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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琰也小声地回答:“路上买,不打没准备仗。”
君海澄疑惑,这跟打仗能扯上什么关系?就是瞎说。
两个大男生当然看到了君海澄和战琰之间小动作,心中又翻起巨浪,元帅跟海澄关系,真不是一般二般好啊,瞧这动作亲昵。
看着坐在一起战琰和君海澄,一个霸气邪魅,不失温柔,一个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气场契合得完全没有第三个人可以插足地方,四子悦拿着新到手礼物,嘴里忽然觉得十分苦涩,如果那个人是元帅大人……
那他,确是可以死心了。
战琰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四子悦沮丧神情,弯下腰去挑了一颗成色最好水蜜桃塞到君海澄手里,谁也没有发现他在低头一刹那,眼里露出来洋洋得意,抬起头又是一副特真诚模样,继续谈笑风生。
君海澄啃着水蜜桃,满心郁闷,他想吃是热腾腾茶叶蛋啊混蛋。
下一秒钟,战琰开始剥茶叶蛋……
君海澄差点被桃肉呛了一下,神了,战琰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四子悦和于非原本还有些拘谨,放不开,不过在战琰王八之气大开,和颜悦色交谈下,也渐渐放开来,一脸崇拜,纷纷拜倒在战琰西装裤下。
气氛正好,包厢里猛地响起高小白一声尖叫,“什么?!战元帅?!!真是那个很会打仗超级威风战元帅?”
终于反应过来了……
所有人齐齐叹气,这反射弧到底得长到什么地步,才会这么迟钝啊!
五个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高小白,乐得差点蹦起来,还巴巴要了签名,宝贝似藏好,君海澄看见了,托着下巴皱鼻子,那家伙一笔狗爬字有什么好收藏?
然后说起于非唱歌糗事,几个人乐得东倒西歪,高小白大大叹一口气,“唉,小非非那把破锣嗓子,唱什么歌呀!”
四子悦非常恶毒地道:“他那不是唱歌,是嚎丧呢!”
于非被森森打击到了,感激地看向对面两个人,没有跟着落井下石,好人哪!眼泪汪汪表示自己急需要安慰。
君海澄一脸遗憾,“基于朋友道义,虽然很想安慰,但是也不能罔顾真很破锣事实,抱歉呀。”
噢!于非觉得自己裂成玻璃网了!
战琰喝了一口酒,拍拍于非肩膀,当起知心大哥哥,“没事,不就是唱歌不行吗?又不是小弟弟不行,等到小弟弟不行那一天,再来同情。”
砰!于非觉得自己碎成玻璃渣了,强力胶水都黏补不回来。
于是小非子愤怒了,嗷嗷直叫,“有本事们唱一个来听听!”然后立刻加上一句,“海澄不算!”他可不傻,君海澄古乐器古乐曲是出了名好。
四子悦自己唱歌也是半吊子,登时不敢说话,他才不要在这些人面前出丑,高小白圆溜溜大眼睛滚来滚去,最后把眼光瞄向战琰,鼓动,“元帅,来一个吧,将这个嚣张小人气焰打下去!”
君海澄忍着笑戳戳战琰,“喂,个大老粗,会唱歌么?”
战琰高人状,“小意思,本人十项全能。”
挨了君海澄一记白眼,战琰站起来,十分臭屁道:“今日们有幸了,可以聆听一下本帅仙曲!”
他这样一说,众人登时有了几分期待,外界一向传闻战元帅才华出众,也不知道他在音乐上面造诣怎么样,想来是极好,这下有耳福了,元帅开金口唱歌给他们听啊,于是非常捧场热烈鼓掌!只有君海澄升起不好预感,他怎么突然觉得有种毛骨悚然感觉呢?
战琰走上去,优雅地拿起麦克风,站在小舞台中央,深情地看了君海澄一眼,声音如午夜时分玫瑰花园里,琴弦在大提琴上呢喃,低沉魅惑,“这一首歌,今生今世,只为一个人唱。”
高小白感动得眼泪汪汪,“绝世无双钟情男……”
君海澄嘴一抽,默默扭头。
战琰轻吸一口气,张开两瓣薄红唇,“@#卍&▼☆……爱#&☆Ю……噢!!喔喔喔!!!喔~╱~”
所有人齐齐一抖,噗通倒地,不敢置信地望着天花板,吓?!这是神马东西?!
君海澄艰难爬起来,惊骇,就这种水平,居然还有脸皮去鄙视别人?!
其实,战琰声线很好听,欣赏音乐能力也算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轮到他唱时候,那个调子就会跑到连八匹牛都拉不回来地方去,神奇是,战琰对自己唱歌仿佛屏蔽了欣赏能力,他永远都觉得,自己唱是仙曲儿……
想当初战琰接受贵族教育时候,教他音乐老师头发都掉光了,绝望得差点上吊自杀,最后也没能将战琰培养成至少能唱准五个音“天才”。
刚巧有服务员进来送酒水,结果整个人一僵,站在那里不动了。
君海澄觉得愧疚,这人别吓傻了吧?小心地戳了戳他,“没事吧?”
服务员定定地看他一眼,缓缓地吐出一口白沫,面条似软下去了。
服务员心里死不瞑目啊,在月之芳工作这么多年,五音不全人他也听过不少,但是走调走到能杀人于无形之中地步,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唉,没想到他低声下气阿谀奉承小心谨慎了几十年,最后还是落得个生于月之芳,死于月之芳悲惨下场。老婆,孩子,永别了,记住,以后遇见不会唱歌却非要霸麦人,一定要赶快逃啊!
于非喃喃地道:“以为,这把嗓子就够破了,原来是错了,神马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还有一山高?如今是明白了——谢谢!元帅大人,因为有,又找回了自信,人生!果然是充满了希望!”
☆、46 礼物
出了月之芳;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华灯初上;一片片五颜六色的璀璨灯光静静地盛放在夜幕之下;各种先进的交通工具往来穿梭;宇宙飞船在高高的星辰之间划过,化出一道细而明亮的光芒。
即使是浓厚的夜色,也掩不住帝都的繁华。
君海澄和战琰走在路边;神情轻松惬意,微凉的夜风阵阵吹来;拂动着黑色的发;时不时让他们的衣角打个小卷儿。
君海澄走着走着,歪过头瞅瞅战琰完美无缺的侧脸,又忍不住笑出来;他只要一想到外界盛赞的文武双全十全十美的战琰;居然是一个唱歌跑调跑到十万八千里路外去的人,就有一股大笑的冲动,实在是太好玩了!
高小白和四子悦已经坐于非的车回去了,之前战琰的一曲神曲,将所有人杀得片甲不留屁滚尿流,那三个可怜的娃直到离开的时候,还回不过神来,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怪可怜见的,阿弥陀佛,希望他们今晚回去后不会做噩梦,哈哈。
至于这两个为什么会在大街上压马路呢?君海澄原本是打算跟高小白他们一起回去的,不过战琰说他有开车过来,就准备坐他的车,可是去到停车场后,却发现那辆极酷极炫的悬浮跑车居然被偷车贼给弄坏了零件,不能上路了,至于战琰的车是不是真的被坏了,佛曰,不可说啊不可说。
“还笑啊?”战琰无奈地看着他。
“好笑么。”君海澄表情很无辜。
战琰郁闷,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嚎得挺动听的,为什么其他人总是欣赏不到自己唱歌的美妙之处呢?还通通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要死不活的样子?切,没有欣赏能力,算了,咱大人有大量,咱不计较!
君海澄依旧眉眼弯弯。
战琰摸摸鼻头,好吧,能让君海澄乐上整整一个晚上,也算值得了。
两人继续晃悠。
战琰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对了,一个月后是我的生日。”
君海澄一听,“咦,又是生日?”
日子还是重在一起的?话说,大家都喜欢扎堆过生日的吗?呃,好像还喜欢扎堆来要礼物,难道是看他有钱了来敲诈的不是?
战琰耳尖,抓住某个字眼,装作不经意的问:“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
“阿希梅跟你是同一天生日,真是巧了。”
阿希梅?克里琴斯的那个小堂弟?
阿希梅的父亲曾经雇佣杀手暗杀克里琴斯,也差点成功了,克里琴斯这个维洛斯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死了,那么未来家主的位置极可能就会落到阿希梅身上。战琰知道后,干脆把克里琴斯派到沙维沙尔星上去消灭变异兽,避开维洛斯家的风风雨雨,也是在那个落后星球上,战琰认识了君海澄。
阿希梅的父亲在那场斗争中失去性命,留下年幼的阿希梅,在众人怪异的眼光中过着不尴不尬的生活,不过克里琴斯挺看重自己的这个堂弟,他想得明白,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没必要把老子的错安在儿子身上,他叔叔要排除异己,搞个暗杀什么的,在他们这种家庭里是司空见惯的,他会这样做也正常。
战琰很早就知道,阿希梅对君海澄有那么点意思,只是没有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说实话,当初看出阿希梅的心思,元帅大人还升起过深深的危机感。
不管怎么说,他跟君海澄的年龄差距摆在那里,他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说过是老牛吃嫩草了,虽说他老人家一向活得极端自我,从不把别人的看法放在心上,
那只是他们嫉妒我成熟的魅力!某元帅极其臭屁的想。
可是,万一澄澄也嫌弃他太老了怎么办?
再说阿希梅这个人呢,相貌是一等一的好,年龄跟君海澄相近,同是精神系的天才,又同住在一个宿舍里,连泡图书馆的爱好都一模一样,虽说冷了点吧,可是跟君海澄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的气息却会柔和下来,这种冰山型人类的特别对待,最能打动人心了。
澄澄不就对那个小子印象不错?经常一起谈天说地有说有笑,幸好没来个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谈论诗词歌赋人生理想什么的(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o⊙)…),否则战琰还真要吐血了。
听到君海澄说阿希梅的生日居然跟自己是同一天,战琰忽然觉得牙根有点痒痒,元帅森森觉得,他似乎跟某个叫命运的狗屁东西较上劲了。
于是语气也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哦,他也跟你说了,是那一天生日?
他跟你要礼物了?”
君海澄皱眉,“哪有人直接问人要礼物的,人家才没那么厚脸皮。”
战琰不爽,“我就厚脸皮?”
君海澄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两只手,分别掐住战琰两边的腮帮子,不轻不重地拉了拉,“还真是挺厚的,子弹都打不穿。”
战琰瞪大了眼睛看着君海澄,君海澄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脸上呢,微凉微凉的,自从他不穿开裆裤后,就没有人再敢捏他的脸了!
战琰就保持着那个被捏得七歪八扭的表情,呆呆地看着君海澄闪着一丝恶作剧光芒的眼睛,君海澄见他傻傻的不反抗,莫名觉得十分可爱,又使劲拉了拉,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再不放就要遭遇围观了。
被欺负的人终于回过神来了,战琰眯起眼睛,“澄澄。”
君海澄好心情地道:“什么?”
“你刚才是在吃我豆腐吗?”
“咳咳咳……”君海澄剧烈咳嗽起来,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团浅浅的红晕,缓过气来,狠狠地剜了战琰一眼,可惜,他这带着三分怒七分嗔的一眼,在某个流氓眼里只是变得更加秀色可餐,没有丝毫威慑力。
某个流氓义正词严,“你在我身上又摸又捏,不是吃豆腐是什么?瞅瞅,瞅瞅,这就是罪恶的证据!”指了自己的脸给人看。
君海澄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气道:“什么叫做又摸又捏?”他不过是捏了捏他的脸而已,挺正常的一个动作,怎么这个混蛋就有本事说得这么暧昧呢?
不过君海澄却忘记了,他们现在这个姿势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