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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是!”她立即摇头,夹着被单往床下跑,“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先去洗澡了!”
只是两脚刚一踩到地,她整个人就虚软的倒在了地上,所住的只是宾馆,并没有大酒店装潢的那么优越,地面都直接是地板,摔上去略微有些疼。Ul5S。
贺沉风见状,伸长着手臂过去,将她扶起来,却也同时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
澜溪被他笑的特别窘迫,而且被单被她扯着,他浑身赤。裸,就那么大肆肆的裸。露着,她看一眼,就满脸通红,就那么歪歪扭扭的朝着浴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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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雪停天晴,天空也是格外的明朗。
已经洗好澡的澜溪站在窗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欣赏着窗外面的雪景。
贺沉风还在浴室里面洗澡,哗哗水声还在,所以自己的手机响了半天,她才恍惚的听到。
放下毛巾,她将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来电号码时,微微皱眉,却也还是孤疑的接了起来。
“喂?”
一声过后,那边立即传来拉长的男音,有些肉麻,“亲爱的——”
“呃……”她眨眼,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可真是谢天谢地,终于是找到你的电话了!”那边低呼,略微正常了些。
听到那边的男音,澜溪愣了两秒,才惊诧的喊着,“Mike?”
“亲爱的,是我——”Mike再一次长长的拉着尾音,又抱怨道,“你怎么忽然离开加拿大了,也没有跟我说一声!我这边需要你出现时,你竟然给我玩失踪,我多费力才逃过一劫的啊!”
“呃,对不起啊!”她忙道歉着,继续开口,声音却低了下来,“我家里这边出了些事情,我爸……我爸去世了,所以我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没事吧?怎么没有告诉我,我跟你回去,还能帮上你什么!”闻言,Mike也不再闹,严肃起来。
“Mike,谢谢你。但是不用的,都处理好了。”她笑了笑回着。
“那你不打算回加拿大了?”Mike顿了顿,问。
“……嗯。”她看着外面的雪景,点着头。
“那我这边需要你时可怎么办!”Mike听后,有些急。
她忙出声安抚着,“有需要时,我当然会帮你的!”
“好吧,也只能先这样。你爸的事要节哀,人活着总有生老病死,凡事也得看开,出了事回去,后来也不说电话通知我一声!”Mike不高兴的数落。
“当时也是急,而且也总抓不到你的影儿,手机也打不通,回国后,一忙起来,就忘了!”
“好了,原谅你了,有事时我会再联系你。”Mike叹息道,随即又扬声道,“Good…bye,亲爱的!”
“晚安。”澜溪也道了句,被Mike最后的称呼弄的哭笑不得。
才将电话挂断,腰上就忽然一紧,她吓了一大跳。
“你洗完了?”他身上有着和她相同的沐浴液味道,她颤颤的问。
“嗯。”双手都勒紧着她的细腰,整个俊容也埋在她的颈窝里。
鼻头蹭了蹭她的皮肤后,他闷声问,“刚和谁打电话,笑的那么开心?”
“呃,一个朋友。”她吱唔着。
“朋友?”果然,他皱眉了。
“嗯,加拿大那边的。”她老老实实的点头,说着。
“男的女的?”下意识的,他问。
“男的……”咽了咽唾沫,她依旧选择老实回答。
却瞬间感觉到腰间力道的加重,她忙补充着,“只是普通朋友!”
贺沉风眯眼斜睨着她,目光犀利的盯着她。
澜溪微微挣脱开他的手,转过身来,将自己手里拿着的毛巾盖在他头上,踮着脚柔柔道,“你头发还在滴水,怎么都不擦干啊,快点擦干吧,我真的好饿!”
不仅将他头发擦拭的特别舒服,也将话题成功的转移开。
“喔,有多饿?”他懒懒的挑眉。
“能吞掉一头牛。”澜溪想了下,学自己儿子一样说着。
“我也饿。”他勾唇,眼神很不怀好意。
她眨眼,特别纯净的看着他。
他凑过去,炙热道,“能吞掉一个你。”
她被他说的羞涩,却又忍不住对他明艳艳的笑,仿若所有的心思都只会倾注他一人身上。
“换衣服去!再不换,小心我真把你吞掉!”他伸手推了她的腰一把。
“嗯!”她点头,嘴里念着,“我们吃完饭就快点回H市吧,不然太晚了,不太好开车!”
“不急。”他慢条斯理的扯着腰间浴袍的带子。
她看向他。
“我们今晚不回去。”他淡淡的扯唇道。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着。
“你可能还不知道,彭副已经不是彭副了,自己请辞被调到蒲县了,所以吃完饭后不回H市,去看咱爸。”他也一点不在意,就在他面前径自的脱掉浴袍,开始穿衣服。
“咱爸……?”她脸红的别过眼。
“嗯哼。”他微抬着下巴,应。
澜溪轻轻呼出口气,捧着衣服往浴室跑去换,耳边却还回荡着他的话,那样自然而然的一句“去看咱爸”。
可又蓦地想到了什么,眉眼染上丝愁云。
…………………………
一万字,终于更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快到了结局的关系,写着感觉特别的累,精神也没办法集中。之前就说过啦,尾卷都是甜蜜蜜啦。
第214章,睡不着觉
在一家干净的面馆吃过后,两人开车在蒲县里到处逛了下,等着天色降下来时,才朝着一栋小区内开了进去。
没等多久,就看到从小区外面缓步走过来的中年男人,手里还拎着装菜的袋子,俨然一副居家的模样。
俩人同时从车上走下来,澜溪微抿着唇,以往见到彭和兆都是大领导的模样,还是很少看到他如此纯朴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敢上前。
“彭叔!”贺沉风大步上前。
“啊,是沉风啊!”彭和兆看到他,格外的高兴,“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也没提前打个招呼!”
贺沉风笑了笑,侧身说着,“彭叔,我不是自己来的,还有潇潇!”
“潇潇回来了啊!”彭和兆有些激动,抬眼看了过去。
“……嗯。”澜溪上前走着,声音也不由的有些抖。
彭和兆所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单人住很充裕,多了贺沉风和澜溪,稍稍显得拥挤了些。
客厅里,茶几上一壶沏好的茶,茶杯里热气袅袅。
彭和兆懊恼的叹,“哎,离的这么近,我竟然不知小谢去世了,都没去看上一眼!”
“我妈也没告诉太多的人,也是突然走的。”提到谢父,澜溪也是情绪有些低落。
一旁的贺沉风见状,将话题岔开,“彭叔,怎么样,现在在这边已经习惯了吧?”
“是啊,也没有那么多应酬,每天朝九晚五的,一天办公就那么点事,等到退休了,就会更逍遥自在了!”彭和兆点头,脸上表情说不出的轻松。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在H市会有更好的发展。”澜溪抿了抿唇,低声道。
在往彭和兆这边来的时候,贺沉风大概将事情都跟她说了遍,知道他自己请辞,放弃了已十拿九稳的市长之位。
“我连女儿的幸福都保护不了,怎么还能继续跟她过下去?知道你走了后,我真是……”彭和兆眼里苍老蔓延,却也还是高兴道,“幸好啊,你现在回来了,我这一颗心啊,也总算是放下了!”
澜溪低下头,一旁的贺沉风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悄然握紧。
将俩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彭和兆特别的欣慰,笑呵呵的问着,“你们俩的事之前就因为这个那个的给耽搁了下来,这回也算是历尽千辛万苦了,有什么打算没?”
“彭叔放心,我都有的。”贺沉风沉稳的笑着道,语气胸有成足。
“好好,我看你们还是尽快将事定下来,到时……”
俩人一块到他面前,彭和兆也想借此机会好好说下,却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他只好从位置上站起来,朝门口玄关处走去。
澜溪却不由的松了口气,被贺沉风扑捉到后,俊眉微拧。
外面的敲门声继续,彭和兆却返身走了回来,而且脸色不太好。
“彭叔,是谁啊?”贺沉风出声问道。
“没谁,不用管她!”彭和兆沉声回着。
“呃,可外面还在敲门,是谁啊,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澜溪站了起来,也跟着问。
“老彭,我知道你下班了,开门啊!我是小静啊!”除了敲门声,女音也透过门板传来。
“知道你是谁!有完没完,不是告诉你别过来!”彭和兆显得很气急败坏。
外面女音开始带了哭腔,“老彭,你别这么狠心,我天天开车从H市往蒲县跑也不容易,打动不了你也就算了,你不能老是将我拒之门外啊!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能连个改成的机会都不给我啊!”
“你要是再闹的话,我就报警了!”彭和兆冲着大门吼着。
似乎威胁见效了,外面果然没了动静,却依稀能听到女人的啜泣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澜溪忍不住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天天都会上演这一出,一会儿她自讨没趣的话,就会走了。”彭和兆摆手。
“你们其实也没必要走到这幅田地,毕竟是夫妻那么多年。”澜溪叹了口气。
提起旧事,彭和兆依旧气愤,“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没办法继续下去!这么多年,我多没看出来她是这么恶毒的人!别提她,由着她自己折腾去,我这后半辈子都已经打算好了,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潇潇,沉风,你们都还没尝过我手艺,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说完后,彭和兆便挽着袖子往厨房走去。
澜溪抿着唇角,看向贺沉风,去拉了拉他的手臂。
可他却也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慵懒的翘着腿喝茶,对于当年彭母做的事,他心中是最有计较的。
所以他云淡风轻道,“有些事错了,再怎么想挽回,也是无力回天。”
见状,澜溪也只能再次叹了口气,替彭母。眼就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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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是在第二天,天才刚刚蒙亮的时候开车往H市赶的。
由于昨晚忘情缠绵的关系,澜溪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整个人歪在位置上,身上裹着他的大衣,恹恹的迎接着清晨。
等车子进入了市区内,已然是上班时间的拥挤时段,他们在车流中艰难移动。
时间紧张的关系,两人也没有去吃早餐,而是路过店铺时他下车买了两份早餐,一人一份。Ulif。
等着车子开到澜溪所在公司的写字楼时,她心里还有些埋怨的,稍稍一动,就能牵动骨节之间的那种酸疼感,明知道他们要起早,昨晚却还霸着她不放。
可等着快下车时,她却有些恋恋不舍起来,尤其是在他眉目温柔,伸手摩挲着她的脸。
“晚上给阿姨打电话,我下班过来接你,然后去接君君,一起回去吃饭!”
“……嗯。”她很温顺的应。
“去吧。”他扬了扬下巴。
“嗯!”她点头,内心的小幸福反复的冒泡,捧着早餐便下了车。
等她快步走进写字楼时,一回头,却仍旧能看到那辆白色的路虎停在那里,那样安心的存在。
小家伙见到贺沉风,简直快哭成了泪人,抱着他不松手,嘴里不停的喊着,“爸爸,爸爸……”
安抚了好久,小家伙才勉强从贺沉风怀里下来,坐在副驾驶的席位上,仍旧抱着他的胳膊不松开,两只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澜溪坐在后面,别过脸,用指腹悄悄揩掉眼角的泪。
君君从小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