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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don晃两步走到她身后,伸手去扶她肩膀,“看你饿狼一样的扑过来,可吃的不多啊。胃口不好?”
叶沙侧身一抖,没想到他现在行动困难,硬鞋踩在洗手间的瓷砖上打滑,重心不稳,竟直直的摔了下去,响动惊天动地,把叶沙也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叶沙赶紧蹲下察看。Ardon龇牙咧嘴的哼唧着,“扶我回床上,快扶我回床上。”
叶沙不疑有他,让Ardon自由的那条胳膊勾在自己脖子上,搀着他往卧室走。到了床边,Ardon脚下又是一拌,俩人滚搂着就跌在了床上。
Ardon多半个身子压在叶沙身上,死沉死沉的。叶沙想要把他推开,一使劲儿Ardon就叫唤,“疼,疼,别动。”她就不敢动了,等着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Ardon近看着怀里女人紧张兮兮的小脸,心里别提多美了。她虽然装出一幅淡漠的样子,其实还是在乎他的。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眼看着耳后的皮肤就泛了红,粉嫩嫩的一直延伸到衣服领子里去,着实令人遐想。
叶沙敏感的发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眉头又皱了起来,厌恶的使劲儿瞪他,却也不敢出力去推,毕竟他还是个伤员,语气颇为鄙视:“都残废了还琢磨那事儿呢?”
Ardon笑嘻嘻的挪了挪,用受伤手臂的那边肩膀撑着身体,自由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她腰最敏感的地方打着圈儿,“我伤的是胳膊腿儿,又不是那儿。”至少这次不是。
“胳膊腿都折了,还想怎么折腾?”叶沙按住他的手,却躲不开他在耳后肆虐的唇,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太熟悉,嘴上还死硬撑着不承认,可这还没几下,她身体里的欲望已经被他勾了出来,呼吸呻。吟都还能忍着,可这脉搏却不受她控制。
再怎么装淡漠掩饰, Ardon这老狐狸也看的出来她已经动了情,抽出手,开始向重点部位发起进攻,毕竟缺条胳膊缺条腿的协助,动作不太方便,嘴里还解释着:“也不是不行折腾,就是困难系数大一点儿。” 但是只要她别添乱,他还是应付的来的。
他果然是善解人衣,不过说了两句话,叶沙还在他身下不配合的躲闪了两下,他单手也还是利索的把她扒光了。算了,叶沙也不想抵抗了。这男人吃不到嘴里是不会罢休的。没瞅见他那天负气而去,琢磨琢磨不行又卷土重来,出了车祸都撞这样了,还不想放过她,这人的瘾可大过天了。她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也不想立贞洁牌坊,只希望他折腾完了就给她滚蛋,彻底留她一个清静。
叶沙略侧了身,探手去帮他解裤子。这女人突然这么配合,Ardon都有些不习惯了,恐怕她又有什么老花样,再掐着他的命(根子)威胁他。
胳膊吊着带子,上衣只揭开了扣子,脚上打着石膏,裤子脱不下去,一边挂在膝弯上,样子有些狼狈。叶沙看在眼里,不免脸上露出些笑意。Ardon怎让她随便嘲笑自己,探在她下面忙碌的手惩罚性的一勾,小女人一个没忍住就哼唧出声。
也不等她有后续的反应,Ardon干脆利索的持剑上阵,直到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他才总算放下了提心吊胆的神经,全身心的沉浸在两个人的互动中去。
好在石膏打在膝弯以下,走路有问题,跪在床上耕耘那就毫无障碍,可惜是少了一支手,就只能靠嘴去助阵了,不过小女人已经动了情,自己知道迎合进退,倒不用他多费功夫。
光天化日之下,那渴望已久的身体就在他面前,那么清晰的随着自己动作晃动着,Ardon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小女人病刚好,多少有些苍白,身子大概还是虚的,只略运动了一会儿就出了薄汗,纤细腰身,入手滑腻,越是用力越是抓不住,像条泥鳅一样,仿佛随时会逃了去。
Ardon心中忽然有些慌张,觉得她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属于自己。即便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么真切,还是有种不确定的惶恐。她虽也沉浸在云雨之中,却不与他对视,那态度,好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都无所谓,只要让她爽就行了。
这一走神,节奏不免受到影响,小女人总算转过头来,眯着眼看他,那表情分明就是,“你行不行啊。”
X的,Ardon来劲了,不收拾得你妥贴就忘了谁才是你男人了。就算不行也是你害的,想起这事儿,Ardon斜火不知打哪儿来,满肚子横冲直撞。现在让他逮到机会了,不好好教训教训她,都对不起他当了三年植物人的小兄弟。
叶沙那眯着的眼睛只来得及瞪大,视线就被他完全占据。吊着的胳膊也带伤上阵了,拢在她头边,让她无处可躲,只能面对他霸道的气息与掠夺。这男人开始的时候还顾及自己的胳膊腿,悠着劲儿呢,这突然的就风雨满楼,让人应接不暇了。她仿佛又看见了那对黑色的翅膀,羽翼抖擞着张开,将她和她周边的世界,统统控制在内。
憋了三年多啊,兄弟们,不是一个月两个月,是三年多啊,日日都是枯灯老寺,冷井昏鸦啊。这罪魁祸首现在就在你怀里身下,温软白嫩,哼哼唧唧的,换你,你能轻易放过她么,你能么?你能么?你能么?
你能,你TM就不是男人!
☆、第 31 章
冬日下午的阳光也是温暖的,穿过干枯的枝丫;落在床上如古树蔓藤般纠缠无法分开的两个人身上;汗湿的皮肤反射着晕黄的光,仿佛蒸腾着一层水汽。空气中弥漫浓烈的荷尔蒙与欲/望气息;太过浓烈以致久散不去。
海啸般吞噬一切的潮水退去;他们像两具遗留在沙滩上的尸体,一动不动。第一次;两个人脑海中的想法一致,就这样躺着到天长地久也不错。
叶沙觉得自己快被Ardon弄漏了。折腾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肚子里面某处隐约的跳着疼;下面也热辣辣的。已经多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浑身的肌肉关节都是散的;像煮熟了一般;骨肉都分离了;谁现在过来扯着她的手一晃,206块骨头能撒一地。嗓子本来是有些哑,现在彻底发不出声来了。
吊着Ardon手臂的绷带已经散架了,被随意丢在一边。他敞开怀抱,把这要命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呼吸轻拂着他的胸口,痒痒刷刷的,骚动着他的兄弟又开始微微昂头。
真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甭说他俩醒来第一顿饭都还没吃饱,就Ardon这半残废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来“日”方长,也不等于长了就要“日”。留着青山就不怕没柴火,总要为“日”后打算打算。例如,起来吃点儿东西补充补充能量什么的。
Ardon动了一下,怀里的女人抬起头,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吓。她不会以为他还要继续吧,就算他兄弟想,他这胳膊腿儿的也不一定撑得住。
Ardon伸手拨开散在她脸上的碎发,捧着她的脸问:“饿了么?”
女人把头点得跟磕药了一样。
“桌子上还有吃的,你去用微波炉热热贝。”
女人小嘴一扁,委屈的看着他。手掌下的腰身软绵绵的柔弱无骨,想来也知道她被他折腾得够呛,要换了别的女人,估计没晕也半废了,还亏得她身体底子好,虽是大病初愈,经受他这憋了三年的欲望外加怒气哀怨的报复,还能清醒着。
Ardon是真不想起来,但也知道再躺下去不是个事儿,总不能叫别人来服侍他俩,还得自力更生。更主要的是,小女人脸上的委屈一抹,又换上一副藐视的挑衅,明着暗示他体力不行了吧。他这脾气就激不得,尤其是被女人看扁。
把欠收拾得女人抓过来,又在那已经微肿的小嘴上狠狠的啃了两口,Ardon才挣扎着起来,拿绷带胡乱把胳膊一绑,瘸着腿热饭去了。
Ardon一消失在卧室门口,叶沙就颓然的长出了一口气。食色,性也。这男人色香味俱全,绝对是道秀色可餐的大菜。但一顿饭肉吃多了肠胃还是会受不住。
她已经不纠结又这样跟他陷入这肉山欲///海之中。她想,换了哪个女人估计到他身下也都抵不过人性本质。三年前她没能抵抗的住他的诱惑,三年后,她也没进步到哪里去。
但她至少还得守着自己的底线。她倒不担心别的了,就他伤她那一次,她就不会傻的再来飞蛾扑火。这回是真的只有欲没有爱了。
两个人狼吞虎咽,头都没抬,愣是把一桌子吃食儿都消灭光了。吃完两个人都撑得弯不下腰,各自瘫在沙发上挺尸。
夕阳从阳台的侧窗斜斜照下来,挂在晾衣竿上两个人的衣服暧昧的贴在一起,叶沙看了有些刺眼,沙哑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走人?”
Ardon一愣,“你吃饱喝足了,还想着赶我走?真有良心啊。”
叶沙皱眉,强调:“这是我家。”
Ardon心想,房子还是我买的呢。但他不敢说出来,他知道,她一旦发现房子是他的,一准扭头就搬出去。现在只能装可怜,“大过节的,就我现在这模样,能去哪儿?”
“就是因为大过节的,你不用回去陪你家人?”
Ardon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觉得我家老爷子看到我现在这副尊容,会是什么反应?”
也是,胳膊腿出车祸可以解释,那脸上几道明显是抓出来的,难道让他说遇上野猫了?
想起Ardon那个颇为帅气威武的老爸,叶沙不免有些唏嘘。如果三年前没出那档子事儿,老爷子说圣诞节要见她,也一准是为了让他们两个分手。也许那样她反而更坦然,至少,不会如现在还对Ardon心存怨恨。
“你在N市不会没有落脚的地儿吧。你那帮子狐朋狗友不接待你,也总有个红颜知己什么的,让你歇歇屁股吧。”
Ardon笑着冲叶沙抛个媚眼,“有啊,我这屁股不是已经歇这儿了么。”
叶沙丢一个抱枕过去,“好不容易放假,我还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几天呢。”
反正Ardon 是死了心要赖在她这里,根本对她的明着赶人的举动无动于衷,“我去冲个澡,你要不要一起?”
两个人太累又太饿,清洁工作就一直被忽略。被他这么一问,叶沙才觉得浑身上下粘腻不舒爽。但跟他洗鸳鸯浴,她可没这兴致,只是闷头猛咬指甲,想着怎么才能把这男人请出她家。而且,还得记得换锁,另外得跟租屋中介打个招呼,不能再让外人这么轻易就私闯民宅。
正琢磨着呢,浴室里就传来男人的召唤,“小猫,小猫?”
叶沙假装没听见。小猫?叫谁呢。
Ardon弃而不舍,“沙沙,沙沙过来帮我一下。”
叶沙没好气的应着:“掉马桶里了?我可不负责捞。 ”
已经脱得光溜溜的Ardon冲走到门口的女人投去求助的目光,抬了抬打着夹板的手臂,又抬了抬打着石膏的腿。叶沙叹一口气,只能开始挽袖子。
“干脆脱了一起来吧。”Ardon在一边蛊惑着煽动,“反正也会弄湿,而且,你不也得洗洗?”
叶沙停下手里的动作,作势转身要走。Ardon立马松口:“成,成,不一起洗也行。”谁叫现在这样,没人帮他,他还真是什么都干不了。
叶沙白他一眼,“刚才不是挺威武的么,现在怎么又无法自理了?”
Ardon笑得谄媚:“伺候女人我在行,伺候男人我就不怎么行了。”
叶沙从阳台拿了两把小板凳来。Ardon老老实实的坐在小板凳上,任她帮忙把手脚拿塑料布抱好,花洒拔下来,全身冲湿了,打上浴液,浑身泡泡,乖得像个小男孩。叶沙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虽然有些落魄可怜,身材比例却依旧完美,毛发浓密,皮肤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