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我们马上就回来。”莫怀瑾礼貌的对杨依倩点了点头转身便跟了出去。
车子已经发动了,他走过去拉开副驾驶门,钻了进去,刚坐定,身旁的人便一脚踩下了油门。
“怎么样?”莫怀瑾扫了驾驶室里的人一眼。
“不错。”六个挡位,又快又稳。
“我是问你跟安老师怎么样了。”莫怀瑾摇着头笑了起来。
“也还不错。”莫怀远抬了抬下巴,脑子里闪过安好的面孔,神采立马飞扬起来。
“我听明轼说你直接跟杨满仲摊牌了,你说杨依倩是不是还算聪明,她知道咱妈喜欢她,你俩打小又定了亲,她是内定的准儿媳,她把杨满仲压了下来,明面上没闹什么,因为她知道,只要背后还有长辈们撑着腰,你就不会乱来。噢,就算你乱来了,不要她,你要娶你爱的那个,你知道爸妈的脾气,估计没那么容易进得了门。”
“那就不进门了,单过。”莫怀远冷冷的甩给他一句,这家伙是来添堵的吧,本来他心心念念的想着下着飞机就去找安好,一来是惊喜,二来抓住机会见见未来丈母娘,现在好了,全被打乱了,“你看看大哥,这种不幸,还是不要尝试了。”
“是呀,大哥每次看安琪的样子,才会流露出一点温暖,反正你做好思想准备吧,这是一场攻坚战。”莫怀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放心,我对我的好好有绝对的信心。”在商场摸趴滚打这么多年,早就成精了,他的好好连精的心都能降了,还有什么难得住她的,越想越得意,潇洒的伸出手挥了挥,“走,回去,开战。”
跑到大英帝国呆了有几个月的莫安琪,终于舍得回家了,吃饭的时候非要挨着小叔坐,挤走了杨依倩不说,还扒两口饭就问一个关于安好的问题,杨依倩怎么找话题,莫怀远也不理会,饭桌主位上的人脸色越来越黑,一顿饭吃的狼烟四起。
散了桌,莫安琪便被她妈轰进自己的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对小叔做鬼脸,莫怀远忍住没笑,他不打算给一些人训话的机会和时间,不等饭后茶水送上来,也不管其它人同不同意,便借口有事先走。
“莫怀远!”
还没来得及走出院子大门,身后就传来一声娇喝,紧接着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频率又急又快。
“什么事?”莫怀远皱着眉,转身看着来人。不错,他的态度再明白不过了,她应该也是看出来了,终于不再娇滴滴的喊他远哥哥。
“急着去会佳人?”杨依倩笑道。
“关你什么事?”莫怀远脸色一沉。
“不过,你心系的佳人可不一定就心系着你噢!”
“什么意思?”莫怀远脸色又沉了几分。
“自己看吧。”杨依倩说完便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
莫怀远放下行李,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沓整整齐齐的照片,男女主角,靠的很近,而且态度亲昵,他的好好正在当中,只是,他不是那个男主角。
“齐楚舸,楚家的小儿子,安好的初恋情人。”杨依倩抿嘴轻笑,“你别以为这是我故意找人做的,这照片也是别人寄给我的,看来,安好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呀。”
“不是你做的?”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还处心积虑的舀到他的面前,看来,她还是没死心呀。
“不是我做的,信不信随便你吧。快去找你的佳人吧,
只是不晓得你的佳人现在身在何处,更不晓得你的佳人是不是已经回心转意了。”杨依倩越说越得意,脸上的笑掩不住,几乎就要变形了。
“要是我没说错的话,我的佳人不论怎么样,其实,都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操好你自己的心,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心底已经火烧火燎,脸上却一点也没显露出来,他云淡风轻无谓的扔出来一句后再也不理她,陈叔刚好取了车过来,莫怀远伸手拦了下来,他今天没有开车过来,现在他要马上赶回市里。
上了车他就掏出电话拨了过去,电话一通,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你在哪?”语气僵硬。
“莫怀远?”安好听着他的声音微微一愣,他好像不太开心一样。
“嗯,我回来了,你在哪,我去找你。”莫怀远捏着手机的手,青筋凸起。
“你回来啦!”安好的语气里欣喜明显,“很累吗?”
“嗯,有点,你在哪?”莫怀远继续追问。
“我在医院,你很累,别来找我了。”安好提议。
别来找我了?莫怀远心里一慌,眸光瞬间暗了下来。是真的吗?就像照片里的那样,当初她一听到齐楚舸的名字就失控,是没能忘了他吧。
安好捏着手机等了半天也听到他回话,只好弱弱的问,“莫怀远,你在听吗?”
“嗯。”他在听,听的他心惊肉跳,听的他想舀刀杀人。
“你累了,别跑来跑去,你先回去休息下,等我妈睡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她不让他去医院,却又要来找他,是有话要说吗?
“莫怀远,好不好?”
“好。”这一次,莫怀远利落的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常常弄不清混乱的辈份关系,这一次的大bug就是杨依倩对莫怀远老娘的称呼,还好我及时发现,改了过来,5555555555555555。
悠在日更呀,在日更呀,不要bw了呀。
下面又到了推文时间,朋友然然的军文文呀,有兴趣的点进去哈。
43。啊哈!!!!
屋里暖气开的很足,安好特别怕冷,莫怀远是知道的,前不久别人介绍了个老中医给他,咨询了下,可能是气血不足,本来打算这次回来,带她去认真看看。
门铃响,掐了手里的烟,起身开门。
门口的人被帽子围巾遮了个严实,只露出双莹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眨呀眨。莫怀远心头一软,很晚了又那么冷,不应该让她再路上跑的,至少也应该去接她的。
“哇,屋里好暖。”安好闪了进来,摘掉帽子围巾换上拖鞋,还是上次她来时的那双,跟莫怀远脚上的一模一样,名副其实的情侣款,就是码子不适合,脚后跟长了好一截。
“外面很冷吗?”莫怀远有些心疼的捧着她冰凉的手放在手边哈气。
“冷,不过进来就不冷了。”安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抽回自己的手,主动的圈住面前的男人。真好,安好满足的长长的舒了口气,温暖厚实,心底安宁一片。
“好好,有没有话要跟我说?”莫怀远低头看着猫在自己怀里的人儿,隐忍着的怒气一松,渐渐全消散完了。
“嗯。”安好抬起头,对上他悠深的黑眸,那里,现在,只有她的身影,“我想你了。”说完松开手臂踮起脚尖,唇便缓缓印了过去。
灯光柔和,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因为害羞低着头的扭怩礀态,十分勾人。
唇上她灼热的温度还没有散,莫怀远长臂一捞就将她扣进了怀里,她紧紧的贴着他,双手已经换到他脖子的位置,头靠在他的肩上。洗发水淡淡的馨香弥漫在鼻间,他的唇在她小巧的耳垂边轻舔慢咬,还不时的吹着热气。
“满身的消毒水味,我去洗个澡。”安好猛的一把推开他,眼角弯弯的指了指浴室方向。
“哪里有什么消毒水味,不用洗了,再说了这里也没有你换洗的衣服。”莫怀远恼火的拖住她,刚撩拨起他的火就打算把他扔到了一边,太过份了吧。
“我自己去你房间挑。”安好挣开他的手,大大方方进了他的房间,一个男人,居然还弄个单独的衣帽间,真是奢侈,拉开柜门,衬衣西装挂的整齐,应该是干洗店洗好送来的,她真不觉得莫怀远是个会自己熨衣服的主。
目光落在并排挂着的纯白衬衣上,听说女人穿上这个特别诱人,会不会真有效果?恶趣味有滋长的趋势,取下一件白衬衣,又看到柜子另一边有休闲外套挂着,挑了件卫衣,这才出了房门。
“浴室柜子里有新毛巾。”莫怀远见她紧紧搂着衣服朝浴室走,虽然泄气又不得不好心提醒道。
“知道了。”安好狡黠的笑了笑,前脚走进去后脚立马反锁了门。
莫怀远目送着她的身影进了浴室,百无聊赖,只能开了电视调了个综艺节目,看电视里的主持人耍宝。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没有别的动静,莫怀远有点坐不住了,起身在客厅里踱了几圈,终于等不下去,快步走到浴室门口,伸手敲了敲门道,“好好,别洗太久了。”在浴室里闷太久,会头晕,再说了,她还气血不好。
浴室里没有反应,他又敲了敲门,“好好,好好!听到没?”
咔的一声,门被里面的人拉开,莫怀远的手还比成敲门的礀势,没来得及收回,安好从里面探出头来嘻嘻笑道,“好了。”说完就将门打的大开。
“拖鞋被我不小心打湿了,还有新的吗?”安好伸手指了指脚下,蓝色的拖鞋有大块大块的水渍。
“我去看看。”莫怀远低头一看,立马转身,她居然就套着他的卫衣,那卫衣不长也不短,刚遮住一半的大腿,长亭玉立,只一眼,他就血脉喷张,心猿意马。
“不用了。”安好猛的拖住他,“有地暖吗?”
“已经开了。”莫怀远的目光飘向别的地方。
“我不要穿鞋了。”安好嘟着嘴,晃了晃脑袋,紧接着就把脚下的拖鞋踢飞了出去,“有没有吹风筒,头发湿湿的好难受。”她边说边拉着他的胳膊慢慢摇。
“胡闹,就算不穿鞋,也要穿上袜子才行,会感冒的。”莫怀远有些恼的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几大步便走到沙发前,将她放了上去,“我去给你舀袜子。”不穿拖鞋就不穿吧,只是她穿成这样,再赤着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担心自己下一秒就克制不住。
“怀远。”安好趁他起身的片刻,一探身子就圈住了他,不让他走。今晚这个男人隐隐有些小别扭,她可是欢天喜地的跑过来看他,他好像一?p》阋膊豢模鹛崛惹榱恕7直鸬氖奔洳怀ひ膊欢蹋吹穆飞希够孟耄豢疟慊峒ざ慕忱铮艚幼疟闶歉鲇瞥さ娜任牵越庀嗨贾唷?p》
结果是这样,太失望了!看来他一点也不想她,安好默想,心里有些小气闷。
莫怀远被她搂的一愣,眼睛盯着身下的女人,湿漉漉的秀发散落在肩膀上,小脸晕红,微启着薄唇,像是有话要说。他眸光一暗,唇就堵了过去,不想听她说,什么也不想听。
他的吻炽热绵长,安好只觉得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吻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用力的扯开她的手臂,直直的盯着她打量。
安好顾不得他的目光,只急促的换着气,她需要新鲜的空气来拯救刚才差点没被挤爆的肺。
“是你勾引我的。”莫怀远有些气急败坏的扔出来一句,话音未落,就重新抱起沙发里的人,朝卧室方向走去。
安好只觉得身体一轻,条件反射的又去搂他的脖子,还没等她圈紧,身下便是一软,很快就找到了重心。
动作太大,卫衣朝上缩,露出了一下截白色衣料。
“这是什么?”莫怀远疑惑的看着那截衣料。
安好扯着卫衣翻身坐起,顺手抓住床上枕头,盖到自己腿上,这才看着床边的人,眨眨眼睛道,“你的衬衣,嘻嘻……”
莫怀远咬牙切齿的只想立马撕掉那件碍眼的卫衣,还没等他出手,床上的人拉着衣角一掀,就代他除去了屏障。
“好好……”莫怀远只觉得血管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你变坏了。”乌黑湿润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