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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秦香语点了点头,“不管穷一些还是富一些,至少华夏国内每户人家的厨房中都少不了几种调味品,但是这又能怎样呢?晚晴,你该不会是说,他们蒋家想先拼上血本,把他们研发的调味品普及到全球每个家族的每个厨房中,等到全球的人民都认可了他们的品牌后,再慢慢调高价钱,收回成本并获得巨利?”
秦香语和唐邪虽然都不是商人,但薛晚晴所说的这个问题真是太白了,白到不必有什么商业头脑的人就能分析得透,这里面根本没什么生意可做。
除非蒋家是不计成本,想研发一种调味品来惠及全球。
“唐哥,香语姐,按道理来说,确实是两位所想的这样,这里面没有什么财路走想。但是呢,”薛晚晴说到这儿,神情无比郑重,压低声音说道,“据我了解,他们研发的这种调味品有个极大的猫腻!里面含有一种致癌物质!”
唐邪吃了一惊,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他们用含有致癌物质的低劣原料制造调味品,妄图以次充好来占有市场?”
☆、调味品(3)
“不是。这种致癌物质,是他们故意放进去的!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不是在生产研发调味品,而且在制造名为调味品的致癌毒素!”薛晚晴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
唐邪和秦香语大吃一惊,两人面面相觑,感觉薛晚晴是越说越离谱了,简直有点不知其所云了。
秦香语诧异道,“晚晴,你的意思是,蒋家家主蒋南通在美国所加入的这个名叫金钱帮的组织,是故意想把含有致癌物质的调味品散发到全球每一个家庭,让全球所有人因此致癌?可是,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就算全球人民都死光了,整个地球就是他们的了吗?这太荒谬了吧?”
秦香语大摇其头,像是听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
薛晚晴笑而不语,向唐邪说道,“唐哥,小妹话说到这里,不知唐哥有什么高见吗?”
唐邪本来也是一头雾水,难以领会蒋家到底在搞什么玄机的,但是一听到老婆大人提到‘金钱帮’这三个字,心里一动,顿时明悟,基本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薛小姐,你的意思是说,蒋南通所加入的这个叫做金钱帮的组织,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致癌物质加入他们研发的调味品中,然后在全球范围内散发,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让全球人民花钱购买可以抑制毒素的‘解药’,解药的价格由他们而定,这样他们自然可以牟取暴利,一举成为全球最富财力的组织,对不对?”
唐邪将这个自己所推想出的阴谋宣之于口时,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于丧心病狂。
“不错,就是这么回事!”薛晚晴点了点头,证实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荒唐之事。
秦香语满脸的愕然,忽然问道,“不能吧!就算寻常百姓们尝不出调味品中含有致癌物质,那么食品监督局或者其他什么相关部门,难道也检验不出吗?他们又怎么能瞒天过海呢?”
“他们有把双刃剑!一是靠精深的研发技术,在‘质量’上把好关,让相关部门或个人很难检验到致癌物质的存在。二是就算有人检验出了,他们金钱帮有的是钱,可以拿钱堵嘴,钱如果堵不住,那还有刀子呢!”
薛晚晴解释着,话说到这儿,好像蒋家和金钱帮所从事的这个勾当,还真有一定的可行性呢。
唐邪想了一想,忽然说道,“薛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薛晚晴一怔,随即笑道,“当然可以。唐哥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嗯。我想问的是,蒋家和金钱帮正在进行的这个勾当,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打听来的。我花重金,雇佣了全球最顶尖的侦探,远赴美国本土,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打听来的!”
薛晚晴认真地回答道,“唐哥放心,我薛晚晴一字一句,不仅代表自已,更代表着整个薛家的形象,我绝不会胡言乱语,无中生有的!换句话说,这个事情是绝对可信的!”
☆、合作(1)
“哦?”唐邪略一迟疑,神色间显然并不能尽信其言,说道,“咱先不说,你请的这个顶级侦探有什么通天彻地的大本事,居然能将如此机密的情报打探到手,咱就说,你们薛家和他们蒋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你居然如此苦心孤谐地揪他蒋家的尾巴?”
“这个……真是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时间,我再好好说给唐哥听,行吗?我不会否认,说起和蒋家的结怨来,我们薛家的怨要比你唐哥结的怨更深。因为你所结的毕竟是个人之怨,而我们是家族之怨。”
薛晚晴一番话说得挺也很坦诚,又给唐邪倒了一杯红酒,说道,“不过我可以向唐哥保证,我只是想和唐哥一起合作,对敌蒋家,绝对没有利用唐哥,蛊惑唐哥的意思!”
“薛小姐,不是我想打听你们的阴私,而是你现在挺有必要说一下,你们薛家是怎么和蒋家结怨的,对吧?”唐邪半认真的说道,薛晚晴越是有点藏着掖着的,他还就越是想知道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好吧!”
薛晚晴说完这话,昂首喝了一大口酒,像是给自己鼓了鼓劲儿似的,说道,“在薛家,我是老二,在我上面还有个姐姐。简单地说,薛家和蒋家的结怨,就是因为蒋南通的养子蒋兴来伤害了我姐姐!”
唐邪看她一说起这事儿来,满脸的激愤之色,甚至雪白的小脸都变得通红了,心想不会吧?难道是蒋兴来当初在酒后或什么情况下,强暴了她的姐姐?
秦香语倒是并没有多少求知的欲望,反而觉得提起人家的伤心事很不好意思,说道,“晚晴,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啦。”
薛晚晴却凄然一笑,又喝了一口红酒,说道,“大概是三年之前吧,我姐在大陆读书的时候,认识了当时在社会上做工的蒋兴来。说起她两人的相识,也真是挺有意思的。一天,我姐挎着包走在大街上,突然被小流氓似的社会青年抢了包,那抢包的流氓生怕我姐追赶,甚至还踢了我姐一脚,把我姐踹倒了。”
“哎呀,这么卑鄙无耻啊!这种小流氓如果抓住,真得枪毙才解气!”秦香语愤愤不平道。
薛晚晴说道,“我姐被抢了包,又被人踹倒在地,正无助着呢,有一位穿着红色衬衣的青年,让我姐在原地等候,然后他就骑着自行车追了上去,虽然没能捉住那两位抢包的流氓,但是却把包夺回来了,而且他自己在和流氓的打斗中,肩膀被划了一刀,流着鲜血呢!”
秦香语正要脱口赞扬这位见义勇为的青年,突然心里一动,说道,“晚晴,这位帮你姐夺回包来的青年,难道就是蒋兴来吗?”
“是的,就是蒋兴来!”薛晚晴点了点头,不过她的神情可不像秦香语那样颇有赞赏之意,而是嘴角衔着冷笑。
秦香语本来还想说,看来当时的蒋兴来论人品还是蛮不错的嘛。但想到薛晚晴刚才还说蒋兴来伤害了她姐,这句夸赞蒋某人的话,自然就不方便出口了。
☆、合作(2)
唐邪突然说道,“不是吧?这么老掉牙的苦肉计,你姐也信了么?”
唐邪已经可以认定,薛晚晴的姐姐,也就是薛家大小姐比她这二小姐可不如,二妮比大妮要强大得多。
“是啊。”薛晚晴也是很无语地一笑,惆怅道,“我姐本来就是个心思很单纯的女孩,凡事只能看到表面现象。而蒋兴来这个人,心机深沉,诡计多端,当得起老奸巨猾这四个字。我姐被他看作猎物,他略施小计,猎艳就算成功了。”
“好可怕啊。”秦香语心里一寒,感觉像蒋兴来这种披着羊皮的狼,比起光天化日下抢包的流氓要可怕多了,她又问道,“这么一来,你姐就和这个姓蒋的认识了,是不是就相爱了呢?”
“是的。不过,刚开始时我姐也只是把他当成普通朋友,但经不住蒋兴来以社会优秀青年的假姿态的追求,所以很快我姐就接受了他,两个人正式确立了恋人关系。”
薛晚晴说起自己姐姐的事儿,语气无奈之极,她心里不爽,但又不能对姐姐有所非议,只好苦笑着道,“甚至在我姐毕业之后,还把蒋兴来这位她眼中的五好未婚夫请到家里,让爸妈过目呢。”
唐邪说道,“蒋兴来虽然老奸巨猾,他能以虚情假意骗你姐,我不相信他连你爸妈也骗得了,你爸妈一定看出他是看中了你家的财产吧?”
“对啊!当时连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我姐不听啊,哎!”薛晚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姐姐的旧情事儿,如果真说的话,估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只不过委实不足为外人道而已,“唐哥,这种事儿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蒋兴来知道我爸妈没看中他,刚开始还努力表现,妄图让爸妈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但后来努力无果,他对我姐心灰意冷了,我姐反而对他情有独钟似的。”
唐邪摇了摇头,其实自己也不想听薛晚晴的姐姐和蒋兴来的故事,只是想了解一下她薛家和蒋家的结怨是怎么回事而已,听她说到这里,问道,“对了,这蒋兴来不是蒋家家主蒋南通的养子么?他是怎么成为蒋家的养子的?这个我倒是挺有兴趣。”
唐邪知道,蒋兴来一定又使了什么很低俗但却屡试不爽的诡计。
“这个嘛,蒋兴来能成为蒋南通的养子,一来是他机遇到了,二来他能把握住这个机遇,并且还顺水推舟地使了点惯用的卑鄙手段!”
薛晚晴明显是很有针对性地专门研究过蒋兴来这号人物,把他做的什么事儿都核查过,“当时蒋兴来整天就在香港的大街小巷游荡,企望着被哪个贵人发掘。一天,他在南湖的湖边上,看到一位垂钓的中年人落进了水里,凭着他先天的敏感,觉得救起这人来是有价值的。救上来之后呢,才知道这人是蒋南通,也就是皇家海岸的一家之主,对于蒋兴来而言,那显然是贵人了。”
☆、合作(3)
秦香语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蒋兴来是因为救了蒋南通一命,这才趁机表示想做蒋南通的养子的吗?”
薛晚晴还没回话,唐邪已经摇了摇头,“不会这么直截的吧?要不然薛小姐也不会说‘顺水推舟地使了点卑鄙手段’了,是不是啊薛小姐?”
“唐哥,我发现你不只身手极好,而且很细心,心细如尘呐!”薛晚晴很是赞许地笑了笑,“不错。蒋兴来成为蒋南通的养子,是先借着救他一命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蒋南通是个很迷信的人,然后又收买了一位算命的什么田神仙,说是蒋兴来应该做蒋南通的义子什么的,这才算是成为了父子。”
唐邪说道,“对了!按你这么说,蒋兴来最多也就是蒋南通的义子吧?是义子,不是养子!蒋兴来又不是蒋南通养大的,怎么说是养子呢?”
“呵呵,谁知道呢。蒋兴来以养子自居,不以义子自居,那谁还能去帮他纠正?”薛晚晴哑然失笑。
唐邪和秦香语来到薛晚晴家里享用晚餐,在餐桌上饭菜没吃多少,话倒是说了很多。说到这儿,唐邪和秦香语基本算是了解蒋兴来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来头了。
秦香语忽然说道,“对了晚晴,你还没说蒋家和你们薛家结怨的根本原因吧?你只说道你们薛家没看上当时的蒋兴来,然后呢?”
秦香语没能想得更多一些,唐邪却是可以猜想到,以蒋兴来这种势利小人的心态,对于薛晚晴的姐姐这块嚼不出肉的骨头,肯定要一吐为快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