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了,王哥刚走,别麻烦他了,我一个人没事的。”
说着披上那件土的掉渣的外套,和那副夸张的墨镜,低声道,
“这样,就没人认出我了。”
男人心里一动,突然一把将她拉过来,吻住双唇,秦月一愣,男人就松开了,然后低声在她耳边道,
“路上小心。”
直到下了车,看着男人的开车离去,秦月才微微回神,刚刚那一吻,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慌,那种被珍视的感觉做不了假,她突然有点想知道那些被她遗忘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姐去哪儿?”
出租车司机的一句话,拉回秦月的思绪,她沉默了一下,道,
“花园路口。”
——————————
“老爷,沈小姐来了。”
昏暗的房间,背对着窗口的地方,一辆轮椅临窗而立,听到声音,轮椅上的人,缓缓转动把手,就将轮椅翻转过来,光线从他身后透过,整个人却被笼上一层黑暗,让人看不见表情。
“阿正,你见过她,你觉得她是小月吗?”
被称作阿正的人,赫然就是那天秦月在酒店撞破的人,李正。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
“不太确定。”
那人笑了一声,低声道,
“你倒是比你父亲实诚,不过,我想,很快我们就知道她是不是了,有人,比我们更着急了。”
秦月在咖啡厅外徘徊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进去,刚进门,就有侍者过来问道,
“沈小姐是吗?”
秦月点了点头。
侍者微微一笑道,
“您约的人在楼上,我带您过去。”
秦月将信将疑,跟着侍者上了楼。
咖啡厅的设计很典雅,不过并没有什么人,大约应该是被人包了场子,秦月暗暗提起神,这并不像是她父亲的作风,更不可能是李叔,那到底是谁!
“到了,您约的人在那里。”
秦月顺着他的指向看去,里面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坐着,背影看起来端庄大气,秦月心里一突,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她紧了紧拳头,低声说了句,
“谢谢。”
侍者退下后,她静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走了过去。
等走进一看,秦月的心微微沉了沉,那女人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冷冷的,那双上挑的凤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道,
“你就是沈晴月。”
秦月紧了紧拳头,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前世的婆婆,司敬堂的母亲司连珍,秦月想不明白司连珍为什么会在这里,约她的不是李叔吗,这个女人为什么在这里,还是说,李叔约她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这个女人受益,不对!秦月立马否定了这个猜测,那次信上的笔迹,她不会认错,绝对是秦振中的,司连珍并不是一个很了解秦振中的人,更不可能模仿的了他的笔迹。
想到这里,秦月心里稍稍有了点底气,她皱着眉,道,
“这位夫人,请问你是再说我?”
“这里还有别人吗?”
司连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缓缓道,
“我是司敬堂的母亲。”
秦月点了点头,道,
“原来是司伯母,你好,我是沈晴月。”
司连珍没接话,眼睛一直看着她,许久之后,才道,
“是挺像的,难怪敬堂一直对你青睐有加。”
tang
话说到这里,秦月反而自然了,她淡淡道,
“司伯母是说我像秦月吗,很多人都这么说,当然也包括司总。”
司连珍动作一顿,嗤笑一声,道,
“果真是伶牙俐齿,比秦月多了几份胆量,难怪一个两个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秦月脸色沉了沉,冷声道,
“司伯母,我敬你是长辈,麻烦你说话也放尊重点,我可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惹急了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伤了您,可别怪我不懂事。”
司连珍眯了眯凤眸,冷冷地放下杯子,缓缓道,
“你倒是实话实说,这个性,倒是有几分秦月的样子。”
秦月没有接话,等着她的下文。
“你应该知道,敬堂的前妻死于非命,他一直都非常内疚,所以在有一个跟秦月如此相似的人出现后,他才会表现得那么锲而不舍,不过,沈小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那并不是所谓的爱情,而是一种感情的寄托,如今,敬堂已经要结婚了,我不希望有任何不利的因素影响我儿子的婚姻,你懂吗?”
秦月突然嘲讽的笑了一下,然后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拿起那杯咖啡抿了一口,才道,
“司伯母未免想得太多了,我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明星,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我其实有点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秦月活着的时候,司敬堂尚且不爱她,又怎么会在她死后其缅怀,这真是我听到最大的笑话!”
司连珍因为秦月的话,脸色变得铁青,还没等她说什么,秦月又继续道,
“我十五岁的时候,曾经跟随家父参加过T大的一次校庆,我记得那时候见过跟我很像的一个女孩儿,她当时身边的男孩儿,好像并不是司总,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后来嫁给了司总,不过,我相信,一定不是因为爱!两个不相爱的人,被锁在一场婚姻里,秦月的死,对司总来说应该是解脱吧。”
司连珍脸色彻底沉了来,不过,也亏了她见过世面,并没有因为秦月的三两句话就吓到,她淡淡道,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秦月当时喜欢的那个男孩儿,应该是文琰,也就是沈小姐的顶头上司,我听敬堂说,沈小姐已经跟文琰结婚了,恭喜啊。”
“司伯母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秦月嘲讽的笑着,司敬堂还真是个好儿子!
司连珍微微一笑,道,
“沈小姐既然知道秦月跟文琰的事,还这么大胆的嫁给他,真是勇气可嘉,你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吧,就没想过是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文琰才会娶你?”
“真是让你失望了,我先生说,秦月是秦月,我是我,他从来都分得清自己的感情。”
司连珍怜悯的看了她一眼,缓缓道,
“你大概不知道文琰当初为什么买了秦家那栋房子吧?”
秦月一愣,脱口而出,
“那不是秦振中托他照管的吗?”
司连珍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继而又道,
“你还真是天真,他跟秦家非亲非故,秦振中为什么要交给他,而不是交给敬堂?”
秦月紧了紧拳头,竟然接不上话来,许久之后,才道,
“司敬堂害秦振中入狱,他除非有毛病才会将这些交给司敬堂。”
司连珍一愣,接着嘲讽的笑起来,
“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版本,秦振中入狱是敬堂动的手,这真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
ps:下午有二更,尽量多更,么么~
正文 104 温柔的背后是真情,还是利用,是疼惜,还是谎言(二更)
秦月紧了紧拳头,竟然接不上话来,许久之后,才道,
“司敬堂害秦振中入狱,他除非有毛病才会将这些交给司敬堂。”
司连珍一愣,接着嘲讽的笑起来刀,
“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版本,秦振中入狱是敬堂动的手,这真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秦月心里一慌,紧抿着唇,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当年司家吞并秦家的事,我想随便找一份当年的报纸都能看见,这还能做假?”
“司家吞并秦家的确是有这回事,不过小姑娘,你应该没有看清楚吧,当年秦家企业内部腐朽,几乎已经被人掏空了,若不是根司家合并,恐怕早就宣布破产了,我儿子念在夫妻情分,捡了秦家这个烂摊子,倒是成了罪过了。”
司连珍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对于这些事情根本不屑与解释。
秦月则是脸色大变,失控的吼道恍,
“你胡说!明明是司敬堂他窥觊秦家的一切,是他害得秦家家破人亡,除了他还会有谁会这么做,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司连珍被她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淡定下来,她淡淡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缓缓道,
“清者自清,我不需要跟你解释,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所认识的文琰,可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我没有任何证据指控他,不过唯一肯定的一点,就是,秦家别墅绝对不是秦振中交给他的,还有就是,秦振中当年留过一份遗嘱,而那份遗嘱启动的信物,恰恰就是在秦家别墅,这一点,我相信你先生应该很清楚。”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秦月铁青着脸色,拿起包包就真起身往门口走去,司连珍不紧不慢道,
“不信,你可以自己查,文琰应该还没有发现那个信物,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没有动作,你在秦家住了这么久,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自己搜,顺便提醒你一下,那份遗嘱,应该是把钥匙,加一份文件,期待你的新发现。”
秦月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司连珍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自己有斟上一杯咖啡,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
——————————————
文琰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就瞧见陈立正在跟医生交谈着什么,他皱着眉,走过去,沉声道,
“怎么样了?”
陈立点头示意医生走之后,才道,
“他们说要想找到合适的配型,先要分析好小煜的病是由谁遗传,他们想抽取父母的血液作进一步的化验,小煜母亲的血样,我们当初已经从加州运回来了,这个可以提供,但是父亲那份,就得让您过来一趟。”
文琰沉默了一下,缓缓道,
“他们还说什么?”
“小煜的所有资料上,监护人的名字都是我,他们一直催我来抽血样,文总,你懂得,我是个冒牌货,能研究出来才有鬼了。”
文琰皱着眉头,沉声道,
“帮你先进去抽血。”
陈立一愣,低声道,
“文总,我——”
“去抽血,别问那么多。”
陈立不疑有他,转身进去了。
文琰扫视了周围一圈,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文总,接到你的电话我真是意外,怎么又要为你的小情催眠治疗吗?”
那边赫然就是秦月上一次接触过的心理医生,也就是郑天一的师傅,史密斯·罗。
“xx医院是你的吧,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处?”
“郑天一的小子一年的行踪。”
史密斯·罗眼睛一眯,嘴角挂上一抹兴味,缓缓道,
“文表哥,这个条件非常具有诱惑力,成交。”
————————————
“司总,血样已经采集到了,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
挂了电、话,程远才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司敬堂,后者点了点头,揉着眉心,这孩子如果真的是秦月的,那么文琰这么做,无异于玩火自焚,但是他本心里,一点也期望这个孩子是他们的!
程远没有出去,司敬堂皱了皱眉道,
“还有事?”
程远想了想今天被通知的事,犹豫了一下,才道,
“许小姐打电。话约您晚上出去吃饭。”
司敬堂顿了一下,淡淡道,
“知道了,我会给她回过去。”
程远喝彩出了门,关于今天夫人跟沈晴月见面的事,还是不要说了,他在司敬堂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没有按他的指令办事,他觉得夫人没有做错
tang,这样优柔寡断,成不了大事。
——————————
秦月从咖啡店出来,茫茫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她重生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查清自己的死因,然后再见秦振中一面,可是有一天,当有人告诉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