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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双唇。
脑子还来不及判断是否应该拒绝,尉少君已经自觉地张开了唇,迎接对方的舌头进入口中。
放肆的吻,像要掠夺彼此的呼吸般地。
尉少君因为这样的深吻而感到一阵晕眩,等到稍微清醒了些,才惊觉对方的手不知什麽时候竟然已经钻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这个跳跃未免太过突然,他本能地向另一边退避,而毕行则毫不放松地追逼过去。
「毕……」
扭头从那个还不肯结束的吻中逃离出来,喘吁著,有气无力地,「够了,把手拿开,不要再……」
「不可以吗?」毕行以一贯的语调这样问,听上去淡泊而无辜。但是,丝毫没有要就此收手的打算。
「唔……」被那样爱抚,再没有反应就不是真的男人了。
尉少君已经答不出可或不可,只是觉得,这样下去要糟了。
「你还,没有成年啊,我可不想……」唯一能搬出来的,用以提醒自己的理由,只有这个。
「我不会把你告上法庭。」这样说著,毕行开始向下移动。空著的那只手撩起尉少君的上衣,双唇以他的胸膛为目标吻了下去。
胸上某处被舌尖反复擦拭而过的触感,使得尉少君的呼吸越发紊乱,但依然不愿妥协:「那也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毕行稍稍一顿:「真的不行?」
「……」
没有料到居然会被征询意见,事到如今尉少君已不可能再改口,「不行。」
毕行缄默了片刻,终於:「那,我不做。」
「……」
当尉少君还在为这始料未及的结果而不知作何感想的时候,却又听见毕行低声说:「也不能放著不管。」
说了这一句,毕行重新吻到了尉少君唇边。先前用以撩起尉少君上衣的那只手,捉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徐徐向下牵引。
最後,手被放在的那个位置,让尉少君瞬间面红耳赤。
虽然说,自己的那里正在被毕行碰触,一开始的震惊过去之後,後来也就忘了要再害羞。然而当他以自己的手碰触到了毕行的那里wωw奇Qìsuu書còm网,却还是感到相当不好意思。
「愿意吗?」直接这样问出来的毕行,显然是完全没有尉少君那样的害羞。
对於这样的事实,尉少君在无奈之余,又觉得有点不服气。
明明比自己小,却一副引导者的姿态,实在很刺激人的自尊心。
只是,那种为自己顾虑的征询口吻,也让尉少君感到自己若要计较什麽自尊心未免过於孩子气。
「不愿意……我怎麽会?」低喃著,微微侧过脸,主动向对方吻了过去。
「……」
当尉少君的手开始动作之後,起先毕行的呼吸还是轻不可闻,到後来才逐渐地粗重起来。
像是不好意思被听见似的,开始无止境地索吻,让彼此间唇舌的厮磨声将耳膜占据。
这个夜晚还有很长。
完美主义42
「明天一早就要把这些毁尸灭迹。」放下杂物桶的盖子,尉少君故作轻快地这样说著,往床边走去。
「毁尸灭迹?」毕行已经躺回原处,单手扶著脸颊侧躺著,看著尉少君在身边睡下来。
「那是。我爸也好,子希也好,都是很敏锐的。」最主要的是那两个人在这方面一定经验丰富。
虽然说纸巾不是最有力证据,不过还是安全第一。
尉少君的这种意图,毕行应该不会不明白,还是不置可否。他靠过去,抱住尉少君的肩膀,在人肩头轻轻吻了一下。
这时候的尉少君已经不必再对这种程度的接触感到尴尬,反而是一阵痒痒的甜意涌上心来,他搓了搓毕行的头发,叹气。
其实还是有点没明白过来,为什麽,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异常主动起来的毕行,以及犹犹豫豫的自己,在最後到底是「合了拍」。
只是这样子,如果要严格来说的话,算是什麽呢?算是……
尉少君越想越混乱,干脆不再想,问了声:「睡觉?」
「嗯。」
「那我去关灯了。」
「嗯。」毕行松开了抱在尉少君身上的手。
而後尉少君坐起来,正要下床,房门却忽然被推开。
尉少怡站在门外,衣装整齐,不像是要睡觉,也不像是来找兄长聊天,倒像是准备去哪里的样子。
「少怡?」错愕过後,尉少君感到背後冷汗涔涔。
假如,妹妹早来了那麽几分锺……好险。
不禁擦了擦汗,镇定下来,问:「怎麽了?有什麽事吗?」
「哥。」尉少怡轻声说,「我想你陪我出去一趟。」
「出去?这种时间?」
「嗯。」
尉少君抓头:「你想去哪儿?」
「歆少家。」
「呃?」尉少君又是一愕,「去干什麽?」
「明天是她父母的祭日。以前每年我都会陪她一起去拜祭,但现在……」
尉少怡目光闪了闪,像是有点说不下去,但随即又摇摇头,勉强振作,「下午我买了花,打算给她送过去,明天带去扫墓。」
「这样……」尉少君沈吟著。
的确,如果是为了这件事而要在这种时间出门,也算是情有可原。只不过──
「白天你怎麽不去把花拿给她?」
「我怕她不肯见我。」
「你……」
一向大大咧咧横冲直撞的妹妹,居然用如此卑怯的语气,讲出了「怕」这个字。
尉少君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所以,你是打算把花放到她家的信箱里?」
「嗯。」尉少怡点点头,两只黑幽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兄长一眨不眨,那样子有些可怜,也有些倔强。
尉少君不再考虑:「好吧,我陪你去。那你先去楼下等著,我换身衣服。」
「好。」
尉少怡离开後,尉少君就下了床,到柜子里翻出了一身衣物。
正在换的时候,听见毕行在身後说:「我也去。」
「你?」
「我开车,送你们。」
「这样……」尉少君想了想,这样子的确比较方便。
虽然有点担心尉少怡会不会对此不高兴,不过再想想,以她目前那种状态,多半是没心思管这麽多的。
与毕行一起下楼後,果然,尉少怡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确切来讲,她是整个人都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外界的一切都不过问。
在驱车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她一直没有开过口,另外两人也沈默。车里气氛颇有点压抑。
终於到达许歆住处的小巷前,三个人下了车,沿著巷子往里走去。即将看到那幢居民楼的时候,尉少君不经意间留意到,有一个人影在楼前的路灯下徘徊。
定睛仔细看了看,正觉得越看越眼熟,对方正好将脸转向这边。
尉少君当即认出来,这个人是姚峥,与许歆和尉少怡是同校。以前他在街上看到过几次这三个人在一起,应该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不过,这麽晚了,姚峥在许歆家楼下晃悠什麽?难道也是为了她父母的祭日?
尉少君看向走在身边的尉少怡,後者并没有留意到前方的情况,一直是垂著头,望著捧在怀里的花束。
尉少君本想提醒她看看前面,但是等到他将视线转移回前方时,却发现路灯下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这又是怎麽回事?尉少君觉得狐疑,想了想,还是没有对尉少怡说这件事,毕竟她现在也不是能考虑这些的状态。
到了许歆家楼下,尉少怡一个人上去。在等待她下来的时间里,尉少君默默祈祷,希望在不远的将来那两个人能和好如初'奇+书+网',否则真的很遗憾。
完美主义43
中午的学校餐厅里,毕行对坐在桌对面正一边吃饭一边看著手中报表的尉少君问道:「你经常会把事情带到餐桌上来做?」
「没有。」
尉少君咬了一口香肠,头也不抬地,「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空闲时间也不够,有点忙不过来。」
「嗯。边吃饭边做事,对身体不好。」
「这个我也知道,但没办法。」
「办法是人想出来。」
「话是这样讲,讲讲而已。就拿你自己来说,应该也有过事情忙不过来,连吃饭都没办法专心好好吃的情况吧?」
「没有。」
「咦?真的没有?」尉少君不太相信。已接触工作的毕行,不可能比自己还要悠闲。
「没有。」毕行缓缓摇头,「无论多忙,我也会先吃完了再做事。」
「哦,那你倒是很有一套。」
尉少君不褒也不贬地说,叹了口气,「总之只要等这几天忙完,我就能舒坦一阵子了。」
「怎麽会这麽忙?」毕行显得很不解地微微歪了一下脑袋。
「新学年麽,难免的。」
闻言,毕行安静了一会儿,忽然碎碎念:「回来这麽久,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总共还不到七十二锺头。平均下来,每天不足……」
「啊?你这是在算什麽乱七八糟的。」
尉少君觉得一阵无力,「再说,你回来也就两周,两周总共才多少个锺头?而且我不是每个周末都跟你在一起吗?」
「……晚上去我那里。」毕行蓦地蹦出一句。
「咦?」
「Angela说最近学了新菜色。」
一听,尉少君激动地连手里的报表都放下来:「噢,是什麽是什麽?」
Angela就是毕行雇的那个女佣。虽然到目前为止尉少君已经去过毕行那边几次,也尝过几次Angela的厨艺,但还是只要一想起就垂涎。
看著尉少君这样子,毕行面部表情地单手托住腮:「你去就知道了。」
「……」尉少君陷入一阵为难。
当然不是不想知道答案,问题在於,每次他到毕行那里去,餐桌上必定都会被问及是否留下过夜,虽然他一直都是拒绝了的。
每次,毕行都只问那麽一遍,被拒绝之後就不再纠缠,然後下次再问。
如此的循环往复,连尉少君都感觉到有点怪异,而毕行却始终不厌其烦。弄得尉少君现在都有点不太敢去他那边,免得再被问。
其实,之所以不答应留宿,说是为了第二天的课,当然只是借口。事到如今也并不是害羞,只是,两个人同床共枕,在自己家里,与在对方的地盘上,感觉上到底是有不同。
倒不是担心对方会做些什麽。或许其实正相反。
在家里,多少还是有一定约束感。而在家之外,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还在为难著的时候,忽然发现眼角过来一个黑影。转头一看,手里捏著一听可乐的齐树刚刚在桌边坐下,对两人分别打招呼:「唷。」
尉少君简单地回了一声。而毕行没有作声,只是面无表情地盯著齐树的脸,数秒後,脸上闪过一抹恍然的神色,移开了视线。
从以前到现在,因为尉少君的关系,毕行见过齐树不少次,也有用心记了齐树的脸。不过,还不足够用心,所以刚才在看到齐树的时候,毕行没能第一时间就认出来。
虽然说此长彼短,对认脸很苦手的毕行在分辨人声上很有天赋。一般来说只要听过人讲话,短时期内就可以凭声音认出对方。但要只凭一声「唷」来辨认某人,也未免是太有难度。
「你手里的是?」齐树瞟了一眼尉少君手上的东西,「你在看那个?」
「嗯,那个。」经齐树一提,尉少君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上。
这些材料是未来一年校内社团资金的划拨报表。学校方已经将社团的资金划拨全权授予了学生会,近几天,学生会就要公布每个社团的资金分配情况。
就这件事,齐树与尉少君谈了一会儿。但因为齐树对这种细活实在不在行,所以也给不出什麽宝贵意见。
眼见尉少君又专注於自己的事情,齐树百无聊赖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