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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请赐我一个****的女人吧,我受不了了!”我在心里呐喊着,我知道今晚我又得自力更生了。
清早的时候,许俏把车钥匙扔给我:“去吧,去看你的老相好去吧,今晚就别回来了。”
“这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站在许俏的宝马旁,我东瞅瞅西望望像个小偷似的发动了汽车,我暗暗慨叹穷人家的孩子永远也摆脱不了猥琐的形象,要是以后我儿子再开这车,不知有多神气呢,毕竟他是二世祖属于有钱人那一类的。想着想着,我竟对这个还没影的儿子莫名地嫉妒上了。
一路上,我百感交集,人生啊,真是变化无常,当小东西死心塌地一心一意跟我走的时候,我却处心积虑千方百计地要摆脱她;当她去意已决执意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最爱的仍然是最初的那个人。多年以后,我又想起那部看过很多遍的《大话西游》,发现那戏剧化的一幕竟然与我的经历惊人的相似,至尊宝在失去紫霞仙子时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小东西给我开的门,将近一个星期不见她更瘦了,看到我她好像很意外,但她还是让我进了门。
“你还好吧,你和胡兵……”我小声嘟囔着。
“唉,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想呢,难道青年男女在一起就一定是谈恋爱?一个中年男人跟一个年轻的女孩在一起,那女孩就一定是那男人的小蜜?她为什么就不可以是她的女儿?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是胡兵的妹妹?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这样?刚才金丝雨来过了,刚走,她愣说胡兵要跟她分手是因为我,还骂我不要脸,我们做错什么了?他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我连一点爱他的念头都没有,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小东西委屈地说。
看到她情绪激动的样子,我突然有些心疼:“你别跟他们计较,我知道你是清白的,金丝雨还说什么了?”
“她说让我等着瞧,只要胡兵跟她分手了,她就让我生不如死。”
“这个禽兽,你不用怕,如果她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就灭了她个狗日的,我把她先奸后杀!”我发狠地说。
“上次你怎么能那样对我呢?我哭了好几天,你怎么能那么粗暴呢?”小东西拿眼睛使劲瞪我。
“对不起,我那天喝多了一时冲动没控制住自己,要是你怀孕了,我会负责的,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偷偷瞄了她一眼羞愧地说。
不知为什么小东西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愣愣地看着别处,似乎正在经历什么痛苦的回忆。
“郁金香那边怎么办?许俏说她可以从她爹那里搞到钱,实在不够她可以把车卖了。”
“谢谢你项冬,也替我谢谢许俏,我知道为我的事你们是真着急,现在不必再为我的事担心了,我已经自由了。”
“什么?太好了,那你赔了你们老板多少钱?”
“没赔钱,勇哥是个好人,他说只要我说一声随时可以走,他不难为我。”
“你怎么会想到到郁金香唱歌赚钱?你怎么会欠下那么巨额的债务?”
“说来话长,你不要问了,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那你今后怎么打算?”
“我下个月回家。”
“好好的回家干什么?”
“我妈身体不太好,我很久没回家了,我想回家看看她,要不心里总也惦记着,电话里他们也不跟我说实话。”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听我说项冬,趁父母健在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对待他们,能多陪他们一天是一天,能多尽一分孝是一分,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我们的人是他们,千万不要等他们没了以后再后悔莫及,号啕大哭,那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没听说过‘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悲哀吗?”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点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动身?”我又问。
“下星期参加完范为的婚礼。”
“走时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你有困难一定要让我知道。”望着这个今生让我追悔莫及的女孩,我诚恳地说。
“我知道。”
接着我们谁也没说话,都静静地望着对方,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真的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不要再残忍地流逝,我知道每多过一秒,我与小东西的分离就近一秒,我的心忍受着巨大的煎熬。
“你走吧。”小东西沉默良久,终于像下了决心似的对我说。
我舍不得离开她,却知道回天无力。
“我可以像以前那样抱抱你吗?”我不无哀伤地说。
小东西没有说话,径直走过来抱住我,把头深深埋在我的胸前,我们俩禁不住痛哭失声。
我知道,我已失去了今生最美的一朵玫瑰。
关于那些衣服,我只字未提,我想就让我们的衣服和鞋子永远地相依相伴吧!
2。婚礼上的闹剧
自从我和许俏出双入对后,公司里的同事对我的态度简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原来那些妒贤嫉能的家伙,现在每天见到我都亲切至极,好像我是他们失散已久的兄弟,而陈开明和韩浩对我那个必恭必敬的态度和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感到我简直是他们失散已久的爷爷。
琳达几乎每天都要向我暗示,要我在许俏爷俩面前给她说点好话,好让她这个二奶迅速转正。而每次我都在思考同样一个问题,要是她成了许俏的小妈,我成了许俏的丈夫,那我和琳达那一段岂不成了乱伦?我、许俏、琳达和许老板岂不是现代真人版的《雷雨》?我可不想成天背负着罪恶感,所以我决定不帮她。
张鹏结婚还没到一个月,范为又要结婚了,我发现什么事情都爱扎堆,结婚也是。你看吧,只要同一个圈里的一个兄弟沦陷了,其他的兄弟也离被俘不远了,一个兄弟结婚后,大家一看过得还可以,于是就一个跟着一个跳进婚姻这条河,“扑通”一个,“扑通”又一个。
本来是要在我和许俏或胡兵和金丝雨这两组中选一对做范为的伴郎和伴娘的,不知为什么后来又改成了童毅和他女朋友,我估计可能是考虑到怕我们这两组俊男美女中,无论哪一对站在胖胖的范为旁边,风头都会盖过新郎新娘吧。
婚礼的日期定在离过年不到一个月,所以我们都开玩笑说范为又娶媳妇又过年真是双喜临门,范为只是憨憨地一个劲傻笑,问他什么时候把准新娘带来让我们饱饱眼福,他总是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并且特意转过他那肥胖的身躯对我说,特别是你,说得我一头雾水,我心想该不会是李林子吧。
范为在我们学校的外号是“煤气罐”,因为他胖得上下一边粗,远看就跟个液化气罐似的,范为的体形虽然不是特别好,不过人缘特别好,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这人让人看起来特有安全感。
时间如水,岁月如梭,一转眼就到了范为大婚的日子,许俏知道我要带她出席范为的婚礼,高兴得不行,提前好几天就买好了一大堆衣服,一早上挨个试,看得我眼花缭乱晕头转向,最后我对她说:“行了,就这件吧。”
“这件真的比别的好看?”
“就穿这件你看起来像正经人。”我说。
我和许俏把车停在悦来酒店的停车场,远远地就看见酒店门前那喜气洋洋的彩虹门,走进大厅,我看到范为满脸放光正挽着他同样胖胖的新娘接受大家的道贺呢,那新娘丰满的身材看起来格外眼熟,我还没想起在哪见过这位美女,就听张鹏在门口夸张地喊出来了:“‘大篮球’,真的是你吗?”
“讨厌,今天人家结婚,竟然叫人家外号。”新娘举着拳头抗议,胸前一片波涛汹涌。
我恍然想起这不是阿宝大学时代的好姐妹刘芳吗,于是赶紧走过去,“刘芳,这么久不见,原来是跑去勾引我兄弟去了。”同时对范为说:“你工作做得挺好,怎么不早告诉我?”
“刘芳不让我说,她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说完特憨厚地冲“大篮球”一乐。
“好啊,重色轻友的家伙。”我捶了他一拳。
刘芳看了一眼许俏看了一眼我,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看她表面平静其实肯定撕了我的心都有,心想好在暄暄不在,不然她们俩能当场把我撕碎了蘸酱油吃。
“呦,这是谁家的宝贝?长得真可爱,眼睛真大呀。”许俏拉过范为身旁的一个小胖囡囡忍不住夸起来。
25。 第25章 Chapter 6 (2)
“这是我大哥的女儿,叫雯雯,雯雯快叫阿姨。”范为介绍道。
“阿姨好。”小女孩听见有人夸她美,美美地冲许俏一笑。
这时范为的大哥也走过来跟我们握手寒暄,就听许俏说:“大哥,你女儿可真好看,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儿。”
大家听了都喜笑颜开,谁不喜欢听好话呢,我刚想夸她会说话,她接着又说了一句话差点把我们雷死,她说:“大哥,你女儿长得这么好看,你咋长得这么难看呢?”范为大哥拿个杯子正喝水,听了这话,一口水喷了出来,喷了新娘一脸,大家手忙脚乱找东西擦,我是又恨又气,掐死许俏的心都有。
我们正说着话,许俏轻轻拉了我一下,示意我看门口,我看到胡兵和金丝雨已经进了门。自从我们在小东西那里打了一架,我们就再没见过面,我不想弄得大家都尴尬,所以递给范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就拉着许俏进了宴会大厅。刚一进去,就看到小东西正落寞地坐在宴会角落的一张圆桌前,我的心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我知道要不是因为刘芳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说什么也不会来的,许俏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咱们去陪陪她好吗?”
我没有说话,任凭许俏把我拉到小东西身旁,小东西抬起头凄凉而幽怨地看着我和许俏,我像被电着似的,马上甩开许俏的手。在我的心里,我还是习惯性地认为小东西才是我合法的女友,尽管我们已经分手了,但我还是不习惯在她的面前牵别人的手,因为她的爱在我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而我对她的爱也已经成了习惯。
没有说话,我坐在了小东西身旁,我几乎可以听得到她的心跳。
“姐姐,你遇到困难了是吗?”许俏打破了沉默说了第一句话。
“许俏是吗,我没事了,谢谢你。”小东西苍白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姐姐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不是施舍你,我是真的想帮你。”许俏恳切地说。
我知道许俏的话是真的,自从我跟她说了小东西的母亲身体不太好的事后,她以各种借口向她那有钱的爹要了两万块钱,要我给小东西送去。有一天晚上她在网上看了一篇孤儿的报道后,一边哭一边对我说:“叫你送去,你为什么不去,我已经没有母亲了,我十岁就没有母亲了,我知道那种滋味有多苦,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一回到家空落落的,每天夜里我一梦到我妈就哭醒,我不想让别人也受我这样的痛苦,你给她送去,送去。”说完就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每次我一叮嘱她多穿衣服,不要吃冷饭,她就管我叫“妈咪”,我知道她很想念她母亲,我也知道她想帮小东西是真的。
“许俏你真是个好姑娘,如果有时间,我请你和项冬到我家乡去玩。”小东西感激地望着我和许俏,我低着头没敢看她,我害怕看她的眼睛。
“哎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大家都在。”我看到金丝雨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们的桌子前,胡兵脸色不太好地站在旁边,不知道谁交了这么个蛇蝎美人的女友还能笑得出来,我突然很可怜胡兵,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