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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和他是旧识,他调职之前他们就认识,半年前回来后这姑娘和车里的那个小伙都是上头的关系户,分在柴少手下。
老刘知道他这人毛病多,连忙对那女孩说:“燕子你自己吃就行,让队长多睡会,昨晚上抓人咱队长可是熬了一夜。”
女孩看柴少不理自己,复又失望,小声嘟囔道:“是我爸说要和大家搞好关系,累了一晚上更应该吃点巧克力补充体力。我也是一片好心。”
老刘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巧克力说:“我吃,我吃。”
燕子愕然,转眼又拍手笑着说道:“不过昨晚队长可真厉害,那家伙那么厉害,几招就让队长把枪给缴了。是吧,队长?”
转头过来,却见柴少望着窗外,显然一点没有听自己这边的聊天。
燕子神色黯然了一下,但很快语气又更加兴奋的说道:“对了,队长我听我爸说你以前特别厉害,全市严打的时候连自己家的地方都不放过是不是真的?”
“滴滴”车里想起手机的短讯声,柴少伸手在自己的大衣里随便摸了两下,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消息,平淡的把手机又装了回去,望向窗外……车里的人再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半点,只一遍遍的想着刚刚收到的消息:
二哥现在就在新世纪,她,也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见了。
☆、第81章 萌娘的逆袭
新世纪门口;常常和惜缘站在那里,聚会已经散了。
“你到底怎么样,”常常问惜缘;词不达意,欲言又止。
惜缘完全接收不到她的暗号,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常常心中叫苦,现在对着惜缘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柴少半年前调回来了你知道吗;
可会不会一说;她连那个人三年前调走过都不知道。
问你还记得他吗,
可万一人家都忘了;她又提起多没意思。
心里把樊平骂了一千几百回,最后还是小声说道:“明晚全市有检查,不过你大概也都知道了吧。”
惜缘点头:“我两个哥哥走以前已经收到消息了。”
常常硬着头皮问:“那你明晚会在哪儿?”
惜缘心里觉得有点奇怪,“现在还说不好。”
看她说话的语气还像曾经那么绵软,常常伸手拉上她,刚想再回忆几句从前,却见惜缘忽然抬手,摸上她领口的项链,常常感觉到那细白的手指划过上面的红宝石,还没搞清楚她的用意,就听惜缘没头没脑的幽幽问道:“常常,你以前那条很宝贝的项链呢?”
常常愣了一会,才想到她说的是什么,伸手摸上自己的项链,“你说那枚戒指呀,放在家了。人总要向前看不是。”
曾经视若珍宝,现在留在了家里变成回忆,这是别人选择的权利,惜缘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飞羽从里面走过来,手里拿着惜缘的披风搭在她身上,帮她顺出头发,又给她扣上扣子:“累吗?”
常常笑着说:“我就说让人伺候惯了,你不知道她刚才来的时候连扣子也解不开。”
飞羽低头看向惜缘,柔声说:“这么笨呀。”
惜缘抬眼看了他一下,却伸出左手拉上常常:“我觉得咱们好久不见都生分了,你以后多点去南江走动来看我好吗。”
常常的眼神在她和飞羽之间流连了几转,又看了看旁边的一堆少年,捂嘴笑着说道:“你那么忙,还是有空你过来吧,最好带上飞羽他们,也许我们还能沾光上个杂志什么的。”
飞羽伸手搂上惜缘的肩膀说:“没人敢拍她的,不过她忙倒是真的。”说完又侧头看向惜缘,极疼爱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上个月才有个周刊因为不小心照了她的照片,最后印好的杂志全都压下了。”
常常惊讶道:“这么夸张?”
“没有。”惜缘斜睨了飞羽一眼,“那是意外,一个新手摄影师不认得我,照片登上才被主编发现,于是就按下了。其实也没什么,就一张吃饭的照片。”
旁边的dy有些愕然,转头一想,怪不得飞羽敢这样在公众地方揽着惜缘,谁敢得罪龙家?不过这两人站在一起还真是养眼,俊男美女。
高格和柴一诺站在不远处,柴一诺看飞羽搭着惜缘的肩膀,神情亲密,心中浮上极其怪异的感觉,不由转头向高格问道:“他们俩是不是已经?”
高格忙摇头:“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柴一诺不相信的看着他,“天天都在一块,怎么能不知道。”
“怎么能天天在一块,”高格声调拔高;“我们在意大利待到二月才回来,现在才十月,整天忙的要死,何况……”高格下巴点了点惜缘,“你也见她了,现在那样,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看似还和以前那么不爱说话,可是心里很有主意,她的两个哥哥成天被气的跳脚,一点办法没有。”
柴一诺惊讶不已,“这,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高格低笑起来:“打又打不过,骂又不舍得,你说,是不是个冤家?”
柴一诺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以前还能讲点道理糊弄她,现在估计这一样也难了,可不成了难啃的骨头。
不过,柴一诺又看向惜缘,她已经行到台阶下,俏生生的站在那里,飞羽给她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她如水的目光有意无意向自己的方向转了几次,轻飘飘却不落在实处,柴一诺知道她想看什么,明明知道她不是在看自己,不由还是觉得心中一荡。
暗叹一声,怎么长成了这样。
“走了,明天早晨七点还要有通告。”高格打着哈欠走过去,他和飞羽都是刚来,见一面就走。
柴一诺对着高格说:“开车小心点。”高格转身点头,那边惜缘也隔空望来,看到柴一诺也在看她,才点了点头,飞羽伸手揽上她,保护的姿态很浓,挥了挥手,两人一起上了车。
樊平走到柴一诺身边感叹道:“这三年没见变化怎么那么大,就那样随便看人一眼,都让人心跳快半拍。”
柴一诺笑道:“小心常常找你算账。”
樊平却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靠近柴一诺小声低语道:“咱俩是兄弟,我不能做了好事不留名,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那会我要养着她,难道你也猜不到?”
柴一诺愣在门口,一时没明白樊平的意思。
只记得两年前,他实在不想弄这个地方了,说要找人顶出去,樊平第一个反对,最后竟然宁可自己出钱顶下来,后来又听说他包养了常常,他还以为……难道竟然是为了留下一条可以和惜缘保持联络的途径。
“那也不用把自己搭进去吧?”他想到就说了出来。
樊平大笑着向内走去,“什么搭进自己,这叫阴差阳错,你没见现在不也挺好,改明你们家娶上这个媳妇得谢我,我也一样到你家谢媒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柴一诺不理他,转身看向惜缘车队消失的方向,眼风一扫,却在路边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他走下台阶踱过去,在车窗上敲了两下,车窗打下,露出里面熟悉的人,柴一诺哭笑不得的叫道:“老三,你来了怎么不进去。”
柴少的俊脸上扯出一个极牵强的笑容,“我路过。”
柴一诺看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不由更觉好笑:“你看到她了?”
柴少闷闷“嗯”了一声,想到刚刚见到的情形,她众星捧月的站在一堆人中间,飞羽给她穿衣服,系扣子,搂着她,不由有些咬牙切齿。
他觉得自己很傻,两人已经分开没有关系了,可是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她不和自己在一起了还会和别人在一起。
三年,竟然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不所谓不奇葩。
柴一诺却笑着打趣道:“没想到你隔了三年还能认出她,你确定没有看错人?”
柴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没事发什么短信?”
“怪我?”柴一诺不可置信,不过很快又大笑起来,他刚就是随便发了个短信,没想到柴少真的会过来,他搭上柴少的车窗,“你说你这是置的什么气?不是早就放下了吗?”
却没想柴少闷了好一会才说:“放下了和看到了是两回事,你懂什么?”
心里觉得很憋屈,今天之前,他一直默认的想法是,就是这样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可是现在看到她被别人搂在怀里,他才知道,原来不是两个人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了那么简单,她不和自己,原来还可以和别人,那种滋味真是跟牙疼一样,谁疼过谁知道。
想到这里,柴少更觉气结,她才十八,难道就要谈恋爱了吗?
会不会太早了点?
可外面人都以为她已经21了,她如果谈恋爱也是不会有人反对的吧?
那她是真的谈了吗?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不由就带上了不甘,如同一个被别人抢去心爱玩具的孩童。
柴一诺更觉有趣,大笑着绕到另一边上了车,看柴少受打击的样子好像还挺大,无奈说道:“反正我告诉你,你现在回来,以后迟早都得见到,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你早点想开点。”
他这样一说,柴少猛然又想到了明晚。
明晚,要有突击行动,那么大部分要去的地方,都和她家有关系。
他顷刻间不知道是该希望明晚快点来,还是一直不要来。
******
车上,惜缘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双手平放在裙上,黑色的衣料衬着她如雪的肌肤,她的皓腕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戴,干净一路延伸到指尖,指上甚至没有个指环
飞羽拉过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低声问道:“今天不开心吗?”
“开心。”惜缘低着头说,声音却半点开心的意思也没有。
飞羽翻着她的小手看了看,“怎么出来也不戴首饰?项链也不戴,那些东西不是放在家落灰的。”想到她刚刚看常常的项链,不由问道:“你喜欢刚刚常常的那条项链?”
“不是。”惜缘看着窗外,抿了抿嘴不甘的说道,“她以前有条项链宝贝的不得了,现在却戴上新的了,只是觉得大家都变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飞羽笑起来:“只是条项链,也值得你不高兴。”语气却不掩欢喜,靠近惜缘,伸手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头发:“可你这么念旧可怎么办呀。”
惜缘没有说话,他们俩说的压根不是一回事。
一进屋,她就叫过来孔雀:“你给我去弄一份明天晚上严打警方那边的资料”想了一下又说道:“特别是刑警队那边,我连人名都要。”
这不是什么难事,孔雀问清楚了要的东西,转身就跑去找名单了。
惜缘一边上楼一边想,常常今晚最后问的问题那么反常,问她明晚在哪儿,严打,她应该在哪儿?(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又不是什么重要事情,要不然哥哥们也不会照样出远门……
来到衣帽间,刚拉下拉链,就听到了外面孔雀的敲门声:“小姐,名单我拿来了。”
惜缘一转身,长裙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了胸口挂着的链子。
孔雀在外面喊:“我从门缝给你塞进去了。”
惜缘低头,长长的项链垂下,中间两枚18k的军牌晃了晃,她弯腰拿起地上的两张a4的传真纸,飞速地一看,片刻,穿衣镜中出现了许久不曾出现在她面上的表情,皱起的眉毛向上弯,紧抿着的嘴角向下弯,倔强中带上了愤怒……愤怒中还有萌萌的不甘心。
“原来是这样。”她狠狠捏了下牌子,而后一把拉上裙子,顺手在旁边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疾步向楼下走去。
转眼楼下传来她的声音:“孔雀,把人都叫上,咱们出去。”
就听孔雀不确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