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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还没冷掉之前快点吃吧!放心,我不会在吃饭的时候侵袭你的。」
这句话更令休尔不安,全身僵硬到令人觉到楚楚可怜的地步。
但是马克西米安一看到休尔开始吃东西,就转身去清除火炉里的灰,并添加柴火,从墙上的柜子里面,拿出新的床单、女人的丝绢睡衣、毛巾等物品来。
「还需要什麽的话,就告诉我吧!」
还宽宏大量的询问休尔。
出乎意料的优遇,让休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静默了半晌,等稍微平静下来後,才试探性的说:
「我想要一个表…」
整理好床铺回来的马克西米安,在自己的口袋内找著,从里面拿出个金怀表。
「只要你在这座塔上的一天,就无法支配时间,不过……」
虽然这么说,马克西米安還是打开怀表的盖子,放在休尔面前。
时钟的针指著五点。
时值雾月的五点,因此四周已阴暗下来了,
休尔这才知道,这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接着,马克西米安又去把浴室的水放满之后走回来,却发现桌上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
「全部吃掉,不要剩下来。」
可是休尔却毫无食欲。
「多吃一点好增加体力,否则等下你会支持不住的。」他出言恫哧。
休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他那双深绿色,原本绽放着聪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显得胆怯不安。
弯弯的眉毛、秀致直挺的鼻子,充满古典美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暇疵。
薄薄的嘴唇因为适才的震惊而微张。
——那是还不习惯接吻的嘴唇。
突然,马克西米安好似饿虎扑羊似的,扑向休尔,将他拖到地板上,并压在他身上。
「马克西米安!」
休尔惊叫。
他的裙子被粗鲁的掀开,露出修长洁白的腿,休尔想抵抗,可是,他的力量却远不是对方的敌手,男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休尔的双脚之间了。
男人的手指越过羞怯的花牙,触摸到隐藏在其下的纤细***。
今早的屈辱、痛楚及厌恶感,还深深铭刻在休尔的身心中,因此一经触摸,他的身体就近乎痉孪般的颤抖起来。
大概是休尔的身体抖得太过激烈吧!马克西米安放松了压住他的手。就在这一瞬间,休尔趁机逃出男人的怀中。
马克西米安缓缓站了起来,休尔向后退开,极力想保持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马克西米安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拼命寻找可以逃匿的地方,可是门户紧闭的室内,根本无路可逃。
马克西米安就像猫儿逐鼠似的,在房间内追逐着休尔,有几次还故意让他逃开,延长游戏的乐趣。
可怜的猎物越是认真的逃,越是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陷阱。
休尔逃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神经都蹦得紧紧的。又是害怕又是惊惶,却又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他并不知道,这就是马克西米安的企图。
马克西米安想侵犯的,并不是被恐惧与绝望折磨而乖乖顺从的肉体。他知道,彻底打击倔强而高傲的心,让他在饱受蹂躏下辗转哀号,对为了保护自己的神秘之花,而超然世外的休尔,才是最有效的复仇方式。
几经交会纠缠之后,休尔睡衣的肩带被扯断,露出白色的肌肤,马克西米安非常满意他那煸情的模样。
「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马克西米安悠闲的问。
休尔僵立在房间的另一边,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要不要我教你,男人太过焦躁之後,会变得有多麽残酷?」
两人背贴墙,绕著房间走动。休尔一边盯著马克西米安,一边摸索著想拿扒火灰用的铁棒。察觉到他意图的马克西米安,立刻从袋中掏出怀表的链子,用力丢了过去。
就在休尔的手触及铁棒的瞬间,丢出的链子就已打中铁棒,崩倒在地。
休尔并没有回过头来捡,因为光是要逃离逼近他的马克西米安,就已经够吃力了,哪还有捡铁棒的时间。
「你的动作相当灵巧嘛!不过,游戏已经结束了。」
马克西米安有如出的野兽般,一直线冲过广大的房间,扑在休尔身上。
「住手…啊——」
正文 第八章
马克西米安压住休尔,撕掉他身上的衣服後,把他往床上推去,然後迅速的解开衣服前面,拿出自己的分身。
休尔这时正趴在床缘,马克西米安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从後面抱住休尔的下体,拉开他的双腿,以野兽的姿势进入他体内。
休尔咬紧牙关,发出尖锐的惨叫。 灼热的肉刃仿佛要将他撕裂似的,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休尔从咬紧的牙缝间逸出呻吟。
插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用力抓住床单,然而却使得下体悬在空中无法使力,而越是无力的往下掉,两人就结合的更深,让休尔更加痛苦。
看到他光洁的背部因为痛苦而扭曲,马克西米安更是加重腰部的力量。
插入拉出,拉出插入。休尔痛得全身痉孪,拚命的哀求对方住手,然而马克西米安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等到他满足兽欲,拉出肉刃时,休尔已像个无法随自己意思行动的洋娃娃似的,从床缘滑落地板。
马克西米安趁他神智还迷迷糊糊之际,从浴室中拿出镜子,把休尔拉坐在上面,身体靠著床缘。
镜子冰冷的触感,让休尔抬起头来。在发现对方要对他做什麽之前,马克西米安已将他拉开膝立而起,并张开他的下体,一览无馀的照在镜子里。
映在镜子中的,是充血、接近鲜红色的花瓣,并且随著休尔的反抗动作,从花瓣深处淌出男人白浊的蜜汁。
「啊!」
那种感觉,令休尔为之战栗,他想挣脱,可是马克西米安用远超过他的力道按往他,让休尔连合拢膝盖都办不到。
镜子上面滴落著马克西米安征服他的证据,并且溢了开来。
休尔咬紧嘴唇,发出抽泣般的呻吟声。马克西米安还将手指插入正在滴蜜的花瓣中,使得休尔浑身颤抖,不断摇著金发披散的螓首。
马克西米安毫不理会,侵入休尔内部的手指弯成勾状,好似要挖出残留在里面的蜜汁似的,一直侵入到最里面。
休尔湿润的柔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请…住手…」
玩弄黏液的声音及休尔的呻吟声,在静寂的空气中流溢著。
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探索著休尔的花心。
在手指揉捏抚弄下,媚襞终于开始湿润,当马克西米安感受到侵入的手指,被热热的黏膜夹往後,就突然把手指抽出来。
「啊……啊……」
休尔急促的喘息著,他还来不及收拾被蹂躏得残破不堪的身心,更无法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起了变化。
马克西米安以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为乐,抓住休尔长长的金发往下扯,逼使他仰起脸来。
「唔…」休尔咬紧牙关,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这是意味著自己绝不因为对方的凌辱而屈服,虽然只是虚张声势,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抵抗了。
可是,看到休尔的双眸,马克西米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平常,总是闪烁著冷静光芒的深绿色眼眸,此时竟然变成紫色…变成哀怨美丽的紫萝兰色。
「亚历山大青金石…」
马克西米安在口中呻吟似地低喃著。
那是在阳光下会发出金绿色光芒,到了晚上却会转变成紫红色光芒的稀有宝石。
——亚历山大青金石。
这个国家流传著,拥有像亚历山大青金石般,眼睛的颜色会起妖异变化的人,也同时拥有两颗心。
而具有绿、紫色眼眸的休尔,正如传言所说的,在肉体的深处,同时隐藏了两种性别。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马克西米安内心涌生强烈的感情,男性的火焰再度点燃。
察觉男人的兽性再度引发的休尔,想挣脱他的掌握,但虚弱无力的身躯,却被按倒在地毯上动弹不得。马克西米安拉开他僵直的双腿,让休尔的秘花暴露在灯光下。
马克西米安更抓住他两脚的膝盖弯起,直到贴著胸部为止。马克西米安就在这种姿势下,将硬硕的坚挺猛地顶进休尔的***中。
「啊…」
休尔想抽身逃开,却反而使两人之间结合的更紧密,他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下肢无力地颤抖著。
「看著我,休尔,仔细看著征服你的男人!」
在男人的摇晃下,休尔倏地睁开眼睛,与凌辱自己的男人四目对视。他想别过头去,马克西米安却扳著他的下颚,要他凝视自己。
「唔…唔…」
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让休尔因为痛苦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艳光流动的美丽紫眸,徐徐转变成闪烁著冷冷光芒的湖绿色,马克西米安亲眼目睹著变化的过程。
马克西米安放开抱在怀中的胴体,将深深刺入的肉刃猛地拔了出来。
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休尔不禁呻吟出声,即使被解放了,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仅能羞涩的合拢被拉开的下肢。
马克西米安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倒入杯中,含了一口後,噙著休尔的口唇,灌进他的喉中。
休尔想要转过脸去,却被牢牢地扳住下颚,马克西米安又灌了他一口酒,然後站在休尔脚边,拉开他无力合拢的双腿。
休尔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惨遭蹂躏的***仍然绽开著,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从缓缓渗出蜜汁的花瓣,移到潜藏在花瓣底下的小小蓓蕾。男性的坚挺又再度勃起。
休尔别过脸,不愿意看马克西米安,这样正好,马克西米安跪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抓往他的双膝迫使休尔抬高腰部。休尔知道自己就要再度被侵犯了,他静静的闭上绿如湖水的双眸。
可是马克西米安勇猛的分身,碰触的却是休尔隐匿在闪动著珍珠色泽,触感有如丝绢般的深处的蓓蕾,彷佛抗拒一切侵入似的门户深锁,犹保持著美丽的形状。就在休尔发觉的同时,粗硬的男性骤然刺入他体内。
「住手…」
不曾为任何人开启过的窄门,抵抗力意外的大,但是随即在男人的蛮力之下,败给了刺入身体内部的异物触感,休尔无力的颓倒在地。
「畜…畜生!」
他狠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但是随著男人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苦,使得他难以忍受的呻吟出声。
「呜……啊啊……」
可怜的花蕾也在男人的律动下,发出悲惨的?咽声。
在只有男人的佣兵部队里面,马克西米安看过好几次因为被男同志侵犯而受伤的男人。由于他自己是高级将领,想要女人的话,随时都有,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知道该怎麽做。
马克西米安以不会让他致命的方式凌辱著休尔。
「唔唔…」休尔咬紧牙关。
有著珍珠般肤触,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细致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动颤抖,却更绽发出妖艳的魅力。
「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
「畜生…你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休尔泪如雨下。
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毫不动容,只是用一双黑眸冷冷地注视著他。
一再遭到凌辱的身体,在马克西米安放开手之後,仍是簌簌颤抖,哭得抽噎难平。
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休尔蜷曲著身子蹲卧在地毯上。
身体的秘密一览无馀的暴露在人前,贞操被夺、惨遭凌辱的休尔,凄惨地躺在地上呻吟的白色躯体,在马克西米安的脑海中,与克蕾蒂雅的影像重叠交织。
马克西米安还无法饶恕他。
6
休尔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