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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昨天周日,十三早上没过来所以不知道。
“你以为,明知道老大出国最少半个月才回来,她也没见让半步,你凭什么?”孔雀看了眼楼上,转眼又嬉皮笑脸道,“不过还是你最胆大,咱帮会里你大概是唯一的一个,敢给小姐填堵的。”孔雀对他竖起大拇指。
明仔也笑起来:“是啊,明知道她不喜欢你把她和许展言放一起,你隔一段时间还要提一次,不怕她打你。”
十三委屈,小声着说:“那是你们不知道,她以前可喜欢……”
“你还说!”明仔立刻打断他,恨不能拿记事本敲他几下,“你说你这人怎么就是不开窍,以前的事情你总提有什么意思,你要说以前,我还知道小姐以前更喜欢……”他忽然一停,伸手捂上嘴,连忙改口道:“总之人是会变的,你们看现在的小姐和三年前还像一个人吗?”
十三看着孔雀,大家集体摇头。
“就是。”明仔拿笔划掉本上原本明晚的约会时间,“以后不敢自作聪明了,这是让老大回来知道你也吃不了兜着走,等会你打电话告诉许展言,明天晚上小姐有事你不知道。”
“真的有吗?”十三看明仔写上了时间。
“当然。”明仔对他俩挥挥手,等他俩靠近他才小声说:“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不止明晚,今天晚上也有事,今天晚上小姐要去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语气中不掩骄傲自豪,孔雀立刻明了,接口道:“就是被小姐踩到脚底下那地方呀。”
明仔伸手去卡他的脖子,“那是咱小姐一战成名的地方你懂什么。”
几个少年顷刻间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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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门口,才刚装修过重新开业,门口的女孩子也具是十八岁的新人。常常和dy站在门口,常常不由感慨,“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这门口现在已经一个老人也没有了。”
dy笑说:“连老板都换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远处一列车队慢慢开过来,低调整齐,不像三年前龙家过江的阵势,却令人一眼知道,她们等的人来了。
车停在路边,一个少年抢先下车,去开左后侧的车门。常常一看是熟人,拉着dy向台阶下迎去。
车门被拉开,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黑色立领的长裙,外面搭着同色带毛领的披风,凝脂细白的脸,漆黑如墨的眼,黑发披在肩头,贵气光滑的毛领紧挨在她的脸侧,只衬得她的那双眼越发黑亮幽深,寒星般的摄人。
常常和dy脚步一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她,梦游般的叫道:“阿缘——”
惜缘的目光在新世纪门口流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们身上,微微一笑,对着常常叫道:“老板娘,怎么敢麻烦你亲自出来接我。”
这里已经换了老板,现在樊平才是大老板,而常常也在两年前跟了樊平。
常常飞快的走向她,穿着斜肩的粉色小礼服,有些激动的拉起她的手:“真怕你不来,连你也笑我,什么老板娘。”
dy拉上惜缘另一只手臂:“进去说话吧,今年才十月怎么这么冷?”
常常也开始在风中瑟瑟发抖:“是啊,你还好点,长袖。没看我露着肩膀呢,我可不像你们那么经得住冻。”
惜缘接过孔雀递过来的礼物,递给常常:“生日快乐。”
常常接过,扫了一眼门口的一排车,知道惜缘每次出门都一堆人跟着,靠在她耳边说:“让你的人在外面可以不?”
惜缘摇头:“一起进去吧,外面天太冷,就是几个孩子,等会给他们找个房间玩,等着我就可以。”
“对他们可真好。”dy亲昵的挽起她向里走,靠在她耳边说:“看样子现在开始说话顶用了,不会再被监视了吧?”
什么时候被监视过?惜缘看了她一眼,那表情还不像是开玩笑,无奈道,“飞羽他们等会也许能过来。”
“那太好了!”常常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你可真能干,他们四个现在红得呦,你不知道,多少人来慕名到我们这里来。”
惜缘笑着说:“全公司最好的档期,最好的人脉都用在他们四个身上,不红没天理了。”
“你怎么这么说,他们四个的条件在哪里,不红才是没天理吧?”常常说。
惜缘摇头:“有才华的人太多了,大浪淘沙,海里的沙子有多少,有本事的人就有多少。以前的我也是什么都不懂,无知者无畏,要放在现在,未必敢有当初的胆量。”
常常一想也确实是,就像她们这里,有钱人那是一个比一个有钱,漂亮的女孩也都车载斗量,何况是娱乐圈,更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几人上到三楼,vip的包间里,坐着几个半生不熟的面孔,都是樊平以前常带来的朋友,还有两个特别熟的面孔,樊平和柴一诺。
惜缘没想到会遇见柴一诺,站在门口顿了一下。
柴一诺看着常常安排她的人都去了旁边包间,才走过来低声问道:“还好吗?”
“好。”惜缘抬手去解披风,可是手扣了几下,也没能解开领口的扣子,旁边的常常赶忙过来帮她:“你这是让人伺候惯了吧,什么都不会,刚还觉得说话有模有样了,转眼又跟以前一样。”抽掉披风,露出她里面的黑色立领长裙,端丽优雅。
柴一诺的眼中多了丝欣赏,还想说什么,却看她垂下眼,睫毛娇怯的遮住自己的目光,不愿和他对视。
柴一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dy收到常常的眼神,过来揽上惜缘的肩:“你以前见他不会说话,怎么现在还是这样。”又笑着说,“在娱乐圈待了三年,等会至少给我们唱几首歌,捧红了那么多人,自己也一定有了杀手锏。”
惜缘被按着坐在樊平身边,樊平楞楞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三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自己旁边,要了自己的电话去打给柴少,自己当时心急火燎,她却不紧不慢,娇声对那边说,“我有点饿了……可以先吃饭吗?”
不知道现在说话是不是还有那种娇滴滴的口气。
却看惜缘正好也转过来看他,寒若星辰的黑眸锁在他脸上,樊平纵然阅美无数也不免心中一慌,就听惜缘看着他说道:“虽然咱们现在不常见面,可是有句话我得提前说了,免得你一会喝多了我没机会说。”她的表情殷切,语调婉转,樊平听着大为受用,嘴边刚露出笑容,就听那把甜甜的声音又说:“你要是欺负常常我会打你的。”
噗~~~~
屋里几位樊平的朋友集体都喷了。
樊平的笑容僵在脸上,愣了好一会才转头对着柴一诺说:“这怎么还和三年前一样,说话永远和别人期待的重点不一样。”
柴一诺也笑起来,这话虽然鲁莽,可好歹让他们找回点熟悉感,流连在惜缘身上的目光,也越发的柔和。
常常大笑着搂上她,“还是惜缘对我最好。不过……”她头枕在惜缘肩头,指着樊平说:“不过这话你应该和我说,我不欺负他他就该偷笑了。”
惜缘也笑看向她,她领口带着一条红宝石的项链,流光溢彩,以前那条视若珍宝的白金项链已经不知所踪,想来现在这条大概是樊平送的。
樊平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包间:“那几个,就是当初在这里被你踩在脚下的那几个吧?”他眼尖,觉得自己肯定没认错。
惜缘眯起眼睛笑起来:“是啊,他们现在都跟着我。”
樊平靠过来八卦道:“那你现在每次出门都带多少人,我听说你现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
常常立刻斜了他一眼,抢先说道:“什么黑白两道,我可听说现在南江比咱们这边治安还好呢。”说完拿过桌上刚倒的一杯红酒塞进惜缘的手里。
樊平看了一眼柴一诺,有些心急自己的女人怎么总是插话?
他想多问几句她的近况好不好?
你都替她说了我们问什么?
人家从进门到现在可是就说了三五句话好吧。
常常却忽然开窍了,靠过去悄悄问道:“报纸上总写你和许展言,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惜缘细弯的眉轻轻皱起,仿佛遇到了很为难的事,常常的目光一下被她吸引了去,但转眼她却又调皮地笑起来,反问道:“怎么你们也关心娱乐新闻?你要想知道我打电话叫他过来你自己问。”
常常立刻搂上她撒娇道:“哎呀学坏了,现在还懂答非所问。”但也知道这是惜缘不想聊,所以大家很快换了话题,不再说私事。
******
红灯,一辆警务车在路口缓缓停下。
坐在后排的一个年轻女警趴在玻璃上,年龄不大,满脸好奇兴奋,周围打量着问道:“这就是南江的红灯区吗?怎么看上去治安这么好?”
另一位穿警服的男子靠过去看了看说道:“这几年变化是挺大的。”
坐在副驾驶的一位年长警官侧头顺着他们的视线看了看说道:“也不是这几年,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的,据说这边现在不好混,我听道上的人说,很多人都过江去了。”
“过江?”女警转过脸来,俏脸红彤彤的,伸手去晃副驾驶上的人,撒着娇说道:“老刘,多讲讲,为什么都过江去了?”
老刘看了一眼后排靠在窗边的人影,看那人压低着帽檐似还在闭目养神,才小声说道:“你才毕业大概不知道,这南江,可是龙家的地方,据说龙家这两年出了个嫉恶如仇的龙三小姐,那小姐特别厉害,一招就能让人在床上躺俩月,大家都抱怨在龙家手下捞偏门越来越难,所以就跑到北边去了。”
“啊?”女警惊讶的嘴里能塞下一只鸡蛋,但很快的她又露出不信的表情,“我不信你,我要听队长说才相信。”转头看向后排那个闭目养神的身影,他披着大衣,领子遮着下巴,帽檐压得看不到眼睛,只能看到他脚上的靴子闲闲蹬在那里,擦的锃亮。
女孩抿嘴看着他,嘴边的话卡在喉咙,终不敢伸手像推老刘那样来推他,但又有些不甘心,转身对老刘说道:“告诉你们个消息,我爸告诉我明晚咱们市有全市的扫黄打非突击行动,咱们队这次的任务就在南江。”
老刘转过来面露惊讶:“要是你爸说的一准消息准确,你别周围说去,行动失败了小心回去挨批。”
“我能随便说吗?”女孩一瘪嘴,不服气的说道:“咱们是自己人我才说。队长一定知道。”说着转身看向后排人娇声问道:“是吧?队长。”
坐在后排那人终于动了,他坐直身子露出坚毅的下巴,好像刚睡醒般的说道:“怎么开了这么久?”
前排的老刘立刻说:“才到南江,队长你再睡一会,昨晚就你没睡觉。”
“没事。”男子拿下盖在头上的帽子,露出硬挺的双眉,两眼闪闪有神,他一醒来,整个车厢都如同多了枚骄阳,灿灿生辉,正是柴少。
女孩立刻脸露喜色,扭身把手里的保温杯伸手递过去:“队长你喝水,我这是热的。”
“不用。”柴少伸手在车侧掏出一个大玻璃杯,里面半杯茶水晃荡着,这是隔夜的剩茶,那女孩刚想说话,就看他打开盖子仰头,喉结动了两下,已喝了几口,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保温杯,脸上露出失落,片刻又忽然摸出一包巧克力,递给柴少说:“队长吃块巧克力吧。”
柴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巧克力,又看了一眼递巧克力的人,女孩双颊绯红,双眼含羞带怯,柴少把目光转向了前排的老刘。
老刘和他是旧识,他调职之前他们就认识,半年前回来后这姑娘和车里的那个小伙都是上头的关系户,分在柴少手下。
老刘知道他这人毛病多,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