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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刹那间,他的心里涌起了一阵热潮,却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他此刻内心竟然有种情感,它名为怀念……
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全数记起她所犯下的罪行,似有若无地笑:“你不说我也知道。女人都是得一寸进一尺。”
她抬头看他,不屑地说:“听你这么说,好像你认识很多女人。”
“我……”卓新发现自己的仇恨竟然在逐渐软化,还对她那么友善,简直可恶。
他立刻崩紧脸,冷哼一声:“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昭君的肚子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咕咕叫,她脸红到了耳根子,垂下头去。
他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人的肚子若是要叫,那是谁也没有办法去控制的。”
请你跳支舞吗?
昭君脸更红了,恨不得将挖个地洞钻进去,她轻喃:“我……我……”
“想吃东西是吧?”他揶揄地瞧着她的窘态,倍感得意:“想吃东西,就叫你的好朋友陈家三少给你拿啊。”
她恨得牙痒痒的说了一句:“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风度的男人!”然后站起来就走。
他猛然拉住她的手,顺势站了起来,两人对望了一眼,他冷声说:“有没有风度是看对谁,对一个我用钱买来的女人,你还不配。”
昭君坐了回去,她这样的身份,根本不应该做无谓的挣扎。她说:“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要对付我,你根本不必花这些心思。”
“那是我的事,作为一个奴隶,你只需要听命就行了。”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踏着快步离开。
随着音乐响起,大家纷纷进入舞池翩翩起舞,花园清静下来,薄雾笼罩下的灯光格外的迷离,季卓新就站在灯柱下,一双黑眸变得更深沉。
本超站在楼上,盯着角落处那条白色的倩影看了许久,终于走下楼去。
“美丽的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昭君抬起头,本超的脸离他只有一尺之遥,他的阳光之气令她倒抽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本超拉起她的手,将她拖入舞池,一手抱住她的腰带着她舞动起来,她的腰好细好细,好像用力一点就会握断。
他凝视着她,心里在想着,她看到季卓新时眼里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素,他跟她一起那么久,也从来未见她露过这样的眼神,崇拜、爱慕、恐惧……为什么会有恐惧,他不明白。
一向高高在上的季卓新,怎么可能看上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赛昭君?他是什么时候转的口味?
昭君直低着头,本超的目光令她有种罪恶感,感觉自己是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即使再漂亮,魔法失效后,她仍然只是一个灰姑娘。
他的心里有很多问题要问她,几次欲开口都吞了回去,只说了一句:“你今晚真漂亮。”
“谢谢!”昭君落落大方地回答。
逢场作戏
本超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千遍,明明自己就想知道她和卓新的关系,偏偏问不出口,还说什么真漂亮的狗屁话。
终于昭君受不了他那眼神,要将她挖心剖腹似的,她打破僵持良久的沉默:“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有,有。”本超冷静了一下,才说:“你跟他……”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逢场作戏。”
他半信半疑,又问:“你们……是因为生意上的合作才认识的吗?”
她不语,只是微笑点点头,神情却显得有些黯然,垂下了长睫。
“我听秀容说你辞职了?”他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难怪能永远走在菁英前面。”
她的挖苦他一笑置之,沉默了片刻,他又问:“是因为他吗?”
“是。”她从容回答。
希望这个答案,大家都会满意。
本超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在她没有回答之前,他有一千种,一万种希望,她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击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他用沙哑的声音,低到自己听不见的声音问:“你爱他吗?”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马上又若无其事地笑了:“逢场作戏的话哪能当真。”
“我今天找了你一整天,你手机又不开,我都急死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他搂得更紧了,就连语声都因为紧张而颤抖。
他发现她的脚步忽然停住了,他看向她,她正愣愣地看着远处,美眸眨也不眨。
是季卓新,他阴郁地看着昭君,那如浮冰般的目光,活像要将她生吞活削似的。
他们对望的眼神,世仇般的眼神,好像上辈子他们就认识了。
怎么可能?本超咬着牙,将刚才萌起的可怕念头压下。他的情敌为什么偏偏是卓新,偏偏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好恨!
季卓新方才在花园里冷静了一下,想起了昭君第一次穿高跟鞋。
那天是他第一次带她回去见父母,她穿的鞋子太窄了,回到家里他才知道,她的脚被磨烂了,以后就患上了高跟鞋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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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是一场交易
他进去时看见有她最爱吃的蛋糕,就帮她拿了,回去时却不见她在座位上,而是像只花蝴蝶一样在舞池里跟男人跳舞,有说有笑,脸当即冷下来。
他的眼神看得昭君心里直发毛,全身发冷,她缩了缩身子:“本超,我先过去了。”
陈本超拉住她的手,霸道地说:“一支舞还没跳完,我的话还没说完。”
昭君脸有难色,小脸越来越苍白,断言道:“改天再说。”
本超快速扳过她的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改天你还会听我说吗?本来今晚你是我的女伴,我想把你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我父母认识的。”
“本超,别说了。”她紧张得一颗心都快从口腔里跳出来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脸色难看的不止她,远处有一座火山好像随时会喷发,把人烧得灰飞烟灭。
本超感觉到昭君的手在颤抖,令他握得更紧了:“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
她把远望的目光收回,望着本超说:“我跟他在一起是各取所需,是一场交易,能傍上他是我的福气,他给我的钱,够我舒舒服服地生活下半辈子了。”
本超惊讶地松开手,如被电击过般杵立在原地,仿佛她所说的话对他含有莫大的影响力,教他牢牢地被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昭君被松开束缚后马上走向卓新,她正要解释,他放下蛋糕径直往外走,她连忙提着裙子追出去。
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沉默着看着车窗外,各有心事。
昭君知道卓新在生气,却想破头也不明白他到底气什么,也许他根本就是个怪胎。
她用眼角偷偷地瞄了一眼那怪胎,他一直铁青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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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了,刘管家在门口迎接他们:“少爷,赛小姐,你们回来了。”
季卓新冷着脸说:“刘管家,你先去睡吧。”
“那我先去睡了。”刘管家看了他们一眼,便回房了。
昭君以为他要睡了,所以不用人在身边侍候着,但她马上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
卓新的屁股往沙发上一坐,尽量舒展着四肢:“我要喝水。”
“那……我给你去倒。”昭君露出一丝疲惫,又无奈地进厨房倒水。
他不屑地看着她的背影,嘲讽地扯动了一下嘴角,不是你去倒难道是我去?
昭君端来一杯水送到他面前:“先生,请。”
先生?卓新错愕,很好,他的下人都该这么称呼他。他一眉轻挑:“我现在不想喝水,咖啡。”
他是故意的!有钱就可以随便使唤人,有钱就了不起!的确,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的只能在人檐下低头,自认倒霉。
“我去换。”她的心里纵有百万个不愿意,还是妥协了。
都这么晚了,还喝什么咖啡,她自作主张热了杯牛奶。
“没有咖啡了,喝牛奶吧,牛奶好睡一点。”浓香温热的牛奶冒着白烟,舒服得催人入眠。
“你很想我快点睡?怎么?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冷不防地他将她拖入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纤柔的颈侧,张唇将她软嫩的耳珠含进嘴里。
“不要……”她吓了一大跳,双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搂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当他含住她的耳垂时,她心里泛起一阵甜腻的酥麻感。
在他的唇落下的那瞬间,她的脑袋就像被轰炸过一样空白。
“不喜欢我碰你吗?”他扬眉一笑,看着她傻得甜美可爱的模样。
“是……”一句肯定的话,被拉长了尾音后,却变得那么不肯定了。他邪魅得近乎慑人,她的灵魂都让他震慑住了。
“三年了,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还是那么美,有没有男人像这样碰过你?”他调戏地笑问,不断地啄吻着她的脸蛋与小嘴,一双大掌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爱抚着。
“放开我……不要……唔……”昭君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一双纤手不断地推打着他,但藏在他白色丝质衬衫之下的硬实胸膛就像一堵厚墙似的,她丝毫无法撼动半分。
“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眯细黑眸,露出了微微不悦的表情,浑厚的嗓音低沉地提醒。
无法抗拒
“放开我……不要……唔……”昭君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一双纤手不断地推打着他,但藏在他白色丝质衬衫之下的硬实胸膛就像一堵厚墙似的,她丝毫无法撼动半分。
“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眯细黑眸,露出了微微不悦的表情,浑厚的嗓音低沉地提醒。
他一只大掌按住她的臀部,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拾,抵住了他胯间因感受到骚动而微微变硬的欲望。
天啊!只是一个吻,竟然让他变得如此像个毛头小子,不能自制。
冷不防地,他放开了她,仿佛她是瘟疫般倒退了两步,看着她的眼神是充满防备的。
“滚!”一个字冷淡地从他的口中丢出,仿佛她是他弃之唯恐不及的麻烦,天知道他想要她,竟然快要到了疼痛的地步。
昭君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脑袋里一片浑沌,过了许久才说:“我去换咖啡。”
待她离开后,季卓新软软地瘫在沙发上。
就在刚才,他原本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但她甜美的滋味却让他欲罢不能,胸口有一股骚动被她挑起,让他想要一再品尝,将她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样无法抗拒。该死的!他低咒了声。
昭君只好重新进厨房去煮咖啡,该死的鸭霸,变态啊,折腾她就很开心了,可恶!
为什么……只要碰着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明知道他对她只有恨,只是在报复她啊!
事实上,他轻易就挑起了她的欲望,他邪恶的深邃黑眸,总能击溃她的理智。
她想,看了他这种笑容,只怕这世界上没有女人可以拒绝得了他吧!可是刚才他为什么像瘟疫一样防备着她,为什么没有要了她?
她想不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个恋态,离她越远越好。
十来分钟后,昭君端出煮好的咖啡,看到他在悠然地看电视时,心里就来气,一不小心就扭了脚,咖啡洒了一地,她痛得尖叫一声,独脚站在那里惊慌失措。
她的尖叫惊动了卓新,他扭头看到她坐在地上抱着脚,立刻丢下遥控奔过去,伸出手来抱起她,急切地说:“伤着哪了?”
两人身体接触,彼此的体温、呼吸都感觉到了,令她忘了疼痛失了神。
而他,也立刻发现自己过于关心她,将她放在沙发上,脸色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