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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老实说我没你那种勇气,走上那条路。
以前我总以为我的人生重如泰山,咱一起经历过的惊涛骇浪都可以拍一部商业大片了,可是你的一个“全力冲刺”突然打消了我这让人哭笑不得的想法,甚至把我认为一切有价值的作为否定得没有任何意义,我好像知道“自卑”俩字怎么写了。
我不得不承认,“死亡”这个词对我来说真的是太沉重了,我得好好回顾一下在我短暂的生命里还有什么没做的,还有什么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还有如何度过一个人模人样的人生。因为只有这样,当我死时才不会突然发现我从来没有认真的活过。
我现在最害怕看电影,因为我总是能从中寻觅到你的背影你的眼神,我总觉得那个角色更适合你。
我经常能看见你在舞池里魅力四射的扭动,你的一颦一蹙,拿着酒杯到处撩搔,调戏比你年少的台妹,挑衅比你还血性方刚的坏男人,叫嚣着你老爸是公安局的……
那感觉就像现实版的《触不到的恋人》,那些回忆都严重消耗着我的内存,还真他妈的像电影胶卷一样,咔嚓咔嚓的在脑海里不断的重播,太糟糕了!
把收拾好的易拉罐彻底丢到垃圾箱,看来我已经提前在绝境的边缘兜了一圈,再也不用声色酒精去麻痹自己,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再也见不到你了。
——夏悠2009。12。17
去死吧坏男人(一)
『人这辈子有生就有死,有起就有落,谈恋爱会失恋也是必然的。』最近我谈了场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恋爱,对此我深信不疑。
当我实在受不了深夜里因对佳音的思念而带来的恐惧时,我竟会不知不觉的拨通了裴野的电话,我从没有过自己会如此渴望听到一个声音。
短暂的嘟声过后,那边传来了我熟悉又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夏……悠?”
听到那声音,我突然热泪盈眶,声嘶力竭的求救:“我想见你……”
尽管这样的哭泣,我除了听到自己歇斯底里的渴求外,等到的却只是沉默了许久的叹息,我不想,却等来了一段无可奈何的道歉。
“对不起悠,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我……”
这是人说的话么,我突然浑身充满了悲恨,我义愤填膺的喊道:“别他妈跟我说‘你很好’这句话,我不爱听!”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多好,恢复了我的一贯作风。我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可是没有放好的话筒却始终不肯放过我,里面传来急促的嘟嘟声虚伪的害人焦躁不安。
短短数日的时间里,整个世界都颠倒了,我从未如此惧怕过现实,然这一刻我却被残酷的现实折服了。
这晚又是彻夜无眠,除了有我对佳音的想念,大多数是对裴野的愤懑,SHIT!
第二日我站在雪城哈尔滨的龙塔脚下,背负着白雪皑皑那沉重的背景,唯独我踽踽的穿着白色的小礼服,悲怆的仰望着浑浊的天空流泪。
那双忧郁的眼睛像是看穿了铜墙铁壁,看到了为新人筹办的琳琅满目的订婚宴,看到了深情款款的新郎与美丽新娘交换戒指,那颗象征着TrueLoves独一无二的璀璨钻戒。
TrueLoves——纯手工切制成八剑八星钻石,就像从直升机俯瞰山脉上融化的冰川。冰雪的融化寓意着春天即将莅临,用人类特有的情感来形容,春天又代表爱情,这枚钻戒就代表独一无二的“真爱”。
而冰天冻地的这一天,我真的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旷了工,虽然谢东宇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最终都被我冷漠的关机了。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不知道随后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但是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尽管我以为我可以满不在乎的丢掉罗曼蒂克,放弃这段星期天恋人给予的激情,可是那双脚像不是听从我指挥的。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害我倒抽了一口气,用冻得快要干裂的手背,擦干了汩汩滴落的眼泪。
去死吧坏男人们(二)
就这么决定了,就像对玷污了佳音的坏男人的愤恨一样,我一定要惩戒那个负心男人的罪孽,绝不能让他亵渎了TrueLoves纯洁的真谛。
我乘着直升梯抵达顶楼,迎面站着一对被幸福洗礼的新人,紧咬着嘴唇,我第一次这么任性的想要去破坏什么。
看到裴野西装笔挺的携着新娘挨桌敬酒,兀自是那抹干净的笑容,爽朗的声线和洒脱的身影,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他的胳臂上多了一只碍眼的手腕。
新娘是那么的苍白纤瘦,给人的印象是静如处子的幽雅女人,看起来柔弱却有着令人不可亵渎的气质。
站在一个不太明显的角落,我的礼服却白的耀眼。始终紧攥着冰冷的手心,定睛观望着裴野的一举一动,一杯又一杯的白酒喝下去,他的眼睛渐渐有些模糊了,虽然久经应酬,可他貌似始终不胜酒力。这时纤瘦的女人娇嗔的拥着他,那个背叛了我的男人脸上溢满了幸福。
想起前天凌晨一点过一刻,他居然对我诉说他爱上了名叫妤姬的女人。那我又算什么?只是昏庸的忙碌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要把我从星期天恋人的角色中删除吗?我猫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突然又读不懂他了,每一个分析都被逼进死角。
总是在深更半夜被叫出来,无数次在同一家旅馆的同一个房间见面,每次都是在浴缸里做爱到清晨,他就是喜欢这样被欲火焚身,然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独自睡去,最后只剩下精疲力竭的我傻傻的浸在冷水洗着身体。
一个人?我忽然想起了那个重点,突然感觉眼前空前的绝望,当初不是已经说好‘你我都不想超越彼此的界限’吗?如果照这个思路判断,自己更符合第三者的特性不是吗?然而更可悲的是,这种关系竟然持续这么久,我居然迟钝到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是被宠爱的那个,而且完完全全的沉沦在和野浪漫的偷情中。
“多谢在座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的订婚典礼,很高兴能在诸位的祝福下走进这个殿堂……”裴野开始致辞。
“怎么才能敞开心扉去祝福眼前欺骗我感情的男人,做不到,这绝对不可能做得到。拜托,谁能来阻止他们,谁能救救我啊!”我几乎想要失声大叫,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朦胧的古龙水味道,接着一只陌生有力的手突然拽起我离开了席位。
那是又一个模样英俊的男人,和我相同的姓,他说他的名字叫夏之夜。我不知道他背后拥有的是怎样的女人,只是那道深邃的目光令人陶醉。不过,今天他的目的是说客,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听得进去任何说服的话了。
去死吧坏男人们(三)
我精疲力竭的走开,我想我要拼命的逃脱这里,逃脱这个爱的囚笼。我知道未来的路还长,还有很多奇迹等我去挖掘,还有很多男人在下一站等我,可是这漫长的一刻还没有度过,现在的我真的很糟糕,很糟糕……
雪越下越大,我漫无目的地前进,总是泪眼朦胧的看不清前方的障碍,我想再堕落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吧!度过了今晚以后,还能有人把我怎样?是不是过了今晚,我就能游刃有余的过我想要的生活,爱我所爱恨我想恨的人了?可是要怎样小心翼翼的躲过,我的眼前全是悬崖啊!
“砰——”的一声,我被迎面而来的不明飞行物撞倒在地,不知是痛还是寂寞,我跪坐在数九寒冬的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之前的杂念完全没了行迹。那个不明飞行物不明情况束手无措,我很想跟她讲明我现在的情况与她无关,可是我的声音沙哑再也讲不出多余的话了,虽然为此我也感到十分困惑。
这时她却突然拽起我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那个明明不是我要归家的路,她是想劫持我吗?我忐忑不安的想,如果真是这样也好,那么请你带我去一个没有悲伤,没有失落的地方去吧!
我们一路狂奔在一望无垠的雪地里,翻过一道又一道悠长的马路,我突然觉得眼前一片开阔,心里豁然晴朗,莫非她就是传说中的救世主?
我想象的救世主穿着一席黑色落地风衣,高挑又枯瘦的背影,还有那被午后夕阳照的魔鬼般橘红的发丝,在习习寒风中扑鼻而来的淡淡香味。虽然傻傻的不知为了什么奔跑,但是从她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让我感觉到了火一样无尽的温暖。
好像跑了人生一样漫长的马拉松,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我由衷的向她道谢,那是我们的初识,不,或许我们早在妖孽纵横的‘七号空间’就认识了彼此,我一眼就看出她是那个当日里叫我着迷的女子。
我们相互呼喊了名字,她说自己叫夜倾城,很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倾城的脖子上带着一条粗矿的项链,里面镶嵌着一个嬉笑的恶魔。和小慢不同,没有背着吉他的倾城,居然是个地下乐团的成员。她从一个卖艺的手里,用租来的吉他为我伴唱《Don’tCry》,她沙哑的歌声与萧瑟的风雪融为一体。
就这样,我们邂逅在那片一望无垠的雪地,开始了我们之后无尽的羁绊。
“想要”和“得到”的中间,不是还有“做到”两个字么?倾城,我们会永不言弃的努力,直到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包括我一直所向往的人生幸福的彼端。
IknowthethingsUwantedThey’renotwhatUhaveWithallthepeopletaklin’
It’sdrivin’UmadIfIwasstandin’byUHowwouldUfeel?
Knowin’Ulove’sdecidedAndallloveisrealAnddon’tUcrytonight!
Don’tUcrytonight!
Don’tUcrytonight!
There’saheavenaboveUbaby!
Anddon’tUcrytonight!
——GunsN’Roses《Don’tCry》
Merry Christmas baby…
『回忆城:一个极为敏感的字眼,那里充满了辛酸刺眼的元素,叫人一想起就地动山摇。』和倾城的邂逅之后,我渐渐的学会了静心,然后安静的回到家里,做个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正常人。
说不上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我又和大名鼎鼎的麦穗联络上了,我说我想通了,我要写小说,我要写轰轰烈烈的动人故事,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我写的故事,为了我的故事情节开怀大笑,为了我的爱情感动的热泪盈眶。
麦穗很高兴听到我的决心,她说会帮我跟与她合作无间的编辑联系,然后恭喜我进入“永无天日”的码字者行列。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一不小心掉进陷阱,好像是骑虎难下了。
正式和编辑“龙行天下”联系上的时候,他气势嚣张的说之所以要和我签,是因为我年轻有培养价值,不会写到半路就回家生孩子。
怎么会说这么不着边际的话呢?起初我还觉得他是怪胎一个,后来我才得知这样一个惊天内幕:具麦穗姐爆料,他手下连续两个签约作者都因为怀孕回家养胎去了,然麦穗本人则是第三个!
因此这个“龙行天下”在圈内有个绰号叫“送子娘娘”的,听说连不孕不育的到他手下都能怀上,是名副其实的不朽传奇人物。
龙大编辑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写稿,想先看看我的文笔时,我有些犹豫了,我说我有些私人原因所以暂时不能开工,那边龙大编辑一听就急了,他说不管是元音辅音都没有立即开工来的重要。就这主子变脸比变性还迅速,居然还跑去跟麦穗发牢骚,真比谢东宇还不好伺候。
麦穗回头问我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她说,我说姐我在这儿呆的闹听,不是我摆谱谈条件,但是我真想挪个地方换换心情,要不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