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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款款走出烧烤店门,细长的高跟鞋敲击在水泥地上,咄咄的响,车子停在不远处的小湖边,人影绰绰。
一辆丰田面包车悄无声息地靠近,车门无声拉开,变故在须臾之间发生,庒言的喊声才刚冲出口,已经被人捂了回去。
绑架,竟然是绑架!
两名蒙面男子死死捂住她的嘴,架着她往身后的面包车里拖,庄言使劲扑腾高跟鞋蹬掉了,就扬起手里的包包往他们头上砸!
跟这些彪形大汉相比,她的泼辣反抗犹如蚍蜉撼树,瞬间便被制伏。
丰田面包车上。
庄言昏迷不醒,手脚被捆了塞在后座上躺着。
劫持她的人长着一张清俊的帅脸,望着窗内飞速掠过的景物默默不语,几个彪形大汉也噤若寒蝉。
宋之问得到消息,已经是一刻钟以后。
“南京生呢?出了这样的事,他身为庄言的未婚夫,为什么不露面?”悠悠又气又急。
“他人还在米兰,本来庄言也在那儿,一起定制了新款冬装。”完事之后尚公子要去红灯区买醉,庄言眼不见为净,先行回国。
“查出来……是谁绑架的庄言了吗?”
电话那端不说话了,悠悠渐渐不安,“怎么了?”
“你的哥哥……乔洛风回来了。”宋之问为难地斟酌词句,“我怀疑,绑架是他找人做的,因为你和浦东成的事儿。”
这下,轮到悠悠不说话了。
当初为了救阮博远,她病急乱投医,庄言生怕她人没救出来,反而把自己白白搭了进去,狠心替她拉了这么一回纤。
人影阑珊的夜市里,大群警察伴随着招摇的警笛呼啸而来,又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呼啸而去,结果却令人沮丧,车牌是假的,没有人目击到嫌犯离去。
面无人色的烧烤店老板,被带回警局讯问,一问三不知。
庄言号称B城第一美女律师,父亲皱亮又是宋氏集团的老板,平日里把宝贝女儿看得心肝一样,时不时带她出席政商两界的豪宴,近年来艳名远播,风头无两。此外,她还有一个身价不菲的花心老公,一个神秘莫测的高官情人……随便柃出来一条都能引来围观。
一桩本是寻常的绑架案,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渐渐变得不寻常。
最后,新任警长高见拍案而起,怒骂手下全是饭桶,勒令二十四小时内寻人。
郊外。
某幢不知名的别墅。
窗户全部关闭得严严实实,用厚厚的帘帷遮掩。
一盏强光灯,将室内照得白昼般明亮,七八个赤条条的男人,或坐或靠在沙发上,笑容里掺杂着无需掩饰的轻松和淫亵。
他们这一次接到的任务不是拿着刀去砍人,而是蹂躏畏缩在屋中央惊恐万状的大美女。
第一名模CC,T台上风情万种的仪态荡然无存,全身被扒了个精光,卷发凌乱地披散开,嘴上、胸前各有几处醒目的瘀伤。
最重的莫过于她双腿隐秘处,被涂毒得又红又肿。
庄言被扔进来时,人已经渐渐清醒,也认出了CC。她貌似经历过很多次的折磨,形容憔悴。靠墙站着的那七八个男人,早已用暴力和赤果果的性,剥掉了她所有的矜持和尊严。
事实上CC已经被绑来三天,曼妙的身体成了绑匪的欢乐场,随时敞开,供人寻欢。
他们想要知道的真相,她早已在鞭子狠狠抽在她光裸的臀上时招了——阮博远收到的那个P4里,关于她和浦东成的部分,确实是她偷*下,换来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从始到终,她没见过幕后策划这件事的人。
绑她的人没有因为她的无知无脑而心软,一根接一根的闯入她的身体,捅进她不设防的花瓣里……
欲哭无泪。
耳边除了喘息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没有人跟她说过一个字。不时有人踢踢她的屁股,让她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她也乖乖的顺从了,不敢不顺从,这些人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凶神。
庄言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有照明灯打在她脸上,眩晕刺目,白晃晃的睁不开眼。
勉强睁开时,靠墙站着的绑匪不见了,光溜溜躺着的CC也不见了,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她一个。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绑架是犯法——”
“庄小姐,知道你是本城第一美女律师,我们找你来,不是想普法,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成了本城第一老鸨。”
扭曲的嗓音,不疾不徐,从屋顶的变声器里嘶哑传来。庄言身子一颤:“你……什么意思?”
她这一辈子,只做过一件跟老鸨沾边的亏心事儿。
“她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为什么出卖她?”
庄言竭力镇定心神,知道事已至此抵赖无益,索性承认了,“我是想帮帮她,那时候她急着救父亲,乱闯乱撞的,我怕她小丫头吃亏……”
“你不是怕她吃亏,是怕完不成那个男人给你下的指令。”扭曲嗓音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谎言,“如果那个人指定的男人不是浦东成,是任何一个又矮又丑又龌龊下流男人,你都会帮着拉纤吧?”
“不会的!我……我有自己的底线!”
庄言急急辩解,事实上她也的确花了大力气考证过,从浦东成的家世、北京、能力、个人喜好甚至床上怪癖。
“庄大律师的底线,我当然了解,像什么红杏出墙深更半夜送上门,徇私舞弊害的女学生发疯……给自己从小长大的闺蜜嗑药,送去卐吧的洗手间!”
字字诛心,庄言几乎无地自容。
“你是谁?你想……想怎么样?”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这个人很公道的,喜欢以其人之道治其人其人之身,你替她拉了一次纤,那我也替你拉一回,大家扯平。”
扭曲嗓音似乎在笑,笑声却比严冬凛冽的北风还冷。
隔壁的房间里,CC刚刚沐浴完,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梳理好自己,用口红和粉饼将脸上、身上的伤口巧妙地遮掩掉。
最后,她被揪到一个呓哩哇啦说鸟语的男人面前。
她的青春美貌被估了价,从脸到身材,甚至最隐秘的花瓣处,男人验看的非常仔细,仿佛她是一个代售的充气娃娃。
身后,一群绑匪哄笑着,肆意谈论进出她身体的美妙滋味。撩得那个男人也起了色心,拽着她的头发拖到隐蔽处,无所顾忌地当众扯开拉链,也没有任何前戏,像楔子一样狠狠插进她麻木的花瓣里,一边抽动,一边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拧上她深红的的樱桃,她痛得呻吟,他笑得开心。
透过涟涟的泪水,第一名模看到一双冷厉如狼一般的眼睛,一个寒颤从头贯入脚心。
“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CC颤栗着求饶,她曾经在广州走穴两年,听得懂粤语,知道自己要被卖去最可怕肮脏的地下赌场。
无论是心如铁石的绑匪,还是肆意快活着的男人,没有谁搭理她的话。
突然墙上的变声器响了,“如果你不想成为妓女,我可以通融,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各纹一枚铜钱,然后我就让人放了你,怎么样?”
CC脸上的惊喜还没来得及绽开,就又像霜打了的茄子,身为倾城大美人,她宁愿被卖,走一步看一步,也不愿毁容,万劫不复。
庄言庆幸自己没遭到第一名模那样的*,直到她被带进一间华丽的卧房,灌下一杯掺了春药的红酒,恍惚中,似乎看见宋之问推门进来……
空总的病房里,悠悠再无心“安神”,她一遍遍地拨打浦东成的手机,关机;再拨打宋之问的手机,无人接听;最后她拨打安知鱼得手机,谢天谢地,终于通了!
“悠悠,浦少他……去了国外。”甫一接通,安知鱼抢先开口,“悠悠,他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你想……告诉我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接二连三,悠悠有些懵。
安知鱼深吸一口气,苦笑了笑,“悠悠,浦少有未婚妻,你一直都知道的吧?”
悠悠当然知道,朱瑾瑜,怀瑾握瑜,美艳逼人兼聪明绝顶,能让浦大少从十几岁暗恋到二十几岁的妙人儿。
除此以外,朱家老爷子的官,也足足比蒲家老爷子高了两级,全B城横着行的主儿。
电话那端,安知鱼继续笑着劝,“东成跟朱家公主的婚事,春天的时候两家就商量着要办,拖啊拖的拖到了秋天,米兰下个月举办国际婚纱节,瑾瑜是主场设计师,想让东成过去帮忙……”
悠悠唇角露出一抹涩涩的笑,东成的婚期从春天拖到秋天,中间可不就是隔了一个她?
出乎意料,第一美女律师被绑架的事儿,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当事人回到家里以后,闭口不言。
接到绑匪电话去接“妹妹”回来的宋之问,也闭门谢客。
警察叔叔却找上门来——宋紫菱戳瞎女同学眼睛的事儿,捂了这么久,终于被揭开,几大知名论坛上,贴满了受害人的哭诉,图文并茂,触目惊心。
羁押中,庄言接到了高见派人递进去的纸条,也接到了宋之问派人递进去的纸条,她果断的承认了所有的事,没有攀扯任何人。
宋紫菱被收监,十八岁的刁蛮千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第二军医大学的门槛,骤然被打回原形,将面临五到十年的重刑,如锦似缎的人生骤然晦暗。
宋太太倾尽全力,想给宝贝女儿脱罪,精神鉴定,不满十八岁、砸钱取得受害人谅解……招数跌出,又一一沦为笑柄。
庄言身为涉嫌律师,也面临牢狱之灾。危急时刻,高见动用手中某张底牌,换得她平安无事,只是执照被无限期吊销。身为城中第一美女律师,这个惩罚正中七寸。
冥冥中,似乎有无数双黑手,死死掐住了宋家的脖子。
悠悠也为了闺蜜的事儿,跑进跑出的忙活,好几次,庄言见到她,欲言又止。
乔洛风回来了的消息,很快传遍B城,但没几个人见到真身。
高尚圈里都在传,乔公子被乔家联手大使馆,扣在国外半年,不让他插手阮博远渎职贪墨案,骗他说乔家会倾尽全力营救,内情全都瞒着他。及至阮博远遁逃,乔家父女心虚惶恐,急招乔疯子回国,他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这世上从不缺有心人。从第一名模无故失踪,到宋紫菱被抓,再到庄言吊销律师执照,矛头都指向乔洛风,蒲家连夜送东成出国,未尝不存着避其锋芒的心思。
无数人猜测,下一个中招的会是谁。
悠悠没有功夫瞎猜,因为她正被别人瞎猜。
沈重楼老将军生荣死哀,沈家的嫡系子孙们个个戴着守孝臂章,这个笔锋遒劲的“孝”,据说是沈老爷子生前亲笔所书。
悠悠没有戴这个招摇的臂章,她觉得那朵绢花造型别致,细细一排梳齿佩戴方便,又恰逢阮博远的“丧期”,每天戴着她出入W馆。
高级形象店是高尚圈八卦聚集地,很快被有心人认出这朵绢花的来历。
V5 媚得骨头都酥了
订婚宴以后,破天荒地,悠悠接到卓老爷子的邀请,他光撒英雄帖,为未来的孙子孙媳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酒会。
卓府二楼,悠悠刚推开二楼的洗手间的门,暧昧的呻吟低喘声扑面而来,一个高大男子掐着两条雪白的长腿,将身材火辣的女伴抵在墙上,一个起伏节奏有力霸道,另一个曲意逢迎欲仙欲死。
悠悠认得那美女是卓念养的小情人,脸一红,匆匆往外撤,一回身便撞上了人,眉眼英俊,身姿挺拔,她的“未婚夫”卓扬。
“悠悠?有没有撞疼了你?”他极礼貌的扶住她。
悠悠摇头,尴尬地回头看一眼,“你哥哥。。。。。。在里面——”
“跟你说了多少次,他不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