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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男孩的心事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玉嘉忻冷着脸走过来,依旧不忘狠狠地瞪洛世允一眼,“你可以滚了!”
“滚……滚?你让我滚?你疯了不成?”洛世允莫名其妙,不敢相信他听到什么。
“疯?啧!我若真疯了,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还站在这里了。”玉嘉忻冷笑道。
对于两人像是旧识一般的对话,马菲儿倒没什么疑问,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别打起来啊,都是她认识的人,她可不想看到血溅五步的场面,而且又都是练武的人,难保会不会打出武侠片中华丽的场面,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她可不想做条被殃及的池鱼。
“你先回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说完,马菲儿怕洛世允再说出什么话惹恼玉嘉忻,到时倒霉的是自己。
“你们的事?”玉嘉忻心里很不痛快。
从失去马菲儿踪迹开始,他就一直在找,好不容易在拍卖台下找到了,却见到她跟别人打情骂俏,那个场面莫名的刺眼。
但是由于有所牵连,他才忍了又忍没冲出去,但那种躲在角落里看两人牵手而去的心情让他非常火大,才会不顾暴露身份地跟上来。
虽然理智告诉他马菲儿不是他的谁,他没理由生气,再说就算真是他的谁,也不过十岁的小娃,牵牵手、捏捏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的心就是很不舒服,就好像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对!就是玩具!
狠狠看了一眼马菲儿鼓鼓的包子脸,他还没捏过呢。
所以对于马菲儿所说的‘我们的事’,他真的很介怀,以至于眼神像刀子似的嗖嗖地飞。
马菲儿当然不能说今天拍卖的仙桃是出自她手,为免玉嘉忻继续发问,干脆就拉起他的手,向洛世允挥手告别,之后便往回跑。
只要跑回去,随便她怎么编了。
在手被拉住的一瞬间,似乎有一股暖流透过交握的手掌涌过心间,玉嘉忻脸色和缓些,连嘴角似乎都挂了笑。
马菲儿偷眼看他的神色,正巧看到他弯起的嘴角,心就是一抖,
唉~果然是人格有缺失的人啊,一会儿怒,一会儿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人格分裂吗?
一时间,这天似乎也冷了几分!手脚都冰凉冰凉的,马菲儿抱紧双肩为自己取暖。
注意到马菲儿动作的玉嘉忻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长长的还带着他体温的上衣便落到了马菲儿的肩上,衣襟直垂到地。
马菲儿没想到他会主动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自己穿,惊讶地转头看他,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玉嘉忻微露尴尬,把头扭向一边,还是未能掩饰掉颊边可疑的微红。
“你脸红了?”马菲儿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地转到玉嘉忻正面,盯着他的脸兴奋地叫着,“你真的脸红了。”
玉嘉忻脸上越来越烫,为免马菲儿再说个没完,干脆一俯身,连着自己的衣服将马菲儿包紧。
马菲儿只觉的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就被扛到了肩上,眼前晃来晃去都是瘦削却笔直的后背。
“喂喂……”
“啰嗦!”手指点过,耳根清静了。
……
“呜呜~”还没走进马记木材行,就听到里面马庆荣的痛呼。
“哟~庆荣叔这是怎的了?”已被放到地上,同时被解开哑穴的马菲儿,围着脖子歪在一边的马庆荣转了好几圈,很幸灾乐祸的样子。
“还说呢,你们怎么才回来?”白秋霜截住马菲儿的问话,同时看向从进来就紧紧牵着女儿小手玉嘉忻,这手拉的也太自然了吧?或许只是怕女儿再走丢吧。
“还不是药材难买嘛。”马菲儿心虚地望了眼玉嘉忻,见他没表示才胆大起来。
“都买好了?”白秋霜假装关心地问。
“嗯,都买好了。”
马庆荣本来还哼哼唧唧地叫痛,听到药材买好了马上就不叫了。
其实他伤的也不是很重,只是被摔出去头撞到柱子,被银锦送回来后简单地治疗过,又休息这段时间也好的差不多了。
“药呢?我看看!”
“庆荣叔好了?”马菲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不再歇会儿,我不急。”
“好了好了!还是先看药吧。”马庆荣哪还有心思歇着,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他不看一眼药哪放心呢。
虽然说最后把人跟丢了,没跟到买药的途径,只要他记住药的模样,或许还能找到药源吧。
马菲儿轻蔑地把马庆荣贪婪的嘴脸看在眼里,当然懂得他打的什么主意。
把手伸到宽宽的衣襟里,其实是伸到仙府里了。
再拿出来,手上多了一只小包,只有拳头大小,摆在桌上,打开,里面装的是药方上的那几味药
一株绿碧似兰的草,一株宽叶齿状的草,一朵半红半青的花,一只手指粗细的玉瓶。
“就这些?”马庆荣很怀疑自己的一百两银子就换了这些东西,虽说这些都是没见过的东西,但是也太贵了吧。
“嗯!不然还要多少?”马菲儿肯定地点头,反正这些都是仙府出品,值多少银子还不是她来定嘛。
“这是什么?”玉嘉忻也皱起眉头,对草药很有些研究的他,竟然没一样认识的,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很珍贵的药材,而且每一种药材都有着独特的香味,闻着都觉的不简单。
“解毒的药啊。”马菲儿很天真无邪地迎上玉嘉忻,好像她说的这些药,就和外面普通都能买到的田七什么的是一样的。
多说也没用,马庆荣只等着看疗效了,万一是假的,他发誓不会轻饶了害他几乎倾家荡产的母女。
将小包包好,马庆荣就要装到怀里回家。
“庆荣叔会制药吗?”马菲儿仰着头瞧着马庆荣,“可不要糟蹋了这些药材哦。”
“不就是熬药嘛,谁还不会啊?”马庆荣说的底气不足,心想:难道说制药还有讲究不成?难怪这娘俩敢把药方拿出来,真是狡猾。
马菲儿一耸肩,垂手立在一旁,“是菲儿多事了!”
看马菲儿的反应,马庆荣越想越觉的是那么回事,最后把小包放到白秋霜手上,“我记得家里还有些事,还是有劳秋霜了。”
白秋霜笑着将小包收下,银锦将之前白秋霜顺便去买的一些用品搬上车之后,几人便打道回府。
回到家,娘俩假装把自己关在房里制药,其实就是闲聊着。
院子里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马庆荣急的满地乱转,眼看着一百两就没了,他怎么能不急?
玉嘉忻坐在桌旁由银锦侍候着喝着茶,不时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一个时辰之后,房门打开,白秋霜娘俩从里面出来,在马菲儿的手上端着一只碗。
马庆荣赶忙迎上来,“药呢?”
“这不在碗里了。”马菲儿把碗举到他面前,里面装了多半碗的小药粒,至少有百多粒,每枚都像玉米粒大小。
从里面拿出两粒,“两个中毒者,每人一粒。”
“哎!”接过药答应一声,马庆荣还是看着碗里剩下的药,“菲儿,就那一小包药能制出这么多药?”
马菲儿白了他一眼,“那哪能呢,那几味只是重要的几味,用量都不大,更多的药我家都有,乡里乡亲的,没要你银子。”
马庆荣这回想哭的心都有了,闹了半天,那个药方还不是完整的,现在他想卖了换些银子也不可能了。
不过制出这么多的药,想必卖了也能换回银子吧,反正村里人病的多了,卖高一点也是稳赚不赔的。
正在他打着主意时,马菲儿将碗举起,高声道:“各位叔叔婶婶们,庆荣叔心地慈善,见不得村中有人受难,拿出百两白银买来救命药,现在谁家中有人中毒就过来取药,有几人中毒就拿几枚,不许多拿。”
本来院里院外聚集了差不多整个村子的人,连墙头上都是人,一听说人人有份,都涌过来,把最靠前的马庆荣就挤到一边。
手里紧握着两颗药,马庆荣拼命地往前挤,无奈人潮汹涌,没用多久就把他踩到墙角,只能无力地喊道:“药,我的药,你们不能……啊~”
“庆荣叔,你说啥呢?”不知多久后,分完药的马菲儿笑吟吟地走过来,手里还端着那只碗。
“药,我的药!”马庆荣抓住马菲儿手。
“哦,在这了,都给你吧!”
马庆荣接过马菲儿递来的碗,见里面孤零零地还躺着七、八颗小药粒,眼前一亮,心想:只要卖的贵些,那损失多少还是能补回来些。
“谁要买药?十两银子一粒,解毒的药哦!”
马庆荣吆喝完才发现,院子里除了还在喝茶的玉嘉忻,就只剩下在一旁服侍的银锦,连白秋霜也去厨房忙碌了。
之前人挤人的场面已经不在,看样子是都拿了药回家救人了。
手脚并用地爬到玉嘉忻的脚前,“玉公子,玉公子,这药你要吗?十两银子一粒,哦不,你要是都要,五两银子一粒也行。”
玉嘉忻扬眉不悦道:“我要这东西干嘛?我家又没人中毒。”
“留着以防万一嘛,万一你家人有个……”
玉嘉忻笑了,笑的咬牙切齿,“马庆荣,你是在咒我家人中毒吗?”
“啊?不……不……不是……不敢……”马庆荣浑身哆嗦,这样笑着的玉嘉忻简直就像吃人的魔王,他哪还敢想银子的事,端着碗连滚带爬地往院外冲,就怕跑慢了会被生吞了。
唉!大不了都拿回去吃了吧!总不能浪费。
“庆荣叔,虽说是解毒的药,毕竟也是药,每人一粒,吃多了也是会死人的哦!”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马菲儿在身后,高声喊着。
‘叭’,碗掉到地上,摔成十几片。
090 一同上山去
村里人的毒解了,马菲儿又偷偷在河里洒了些解毒的药,村里的危机算是解除了。
这几天,走在路上,村里人见了白秋霜娘俩都笑的很亲切,不时有人拿些鸡蛋什么的塞给马菲儿吃,毕竟村里人都不富裕,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不过这样也都是示好的表现,只除了偶尔见面都会目光哀怨的庆荣两口子。
从那天后,庆荣家里人的毒也被解了,每每想起一去不返的一百两,庆荣都会心绪起伏。
每天追在拿过解药人的后面要钱,却都被人一笑置之,到最后是看到他的影子就绕道走。
甚至专门有无事可做的孩童每天都盯着他的行踪,只要一见他露头,便会大喊一声:“庆荣来了!”
那效果,比‘狼来了’还要好,瞬间就达到方圆百米清场的效果。
之前一直和娘俩势不两立的栗宝珠,每每见了娘俩都会退避三舍,看来那天马菲儿的威胁她是听进去。
在满意的同时,马菲儿还是有些遗憾,下毒的人还没找出来,栗宝珠没有进一步行动,她又不能直接抓了栗宝珠逼问吧。
唯一不变的就是不时在眼前晃过,穿的黄瓜似的岳君宁,好在白秋霜不和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过来搭讪,马菲儿更是睬都不睬他。
不过,就是这样,村里人还是传出了闲话,茶余饭后,总有人拿白秋霜和岳君宁说事,甚至那些三姑六婆的见马菲儿小,很多时候都不避着她。
脸上装着懵懂不知,马菲儿其实气的不轻。
一个人走在路上,无聊地踢着石子,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赶走岳君宁。
这几日马明辉在学堂上学,不能陪着她,马菲儿又不愿像村中的孩子那样满世界的跑,每日除了陪着白秋霜,就只能一个人到处走走,其实也是为了避开玉嘉忻。
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从那日集市回来,玉嘉忻对她的态度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说每日晨昏定省也差不多,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