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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第一次动了离婚的念头。
最后的结果以叶航被叶建国家法伺候,差点儿打个半死,而叶沙被顺利送出了国而告终。
叶沙从不觉得那是她和叶航之间值得记得的一幕。那个夜晚没有暧昧和甜蜜,只有羞辱和泪水。她把叶航的那次行为和他之前的各种“暴行”归为一类,只是在方式和行为上又上升了一个级别,从孩子们的打闹和口角,进步到了男人对女人的压制和侵犯。
叶沙突然明白了叶航在她和Kelvin一夜情之后为什么问她,她做这一切是不是因为他。他以为,她在对待男人态度上的轻率随便,是因为他在她还小的时候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这样的认知让叶航充满了愧疚和罪恶感,叶沙很享受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解恨。只要能让叶航不爽,她就爽翻天。忍不住就想在他这个旧伤口上使劲儿的捅。
“我也不算是误人子弟。”叶沙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能让高三十二的学生进年级前一百,也算是功德一件。年轻人的潜力总是无限的,要因人而异的给点儿压力和甜头。”
叶航的面目无法抑制的扭曲,憋了半天就憋出两个字:“荒唐。”
“荒唐也罢,下流也罢,这都是我的事。你说过,你可以不管我的事,只要我以后出了麻烦别去找你。这一次,不是我找你的,是你自己上赶着来管闲事。我可不领情。”
叶航愤然甩手走了,把门摔得山响。叶沙松一口气,抬头看着天花板。这下子踏实了,在叶航心中,自己算是坐实了水性杨花丢人现眼的位子,对她彻底失望,以后也不会再追着她屁股后面管东管西了吧。
叶航也真算个男人,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护士就过来提醒叶沙,住院费从前一天已经始欠款了。大概是之前叶航出手大方,护士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但收钱的意向就表达的非常清楚明白。
叶沙苦于无法下床,自己的个人物品也不知道被收在什么地方,只好打电话求救,可拿起手机来,居然已经给停了号。手机是叶航给她买的,话费她从来没交过,都是叶航从公司帐上走。现在停机,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
叶沙心想:成,叶航,够绝的。这就对了,我不用你管,你以后也别对我指手画脚。
正要跟护士借电话,一个男人却出现在门口。她很是惊讶:“Kelvin,你怎么来了?”
按理说,是Kelvin带她去滑雪出的事,原本就应该他带她住院就医。可先是上救护车的时候乔杰一把他顶到一边,然后又是叶航只手遮天的把来探望她的人全挡下了,Kelvin这个事主反而不见了去向。
“你还好吧。”Kelvin走到她床边,伸手抚过她因为一直卧床而颇为纠结的头发,笑着搓了搓:“好像鸟窝。”
叶沙横他一眼,五指成梳拢了拢。好吧,自己这样不修边幅邋遢落魄的样子被他们这些男人看了个底儿掉,以后也不用刻意装模作样了。
Kelvin还是那副温文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这几天因为处理一些事情,没能过来看你。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你会不会怪我?”
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叶航,叶沙了然:“总算解决了?”
Kelvin 用手指摸了摸鼻子,遮住自己脸上没控制住的惊讶表情。这女人知道他会对那小子出手?应该不是。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还是应着:“算是解决了吧。”
看着Kelvin略有迟疑的表情,叶沙自以为他是怕叶航又从中阻拦,说道:“放心,他不会再掺和我的事了。”
Kelvin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
叶沙笑得很自信:“我很了解他。”
两个人的应答驴唇不对马嘴,Kelvin赶紧转移话题:“我刚在N市安定了住处,我来是想看你要不要搬去我那里。放心,我请了看护照顾你饮食起居。住医院总是有些无聊枯燥,我那里各种设施齐全,要看电影,玩游戏,上网,随便你。”
对于Kelvin的提议,住院住到头疼的叶沙几乎没有抵抗力。况且已经和叶航彻底撕破了脸,能躲远一点儿是一点儿,免得他哪天想想不对味又回来折腾她。
但她还是有些顾忌,“你这是,在邀请我跟你同居?”
Kelvin耸耸肩膀,“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只是觉得因为我带你去滑雪让你受伤,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想要给你好一点儿的照顾。”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如果这样解释能让你自在一些的话。”
两人各怀心事。叶沙考虑了一下,答应了。她一直想要逃离固有的生活,这是一个机会,她不想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了一下文,删除了一些乔杰一的戏份,变了某些章节的顺序,加了两章新内容,应该不影响阅读。时间有限,有bug请指出。多谢。
☆、第 21 章
叶沙在医院又多住了一天。她没有忘记乔杰一说好了要来医院送一模的成绩单。虽然她对那个约定并不是特别认真,但还是很好奇在这样暧昧的诱惑下,这个小男生究竟能得多少名。况且,作为一个班主任,她总不能一句话不说就这么跑了,显得她好象多怕他一样。
等到吃过晚饭,也没见着那个小无赖的身影。电话打不通,发了个短信也没回。莫名的,叶沙竟有些烦躁,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她不禁笑自己,能有什么不好的事,顶多就是那小子考得分数不够,没脸过来调戏她罢了。
安稳的在医院睡了最后一晚,一早做了各项检查,叶沙便收拾了东西被接去了Kelvin的新住处。
知道Kelvin家世不错,住的地方不可能太差。饶是叶沙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那栋房子的气势给镇到了。
倒不是那排场有多大,而是那房子的外观有些过于印象派了。因为门上装饰条的走向诡异,让人一眼看过去门都是歪的。外墙上大块的白色与黑色拼接,要仔细看才发现哪里是落地窗,哪里是阳台。
“喜欢么?”Kelvin回头看轮椅里的叶沙,后者目瞪口呆的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要不是腿脚不灵便,恨不得趴上去摸摸。
“这房子是从火星上搬来的?”叶沙只觉得处处都是新奇,每个地方的细节都让她意外。
Kelvin莞尔,停下脚步,从陪护手中接过叶沙的轮椅,亲自推她从旁边做成水瀑状的斜坡推到门口,用一把手枪形状的应该是钥匙的东西打开大门,“这房子是我设计的,前些日子从S市整体运来的。”
他把“手枪”塞在玄关一个人脸面偶大长着的嘴里,回头跟叶沙解释:“全部用环保材料建成。设计使用期限是七十年。也就是说,七十年之后,这个房子会开始被风化,大概在一百年之内完全解体。”他笑着打了个响指,“彻底解决拆迁钉子户问题。”
叶沙单手推着轮椅的轱辘环视一圈。相对于外面的怪异张扬,室内的装修颜色和线条就柔和很多,但是依旧处处不按常规章法,角桌从天花板上悬吊下来,花瓶更是垂直从墙壁里长出来的,创意和灵感自各个地方如泉眼翻涌而出,倒是很合叶沙的心,“你学建筑设计的么?”相亲那天他好像有说过,但她没往心里去。
Kelvin把衣服丢在地面上鼓起的一个小山包一样的东西上,一屁股坐下,“我大学是学法律的。”
叶沙差点儿被他噎到,刚要开口,却被另一个还蛮好听的男声打断。
“别崇拜他,他就是个变态。”
叶沙这才发现,角落一个应该算是吧台的地方坐着另外一个男人,白衬衣,灰裤子,戴着一个黑框的眼镜,竟然比Kelvin看起来还要文质彬彬,那一头不羁的乱发如果上了油弄顺了,直接可以拉去演徐志摩。她进门光注意房子的装修了,完全没注意到还有外人。
Kelvin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跟叶沙介绍:“他是方易男,哈佛医学院毕业……”
“这几天负责照看你的肋骨。”方易男打断他,拿着酒杯走过来,对她伸出手,加膜的镜片反着光,挡住了他的眼神。
…
“照看她的肋骨?”Ardon咬牙瞪着面前的男人,“你敢动她,就不怕我剁了你?”
方易男守着个小电子药炉,跟个茅山道士似得,往咕噜咕噜冒泡的一罐子黑汤里面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不算她的一根肋骨么?人家上帝老子抽了亚当一根肋骨造了一个夏娃,从此女人成了男人的一部分。像你这样,被那女人祸害的连男人都当不成了,还想方设法的往跟前凑,保不准你就是她身上一根肋骨。”
Ardon抄起手边的一沓子文件就要往方易男身上砸,“我就……”
“别。”方易男伸手一挡,“砸了这罐子药,你就继续当太监吧。”
一句话把Ardon定住,心中愤愤,却又不能对面前阴阳怪气的男人撒,奋笔在文件上签字,力透纸背,厚厚的打印纸,签破了好几页。
方易男拍拍手上的药渣子,“你这才刚有点儿起色,就急着把她弄身边儿来,是憋不住了么?说实话,你要完全恢复估计还得一个来月。有她在身边刺激着,说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
Ardon闷头不语。不弄到身边看着,回头又从哪儿冒出来个把儿不怕死的小屁孩在她身边转悠,他可管不过来。
回头问道:“Kelvin,那小子处理了?”
Kelvin脸上闪着笔记本荧幕的蓝光,看起来像个现了原形的妖怪,嘴角微勾,“他有前科,再弄进去很容易的。只是他的确功夫不错,伤了好几个兄弟。尹鸿那边抓到机会狠咬了一笔。”
Ardon松一口气。最直接了当的方法,起码没要了他的命已经算便宜他了,不能怪他仗势欺人,谁叫那小子有书不念不长眼的看上了叶沙。
“她和他那个继兄不知为何也闹翻了。”Kelvin补充道:“我昨天去医院的时候,护士正追着她要住院费。她母亲和她继父也没有出面,不知道叶航使了什么手段,彻底把她孤立了。大概是想逼她离开我。叶航估计也是气极了,没想这样不是更把她往咱们这边儿推么。事情倒是简单了很多。”
方易男听得津津有味,药也不看了,凑过来打听八卦,“你们这是唱得什么戏啊,那女的不是林大少的女人么,怎么又跟你掺合一块儿去了?你们俩不能背着我已经共产共妻了吧。”
Kelvin没回答他,远远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
Ardon把签好的文件丢在一边,拿起了另外一份翻看着,“学校那边儿呢?”
“哦,照片已经寄过去了,人也安排好了。现下那个乔杰一进去了,她死无对证。”
Ardon也不想用这种方法逼叶沙离开学校。毕竟,把她和另一个男人凑到一起,即使只是个谣传,也让他心里隔应。可Kelvin已经这么安排了,并且也打点好了,跟他保证说不会让风声走露出去,他也就暗许了。
他一直不愿意相信叶沙放着Kelvin给她进AK的机会不要,非得留在学校里是为了那个男孩子。那小子皮样的却是不错,可比起自己十几岁的时候,还是差点儿,眉目之间长的有些女气。
但乔杰一毕竟年轻,正是最热血最冲动的年龄,身手又不错,想来床上功夫就算花样不济莽撞懵懂,却一定有使不完的力气。她喜欢那小子什么样子对她?带着杀气的?不知轻重的?
无论什么样子,都是他现在无法做到的。
Ardon没法让自己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会发疯。也许她和那小子什么也没做过,他却恨不得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