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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瞿天阳想也没想的拒绝,你现在在打点滴不方便。”
就算是不打点滴也不方便!
安然抬头看了眼上面还未开始打的几瓶点滴,长呼一口气,“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啊?”
“这样才可以让你长点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吃乱吃垃圾食品。”瞿天阳把这一切都归罪于那杯不入流的奶茶。
安然实相的不参与这个话题,话说她昨天吃的东西确实很杂。
“行了,快睡吧,等打完我叫你。”瞿天阳帮她把被子掖好。
“那你呢,你不睡吗?”
“我现在还不困。”这两个人里面总有一个要保持清醒,不然点滴打完了怎么办?
。。。。。
到底是病人,没坚持多久安然就陷入梦乡,瞿天阳也爬在床头小憩,但他不敢让自己真的睡着。
好不容易等她把所有点滴打完,安然却开始做起了噩梦,整个身体都在不安的扭动,额上布满汗珠。
也不知她梦到了什么?
“然儿,快醒醒,老婆。。。。”瞿天阳轻拍着她,“然儿,别怕,那是梦,快醒过来,醒过来就没事了,然儿。。。。。”
无论他怎么唤,安然都没有从梦境中醒来,瞿天阳只能挤上C抱着她,一边轻拍她后背,一边柔声轻哄着。
安然安然飕的一下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力气大的差点没把他推下去。
“老婆,你怎么啦?”瞿天阳也坐了起来,“别怕,你刚刚只是做了个恶梦。”
过了好一会,安然才回过神来。
“不,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安然激动的抓着他,心脏砰砰砰的跳得飞快,“老公,我找到那个出粗车司机了,就是那个声音。。。。就是那个人,一定是他。。。。一定是。。。。〃
安然有些语无伦次。
“老婆,你再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找到哪个人?”如果真找到也是件好事,可她当初分明说只记得声音,没看见长相。
他只当她是恶梦做过头了!
等等,声音。。。。。难道。。。“你是说508那个人?”
她今晚唯一的异常就是一直在想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嗯嗯嗯。。。。”安然连连点头。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肠炎发得真值,若不是听到那个声音,她或许不会做这个梦,而她就可能永远也找不到那个害她的人。
“你确定是那个人?”瞿天阳再三确认。
“声音是一样的。”他那晚跟她说过话。
“行,我让你哥调几个人过来。”有她在,他必须得先确保她的安全。
至于那个人,无论是不是,他都会把他控制起来,好不容易有点线索,他是绝不会轻易放过的。
拧错过也决不放过,说的就是他现在这种心态。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聂锐岩接起,“……”
“借几个人,我们现在在XX医院。。。。”瞿天阳直接打断他的不满。
聂锐岩顿时就清醒了,“你们什么时候去的医院?到底出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你只管让人过来就是了。”
。。。。。。
结束与聂锐岩的通话,瞿天阳又给队长打了通电话,让他查查这个叫李健的人
若真是他,那他就一定去过S市,只要去过,那他就一定能够查得到。
安排好一切后,瞿天阳才搂着安然躺下,“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一会。”
反正他现在也不会跑掉。
现在这情形,安然怎么可能睡得着?
不过她知道瞿天阳一直没睡,便任由他抱着自己,静静地躺着。
招供
聂锐岩到的时候,瞿天阳已经睡着了,安然依旧清醒着,看到他进来连忙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出门。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在家睡觉的吗,怎么突然就知道跑医院里来了?”一出病房聂锐岩就急不可耐的问瑚。
瞿天阳只说让他派人过来,却并没说明原因,弄得他这一路都提心吊胆的,担心他晚到一步他们就会怎么样。
“你先别急,坐这里慢慢跟你说。”安然选距离病房较近的位置坐下。
“你不舒服还是他不舒服?为什么要我派人来,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聂锐岩一股脑的问出自己的疑惑。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她真不知自己应该该先回答哪个。
“来医院是因我急性肠炎发作,现在让你过来是有另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安然把几个月前的车祸说了一遍。“就这样,天阳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这个人,可我昨晚却突然在听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我觉得他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聂锐岩听完腾的一下站起来,冷冽的俊彦一片戾色,“你们现在就去508把人给我绑来!”
竟敢欺负他聂家的掌上明珠,看他不了他的他皮。
“是!”保镖们点头转身铄。
“等一下!”安然起身连忙阻止,“这里是医院,不太合适抓人,在有我听医生说他妈妈病得很严重,你们这样贸然冲进去抓人,万一把人给吓出个好歹,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并不是她心软,只是罪不及旁人,若真把他妈妈吓出个好歹,那她可就成了简介凶手。
她不想给自己留下悔恨的机会!
几位保镖顿住脚步,看看安然又看看聂锐岩,这少爷的命令得服从,小姐的命令也不敢反抗,一时有些犯难。
不知应该听谁的。
聂锐岩沉脸不语,众人猜不准他心里的想法,约莫过来半分钟他手指着对面的保镖,“你,你,留在这里,你想办法去探探508的情况,其他人全都去医院外面守着,只要他走出医院,就给我动手抓人,切记,不可暴露身份,更不可惊动到医院里的人。”
。。。。。。。。。
待瞿天阳睡醒时,安然已经把出院手续办好,并领了回去吃的药。
临近午餐时,聂锐岩就接到属下打来电话,李健已经抓到了,问他接下来怎么处理
。。。。。
“你们是什么人?快开门放我出去。。。。。。”还没见到人就已经听到李健的叫喊声。
“我没记错,就是这个声音,就是他!”安然双手死死抓着他胳膊。
情绪有些激动。
瞿天阳轻拍她抓着自己的手背,以此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到他们过来连忙立正站好,恭敬地打招呼,“少爷,小姐,姑爷。”
“把门打开。”聂锐岩说。
“是!”
“你们是谁?为什要抓我?”门一打开,里面的人就冲他们喊叫,却在看见安然跟瞿天阳后,闭了嘴,眼底闪过诧异,不可置信,惊惧。。。。。
但又很快隐没。
“这话应该我问你。”瞿天阳将安然交给聂锐岩,走到李健跟前弯腰捏着他下颚,犀利的目光直盯着他,浑身散发出的气质恍若来着地狱的使者,“说,那晚的出租车司机是不是你?”
“什么出租车司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李健拒不承认。
“就是你,我不会听错的!“安然腾的站起来,“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安然厉声质问。
犹记得刚出事那段时间,她几乎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那场景至今想起她都忍不住惊慌,害怕。。。。。
现在看到这个差点害自己命丧黄泉的人,她就无法控制自己。
仅凭声音,她尚且还有一丝丝怀疑,不确定,但这一丝丝不确定在看到他本人后完全消失。
对一个曾差点要你命的人,只要他站在你旁边,你的大脑就会涌出一种强烈的感觉。
是他,就是他!
“丫头,你先冷静点。”聂锐岩起身安握她双肩。
“然儿,你先到外面去等我们。”瞿天阳回头担心的看着她,手下的力度并为因此而减小,反而越发的用力。
疼得李健直咬牙,蹙眉。
“我没事,你问,我就在这里听。”安然又重新坐下。
瞿天阳见她一脸坚持,也没不再劝她。
这件事她享有绝对的知情权。
“你是要自己交代还是要我好好帮你回忆回忆?嗯?”瞿天阳骤然松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你妈可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一听瞿天阳提自己妈妈,李健就变得特别激动,“这件事跟我妈没关系,你们不准动她,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李健这才惊觉自己方才说漏了嘴,想继续狡辩,却也知无多大用。
“说,这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有何目的?”瞿天阳从身旁保镖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放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把玩。
“没有人指使我,我也没什么目的,就是看她长得漂亮,想要玩玩。”既已说漏嘴,李健也不再否认,只是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瞿天阳浑身的戾气爆发,若不是安然在这,他一定一刀扎下去。
“找两个人去医院把他妈带来,就说她儿子想她了。”瞿天阳一把将匕首扎进李健绑所坐的椅子上,距离他大腿根部仅半厘米。
李健是双脚是被分开绑在椅脚上的,双手则被反绑在椅背后。
别说李健,就连安然都被吓了一跳,心肝忍不住都抖几下。
见保镖开门,李健连忙出声阻止,“别,我,我,我说,你们不要去打扰我妈,她受不了这刺激。”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敢说谎,我就把你妈抬到监狱里去看你!”
对一个本就只剩下半条命的人来说,这样就算是不被当场气死,估估计也活不到一天。
李健知道瞿天阳冷酷无情,但没想他竟会如此卑鄙,残忍,竟然用妈妈来威胁他,但他现在除了招供,别无它法。
“是沈小姐让我这样做的,她让我把瞿太太带到郊区,那边有一间废弃民房,她会事先安排人在那边等,到时候我只要负责帮他们。。。。拍照,最后再把瞿太太。。。。买到偏远山区,她就会给我五百万,帮我妈治病。”
如果不是为了筹钱帮妈妈治病,他也不会接这样的活。
可他还是没有把妈妈治好。
“你说的沈小姐是不是沈瑾悦?”安然突然窜到他面前。
“是,我现在已经全招了,你们不准再去打扰我妈,她已经没几天可活了,我不想让她死不瞑目。。。就当是我求你们了。”李健放低姿态。
就算他不求,瞿天阳也不会让人去打扰一个快死的人,方才那样说不过是想逼他招供。
“这次我绝不会原谅她!”安然愤怒的看着瞿天阳,眼底是他少见的狠厉。
她知道他跟沈瑾悦关系不一般,但这沈瑾悦实在是太过份了,三番五次找麻烦不说,竟还想找人。。。。
她这行为跟李嘉琪有什么区别?
不,她简直比李嘉琪更残忍,更不是人!
“然儿,你先别激动,这次我也不会原谅她,我今天下午就回S市,亲自动手处理。”瞿天阳明确表明立场。
自沈瑾悦陷害安然后,他跟她二十几年的感情就结束了。
而他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不甘心,耍点小心机,小手段,却没想她竟会如此狠毒,想把他老婆卖了。。。。。
这笔账,他怎能不跟她算?
“谁知道你最后会不会又心软,今天下午我跟你一起回去。”
这沈瑾悦一天不解决,她就一天不得安宁,连买卖妇女这样的事她都做得出来,谁知道她下次会不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来。
她不想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
瞿天阳有些受伤,为她的不信任。
“我跟她早就已经恩断义绝,你就留在A市多陪陪家人,老公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这个时候他不想把她带回S市,不想她卷入这场报复中。
这才刚分开她就忍不住有点想他了
这沈家可没李家那么好解决,尤其是沈母,他不想她在他顾及不上时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