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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似乎跟霍伯特先生很熟啊。”
文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还好。”
史密斯则是笑了笑,道,
“我爱人,是他表弟,我们算是半个亲戚,刚好事业上又不谋而合,所以比较能谈得来。”
三两句话,就把其中的利害关系的给点破了,藤木真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笑道,
“这还真是缘分。婂瘗旃”
史密斯笑了笑,不置可否,跟这个老狐狸谈话,心思必须灵活起来,说不定哪句话就把他套出来了。
“老爷,二少爷过来了。”
管事的一会儿就回来了,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不过,出了点状况。”
藤木真眉头一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管事的立刻闭上嘴,史密斯的心却微微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
“让他进来。”
“是。”
管事的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另一个年轻的男人就进来了,他步伐沉稳,面容冷峻,长相跟成骄有四五分相似,身上的戾气却比成骄重了很多。
“父亲。”
他一走进,就站在中央微微低头,恭敬的叫了一声。
藤木真摆摆手道,
“你今天在家里抓到了一个外人?”
成勋淡淡的看了坐在椅子上的另外两个人,缓缓道,
“是。”
藤木真皱了皱眉,又问,
“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我?”
成勋平静道,
“他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而且被我轻易制服了,我以为这种小事,就不需要向父亲汇报了。”
藤木真看了一眼史密斯冰冷的眼神,沉声道,
“你是怎么抓到他的?他人呢?”
“他对柰子不利,我就出了手,把他扔给了刑房的人。”
史密斯猛地站起身,阴测测道,
“你把他怎么了,刑房是什么地方!”
成勋毫不畏惧的看了他一眼,没打算回答。
眼看着他就要愤怒,藤木真才虎着脸,一把将手中的杯子匝道成勋的胸口,厉声道,
“胡闹!没问清楚就把人关起来,那位可是史密斯先生的爱人,出了事,你担当得起吗!”
史密斯何等聪明,岂会不知这只老狐狸是为了他儿子开拓,只不过他这会儿已经不想理会了,他只想快点见到郑天一,确定他有没有事。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平静道,
“老先生,这件事不怪二少,是我管理无方,给您造成的麻烦,我深感歉意,不过希望老先生也能网开一面,让我带他回去,好好教训一番。”
这番话,给足了藤木家的面子,藤木真心中得意,面上还是惶恐道,
“哪里的话,”
说完对着管家,冷声道,
“还不快带霍伯特先生,和文总去见人!”
“是。”
史密斯一肚子火气,却只能隐忍不发,对着藤木真点了点头,才跟文琰一块儿跟着管事的离去。
藤木真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冷冷地勾了勾唇角,转身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成勋,淡淡道,
“怎么回事?”
成勋垂了垂眸子,道,
“柰子今天来找大哥,我跟她说大哥不在,她就说一个人先等一会儿,我们刚说了两句话,就听见背后有响声,是个陌生人,我以为是什么人派来的奸细,就将他扔给了刑房——”
刚说完,藤木真又一个茶杯经就了过来,目标是他的脸,成勋眼看着那杯热茶飞过来,却半点不敢躲避,一杯热茶就直接砸在他额头上,还有些发烫的水,直接洒了他一脸,虽然不是开水,也将他脸上的皮肤烫的发红,刚刚威武不凡的人,瞬间就狼狈起来,可他没有动,也没有伸手去擦脸上的水,只是咬了咬牙,静静地站着。婂瘗旃
藤木真看着他的样子,冷笑一声,
“你觉得我会信?”
成勋不敢说话,藤木真则是缓缓道,
“刑房是什么地方,说白了,就是灭口的地方,我记得你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要人命的人,这会儿怎么这么狠,他是不是听见了你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成勋脸色白了白,拳头慢慢握紧,藤木真冷笑着看着他,
“你真以为我老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跟柰子那个女人的事,真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
成勋手指微微颤了颤,许久,才道,
“我们之间已经是过去了,我不会对她再有别的想法。”
藤木真讽刺一笑,
“你问问你自己,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拨开茶叶,一边,道,
“你知道你跟你大哥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成勋眼神暗了暗,没有说话。
“成骄的理智永远凌驾于感情至上,他是最适合做继承人的人选,而你,儿女私情比你的野心要来得重,你一辈子都超越不了他。”
成勋虽然知道自己不如成骄,但是在亲生父亲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还是让他寒心,他忍不住反问道,
“你是不是对他太自信了,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难道就不是感情用事吗,柰子都能感觉出来他的不同,您又凭什么认为他不会被感情困住手脚?”
藤木真对他这番失礼的话,并不生气,只是皱了皱眉,问,
“柰子找你是因为成骄带回来那个女人?她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成勋冷哼一声,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柰子这样的女人,眼睛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藤木真沈着脸放下杯子,似乎是在思索他这番话,成勋继续道,
“那个女人就是刚刚那个叫文琰的前妻,您觉得,他跟我们合作,仅仅是为了利益这么简单吗,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离开,他们之间,一定有我们不清楚的事,而且,我敢说,他是冲着那个女人来的,而成骄一直在阻止着,至于为什么要阻止,这个答案,应该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过我想,就算是救命恩人,他也没有阻止人家夫妻团聚的权利。”
他的话留了几分余地,却搅混了藤木真的心,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他就该出手了,他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决不能出任何差错,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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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看见郑天一的时候,整个眼睛都快凸出来了,郑天一
嘴角一片青紫,身上的衬衣被那种细长的鞭子抽成一条一条的,,衣服下的身体布满了红的快要渗出血的鞭痕,他轻轻碰了碰他胸口处的一处鞭痕,床上的人即使昏迷着,也因为疼痛轻轻颤抖着,他这么疼惜的人,竟然被打成这样,这帮畜、生,畜、生!
文琰脸色也不好看,转头冷冷地看着管事的,沉声道,
“人都打去半条命了,你们老爷这算盘打的可真是精准!”
管事的脸上露出写惶恐,
“先生,我们老爷也是刚刚知道,没想到刑房的人出手会这么重,我们也没办法,我去给你们请个医生吧。”
“不用了。”
史密斯冷冷开口,小心翼翼的抱起郑天一,神色冰冷的看着管事的,一字一字道,
“替我告诉你们二少爷,我们后会有期!”
管事的不敢吱声,送他们离开后,神色匆匆的去了厅堂找藤木真。
“他真这么说?”
管家点点头,
“他当时的眼神,恨不得能杀人,要不是碍于这里是藤木家,我觉得他不会手下留情。”
藤木真眼神沉了沉,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成勋,沉声道,
“你最近自己给我小心点,霍伯特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成勋挑了挑唇,并没有放在心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他们不是地头蛇,是这里真正的的皇帝,他会怕他?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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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怎么样?”
在保镖的护卫下,上了车,文琰看着面色苍白的郑天一,忍不住问道。
史密斯脸色也很苍白,他小心翼翼的将郑天一身上的衣服脱掉,接过文琰递过来的毛毯,轻轻盖上去,喘了口气,道,
“我还不能确定,这些人很有经验,除了这些鞭伤,还有很多看不见的伤口,他们动的死刑,不是我们能想象到的,”
说到这里,低头轻轻在郑天一唇角吻了一下,再抬头,眼神阴冷道,
“我会让他们知道动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文琰看着他,神色平静,没有说话,他们都忘了,霍伯特家族之所以能兴盛这么久,就是因为他们曾经的黑势力,身为霍伯特的长孙,史密斯不可能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他是真正的王者,藤木成勋,甚至整个藤木家族,都跟他结怨了,藤木真很聪明,错就错在不该拿小天去试探史密斯,他知道,史密斯是个重感情的人,他们碰到了他的底线,所以,要为此负责!
“去医院吗?”
“不用,直接回酒店,那边有我们的人,也有设备仪器。”
史密斯小心的抚摸着郑天一的脸颊,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问道,
“你之前在车上看见了什么?”
文琰动作一顿,想起来不久前看到的那个吻,眼神暗了暗,淡淡道,
“不想说。”
史密斯大概猜到了什么,平静道,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相信自己的心。”
文琰没说话,只是看着手上的戒指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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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跟成骄回到家,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成骄转身对惠子吩咐道,
“带沈小姐去休息,照顾好她。”
“是。”
惠子低着头,恭敬的回了一句。
秦月也感觉到了不太一样的气氛,却没有说什么,她不想跟成骄在一起,跟他的事搀和的越少越好,所以,也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听到成骄的话,也不问,转身就往那片海棠林走去。
成骄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他发现,他开始计较她的感情怀抱,希望她能回应,哪怕是一句微不足道的关心,都能让他的心暖起来,可惜,再也没有人会在他耳边轻声道,
“漂亮哥哥,你饿吗?”
他苦笑一声,他是真的晚了吗,可是他不甘心,只是差了一步,为什么是整整一生,他不信命运,如果信了,他早就死了千百回了,所以,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走。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坚定又清明,直直的往前厅走去。
“大少爷。”
管事的恭恭敬敬的站在他面前,沉声道,
“老爷在等您。”
成骄点点头,淡淡道,
“知道了。”
走了两步,又顿了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