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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过上十年八年,我这个做主人的也绝对不会赶你走的,明白了吧?”
“呵呵!陆先生,我明白了,谢谢陆先生!”唐邪大喜,激动之下差点掉下眼泪来。
有陆连峰这么一句话,唐邪就算是可以在陆家住下来了,当然在唐邪自己看来,这算是成功地混入陆家了。
当下,陆连峰安排了一位保镖,为唐邪和秦香语安排住处,住处在三楼,和保镖及洛家的工作人员住在一幢楼里。当天的晚饭,也是在这位保镖的带领下,一起到餐厅去用餐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唐邪一直没有再看到过陆连峰。
唐邪知道,像陆连峰这种狐狸型的家主,对自己的猜忌和防范,绝对不会像表面这样风平浪静的,他在暗中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这几天,唐邪在陆家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晚上十点和保镖们一起睡觉,早晨六点和保镖们一起起床。白天就是看看电视,在台球室打打台球,看人家下棋打牌的,无忧无虑的样子,而且也确实做出混吃等死的打算。
寄人篱下这四个字,向来居无定所,或者没有自己住处的一些人的心声。而像唐邪这样,在别人的篱下住得这么幸福,还真是让人乐不思蜀。
时间过得飞快,半个月一晃即过。
在这半个月里,唐邪表面上装得风平浪静的,既不这也不那,而心里却有些急躁了。自己能沉得住气,难道陆连峰也这么沉得住气吗?
唐邪虽然半个月没有离开陆家一步,但外面的消息还是能获知一些的,也不知道那些保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唐邪面前提到外面洛家的情况,说是有两件大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一是为阿默出丧,二是洛氏的王K组织已经对唐邪下达了必杀令。
唐邪,已经被王K组织列为必除的对象了,名列本年度□□第一人。而被开到□□上的人名,不管白道还是黑道,谁也保不了。
“唐邪,你最好悠着点哦!姓洛的可不简单,他的王K组织势力很强大,想杀个把人,那是太容易不过了。兄弟我是好心提醒你!”
在唐邪的房间里,一位名叫海狗的保镖拍拍唐邪的肩膀,用挺友好的语气说道。
☆、让他们给我提鞋(1)
海狗好像感觉和唐邪挺投缘似的,在这几天里,海狗经常来唐邪的房间里聊天。
“好,谢了,我心里有数。”唐邪面色深重,脸上阴得能拧下一把水来。
“唐邪,你怎么打算的?王K组织会追杀你一辈子,这个是不用怀疑的,他们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忘却□□上的某个人。你呢?你总不可能在陆家躲一辈子吧?”又一位名叫海豹的保镖说道。
“嗯,说的是。一直躲下去,总也不是办法。”唐邪勉强回应着海豹的话,已经知道海豹这小子想引诱自己说点什么了。
“其实吧,怎么说呢?要我看,你一直在陆家呆着,就算陆先生不说什么,你不觉得闷得慌啊?连陆家的门也不敢出,那成什么了?说好听了,那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说难听的就是蹲监狱!当然还有更难听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
“阿豹,你说什么呢!怎么跟女人似的,嘴巴张口就乱嚼?”
那位海豹正说着,比他身份高一些的海狗立刻喝止了他,脸色十分严厉。
“没事,狗哥。”唐邪知道,自己在陆家的这段时间,肯定有些人在背后议论自己了,向海豹说道,“豹哥,你直说就是,他们在背后说我什么了?说我是胆小鬼,说我是孬种,还是说我什么更难听的话?”
海豹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等于是承认他们那些保镖都说了很难听的话。
“狗哥,你告诉我!他们能说,难道我还不能听吗?”唐邪很认真地问道。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可别生气哦!”海狗顿了一顿,说道,“他们说,陆先生做一家之主,哪里都好,就是偏心。说你唐邪一不用值岗,二不用为陆先生保驾护航,却和兄弟们受一样的待遇。你要是陆家的人或者什么其他身份,那也罢了,偏偏你不但两者都不是,反而还是跟过洛先生的人!”
“好啊,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唐邪点点头,虽然嘴上什么也不说,但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红的,明显为这番话动了怒。
海豹又插嘴道,“唐邪,这还不止呢!他们还说,你整天躲在陆家不出来,外面王K组织的人找你找不到,如果哪一天知道你藏在陆家,肯定会和陆家发生冲突,到时候,很难说他们不会迁怒于旁人啊!”
“好吧,这话说得不错!我自己也承认,洛先生旗下的王K组织,如果真的知道我藏在陆家,他们一气之下,会视整个陆家为仇,对陆家无辜人员下手报复,那也是不无可能的事!”唐邪点了点头,拳头攥得紧紧的,怒气更增了一层。
海豹说了一通话,海狗又接着说道,“说这些话的人,虽然刻薄了点,但总算是在说人话。还有几个说话难听的,那就跟放屁一样!他们居然说,你唐邪是孬种,遇上事儿敢做却不敢当,在洛家犯了事儿,却整天躲在陆家,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惹两头人都笑话!”
☆、让他们给我提鞋(2)
海狗一边说着,眼角的余光还极小心地观察着唐邪的脸色,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唐邪,这种人说话就是放屁,你不用往心里去!”
如果静下心来细细分析的话,其实海狗的言外之意也挺明白的,他的意思是,说这些话的人,话虽然说得非常难听,但却未尝没有道理!
唐邪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更是咬得咯咯响,竭力不让自己动怒而骂娘。
海狗拍着唐邪的肩膀,劝慰道,“兄弟,消消气吧,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啊!”
唐邪哼的一声,傲然道,“他们看不起我,鄙视我,行!现在大白天,我出门不太方便,等到天黑下来,今晚九点钟之前,我绝对离开陆家,再也不会回来!我可以被王K组织的人抓回去,被洛先生砍死,但我不能在陆家受这个鸟气!”
“兄弟,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啊!陆先生把你当贵宾待,平日里你也是好吃好喝的,你要是说在陆家受气,那谁给你气受了?肯定是暗指周围的兄弟们啊?那陆先生一气之下,严惩某些嘴贱舌快的人,这又能整出事儿来!”
海狗忙不迭地劝止冲动的唐邪,好说歹说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又想看到唐邪做些什么。
“唐邪,别那么冲动,冲动是魔鬼!”海豹也按住了唐邪的肩膀,说道,“如果你真想让不被那些鸟人小看,为什么非要用离开陆家这种极端的方式呢?咱凭什么不能在陆家也出把力,好好显显自己的本事,让那群鸟人睁大狗眼看看?”
海豹这番话还真管用,唐邪一听他这话,怒气顿时消减了不少,说道,“你说什么?让我在陆家出把力,显显自己的本事?”
“对啊!兄弟你想一想,与其一气之下离开陆家,赚一大圈子人的不开心,干嘛不能留下来出把力呢?”海豹很认真地说道,“兄弟你可能不知道,这些人就是这么一副德性,看见只吃不做的人,他们就鄙视,看不起。而看见一个顶俩的那种能人,他们会尊重你,甚至给你提鞋!”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从只吃不做、被他们鄙视的人,变成一个顶俩、让他们给我提鞋的人?”唐邪很疑惑又颇有点兴奋地问道。
“对啊!难道这不可以吗?”海狗反问道,“你之前开枪误杀了洛先生的左膀右臂,人称军师的阿默,又拿枪劫持着洛先生,毫发无伤地离开了洛家,这份胆识和能力,可真是牛逼得很啊!能干下这一票来的,我敢说绝对比那帮人强得多!”
“我那是狗急跳墙才办出来的。现在想想,我自己心里都后怕呢!”唐邪确实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不过你说得也对,我别的本事没有,打架的功夫还算可以的,起码十个八个的难不倒我。我就给陆先生当保镖吧,你们看呢?”
“那敢情好!兄弟,别人都不看好你,我和阿豹看好你!回头我把你的意思跟陆先生说一声,如果陆先生要用你的话,好好干哦!”海狗看着唐邪的目光,就像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让他们给我提鞋(3)
“那就麻烦两位了!”唐邪重重地点点头,心里暗笑,你们演的哪一出,当老子不知道么?
唐邪不但知道,这海狗和海豹都是受了陆连峰的指使,来引导着自己怎么做的。唐邪还知道,接下来自己肯定会被安排到陆连峰的身边,做他的近身保镖,而且极有可能还会弄点事情试探自己。
唐邪决定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和海狗海豹所说的那回事儿完全一样,在这幢楼里住着的保镖们,除了海狗海豹之外,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真的是很复杂的。
有鄙夷、有奚落、有白眼,还有一点点可怜的同情,反正这种目光瞧在人眼里,真能让人难受得想学越王勾践,也去卧薪尝胆。
唐邪能做的,只有无视,尽可能无视。
而这些保镖的目光虽然挺刻薄,但却非常有分寸,是既让唐邪感到自己受了辱,又不至于一怒之下做出放火烧宿舍这种过激的举动。
到了第二天上午,唐邪如往常一样,在周围保镖轻蔑的目光下吃过早饭,八点钟时海狗找到唐邪,说是陆先生要跟自己好好谈谈。
“狗哥,陆先生答应聘用我了吗?”唐邪一听这个消息,立刻装作十分激动的样子。
“还不好说。陆先生并没有明确说,是聘用你还是不聘用你,只是微笑着说,让我通知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好的,谢了狗哥!”
唐邪谢过海狗后,独自一人来到陆连峰的办公室。
唐邪在陆家住了这么些天,这还是第一次来到陆连峰的办公室,甚至是第一次走进这个大楼。
在三楼楼梯的口道上,有两位穿西装戴墨镜的外籍保镖守卫着。而办公室的门口,又是一左一右,两位身材高大的保镖分列两旁。
“止步!”
唐邪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一位西装男子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喝止唐邪不准再向前走一步,要站在原地接受搜身。
这种非常严密的防范行为,明显比洛家要做得严。唐邪在洛家时,没有任何人搜过自己的身。但在陆家住了这些天,除了在宿舍里不用被人搜身外,几乎每走到接近陆先生的地方,就要按例搜一次身。
唐邪无话可说,高举着双手,接受搜身。身上当然没带任何违禁的物品,所以检查一番后就放唐邪进到办公室里了。
这个办公室很气派,大而奢华,简直可以称为办公厅了。在刚进办公室的内门口处,又有一左一右两位看样子也是保镖的男子,其中一人向唐邪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当前引路而行。
唐邪就跟在他的身后,由他把自己带到哪里都行。
这儿确实是个办公厅,因为唐邪一路走来,发现这是由若干个大大小小的办公室、休息室或者会议室组成的,接连走过三道走廊,那位保镖才在一道房门前停了下来。而在这道房门前,居然又有一左一右两位保镖守把着。
不出唐邪的所料,这两位保镖仍要对自己进行搜身检查。
☆、生与死的考核(1)
“可以进去了!”这位保镖用生硬的华夏语,向唐邪点了点头。
唐邪心里惊讶,这就算是保护价值数亿的文物或一国元首,貌似也用不到这样吧?不过,自己寻思归寻思,当然不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