫怀远看清她的矛盾痛苦的缩进坐椅里,必须离她远一点。
安好撑着手臂起身,车里暖气很好,就穿一件保暖衣也不冷。他不远万里只为她而来,说不感动是假的,都是成年人了,感情到了一定的火候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避免不了,这样一而再的拒绝他,是不是矜持的过了。
手指伸向他凸起的喉结,它一点点滚动,安好突然觉得很可爱,很想低头咬一口。
“好好,别闹!”莫怀远一把揪住她的手,借着力将她推到一边。
安好突然就笑了,这个娇情的男人呀,她歪着头打量了下窗外,车窗贴着很厚的膜,路灯那么暗,而且时间那么晚,应该不会有人经过。
“好好……”莫怀远见她看着外面不理他,以为刚才动作粗暴,惹她生气了。
安好扭过头,还没等莫怀远看清她的表情,她已经抬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好……”莫怀远机械性的吞了吞口水。
“哈!莫怀远,我要把你吃掉!”话音一落,安好便伏□子一口咬住了他一上一下的喉结。
惊喜像潮水哗的一下涌了上来,莫怀远脑子里有声音在提醒,疼她,疼他的好好。
身上的阻碍一点点被褪掉,触电般轻颤在紧贴的肌肤之间跳动,激起一串串灼热的火花。身体无限贴合加快了体温上扬的速度,安好只觉得空虚的身体里充斥着某种渴望。
莫怀远努力控制着节奏却怎么也慢不下来,**已经像冲破牢笼的猛兽,不再受听从任何人指挥,他飞速的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掩,然后再将自己一点一点深埋进她的体内。
最彻底的亲密无间后,狂风暴雨瞬间来临。
安好只觉得空落落的一个地方猛得被充满,她的世界天翻地覆,再也不复当初,现在,有一个人,会掏心剖腹的爱她。
莫怀远抬头,看着她睫毛轻抖,心里一片柔软,放缓速度,他伏到她的耳边,缓缓道,“老婆,我真开心呀,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锅盖逃,话说,周末愉快呀,愉快呀,写了一天加大半夜了,悠子能力有限,有限呀!
那个啥,说一声,我特不想设定啥,第一次啥的,现在这个社会,男女平等,一切都是自主自愿。
大家别拍我呀,悠码这一章,胆战心惊的说!!!!!!
39。原谅
母亲的病情远没有开始想的那么严重,胆囊倒是真不能留了,肺部阴影却只是炎症积液,抽掉然后消炎抗菌就好。
莫怀远还没有回国,听项家兄弟话里的意思工厂那边的事情比较棘手,估计还要耽误一阵。倒是给项明轼送爱心便当的那个女孩异常有耐心,据说是风雨无阻,明轼越不领情她反而越坚持。
是征服欲作怪还是真的爱情,安好不是当事人,不好发表意见,不过,梁珂的日子似乎越来越不好过,先几天还常来坐,后来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这两天干脆不见人。
项明轩那个活宝天天来病房报到,不时来几段笑话,逗得母亲捧腹开颜,对安好的称呼也不像母亲头一天来的时候那么冒失,估计有人提醒了。
一切都比想象中要顺利,只是安好偶尔会一阵阵短暂心慌,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把问题症结归咎于项明轼身上,她总觉得,爱心便当女孩纠缠项明轼一直不放,而项明轼又想不出办法彻底的摆脱她,时间一长,任梁珂再强也撑不住,到时候伤了痛了心一横,指不定会出什么状况。
果然不出所料,母亲胆囊切除手术刚成功,项明轼那边就来了电话,找不到梁珂,电话也联系不上。手术后母亲的身体机能消耗太大,昏昏沉沉的睡着,安好两边都放心不到,衡量了几遍,最后叮嘱看护阿姨小心再小心,有什么事情马上跟她打电话,交待了大大一翻才出了病房,决定去找找一梁珂。
电话果然不通,安好认真想了想平日在一起的时候,梁珂喜欢去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路线,准备每个地方都去看一看。
办公室,商场,茶馆,天台……统统没有,安好正在犯愁还有哪里没想到的时候,项明轼又来了电话,说是找着了,具体在哪也没有,报了信就匆匆挂了电话。
悬起的心就算落了地,找着就好,剩下的事情,必须他们两个人自己处理,外人插不得手。天都黑的看不见了,安好摸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找人还是真是费时费力的事情,想她不到五点就出来的人,到底是走了多少冤枉路呀。
还没吃晚饭,安好又挂念母亲那边,买了快餐便拦了车去医院,在车上便将晚餐问题解决掉。
到了目的地,付钱下车,刚绕到特护病房大楼门口,一台救护车开着急闪冲了过来,安好赶紧让到一边,没有鸣笛,看来是不想打扰到楼里的其它病人。
救护车门被打开,先有护士下车,立在门口接单架。
“小心一点,慢一点……”有人提醒。
“楚舸,你看看妈,你别吓妈……”
……
安好脚步一滞,她怕自己听错,屏住呼吸凝神。
“请让一让,请让一让。”
身体一斜,不知道谁伸手拨了她一下,楼里有推车迎了上来,安好目光一掠,担架上那苍白的脸庞让她一震。
齐楚舸,真的是齐楚舸,她眨眨眼,不错,是他,比起上一次见他,脸庞更消瘦些,其它都还是老样子,只是,上次他立在电梯里,对她说好久不见,这次,他阖着眼躺在担架上,没有半点生气。
安好只觉得自己的脚步不受控制,就顺着人推车的方向,跟了过去。
提示灯亮起,急救中,几个人被隔在门外焦虑的来回走动。安好立在不近不远的地方,就那么呆呆的望着。
手机在包里震了好久,她才感觉到,拉开拉链翻了半天才掏了出来,莫怀远来电,她捏着电话的手有点轻颤,按了几次接通键才成功。
“怀远。”她低低的唤他,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她觉得刚才自己像是在梦游一般,这个电话把她震醒了过来。
“怎么了?”听出她情绪不高,莫怀远刚要去舀文件的手一顿,悬在半空中,“手术顺利吗?”
“顺利。”安好回答,“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好,就快处理完了。”莫怀远面色凝重起来,“好好,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有点累,别乱担心。”安好宽慰道,她真不是个会掩饰的人,一有事情不是脸色不对就是声音不对。
“注意休息,晚上吃什么的?”他不死心的继续试探,照顾病人确实很操心很累,可是,手术成功,她应该很放松的状态,为什么他感觉她却是继续紧绷着,不对劲。
“汉堡。”安好想也没想,如实回答。
“不是有人送餐吗?怎么跑出去吃了?”莫怀远脸色又沉了许多,她应该没有这等兴致。
听到他反问安好就后悔了,他多精呀,一点事都瞒不住。
“好了好了,我都告诉你吧,梁珂晚上闹失踪,我找了她好久,刚回医院。”她叹了口气。
“人找着了吗?怎么回事?”莫怀远也是一愣,闹失踪什么的最头痛了。
“上次你回来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爱心便当。”安好没有精力一点点跟他解释,“人没事就好,至于爱心便当这事怎么处理,还是当事人自己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