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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喝醉了。”
褚妤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握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前。“不是喝醉了我不敢这样做。”
掌心之下是她的柔软,满握的手感极好。一股火气直冲大脑,他低咒了一声,俯□去吻住她。
她很生涩,却极力的回应他。小小的舌尖明明很想探进来,又有些胆怯的在他唇间徘徊不前。
手滑到她背后,手指一勾解开她的胸衣。她上身的束缚一松,身体微颤了下。
附上她的柔软揉搓,含着她的唇瓣,果然如他想象的一般柔软美味。手向下滑,来到她裙底,隔着丝薄的底裤在她敏感的地带划弄。
听到她轻吟,他像得到了鼓励,勾在底裤边缘拉下来,手直接探入她两腿之间,找到那一点按揉。
唇也下滑,吻在她的颈间。
这是她的床,鼻间萦绕着属于她的味道,太美好,他一时间陷入进去,不能自拔。
“太子哥……”
一簇簇小火苗在她下腹燃起,她口中不自觉的叫出他的名字。
皇甫澈瞬间清醒,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借着月光,这女人身体白皙如雪,甚至散发着淡淡的光。
奇)他的手还在她那里,指尖沾着她的湿润,而他却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书)首次觉得自己,在嫉妒。
网)嫉妒的对象是他的哥哥。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才不会管她想的是谁。但这是小汐。他没有办法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他不动,她身体开始被空虚占领,难耐的扭动。他咬牙离开她,拉好被子盖在她身上,躺在一边低声的哄她,她从欲望里平复下来,渐渐的在他怀里睡过去。
他离开时,晨曦微露。
他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倒头便睡,还做了个梦,梦里一直是她的身影,和她口口声声叫着“太子哥”三个字。
……
从此再见到那个小女人,他总会不自觉的想起她酒醉的那一晚。
她还是甜甜的叫他二哥,似乎一点也不记得他们直接曾经发生过的那件事。
这样也好,她终究是太子的女人,不是他的。直到她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太子。
婚礼场面相当盛大,她脸上是沉醉于幸福喜悦的笑容,比任何时刻都美。
她或许真的是幸福的,婚后第二年生下一对漂亮的龙凤胎。那个男人兴奋得像个孩子。
生产过后的她身材更加丰满性感。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跟随着她。宝宝一周岁生日宴请了很多人。
席间他静静退出去,手中拿着杯酒,坐在花园的长椅上。
里面太吵,褚妤汐拿着电话到外面接听。她站在光线明灭处,修身的洋装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皇甫澈在暗处默默注视。她感受到他的视线回过身,向他走过去。电话还没讲完,她冲他摆摆手打招呼。
不知她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抑制不住的笑起来,笑容明媚如春风吹在他心尖。
他放下酒杯,忽然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她笑容僵了一下,很快挂断电话。
“和谁聊的那么开心?”他手指卷着她的发把玩。
“是月茹姐。”皇甫月茹久居国外,不常回来。
他不再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褚妤汐被看的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二哥,你怎么自己在外面?”
“所以你出来陪我了?”皇甫澈微微勾起嘴角,锁住她的腰搂紧了些。
她心头一跳,视线开始闪躲。“二哥,那个……”
“哪个?”他俯身靠近她,大手扣在她颈后,不让她逃离。
“二哥!别——”她的惊呼已经来不及制止他,终于被他吻住。
59 爹地
Part105······
温哥华。
A手里攥着手下人交上来的损失报告,在他的房门外徘徊了几个小时,终于抬手敲门。
轻旋门把,一室昏暗,只有宽大的落地窗透射进来的些许残阳的光线。
窗前是那个男人孤独萧索的身影。逆光而立,挺拔的轮廓形成最迷人的剪影。
A从柜子里取出浴袍为他披上,视线触及他胸前那道新伤顿时凌厉几分。
只差一寸碰到那道狰狞,他擒住她的手,眸子垂下。“我说过不许进来烦我。”
把报告递到他眼前,他睨了一眼,漠不关心。
“这是今天中午呈上来的,皇甫家的人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A早已咽不下这口气。“皇甫律是第几次拦截我们的货了,我们损失了多少,你不在乎我在乎!”
他竟笑了笑。“女主人的口气,嗯?”
A噤声。
施夜朝浅笑,手指点着她的头。“依你看我要怎么做呢?”
“自然是抢回来!”
抢回来。
他默念这三个字,目光黯沉,似乎在自言自语。“可我已经放她走了。”
A再次闭上了嘴,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胸腔里恨意满满。(奇*书*网。整*理*提*供)褚妤汐她凭什么!
凭什么让他如此挂念,如此执着,哪怕第二次险些命丧她手,却还是爱着她!
被他爱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她宁愿用生命去换他的爱。
A搂住他,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坚定。
伤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Part106······
圣诞临近,城市里触目可及的圣诞红。天空阴霾,空气都仿佛被凝结住,干冷干冷。
太子向来不爱穿厚衣服,无论多冷西装里也只是一件衬衫,最多加件大衣。从几十楼俯瞰,车水马龙如踩在他脚下的蝼蚁。哪一个是她?他自然不知。
而他已经习惯了在茫茫人海里寻找她的影子。
办公室门有轻微的响声,然后是他熟悉的脚步声。
褚妤汐捧着保温瓶在办公室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他的人影,打开与之联通的休息室的门。
一手手从后面锁住她的腰,拉进怀里。
她未来得及惊呼,下颚被扣着扭过去,他的唇覆上来。
她穿着火红的半身小斗篷,领口袖口嵌着一圈白色的茸毛,白色的紧身长裤与长靴,惹眼得很。
不知是空调开的大大,还是他的吻太过热情,她身上潮热起来。
保温瓶他拿了去搁在桌上,诱着她来到休息室的床上,一路吻一路解开她小斗篷的丝带。她里面是件一字领的羊毛衫,肩头半|裸。白嫩的皮肤晃着他的眼。
她一双眸水波灵动,脸颊微红,半依在他怀里。
他那里涨的发疼,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大手在她腰间摩挲,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止住她已经搭在他衬衫扣子上的动作,他牵住她的手拉到唇下轻吻了下。
汤的温度正好,口感滑而不腻,顺着食道流入胃里,暖而香馨。
“嫣姨的手艺越来越棒了,你有空也学学吧。”
她埋头整理桌上的文件,淡淡应了声。他端着碗慢慢细细的品,视线粘在那抹清丽窈窕的身影上。
有一瞬间觉得如果这是汤出自她之手,他该有多幸福。于是心念一动,他自后拥住她。“嫣姨不能一辈子做给我喝,你学会了,做给我,好不好?”
他的心跳印在她背后,一下一下像是在诉说一个美好的梦。
一个她曾经做过的很久很久的梦。
曾经。
他眸底的火热在她的沉默里慢慢熄灭。她垂头,手上还忙着。
太子低叹,在她细长优美的颈后落下一吻。
不逼她,不要逼她。他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她死去的心,他会耐着性子慢慢得让她死灰复燃。
而他的耐心也只有对她才会有。
从十七岁第一次有了性经验之后,他再没缺过女人。
这样长时间的禁欲恐怕他此生只肯为她一人。
禁欲导致得最直接的后果,他的脾气更加暴躁。总要有个出口让他发泄憋在心里的“火”。
雷恺和薛子扬作为他交往最为密切的好友,每每看他发火炸毛心里都憋着坏笑。
雷恺对薛子扬使了个眼色,薛子扬笑嘻嘻勾住太子的肩,硬是把他带来「纸醉金迷」十九层。
太子的不悦都写在脸上,身边的女人他一个都看不上,只顾闷头喝闷酒。直到已经开始面露醉意,恍惚中听见一个女人提到一个名字,然后薛子扬不依不饶的催人叫那个人来伺候。
那个女人,太子恍惚中有些印象,他们曾经带几个客户来玩时点到了她名。是现在纸醉金迷最红的女人,可不是有钱就能随意让她出面的。
也是个美丽的女人,清新素雅,好似白莲又带些让人难以拿捏的妖娆。面露浅笑,不达眼底,有什么被她刻意隐藏,一眼看去,似乎就能看穿她,再看一眼,又好像什么都看不穿。
她很年轻,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诱惑,太子醉眼微眯,脑子里忽然想到的是褚妤汐清纯与惑人的模样,还有她果断得没有一丝余地的拒绝和抛弃。
酒精是很容易让人迷失的东西,太子长期以来的压抑必须找到释放的方式。他倏地的砸了手里的杯子,玻璃杯四分五裂,吓得侍者一个哆嗦。
“把蜜儿给我叫出来。”
薛子扬顿时就乐了。“我就说这小子对漂亮女人的记忆力强大的很!看吧,连名字都记这么清楚。”
雷恺上身隐在阴影中,扫了一眼侍者的胸牌,斜斜的勾着嘴角打趣。“阿伦是吧,惹怒了这位爷可没什么好处,还不按他说的去做?”
阿伦偷偷擦了把汗退了出去,他深知这几位都是万万不能惹的人物,可是这种时候让他去哪里找蜜儿回来?
蜜儿现在早已是城西封氏封澔的女人,难不成让他直接问封澔要人?他还真想多活几年……
太子没想到他去而复返带回来的竟是另外一个妖艳妩媚的女人。
席晗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躲开地上杂乱的碎片,扭着腰连连陪酒说好话也安抚不了太子。反倒让太子火气更大,一把推开她,揪过阿伦的衣领抡起一只酒瓶招呼了上去。
薛子扬手疾眼快接住摇摇欲坠席晗困在怀里,脸色有些难看。“老实呆在这,还轮不到你插手。”
席晗对上薛子扬的眸子心下一惊,竟然是他!
阿伦捂着流血不止的头,仍是说不出蜜儿的下落。太子身体里暴力的因子叫嚣着,眼看着就要下狠手,蜜儿却忽然现身。
太子眯着眼,视线里只有一个高挑纤细的年轻女人,和她脸上不屑与冷漠。
那表情,像极了那时的褚妤汐。
像,却不是。所以没有必要对她客气。哪知这女人单薄的身体里却有这么大的胆子反抗他,甚至甩了他一巴掌。
很好!
太子借着酒劲发疯,几乎就要将这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女人就地正法,却是天不遂人愿……
褚妤汐坐在外厅的高脚椅上,看着一个周身散发着极低寒意的高大男人砰得一脚踢开那间包间的门,半晌后怀抱一个女人离开。女人穿着他的西装外套,脸闷在他怀里,看不清长相。
没看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是封澔。那个她只看一眼都会觉得冷的可怕男人。
她从来往的侍者口中已经得知里面发生的事情,不少客人顾忌太子等人的身份早早散场。
她推开包间的门,里面一片狼藉。薛子扬早就扛着席晗闪人,雷恺靠在沙发上失神的盯着手心:他刚刚,竟然能做到冷眼旁观蜜儿被太子侵犯,他的心到底狠到何种程度?她眼里的绝望像把利剑一寸一寸插进他的心脏,疼痛难忍。如果不是事先预料到封澔会出现,是否真的会坐视不理那个对他来说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人强|暴?
见了褚妤汐
雷恺随即换上另外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指着另一边倒着装死的男人说道。“褚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