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小丫头明明没有火辣的身材,只是躺在那里,他就有些受不了。下腹的肿胀,一直叫嚣着。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说要她要她要她……
可她不是别人,是从小跟着他的小汐,是他视为妹妹的小汐,他怎么能不管不顾的强要她?
她双臂环着自己,视线一瞬不瞬的锁着他,让他“火”气更大。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翘着头,挺着身的硬物,心里重重的咒骂。
妹妹?
——去他的妹妹!
他想要谁还管那些东西?夏梓釉还是他表妹呢,不也照样跟了他八年?
何况褚妤汐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整个褚家都是皇甫家的,那么理所当然,她就是他的!
去他的皇甫澈,去他的施夜朝!褚妤汐原本就是属于他皇甫律的!
他就不明白了,她可以为了皇甫澈离家出走,可以任由施夜朝搂着抱着亲着,凭什么就不让他碰?
果然,他的手刚碰到她,她那眼神就几乎是想吃了他一般。
他心一狠,按着她的肩压倒她,扣着她的手腕拉过头顶,而她的雪白**就这样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眸子忽而幽暗,手指从下颚顺滑到胸前的丰盈之上,逗留,揉捏。
倾身在她耳畔,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小汐,别闹了……给我好不好?”
他恶意的,用他的坚硬如铁磨蹭她。“太子哥忍的很难受,你忍心吗?”
他话中的某个字眼触动到了她,她终于有了恐惧和厌恶之外的反应。
“太子哥……?”她低喃,努力的把视线拉回到他身上。
太子哥……她喜欢的,她在乎的,她偷偷爱着的……太子哥。
而不是,那个施夜朝?
她不能确定,蹙着眉,仔细的辨认,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张脸她好熟悉,这眉,这眼,真的是他吗?
如果真的是,那又为何,他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或许,这还是梦,也只有梦,他才会说想要她。
“嗯?”太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转变,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耐心的引诱。
她忽然再度流出泪来,如果是梦,她可以放任自己脆弱下去吧?不用强撑着,不用假装,不用刻意隐瞒,不用逼着自己坚强。
她搂着他的颈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太子哥,我害怕,我害怕……”
“太子哥,别让它们靠近我……”
“太子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太子哥,我疼,我好疼……”
……
太子因为她的话,拧紧了眉。抱着她,也任由她抱着自己。
她太反常了,太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怕的并不是他的侵犯!
“小汐,别怕,我在,我在这里。”他抱着她翻了个身,靠在床头搂着她,轻轻拍她的后背。
“太子哥……”她的泪一滴一滴,在他胸膛上。她哭的委屈,哭的隐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却又不敢痛痛快快的放纵发泄。
太子的心揪了起来。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如此脆弱的褚妤汐他从未见过。
太子之前是被怒气冲昏了头,可现在他冷静了下来,把刚才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联想:她的惊恐,她的愤恨,她的厌恶,她戒备……
她一切的反应,似乎都在向他传达一个信息。
……不可能!
她一直在说她害怕,她疼,她在等他救她……
他的潜意识,不愿意往任何她会收到伤害的方面去想。
小汐,你究竟是怎么了?
……
Part45··············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那黑暗之中闪烁的,是施夜朝不甘又嫉妒的眼睛。
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小汐,为什么无论我怎样对你,你的眼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家世背景,外表能力,我没有一样会输给他!最重要的,我比他爱你,而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可是你对我,怎么能那么残忍?
我到底,输在哪里?
……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手扑空,醒来,发现身边的位置没有一点温度。
“别开灯。”
施夜朝出声阻止了A的动作。
A翻下床,来到他跟前,坐在地板上,头枕在他膝上。
“夜……”
施夜朝垂下眼,抚顺着A的发。
这女人,像他的宠物。跟着他,听他的话,打理他的起居,协助他的工作,甚至,替他杀人。
他喜欢A的笑容。
因为她笑起来,有五分像初见时候的褚妤汐。
他喜欢A乖顺的样子。
因为像三年前,在他身下任他肆意占有的褚妤汐。
他喜欢A的偶尔阴狠暴躁。
因为像三年前,毫不留情刺了他一刀的褚妤汐。
他喜欢A,因为她是他找到的,和褚妤汐最像的女人。
他拉起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借着月光,凝视她的容颜。
“怎么这样看我?”A笑着,有些害羞的模样。
施夜朝勾勾唇,眸色黯沉。“吻我。”
作为一个宠物,A是听话的。比蛇好,至少在他被内心的思念压抑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被阴暗的欲|望逼的快发疯的时候,被嫉妒折磨的想杀人的时候……
他可以,把一切的痛苦转嫁在她身上。
只是单纯的唇舌交缠,似乎还不够,不够!
他扣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在她口中疯狂的肆虐。另一只手扯掉她的睡衣,大力揉捻她腿间的脆弱核心。
她很快动情,至少比褚妤汐快。
他想起,曾经他是那么努力耐心的引诱她,她却僵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干涩,让他挫败懊恼。
此刻,A在他身上,指尖上的濡湿,却让他的心里一片悲凉。
“帮我解开。”他低沉着嗓音,命令。
A的手,和她的一样白嫩灵巧,被她握在掌心,上下套动,**难耐。
这双细软的小手,为他杀过多少人?如今,他的命根,也掌握在她手中。
可他情愿,是死在褚妤汐的手里,她却不争气,没有让他一刀毙命。
满脑子都是褚妤汐……她的声音,她被他进入时候痛苦的表情。
夜朝哥,夜朝哥……
“自己坐上来,A。”
施夜朝握着她的腰,舔吻她胸前的柔软。
A对他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她愿意为他卖命,甚至做别人的替身。只要让她呆在他身边,至少她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引导他的火热,对准自己的入口,缓缓的沉下身。他却嫌不够,按住她的腰,骤然向上闯入。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狂动起来。
“啊!夜!”A不由得惊呼,抓着他的衬衫。
“怎么?”
“……没,没什么。”
施夜朝心里明白,这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这样。
她是疼。
可她疼的还不够。
她的表情,情|欲太多,痛苦不够。
她的卑微,他不喜欢。他的手劲很大,轻易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红印。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他的温柔,只是面对褚妤汐才会表露。
A懂。A都懂。
他看着她沉溺,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她忍不住,细碎的呻吟溢出来。听在耳里,**刺激。
他拽着她的发,像要看清她的脸,到底是谁?
不,不是她,不是褚妤汐。
“叫我。”他冷冷的,依然是命令。
“夜……”
“不是这句!”好似惩罚,他挺动的更深。
“……夜朝哥……”
她颤抖着声音,分不清是因为承受不住他激烈的求索,还是欲哭无泪的悲戚。
夜朝哥……
他翘起嘴角,似乎满意她的表现。
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心。他明明不喜欢褚妤汐这么叫她,因为他不想她把当做哥哥,却每每在这种时候,想听到的,只有这一句。
是不是因为,从前她这么叫他的时候,眼里没有厌恶,没有恐惧,亦没有恨?
“别恨我,好不好……”
他忽然怜惜的搂着她,托着她的身体,来到床上。轻轻的放上去,继续耸动。
头在她鼻尖轻啄,爱怜的,珍惜的。那声音里,寂寞而带着一丝哀求。
“别恨我……”
“好,我不恨,真的不恨。”A抱着他的头,蹙着眉,说他爱听的话。
一再的告诉自己,不必为此难受,不必。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他永远那么冰冷。无论她怎么想温暖他,都不行。
“你喝醉了……”
施夜朝半眯着眸子。
他是喝了,但没醉。
他记得,褚妤汐的酒量甚好,几个男人都拼不过她。他有意与她拼酒,灌醉她。当她终于倒下的时候,他也醉了八分。
那个双颊酡红,却还说着我没醉的小丫头。枕在他肩头。
当时她还是信任他的。
他还记得,她热热的呼吸,吹拂在他颈间,似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碰触她,却从她嘴里,听见那一句“太子哥……”
蓦地,他的像是烫到,缩回手。
小汐啊小汐,你果然是爱他的。
耳边是A的声音,施夜朝心里的怒火,一再的涨满。他不顾A是否能承受,拉高她的腿,重重的撞击,泄恨一般。
直到全身上下的气流都涌向下腹那个位置,几个又深又长的冲刺,他不再压抑自己,释放出去……
他没有多停留一秒,从她身体里撤出。他的习惯,不管多累,欢爱过后,都要洗澡,其实他知道,只是不愿意自己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只因那味道,不是她的。
A瘫在床上,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
埋怨什么呢,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爱上不爱自己的人,这份苦,她比他更懂。
……
25 因为爱了,就会有贪欲
挂断夏梓釉的电话,颜婠婠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下午的阳光温暖的洒进来,碎花的藕荷色窗纱随着风轻轻扬起,一地斑斓,美好静谧。
雕塑台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已具雏形的人像,颜婠婠偏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里蕴含着少见的柔光。手中一把小小的雕塑刀飞舞,不多时,完美的脸型,一双栩栩如生的眉眼,在她手下渐渐展露。
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嘴角的浅笑……
她没有告诉过皇甫澈,她迷死了他眸里散着清冷、勾唇浅笑时的那种淡漠疏离的神态。
她总觉得,在这副淡然表想的背后,蕴藏着无限的能量。
白嫩的手上沾满了泥,指尖在那个泥塑人像的眉眼间游弋,仔细的,小心的,一寸寸轻抚。
闭上眼睛,让脑海里的他,和指下的他,融为一体。
“Mars……”舌尖轻卷,她喜欢他名字的发音。更喜欢他名字的寓意……
她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心,深深的陷了进去。这样,不好。
她深知。
可是如果可以得到她想要的那个结果,她愿意拿出那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只因那结果,比什么都重要。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上天让她在这个时候遇到皇甫澈,并给了她接近他的机会,那么她怎可以错过?虽然,她也有过犹豫。
不好好的加以利用,怎么对得起她这一生里,那无数次的逃亡又被捉回,无数次的徒劳挣扎,无数次的希望又绝望,无数次的任人宰割,无数次自尊被践踏,无数次忍受那个男人的碰触与蹂躏……
她的一生,似乎都在反抗,那男人给她所谓的自由,给她自以为能逃脱他的希望,却总在最后关头残忍的告诉她,她不过是在他眼皮底下、手掌心里上演着一出一出独角戏而已。
她那些举动,在他眼里就像是小丑跳梁一般可笑。
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与命运抗争。
她不介意自己沦陷,每一条路,都有它非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