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卓新邪魅地笑了笑,缓缓走近她说:“赛小姐不会是见到我就不舒服了吧?”
“季先生,你想多了。”昭君坐在沙发上,挑起眉,语气不善,冷冷地觑着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
陈本超并没察觉两人异常的眼神,拿来球杆递给卓新:“是啊,能认识卓新这样的大客,她当然是求之不得。你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会很多,还得感谢我这个介绍人啊。”
三年后两人的重逢,又岂是“巧合”两个字能解释过去的。
昭君并没有告诉本超以前的事,那是因为她觉得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起,而且很快,她就会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季卓新拿过球杆走到撞球台前,轻轻松松地说:“本超,不知道你的球技有没有进步,这次我可不会再让你。”
陈本超撞了一下卓新的手肘,反驳笑说:“那是我让你的好不好,这次我不会再让你。”
“说没用,打了才知道。”他更是理直气壮,似乎胸有成竹。
昭君虽然坐在旁边,眼睛在看,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想起今天季卓新去墓园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忧郁,她确定他对那孩子的感情已超越一切,所以他对她的恨也越深。
他很喜欢孩子的,每次在公园里看到有小孩在玩,他都会停下来,看好久,然后就会拉着她的手说:“将来我们要生很多孩子,跟他们讲我们的故事,你教他们讲国语,我都他们讲英语……”
不知过了多久,本超放下球杆坐到昭君身旁,叹着气说:“久了没练生疏了,骨头都硬了。昭君,帮我打一场。”
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你欺骗的傻子
昭君直接拒绝:“我不会。”
季卓新走过来,杵着球杆痞痞地笑:“赛小姐不肯赏个脸?”
本超拉昭君站起来,哪知她的身子软软的,像棉花糖粘在椅子上,怎么也拉不起来:“昭君,试试嘛,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昭君分开本超的手,一本正经地说:“我是真的不会。”
本超放开她的手,不再勉强她:“我去拿饮料,你们等着。”
本超离开以后,季卓新的目光更肆无忌惮地盯在昭君身上,恨意毫不掩饰。
曾经他们坐在游艇上,面对着大海,喊出爱对方一生一世的誓言,言犹在耳,人事已非。
赛昭君竟然当着他的面跟他最要好的朋友卿卿我我,这算是在向他□□,说明她很有行情吗?
那种想杀人的目光,直看得昭君手足冰冷,落荒而逃。
季卓新一步窜至她面前,张开双臂挡住她的去路,令老鹰挡住小鸡般令她无从逃避。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她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冷笑着说:“别想逃开我!”
昭君真的怕了,额上香汗淋漓,她心跳很快,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对他的拥抱还会有感觉?
“季卓新,你放手!”好痛……赛昭君瑟缩了下,从他指尖传来了一丝疼痛,教她忍不住别开脸。
她怯怯地昂起水眸,望进了一双充满危险的黑色瞳眸,那气息,依然熟悉。
“怎么?你会在意?本超有没有这样抱过你?”他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彷佛充满魔力般,在她的耳畔震汤低回,每一声,都教她的心跳为之紊乱。
“无耻!”她冷哼一声。
“什么是无耻?”他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了她粉嫩的唇,从那两片如花瓣般的嫩唇间吮取渴望已久的甜津,胸臆间忍不住一阵狂骚驿动,直想将眼前的小人儿占为己有,永远都不再放开。
“唔……”她挣扎着踢打着他,推开他,跑到门边,却立刻被他给擒住手腕,捉了回来,丢在沙发上。
“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你欺骗的傻子了。”他眼神冰冷地瞅着她,一瞬间仿佛已经说尽了万语千言。
冷清狂虐的吻
“不!你没有。”她感到呼吸困难,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把一切都给了你,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我自认识到该为你做的事情,一样都没漏!你又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卖我?还残忍地杀死我们的孩子。”他压沉了浑厚的嗓音,痛心疾首地逼问。
“我……”她一时无言以对,含泪美眸愣愣地望著他。
“你为什么不反驳?”大掌无情地揪住她柔细的发丝,眯起了幽冷的黑眸:“你欠我太多了,既然你对我这么狠,那就让我一一从你身上收回吧!”
“你想干什么……不可以!”她吃了一惊,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尖叫起来。
他将她强按在炕上,俯首攫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狠狠吮吻,大掌隔着单薄的衣料邪肆地玩弄着她的蓓蕾。
“不要,求求你……”她不停摇头,哽咽求饶,泪珠儿潸潸滑落双颊,他竟然这样待她,她的心里全是凄楚。
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终于,他放开了她。两人重重地喘着气。
她站起来整理头发和衣服,握着拳头故作镇定。
他冰冷的唇突然凑在她雪白的耳垂嘲笑说:“我的吻你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吗?我有能力把代理权签给你,自然也有办法收回。”
昭君自认为对菁英已经仁至义尽了,菁英以后的命运她管不着,她别开脸冷漠地说:“就凭刚才这样,我就可以告你性骚扰。”
“我无所谓。告我强奸罪是不是会深一点?”他唇畔的笑容更深了。
“你……”她干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无辜地笑了笑,淹没了刚才所有发生过的痕迹。将一支球杆塞进她手里,弯下腰在她耳畔轻声说:“赢了你可以走,输了今晚你是我的。”
昭君咬咬牙:“一言为定!”她豁出去了。
如果是比别的,昭君也许不敢,但撞球她还没遇到过对手呢,在大学时她曾经打出一杆清台,被同学戏称为女版的戴维斯,一度风靡校园。
高超的球艺
本超提着一袋饮料进来,放在桌子上招呼两人:“昭君,卓新,过来喝水。”
昭君拿巧粉搓着小手,头也不回:“等我赢了季总再喝。”
本超诧异地看着两人,刚才还死求都不肯打,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爽快了,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他给季卓新递了一瓶矿泉水,转头对昭君说:“虽然我总是让着他,但他确定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实力的。”
昭君回头看他一眼,胸有成竹地说:“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一扬冷笑在卓新的眼中一闪而逝,他不经意地说:“赛小姐不止很有把握,我们还赌得很大。”
本超眼睛一亮,好奇地问:“你们真赌啊?赌什么?”
“赌什么都好,我是不可能输的。本超,你给我们做公证人。”昭君开始将目光放在桌球上,凝神开球。
结果昭君以高超的技艺,敏锐的身手,一杆清台,令人大开眼界。
本超拍着手掌走向昭君,高兴却又责备:“赛昭君你这个女毛贼,连我都被你骗了,想不到你是真人不露相,可恶。”
昭君丢下球杆,淡淡地笑说:“这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这只是个开始,他让她先赢,到输的时候,她才会痛得更深刻。尽管笑吧,过了今天后,恐怕你再也笑不出来了。
卓新装作毫不在意,眼皮也没有抬:“这位赛小姐真是厉害,本超,也许还有很多她的事是你不曾了解的。”
陈本超大笑:“看来我还得多花点时间来关心昭君。”
季卓新喝着矿泉水,只觉得又苦又涩难以下咽,本超现在就跟三年前的卓新一样,被同一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的,本超还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他很清楚。
一早上,昭君将手上的工作全部整理好,只等赛英姿一来上班,她就递上辞职信。可等了一天,仍不见赛英姿来上班,好像故意要跟她作对似的。
第二天,昭君见赛英姿还没有回来,就不再等了,直接把辞职信递到杨素风那里去,却被退了回来,杨素风说这件事得等赛英姿回来后处理,不能越级代理。
昭君一再忍耐,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唯有直接去跟赛正雄说了。
好卑鄙的陷阱
这件事一拖拖到了第四天,昭君突然被杨素风请到了办公室。
杨素风一脸怒容,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这次她遇到的是前所未有的麻烦。
昭君就怕她不准请辞,昭君站在那里许久不敢作声,杨素风居然都未发现她进来。她在门上敲了三下,怯怯地喊出声:“杨副总。”
杨素风望向昭君,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她沙哑着声音问:“昭君,贝塔的合同是你签的吗?”
昭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明知故问,老实回答道:“是的。”
杨素风将一份文件抛在昭君面前:“你自己看看吧,贝塔现在要告我们毁约,就算公司清盘,也不够赔付这一笔违约金。”
“怎么可能?”昭君抓起文件,合约上面清楚地写着附加条件是菁英在三天之内必须把贝塔所有产品上架销售,如有违约,将会赔付三倍的违约金。
为什么她当时没看到?在签合约的时候,季卓新一直跟她提孩子的事,还一直用言语刺激她,原来这份合约才是他的目的,好卑鄙的男人!
他早已挖好了一个陷阱,就等着她往下跳,而她也真的跳了。
菁英只是个小公司,根本不值得他去算计,昭君有预感,季卓新是冲着她来的。
她走不了了!
事至如今,昭君只能说:“杨副总,这件事我会负责的。”
杨素风顿足痛心,眸光中充满了怒气:“是你搞出来的事,你当然要摆平它,如果贝塔提起控诉,你就准备坐牢吧。”
这时内线电话的灯亮了起来:“杨副总,贝塔季总的电话。”
“接进来。”杨素风清了清嗓子,目中闪过一丝惊慌。
杨素风紧握着话筒,电话接通后,她马上笑着用腻死人的声音说:“季总,你好,我是菁英的杨副总。”
季卓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违约金你们准备好了吗?本来这件事我可以直接交给律师处理的,但看在英姿这个老同学的份上,我想给你们一个机会。”
杨素风赔笑说:“是是是,谢谢季总……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这件事还有没有其他解决的方法?”
“让你们负责这个案子的赛昭君小姐来跟我谈,或者是直接赔钱,你们决定好了。”他说得很爽快。
“季总稍等,赛昭君小姐就在这里,我让她跟你谈好了。”
忍无可忍
昭君直觉要逃,杨素风已一把拉住她,把电话塞进她的手里,直用口语说:“季总!”
昭君搔着头,硬着头皮将话筒放在耳边,听不到有一丝声音,她也不敢出声。
“说话啊。”杨素风在昭君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哎哟,会痛!”昭君跳起来大叫。
季卓新的声音冷冷地在话筒里传出:“赛昭君,今晚七点,我在吉吉咖啡厅等你。”
“哦!”这样平静的声音让昭君有一丝恍神。
————————————————————————————————————
他把电话挂了,只剩下空洞的闲音,响得人心里空空的。
杨素风拿过电话听了后紧皱着眉,重重地盖下话筒问:“季总怎么说?”
不知道!赛昭君真的不知道季卓新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她很清楚卓新不会轻易放过她。
杨素风摇着昭君的肩膀,更加焦急地问:“季总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要告菁英,那我们一定会破产的。都怪你这个野种,如果不是正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