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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这年龄也不算小啊。”
对不起,你的观念我不能接受。
十七岁的女子,生一孩子,这,算是二十一世纪里人们茶余饭后的一笑柄。
我不是为了不做笑柄,年轻的我,生小孩对我而言,是太遥远的事。
我满脸窘意地低下了头。
上官砷,你竟自私地将这难题抛给了我。你教我如何作答?!
太皇太后看了看上官砷,又转脸瞥了瞥我,“你们俩怎么都不说话?哀家让你们生养一小孩,尽尽为人父母的责任。这,就让你们这么为难么?”
“皇祖母,您的话,我会放在心上。”
“呵,当年哀家要你父王立一王妃,他也是这么敷衍哀家的。”太皇太后的姿态强硬,没有要将这话题打住的意思。
“父王最后,还不是立了妃。”他在尽力地岔开话题。
“若不是因为……,他会对汐儿表明心迹?”太皇太后的话说得极为含蓄。说到此处,她似想到了什么,言道:“哀家和你谈生养孩子的事,倒忘了今日昭你们来的正事。哀家收到了你的父王和母妃命人送来的信函。”
上官砷的神色明显地一震,不过他的问话却显得极淡漠,“信函里——说了什么?”
“照例只是报平安。他们的生活,像是很美满,一家三口过得开开心心的。信中说,茹儿也长大了。茹儿?真巧,竟是和池然同岁。看来,你们还真有缘分。”太皇太后轻笑着。
茹儿——当是上官砷的妹妹吧。
上官茹,很雅致的一名字。
平心很论,撇开上官砷的邪恶,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子。冷静睿智、文韬武略、气宇轩昂、俊朗挺拔。他的妹妹,也必定传承了他父母的优点。上官茹,只听名字,便时是一个古典温婉的绝色佳人。
太皇太后继续言道:“信中说,茹儿很顽皮,古怪精灵。不过,倒不失为一善良的孩子。唉,我的乖孙女出生刚满三个月,就被你父王和母妃给带走了。我这做祖母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孩子。茹儿出生时,哀家一看,便知是一美人胚子。哀家的孙女,还能不是女中之凤?”
正所谓血脉相连,太皇太后的面容上流露出对亲孙女的慈爱和思念。她把眼光移到了我的身上,“唉,现在看着池然,哀家就更思念茹儿了。”
“还望皇祖母宽心。”他故作轻松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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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美女篇:第38章 争执]
他牵着我的手出了慈宁宫后,在廊轩拐角处遇上了客王爷。客王爷的身后,是英姿飒爽的阿喀汗。
“砷亲王。”客王爷客套地作揖。
“客王爷安好。”上官砷微应。
“阿喀汗,还不给砷亲王爷和王妃见礼!”客王爷斥责道。看得出来,他希望阿喀汗为上次在赛场擂台上的事给上官砷致歉。阿喀汗冒犯了砷亲王的女人,他的心中至今不安。
客王爷的一句话,使得上官砷和我移目到了阿喀汗的身上。
此时,英俊的阿喀汗的面色并不自然。在客王爷的教唆下,他勉为其难地作揖,“给砷亲王见礼。”
这骄傲的男子,经过上次之事后,还能说出这句话,也真够难为他了。
“不必多礼。”上官砷的语气有些淡漠。
客王爷温声言道:“我和阿喀汗正要去拜见太皇太后呢。砷亲王爷刚从慈宁宫过来?”
上官砷应道:“陪池然去给太皇太后请了安。”
“砷亲王爷的孝心真是可嘉。”客王爷笑言。
“太皇太后这会儿正乐着呢。我和池然还有事,就不打搅客王爷和令公子了。先行告辞。”上官砷推言。
“那,砷亲王爷走好。”
在上官砷和他们道别后,我暗自舒了口气。还好,适才有客王爷在其中调和,气氛不至于剑拔虏张。
我的手依是被他牵着,他行走的步伐有些快,我几乎要小跑才跟得上。哼,走这么快干嘛,见到了阿喀汗,让你想到了上次在赛场擂台上的事,你的心中又生愤意了吧。
经过西城门的时候,我挣脱了他的手。站在廊栏旁,我再也不想跟着他前行。
他转了回来,凝视着我,“你又在使性子?”
我不说话,也未看他。
他的左手撑在玉石栏上,那双犀利的眸子攫取着我眼中的信息。
“刚刚才见了阿喀汗,你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了?和我在一起,有这么委屈你吗!”他的话说得恶毒、说得阴冷,面色铁沉,眸子里射着凛人的寒意。
阿喀汗?岳池然岂会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男子魂不守舍?想在心里,移目看着他时,我依是没有说话。
“为了一个男人,你在跟我赌气?”
“到底是谁在和谁赌气?自和客王爷道别后,你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你不过是一个自私且具占有欲的男人。那日的事,你口上没说什么,心中却一直在介怀!”我怨气陡生地说着。
他微怔了一下,说道:“不错,我是在介怀。不过,却不是因为阿喀汗,而是因为你。我自信我要得到的女人,她只会属于我。我介怀的是,那日若不是我刚巧领军从赛场经过,你的那一吻,便成功地献了出去!”
“哼,在众目睽睽下,你的侍妾去吻别的男人,这,很让你的颜面过不去吧?”
他的眉宇纠结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刺痛,说道:“我在乎的不是我的颜面,只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是自私,我做不到伟大到将自己的女人送去讨好别的男人。我心中的想法,你不会不知道吧,可是你却一直在扭曲我的心意。那晚的事,你竟一直在耿耿于怀。该死!天知道我怎地会那样对你,现在,我做什么似乎都挽救不了。”
这是第一次,他为他之前的残忍做着检讨。
我的心,微微地抽痛着。
他的眸子捕捉着我的心思,“就因为那夜我的不是,你一直在报复我?那日在赛场的擂台上,你当众要亲吻阿喀汗,也是因为在和我较劲吧?”
“你是蒙古王爷,你应该知道赛场的规则。获胜者要求做的事,是不能回绝的。”
“如此说来,你吻阿喀汗,并非是出自本意?”他犀利的眼眸透着些微的得意。
方才醒悟过来,我中了他的圈套。他在故意套我心中的真言。
真是可恶!
我轻笑,“我不愿意当众去亲吻阿喀汗,只为了我的名节。这与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当众?你的意思是,如若是在私下里,在无人在场的情况下,你的吻,早会给了他?”
当然不会!
可是我却说出了违心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轻笑在面上,伤痛在心底。
“说到底,就因为我的一次不是,在你的心中,我便成了那十恶不赦之人。你说我残忍说我自私,你可知道,你有多固执你有多偏激。你看不出来么,那之后,我一直在补救。虽然没有在言语上和你道歉,在行动上,我却一丝也没有懈怠。我是权高位重的亲王,我也有自尊,你一定要我给你道歉后,你才肯对我冰释前嫌?”
他的话,字字句句,都抽漾着我的心。“我从未希冀过、从未奢望过——你向我道歉。”
“那你对我的怨怼,又是为了什么?”他凝视着我,低沉地吐着霸道的气息。
为了什么?我问自己。
何苦要向自己索要答案?对他的怨怼,不是早就在你的心中根深蒂固了么!
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容我回避。
——他也在向我索要答案。
“我早就说了,你不是我心中的人。很久之前,我便爱着一个名叫苏钦云的男子。你强占了我的身子,你将我纳为了小妾。这,还不足以构成我恨你的理由么?你毁了我的清白,你让我没有颜面去思念我爱着的人。这,还不足以让我对你满腹怨怼么?”
流着泪,我狠心地说出了胡诌的违心的话。
再不这样坚决,我怕我的真心,会压过理智;我怕他瞧见,我的软弱;我怕我一软弱,便会流露出我对他的……
爱恨本在一念之间,我只能恨他,不能……
对他的指控,再一次惹恼了他。我的泪水,更增了他的怒焰。在他看来,我只会对他冷言相向,何曾为了他,哭得这样伤心过?他的眼眸里,全是对我的愤恨。
他的愤恨和我的泪水相抵,化作了他手中纷纷飘散的玉石粉末。
若非我的泪水,被他捏碎的,该是我的身子吧。
他心中愤恨,我心中伤痛。
这样的彼此折磨,何时才是个尽头?
“到现在为止,你的心中,塞满的都还是别人的影子?”他已是恨绝。
我的心颤了一下。他的恨绝让我不敢答话,也不敢抬眼看他。我伪装的这层薄壳,被他的双眸轻轻一瞥,立时便会粉碎。我不想我的心,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我唯一的一点自尊,需得尽力维持。
只是不曾想到,我的反应,在他看来,像是在默认。
真是欲掩欲现,从开始起争执的阿喀汗,又转为了苏钦云。这事态,好像越来越严重。
“你在乎的,只是你的自尊吧。你是王爷,不能忍受任何人对你的不从,哪怕只是一个女人。”我的语气中没有揶揄他的意思,只是在保护我的心。为了保护它不受伤害,只有去伤害别人。
“别把问题扯到我的身上。你是妾,只有遵从你的命运。既委身了我,不管你的心里都装了些谁,最好全部都给我忘掉!我可以忍耐你一次两次,次数多了,我难保我不会做出些什么来!”
“你是在威胁我?”我不怕威胁,我孤身置于异世,无牵无挂。
你是想,我还有被你发配到边疆的‘父亲母亲’吧。
哼,我并非善类。就算你伤及无辜,也牵制不了我的心!
“不是在威胁你,是在对你做警告。我的忍耐,终归是有限度的。”
我冷笑,“何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休了我便是,也省得给你自己找些麻烦。”
“休了你,让你恢复自由之身去找你的旧情人?这倒是遂了你的心!我碰过的女人,岂有让她再与其他男人苟合的道理?!趁早死了心吧,你是不会称心如意的。”
“你太专制了!”我的怒气被他挑起。理智重又占胜了真心。
“我专制这话没错。我从来就不会自诩是一个菩萨心肠的善人。遇上了我,你只有自认晦气!”
这高傲扬厉的人,真是可恶到了极致!
他的话,字字句句,都鞭刺着我的心。“你好残忍!”
他的暴戾在此刻也达到了顶峰,正欲怒言相向时,一太监微弱的声音自他的背后传来,“王爷……”
这太监,我认得。他是上次来过砷亲王府的刘公公,皇上身边的红人,平日里是不离皇上左右的。
果然,十米开外,站着玉驾奉侍的皇上。
我不认得皇上,可是那仪仗和排场总不会有错。
见皇上踏足而来,上官砷止住了要说的话。
皇上近身后,他只沉声微应了句,“皇上。”
他这砷亲王的身份,还真是不低。
皇上是一个极为英俊的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龙袍着身,更显威仪。不过,他的身上,更多的却是游乐闲逸的纨绔气。
“朕大老远就看到你们在这吵闹了,原想等你们吵完了,朕再过来。没想到,你们俩的火气都不小,越吵越是厉害。朕若再不过来,真怕你们这样闹下去,齐Qisuu書网一会儿就传到太皇太后那里了。”
微瞥左右时,果见宫女太监们都看着热闹呢。碍于上官砷的身份,他们也只敢有意无意地观视着。
“奴才见你们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自做主张把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