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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有人替你做了很多了,雷赫也在布一个局,我只是想试试是我的网可以捕到贝拉,还是他的陷阱可以让贝拉踏进中国。”如果在美国,他们一点便宜也上占不了,可是如果贝拉进了香港,或者是中国境内那就不一样的。
把战场设立在哪儿,这是制胜最关键的一点。
“我猜他会进你的网,因为中国内陆毕竟他会忌讳一点。”香港是一个自由港,也是个花花世界,多少人想要借助它四通八达的口岸来进行各种罪恶的交易,如果诱饵足够吸引人的话那么贝拉进到香港并不是不可能。
有很多秘密的渠道可以进入这个自由港,瞒天过海并不奇怪。
伊渺面色看似平静,可是心底一遍遍的默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连她的心都在不由自主的颤动着,仿佛这个名字会化成一双手般的,揪得她的心生疼。
这么久没有联系他,没有告诉他这一切,以后他应该是会生气吧。他生气的样子可真可怕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把那汹涌的浪潮努力的压抑住,却不由得在心里一遍遍的回想他的样子,他那深遂的眉眼,高蜓得如冰川般坚毅的鼻梁,还有他那方正威严的下巴。。。。。。。。
那么想念着,仿佛每一口吸入肺里的空气都带着他的味道。
他还好吗?
同样的时间,不同的时空。雷赫坐在了办公室里,一年过去了,因为找不到她的任何消息所以更让他坚定了他的这个想法,他确实伊渺还活着,一定存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伊文媛跟伊渺一起失踪了一年,那部车子里一定曾经坐过两个人,所以那个白瓷骨灰坛里的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可是他坚定,他的渺渺依旧还活着。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在等待着一个时机,将贝拉引到香港的时机。贝拉不会进入内陆的,因为太敏感了,但是他可能会去香港,如果有巨大的利益引诱着他的话。
“雷先生,我已经照你的吩咐,跟伊小姐提起了现在安华需要有新的利润增长点,而且是需要急速见效的,我们的香港公司可以为安华做好一切的铺垫。伊小姐说她会考虑的。。。。。。。。”电话那头中年男子的声音低沉稳重。
有时候用人,未必得要有多少的能力,他要的是忠诚,听话的。正如他一年前让人去买下了伊渺出。售的股份,至今还没有人能查到这是他做的,伊文嘉也不知道。
他在赌,他在赌伊文嘉会丧心病狂的借着香港做为一个自由港的便利,把安华拖进万丈深渊,她要的不是安华的股份与钱,她想要的是彻彻底底的毁掉所有一切关于伊家的人或物。
他有足够的耐心,只要伊文嘉把贝拉带进香港,那么他就会在香港诛杀贝拉斯特斯,只要除了这个靠山,伊文嘉就如同被拔了毒牙的蛇一般的,没有了任何的危险,他会把这条蛇留给伊渺归来之日亲自动手解决。
可是她到底在哪儿,有没有危险?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不来找他,就算是生他的气至少也要给他一点消息。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限制了自由,还是怎么了,雷赫的心里就跟一团火似的在烧着,烧得他难受。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生命已经在这个时候有了延续。。。。。。。
雷铭是个奇怪的孩子,除了出生那一天哭了一声之后,预示着他的降临之后,就再也没有哭了。他总是安静的看着这个世界,还有这个世界上的人。保持着惊人的食量,长得也很快,让伊渺觉得他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十八岁之后会有一段不平凡的岁月,所以就算是在婴儿时期他也已经在为他的十八岁以后做足了所有的准备。
顾阳出现的时间并不多,倒是聂唯偶尔会过来。她想大概是因为聂唯一直是一个独生子,并没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婴儿,所以就算是再成熟再冷竣的少年依旧不能抵抗着婴儿的眼睛里面的纯真。
这一段时间她恢复得很好,两个月嫂还有几个下人,这样的日子竟然比她在伊家当二小姐时过得还要好。无论衣食住行都是最讲究的,就是这样她的心里才更加的忐忑不安,欠得越多那以后雷铭就要还得越多。
都说是父母欠了孩子了,可是放到她这儿却是相反的,她总觉得是她欠了雷铭的,所以更加的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基因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几个月大的雷铭已经可以看得出他的轮廓了,如同从雷赫的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拓印下来一般的,有着惊人的相似。甚至是连那浓眉蹙起的时候,更加的如出一辙。
聂唯 照旧跟几个月大的雷铭玩了一小会儿,这个少年连玩具都令人目瞪口呆。今天他给雷铭带来的是把没有开锋的刀,应该说是一把小匕首,非常的漂亮的银质的匕首。
现在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的儿子好像一点也不喜欢她为他准备的玩具,但是像是聂唯带来的小手枪,还有匕首之类的,他倒是抱在怀里不肯松手,玩得不亦乐乎。
“香港有一间公司,叫做科进国际投资公司,你认识吗?”在跟雷铭玩的的聂唯没有抬头,声音冷清而孤傲。
“认识,就是这间公司买进了我的所有安华实业的股份。”伊渺并没有隐瞒,现在她分得清楚是敌是友的时候,就无须去隐瞒了。
“最近这间公司活动得很频繁,也在接触着贝拉斯特斯。”他淡淡的说着。
伊渺觉得很奇怪,他只是一个学生,就算是他生在这样的家族里,可是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一些,这些消息他是从哪儿知道的?难道他才十四五岁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情报网?好可怕,这样的少年好在还是朋友,如果 是敌人的话,对可真是不好应付。
“要我回安华吗?”伊渺抬眼看着外面的天,这个时候已经是接近夏天了,而雷铭也已经满了六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
“差不多了,你做好准备了吗?”聂唯的眼睛冷得如同天边的孤星般的,看着她。
“没问题。。。。。。。”她是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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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大棋
准备好了,她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年多以来,她一直在想着如何回去。如何再去面对那个女人,真该把她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方能解开心中的那股愤怒。
因为她,伊敬观心脏病加重,死了。因为她,她的妈妈在监狱里自杀了。因为她,伊文媛成了替死鬼,到现在她还会清楚的记得,伊文媛最后的惊恐与不甘心的眼神。就算是她与伊文媛以前再不对路,可是从来她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置伊文媛于死地的。可是她却死了,当了她的替死鬼,那天开着车子的如果是她,那么这外世界上都不会有这样的一个孩子叫雷铭了。
“这是一盘大棋,要慢慢的下。”少年背光站着,说话的声音有一点粗哑又有一些冷清。
如果单单是伊文嘉还好对付,可是她的身后才是最不好对付的,到底那个贝拉是不是只是单纯的跟伊文嘉曾经是*关系,还是有别的更多的纠葛呢?
“过两天,我会让人送你回去。雷铭我带到英国去。”聂唯说的话让她有一点点不解。
“你受了伤,昏迷了这么久,又失去了记忆,没有人送你回去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聂唯已经长得很高了,可是却还只有一副瘦削挺拔的骨架,假以时日这个少年必将会成为比顾阳更加耀眼的男人,他处理事情的成熟以及老练早已超过了许多成年人。
“要多久?”她一天也不想跟孩子分开,半岁的雷铭总是在安静的思考着,几乎从来没有吵闹过。才更让她疼爱到了骨子里。可是这个时候带雷铭回去真是是有危险的,这一点她之前也有考虑到,只是要将几个月大的孩子托付他人,依旧是心如刀割。
世上总是有些分离,痛苦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孩子有着她与他的骨血的融合,一半是他,一半是她,伊渺抱起了雷铭,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他长得比一般孩子还是壮实,让她抱起来有一点点的吃力:“雷铭,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你会接受吗?”
在她的心底,那种无法言说的柔软慢慢的泛滥成了河流,她抱着她的儿子声音温柔,目光慈爱:“雷铭,你要知道强势的人未必是强者。一个真正聪明的人,是懂得如何让自己委屈求全的人。刚者易折,柔则长存,所以为了你我会好好的生存下去的。。。。。。。”
她的心间不经意的就窜起了一道影子,慢慢的影子在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深刻的轮廓都是最让女人心动的地方,而小小的雷铭好多已经继续了这一点。她闭上了眼,轻轻的抚在雷铭的脸上,寻找着每一寸的住日的痕迹。
在闭上眼的时候,她没有看见,小小的婴孩,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桀骜不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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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踏上这一片土地的时候,已经是炎夏天了,正是裸。露出肌肤图个凉快的大好时节。
彼时的伊渺却好像与当年变了一个人似的,白色素净的长裙把身上的肌肤都遮了起来,吝啬得不愿意露出一丝半点,只有在裙下露出的纤细性感的脚踝让人看怦然心动。
在香港的时候她几乎从来没有出过门,所以这一年多来,皮肤更是白得几乎透明的,滋补的汤汤水水让她的小脸更加的晶润,身体纤细曼妙,一点点也看不出是她刚刚生过孩子半年。
当她如同一朵最白色的蔷薇般踏上这座熟的城市的街头时,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我回来了。。。。。。。
这座城市如些的繁华,他就在这里,在与她靠近得并不太远的地方,每一次呼吸都开始扯痛了她的心跳 ,那种既安慰又难以掩饰感动,或许还夹杂着悲伤的感觉一起涌在上心头。
或许是幻觉,幻觉到因为离他近了,所以似乎连呼吸都带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檀香,淡淡的钻入了她的每一个毛孔。
这世间除了生死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了,在她与伊文媛一起坐在车子上,发现了刹车被剪断了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道理了。就在那几分钟里,世界就已经转变了,她已经到了死亡之门的门前,只不过她是幸运的,甚至雷铭也是幸运的。
在这世上,其实与她骨血相连的,真正的只有雷铭一个人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都软化了。这一声战役过去,她要跟她的孩子在一起,陪着他完整的走过他的十八岁之前的所有岁月。
当她走进了安华大厦的时候,四周都短暂的安静了一下,然后前台的小妹发出了尖叫。。。。。。。
没错,是那种不可置信的可怕尖叫。这算是大白天见鬼了,而且她还是一身的白衣,连皮肤都白得如同初雪一般的,所有人都震惊了。直到那声短暂的尖叫过后,才有人慢慢的靠近。
传说中,鬼是没有影子的,她就站在安华大厦的入口处,她的背后顶着的是如火的骄阳,她的影子长长映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如同纷至而上般的几乎快要把她淹没。
“天呢?伊总,是你吗。。。。。。。。。?”
“伊总,你出了什么事,这都一年多了。。。。。。。?”
一个一个问题如接二连三的丢了出来,看来大家都是在关心她这一年多去了哪儿。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出了一点小状况。”
无辜的眼神,纯净的笑容,她依旧有着勾魂夺魄的美丽样子,可是跟一年多以前那处骄傲的,高贵的,气势逼人的伊渺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