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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多给你三个自然日的时间,就厨房这一整套的学问,连理论知识加临灶实践,样样都得给我过关。如果三天之后,做顿饭还是这样好生为难的样子,岳小姐,那你可有罪受了!”
☆、在家的幸福生活(3)
岳紫玲小心翼翼地说道:“噢,我知道了。”
现在,她现在已经感觉到,真正要整治自己、让自己不好过的人,并不是自己愧对的秦香语,而是秦香语的保镖,这个向先生。
没办法,岳紫玲就算再受气,也不能和唐邪顶撞。因为现在来说,顶撞唐邪就跟顶撞秦香语没有什么两样,而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是让自己进入女子监狱。
唐邪体谅到秦香语今天受了惊吓,心情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就主动下厨,用二十五分钟的工夫,做了四菜一汤出来。
而端菜端汤的人,自然就是女仆岳紫玲了。
岳紫玲端着香喷喷的菜和汤,心里不禁在想,原来向先生不仅有一身过人的功夫可以保护女人,而且还有相当拿手的厨艺啊!就是不知道,这四菜一汤自己能享用不?该不会像旧时的地主一样,让自己到外面买点凉饭吃吧?
岳紫玲知道自己不会做饭,这女人应该掌握的一项生活技能没有掌握好,心里不免惭愧,所以就把桌子擦得亮亮的,碗筷都放好,连餐椅也摆得正儿当当的,算是做点辅助性的工作吧。
“你也坐吧!”
饭菜上齐后,唐邪先请老婆秦香语坐在桌前,然后又向岳紫玲说道,“你之前没吃过猪肉,现在也该看看猪走了。不妨吃上几口尝尝,什么叫炒菜做饭,以后掌勺也好有个参照,别比我做的差就行!”
“好的好的!”岳紫玲忙不迭的答应,努力表现出一副很承唐邪的人情的样子。
唐邪对岳紫玲,完全就是资本家对女工、老板对佣人的态度,呼来喝去,指使干这指使干那的,而且粗声粗气的,一丁点的敬意都没有。
但秦香语对岳紫玲的态度却挺复杂。
要说憎恨,这岳紫玲之前在车上装得跟人畜无害的小天使似的,诱骗自己到幸福门,险些被她表哥赵智敬这畜生迷奸了,能不恨么?那得多好的涵养才没有恨意?
不过,要说把岳紫玲留在身边,像唐邪一样把她当个仆人似的使唤着,做饭、拖地、洗衣,倒垃圾,凡是人能干的活儿,都让她一手包揽着,这样秦香语也并不觉得就多么好。
秦香语打算顺着老公唐邪的意思。他让岳紫玲当女仆,那就让她当女仆吧。如果哪天老公对这个笨手笨脚的女仆不满意了,把她送到女子监狱里,自己也决不会拦着的。
在饭桌上,唐邪把玻璃杯子一放,岳紫玲很殷勤地走到冰箱旁,拿出一瓶啤酒,亲自启开,像星级酒店的服务小姐似的,很专业地为唐邪倒满一整杯啤酒。
唐邪喝了两瓶啤酒,略微有些醉意了。
饭罢,岳紫玲在通常都是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的,但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说道,“向先生,我刷一下碗筷吧?”
唐邪微笑道,“废话!你不刷,难道让我刷?一要刷得干净,二还不能浪费洗洁精!去吧。”
☆、家务考核(1)
岳紫玲端过一个铁盘,将碗筷杯子都放入盘中,端到厨房里洗去了,很苦逼的样子。这极有可能是岳紫玲自打出生以来,做家务做得最多的一天。
十分钟之后,岳紫玲洗完碗筷杯盘,像个永远不得休息的佣人似的,又走到唐邪这资本家面前,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唐邪挥挥手,向岳紫玲说道,“岳小姐,有些活儿真的不用我一一吩咐的!你看,这么一天下来,我和秦小姐都有些累了,你完全可以打盆洗脚水,亲手帮我们洗洗脚的!”
“噢!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岳紫玲嘴上答应得挺爽快的,其实心里却把唐邪骂了个狗血淋头!洗脚?本小姐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玉脚,连亲妈的脚都没给洗过呢,给秦香语洗脚我也就忍了,居然还要给你这臭男人洗脚?
可惜,现在岳紫玲是寄人篱下又为人仆,敢怒而不敢言啊,所以这通理直气壮的话,她也只能说给自己听而已,真说到嘴上那是不敢的。
于是,一分钟后,平日里娇生惯养,双手只拿些轻轻便便的文件夹的岳紫玲,手里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出来了。
两分钟后,岳紫玲那双从没摸过男人脚的处女玉手,就被唐邪那双相当臭的大脚给破了,而且是岳紫玲主动把处手摸到唐邪的脚上破的。
唐邪和老婆秦香语的脚,一起伸在热水盆里泡脚,唐邪44码的脚十分巨大,而秦香语36码的脚又十分娇小,一大一小相映成趣。给他两口子洗脚的岳紫玲就算是盲人,现在也该知道,这位什么向先生,绝对不只是秦香语的保镖而已,应该是她的男友,甚至是发生过关系的未婚夫。
岳紫玲干那些炒菜做饭之类的硬活儿干不好,不过像察言观色、讨好他人的软活儿她却很专业,看到唐邪和秦香语四脚共泡一盆,她心里大呼着‘保镖泡女雇主,这绝对就是家丁偷小姐’,而脸上却风平浪费的,好像唐邪和秦香语一块泡脚并不奇怪,甚至一起泡澡也正常得很的样子。
唐邪当然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老子和秦香语已经是夫妻了之类的事,只觉得有个女仆伺候的感觉真的挺好,之前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呢。
洗过脚后,看看时间也是十点多钟了,唐邪拍着嘴巴打了个呵欠,向岳紫玲说道,“那个房间是空房,但不巧没有床。所以今晚只好委屈你睡沙发了,你睡觉前也要洗脚的哦!当然,你可以换掉我和秦小姐的洗脚水,再另打一盆的。”
秦香语一个晚上的心情都不好,郁郁寡欢的,现在可算被老公唐邪这句话逗笑了,虽然这么一笑对岳紫玲很不尊重,但貌似原本也不需要对这个意欲配合赵智敬迷奸自己的女人,保持什么尊重吧?
“好的,我……我会的,谢谢!”
“不用客气。爱护沙发,人人有责!”唐邪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挺有点打人脸的,好像岳紫玲是个脏兮兮的存在似的。
☆、家务考核(2)
岳紫玲既来之则安之,假装完全没听懂唐邪的话,目送着唐邪和秦香语一起进入了卧室。
“没见过这么暧昧的保镖!这是保镖吗?用这种同房共寝的方式保护女人,难怪有点男主人的样子!”岳紫玲心里嘀咕着,觉得唐邪好像有点男宠的样子。
当晚岳紫玲就在沙发上睡了,打算着明天花自己的钱买套卧具,既然要在这里长期为奴作婢的,总得有自己的房间才行。
第二天清早,唐邪搂着秦香语睡得正香,床头边上秦香语的手机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一看时间,这才清早五点四十分,谁会这么早打电话来呢?秦香语看了下手机号,貌似也挺陌生的,只好接了起来,“喂?”
“啊,是秦……是秦小姐吧?我是赵智敬,非常抱歉,我想找一下你的保镖向先生,但是我没法直接联系他,所以就打到你的手机上来了。请问秦小姐,您能帮忙找一下向先生吗?”
电话里的赵智敬,语气非常客气,俨然是把秦香语当成了自己的上级,再也没有那种玩味的暧昧之词了。
秦香语还没有说什么,和她贴肉而睡的唐邪已经听清了话筒里的这番话,当下拿过手机来,冲着话筒说道,“是赵智敬赵导吧?我说,你他妈有事不能等日上三竿再说啊?打扰别人休息很有意思么?你个傻吊!”
唐邪果断地爆了粗口,挂上了电话。
“老公,他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找你,所为何事啊?”秦香语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还能为啥事,当然是为昨晚发生在幸福门中的‘搞基门’一事了!”
唐邪虽然半醒半睡的,便仍能料赵智敬之心意于十里之外。
昨晚上床睡觉的时候,唐邪已经把自己和孟浩然给赵、熊二人拍照的事儿说给秦香语听了,虽然赵智敬和熊太锋并没有真正搞基,但是凭那些货真价实的镜头和那些情到深处的照片,拿给别人看的话,赵智敬和熊太锋搞基玩断背,那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呵呵,说的也是!”
秦香语不禁笑了出来,眯着眼睛笑道,“赵智敬和熊太锋,这两位衣|冠禽|兽,暗地里偷香窃玉,拈花惹草的,但是他俩毕竟都是公众人物,在大众面前,还得保持正人君子的假面目。所以,他怕你把昨天拍的那些照片公之于众,严重损毁他们的形象,现在估计是盼着你打过电话去,跟他们谈谈条件呢!”
“嗯,赵智敬和熊太锋盼着我打过电话去,嘿,这个电话我还偏就不打呢!我急死他俩,让他俩每天惦记着这事儿,晚上连觉也睡不好,嘿嘿!”
唐邪突然觉得,原来自己也很有捉弄敌人的天赋啊!赵智敬和熊太锋所期待的这个电话,就像是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剑,很想知道什么时候打来电话,却又总也无法知道,心里悬着把剑的感觉,一定很闹心吧?
两人怀着对赵智敬和熊太锋两人的嘲笑,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半钟,又是被电话吵醒的。
☆、家务考核(3)
“这又是谁啊?”唐邪揉了揉睡眼,一看手机来电,是薛晚晴的号码,于是接起来道,“喂,薛小姐,美国蒋南通那边有情况吗?”
唐邪知道,好几天没有联系了,薛晚晴突然这么早打电话来,一定是身在美国金钱帮的蒋南通有了情况。
“不错!我已经收到确切的消息,蒋南通已经从美国乘机返港,会在今天下午一点钟下机!”电话那头,薛晚晴的语气相当振奋,即使没看见人也知道她在发笑,“蒋家的小□□,估计就在今天下午爆发!”
“呵呵,那敢情好!对了,你说蒋兴来和杜欢欢知不知道,今下午蒋南通返港的消息?”唐邪问道,“可别让这贼母子闻风先遁啊,那样的话,这□□的精彩可就大打折扣了哦!”
“应该不会的!根据我下面线人的回报,蒋南通这次是从美国紧急返港、秘密返港,特地回来处理家事的。他要是不主动通知蒋兴来和杜欢欢的话,我想贼母子肯定不会知道!”薛晚晴一副运筹帷幄的语气。
“那好!中午的时候一起过来吃饭,然后下午一起去皇家海岸看热闹,一起冷笑?”唐邪坏坏地笑着,提了这个坏坏的请求。
“好!”薛晚晴一向是镇定而冷静的样子,现在也难得地语带笑意,好像找到了个如意郎君似的。
唐邪和秦香语一起起床,打开房门的时候,岳紫玲这位辛勤的女仆已经将地面拖得雪亮,而客厅里的桌椅板凳及一应家具,全都擦得纤尘不染,简直就跟搬的新居一样。
看岳紫玲这忙得脸儿略有些泛红的样子,唐邪估计他至少已经劳作了一个小时。但是当唐邪闻到厨房里鸡蛋面的香味儿之后,唐邪就知道估计有误,她连做饭带拖地擦桌子做家务,想来起码已经工作了一个半小时了吧?
“岳小姐,不错嘛!今早的考勤,满分是一百分的话,看你这辛勤的样子,我想我们有理由给你打到九十分以上!”唐邪十分赞赏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正在忙碌着的岳紫玲,微笑道,“看来,我们很有必要给你配备至少两套女仆装嘛!既然是女仆,装备是不可少的哦!”
岳紫玲脸上一红,没有说什么。女仆装她并没有穿过,哪家姑娘闲得没事儿穿那女仆装呢?
不过,她却在网上见过,什么白色蕾丝花边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