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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给我抓这点不放了。”果尔又气又感觉好笑,把扫把扔到一边,两针飞出,人已经从上面摔了下来。
扑通……
老管家捂着心脏,从客厅里退出,快十年了,他还是适应不了这母女两个血腥的交流方式。
“这次不算,你出阴招。”容心拍拍身上沾上的毛,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她没摆好姿势,屁股摔疼了。
“切,是你技不如人。”果尔不屑一顾,她这几年总结出的医学知识全传述给了容心,可以说,容心继承了她的衣钵,唯独针灸里飞针这一方面,这丫头总是不开窍,每每都躲不过她的偷袭。
“嘿,老妈,你给老舅说说呗。我就摸摸,我都盼了两个月了。这可是您女儿今年唯一的生日愿望,您一定不舍得让我失望吧。”容心乖乖地撅着屁股,让老妈拍了两下后,就恬不知耻地跟前打商量。
“每次你都说摸摸,一转眼,就面无全非。”
容心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她这次也是赢的有点不光彩。在室内逃生的训练中,按照训练安排,要先撬开锁,避开人群,寻觅出最佳逃生路线。而她直接用武力把墙给砸死了……
果尔看着容心期盼的大眼睛,还是不忍心拒绝,只好折中道:“那把枪对你舅舅来说,有特别的意义。我跟你爸爸说一声,给你找些高仿真的枪支机械,让你玩个痛快。”
越说,果尔越觉兴奋,她也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无奈之前没有机会,这次说不定,她能沾一下女儿的光。
果然一遇到女儿的事,孩子爹的智商就退化到幼儿园水平。不出一个月,容心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高仿真武器。
“小心点,虽然是高仿真的,威力已经减弱为原来的千分之一,但这样也对人有危险。”果尔把容心手上玩弄的小型地雷放到桌子上。
果尔一个个地试玩,容心一次次地拆卸再重装,勾勾画画中,废纸铺满了书桌。重生之花瓶三个小时候,容心仍然沉浸在这个神奇的世界中,果尔悄悄地退出房间,已经到了接孩子的时间。
容暖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戏剧产生兴趣。在失踪一个星期后才告诉他们,他跑去了乡下,跪了三天,才被退休在家的大家收了徒弟。他只简单地说了一下结果,没说一句过程。到了晚上,看着他依旧红肿的膝盖,果尔知道了他的决心。难得这个性子软绵的孩子有这样坚决的时候,她又能如何反对。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言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人言洛阳花似锦,偏奴行来不是春。……”
梅派独特的唱腔和唱词把寂静的小院演出了生气。
果尔循着声音打开大门,看着一身红衣的容暖,脑中一阵恍惚。不问,不提,每个人都在逃避……
晚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容清与容心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诸葛在中间协调。容暖还如往常一样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安静地吃着饭。果尔抬头,看见容暖细微的发旋,嘴里的食物迟迟咽不下去。
夜,辗转反侧,看着月光一点一点地侵入私密空间。
“切尔和二哥现在如何了?”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震耳。
“一个追,一个躲。一转眼已经十五年了。”诸葛搂紧果尔,给她足够的勇气。
“这个圈子这么乱,我实在不想他陷入其中。我以为就这样避着躲着不问不提,他就能不走这条路。可是……他在害怕,他不高兴。”作为母亲,她又怎能不知那强颜欢笑下的沉默。
诸葛擦着手边透明的水滴……
清晨,阳光接手月光的工作,为人照亮一天的希望。
“要不,我们平时注意一点,等容暖再大点,就给他相亲,咱们仔细挑选的,总比那些乱七八糟的来的好。”一早起来,昨夜的伤感一扫而空,果尔精神抖擞地趴在床上说出她想出的好办法。
“你呀,瞎操心,孩子自有孩子的缘分,你瞎搀和什么。”诸葛宠溺地笑骂了果尔一句。只要她能想通就好……
果尔双管齐下,从心理学和本能行为等多重方面对容暖进行同性相恋的普及教育。重生之天价村姑容暖关上灯,看着摇摆的窗帘,这不是畸恋……他不是神经病……,那些灰色已经烟消云散,他有爱他的父母,他有可以为他妥协一切的哥哥,他有可以迁就他坏脾气的姐姐,他很幸福……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在这里继续安静幸福地生活着吧。
夜猫长叫,果尔猛然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一股脑地翻起身,打开台灯。
“诸葛,我做梦了。”
“嗯,乖,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诸葛把人往怀里一拉,重新闭上了干涩的眼睛。
“嗯。”果尔抿着笑沉睡,她将有个舒适的酣眠,她终于留住了……
一大早,果尔尚未梳顺头发,一群熊孩子就开始挑战她的肺活量。
“诸葛容心!我只说一次,不准抄你哥哥的作业!诸葛容暖!把你的奶喝完,再让我看见你偷偷倒掉,你的戏服也不用盼着了!诸葛容清!你是哥哥,不是老妈子,把小核桃放下,让她自己吃饭,她已经十多岁了!”
诸葛手中的报纸被震的晃了两晃后重归平静,看见眨巴着委屈眼神的小家伙们,无奈地接过来已经点了火的炸弹。
“下午我们一起去看看你二哥吧。”诸葛把饭桌焦点转移。
“看什么看!他在孤岛上正混的风生云起呢。”果尔呛声道。
诸葛一抹鼻子,果然被波及了,其他的还是等她熄火了再说吧。
果尔虽是嘴上反对着,到了下午,还是收拾了一下就带回全家来到了孤岛。
孤岛在小家伙们三岁的时候就进入了运营,果尔和诸葛制定下大方向后,切尔进行具体事务的执行。十年来,凡是学校出来的学生都会成为一个行业的后起之秀。
慢慢地,孤岛成为了所有学生向往的地方。但是孤岛的一个校规便是,不准透漏出此校的任何信息,违背者,学校将从校历中除名。
渐渐地,孤岛之校已经成为神秘的传说。前一月他是落榜生,也许在后一月就收到了“孤岛之校”的录取通知书。前一天他还在为交学费而烦恼,后一天他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前一秒他还在肆意地欺负别人,后一秒便从天而降的录取通知书砸个正着。
这是个无论高贵低贱、无论国内国外都知晓的神秘学校……
100:姜家老二的糟心事儿
重生之呆猛女汉纸,100:姜家老二的糟心事儿“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啊。”老二嚼着口香糖,站在门边,斜靠在墙上,吊儿郎当地讽刺道。
果尔权当没听出其中的嘲讽,认真地回答道:“西风!”
她与老二这长达几十年的拌嘴生涯中,总结出,大智若愚最是能憋死人不偿命。
老二的公司渐渐地走入正轨,而他搜罗的人才也能独挡一面后,便“垂拱而治”,把工作下放到属下。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提前进入了清闲的退休状态。
老二闲置在家总是没事找事,每天不是抓鸡逗狗就是招惹果尔家的熊孩子。还是老大看不过眼,直接踹了一脚,把他踢到了孤岛上去代课。
果尔知道这个消息后,便在心中为孤岛学生默默地祈祷着。不出意外,老二的到来,就像狼进入了羊窝。端的是羊太多太纯良,让狼玩出了兴致。
八年下来,老二一直在孤岛里无证教学,与其说是教学生,不如说是在玩学生。悲催的是,他玩出了兴趣。用他的原话来说,天然无雕饰的璞玉,随便被他打磨成圆的方的。虽然学生们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但没有一人主动退出他的课程,因为他有着实实在在的能力,即使是一块石头,也能被他打磨成艺术品。
当初果尔写下来名单后,切尔就按照这个名单去重金聘请。可学问越多,本事越大,他们对金钱看的越淡。他们坚守在老校区,靠的不是金钱,而是心中的那份感情。这样值得他人钦佩人,让切尔无处下手,他可以对小人威逼利诱,他也可以对伪君子下狠手、掐之咽喉,唯独对真君子无计可施。孤岛学校的招聘工作陷入僵局。
诸葛清醒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人一个个地请到了这里。同时招来了在专业方向德高望重的人物,这些人物虽然都已经退休,但仍然头清目明,在这里,他们有着绝对的自由,上课的安排也随他们意愿。轻松、自由,对这些德高望重的人来说,权当是在这个孤岛上养老了。
孤岛四周是海,在学校形成规模后,最初建设学校的工人直接在孤岛上建了房落了户。
学校在森林中心,在森林外围是第一批落户的人。接近沿海岸,映入眼前的是一栋栋的别墅。安逸、静谧的坏境为那些疲倦之人提供了个休憩的港湾。'综'穿成荻野千寻处在森林中心,学校也实行独特的关闭式教育。学校转为学生设立的运输系统一年只开放一次,这也就意味着,学校每年只给学生一次回家的机会。如果在其他时间想回家,那么抱歉,自己想办法。
当然,哪里有风险,哪里就有商机,如果你不怕危险,不怕被人坑,直接坐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的黑船也是可以到家的。但是,一旦私自出了校门,那么你的安全便与学校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要知道,无论那些黑船是如何吹嘘其安全性,孤岛四周的海域也是有名的漩涡集中地。
学校这样绝对封闭的环境也意味着安全,那些富贵家族千方百计地把子孙送到这里上学的原因也在此。
要想进入这所学校,说容易也不难,说难也不容易。收到录取通知书,并不意味着你能进入这个孤岛。只有通过第二关——面试,才能进入到学校,考题千奇百怪,拒绝的理由也让人哭笑不得。
也许面试老师给你出了个脑筋急转弯,而你没回答上来,便被录取了。录取理由——你的笨拙显露出了老师的聪明。
也许老师提出一个学术方向的问题,你能侃侃而谈,让众人心服口服,到了最后,却被淘汰了。淘汰理由——嗓门太大。
直到开学,看见了同班同学,叽叽喳喳地讨论录取过程,才知道,他录取的原因是因为他太笨,而他录取的理由是长的太具有标志性——实实在在的猥琐!一转头,看见校神学霸,才恍然大悟,他们被录取的真实理由是——吃了狗屎运。
学校的教学方式不固定的,全凭老师和学生的爱好,也许这门课今天还在开展中,第二天便取消了,原因是,老师教烦了。对学生,学校没有任何的要求,没有考试时要求的成绩,更没有学分的要求。你可以在第一年上机械制造,到了第二年又跑去艺术学院里学唱歌。只要你跟的上进度,任何一个专业都欢迎。
至于毕业时间,没有限制。只要你任何一门技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便能顺顺利利地毕业。当然,只要你有钱,足够支付那天价学费,那么你可以一直不毕业。至于那些没钱的孩子,不用担心,学校很大,但后勤人员很少,这里有足够多的岗位来勤工俭学。仙路青缘如此种种,如果用拟人法来形容的话,学校在众位学生眼里就是个脾气怪诞不可挑战权威的强人。在果尔眼里,那些有的没的校规,也是人犯懒后的产物。非得拟人的话,那就是个随时抽风、随时打滚哭闹的小无赖。
“大胖,七个人。”老二一进美食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