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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一个骄傲优秀的男人出卖色相,隐忍数年,这爱情称得上伟大。
但是悠悠不想听,她怔怔看着曾经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现在,卓扬,请你遵守游戏规则,告诉我你心底最爱最爱的那个人……是谁?”
抱着她抵在墙上
美人在晨光里嫣然一笑,晃的某个心猿意马的男人一阵眩晕。
“酒醒了……?”浦东成睁开眼,语气不善,从昨晚煎熬到现在,他恨她恨得牙根痒痒。
悠悠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表达的时候,笑容是最好的谎言,能遮盖一切不想被挖掘的情绪。
可惜她面对的男人是浦东成。
从她浓妆淡抹走进卍会所开始,一切都在朝着他设计的方向发展。燕妮如果知道这场炫耀会引发那么惨烈的后果,一定不会太早把胜利者的笑容挂在脸上。
彻底撕裂怀里小女人最后一丝幻想,她鲜血淋漓他看着也心疼,情愿事后一点一滴替她补回来,也不想她人躺在他怀里,心里念着别的男人。
经此一役,卓扬怕再也没脸到悠悠面前扮情圣了吧?唯一的遗憾是逼问到最后,卓公子也没痛快快说出最爱的女人是谁,气得燕妮黑面摔门而去。
包厢里,他也拉下了脸,“卓公子,这叙旧可算是叙过了?”
卓扬被摆了一道,表情阴冷,“你够狠!”
“出拳当然要狠,一别三年,我好久没找到练拳的对手了,哪天出来打一场?”浦东成丰神俊朗,言笑晏晏,还能腾出心情来刮怀里小女人的鼻子,宠溺的表情看得某人心头滴血,面色几变。
浦东成冷笑了声,道个别,一把横抱起还在状况外的小女人走了。
刚才她趁他不注意,狠灌了大半瓶红酒。
红酒的后劲足,回到蓝墅后她已经醉的不清,葱白样的十指在他黑色的衬衫上来回划,很快拨拉开几颗纽扣。
“别闹!”他将她放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她嘻嘻笑着勾他的脖子,就是不放,整个人半趴在他身上。
浦东成一向对她没什么抵抗力,软玉温香满怀,下身立刻有了反应。
他对自己的不争气很恼火,却还是从善如流和她纠缠成一团,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稍稍用力掰过她的脸,盯着她醉意盎然的眼睛,“说!我是谁?”
悠悠傻呵呵地笑了起来,“还说我喝醉了,你才醉了呢,醉的连自己名字都忘啦?东成……”
被拍脸的男人甩甩头,知道他是谁就好,待会在他身下喊错名字,他难保不会一个错手掐死她。
仔仔细细地替她擦干水迹,抱到床上,才刚冲进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她就喊错,他大口喘着气,颓然地从她身上滑落,无计可施……
不是他的善心救了她,是她喊的话救了她。
她说:“卓扬……我恨你……永远。”
宿醉醒来的悠悠,早不记得自己昨夜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隔着帘缝看向窗外,伴着叽叽喳喳的雀鸣,那些树冠仿佛一夜之间茂盛了起来。
回过头,发现浦东成还在盯着她,眸光炽热,像狼盯着小羊。
她赶在被吃干抹尽之前跳下床,逃进浴室里美美地冲澡,锁了门还哼着歌。
那个锁却在一声巨响之后断开来,她吃惊的看过去,门口站着高大赤身的浦东成,胯间一柱擎天,脸上欲念升腾,邪笑着大步走了过来。
悠悠吓了一跳,扯了浴巾勉强遮住,嘴里软语求饶。
浦东成跨进浴缸,捏着她的下巴索吻,饕餮完了再抓着她两腿往两边一分,把她腾空抱起,抵在墙上。
悠悠双脚离地,失去平衡,尖叫着搂住他,他正好腾出一只手,往下扶住自己,猛然插了进去,一直捅到最深处……
折腾到下午三点
浦东成得意地轻笑,呼着热气咬她的耳垂,舌头缠进她耳朵里,“悠悠,我们……也来玩个游戏吧?”
悠悠一惊,瞬间想起燕妮那不怀好意地酒瓶,知道浦东成还嫉恨着她跟卓扬的事,接下来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关。
“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浦东成掐着她细细的腰,重重的撞了她一下,又退出去浅浅的抵着,“你来数数,从一开始,逢到一和九的时候我就重一点,嗯?”
“不……不要!”悠悠断然拒绝,谁要玩这么下流的游戏!
浦东成惩罚地啃她的胸,如愿转移掉她的注意力,他一挺腰,又重重的进入她的身体。
“现在,我先来数——”他坏心的退出去,“二、三、四、五……”每数一下他浅浅的进出一次,终于数到九,在悠悠酥媚的娇呼声里,他整根没入,直抵她最深处。
“啊……”数到八十一了,悠悠难耐而期待的等着八十九的到来——
才刚数到八十六,悠悠就被偷袭了,猝不及防地酸胀激得她尖叫,“浦东成!不是逢一和九么?!”
浦东成低声愉悦的笑,“对不起,小悠悠,我数错了。”
“耍赖!你故意的——”悠悠又气又恼,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床去。
浦东成得意地压上她的背,“悠悠,你自己数好不好……免得我又数错了啊……”
他继续九浅一深的逗弄,悠悠不肯数出声,抱着枕头咬牙死忍着,“啊!嗯……”他忽如其来的深深撞进来,悠悠挣扎,“浦东成!九十七啦!才九十七!”
浦东成低笑,“是嘛?我明明是数到九十九……”
悠悠大口吸气,被他气得捶床呜咽,“你又耍赖!”
她这么一动,浦东成嘶嘶吸气,费劲气力忍着,好不容易才拔出来,“乖……我又数错了……要不你数出声来,我听着……”
他嗓音醇厚,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厚,又刁又坏又无赖,悠悠挫败的狠揪床单,“浦东成……你无耻!欺负人……”
足足折腾到下午三点,悠悠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浦东成舒舒服服地瘫倒在一边,再没有一滴力气闹别扭。
晚上依然带着她出去炫,他把还在贪睡的悠悠抱上车,载去闫氏旗下的MM堂,城中数一数二的形象店,店长领着一票金牌设计迎出来。
问好,落座,奉茶,静等阮二小姐发完起床气,部长脸上挂着职业的甜笑,把设计方案出了一套又一套,“阮小姐,这是我们今夏刚到的美甲,您看是一号色比较好呢,还是九号色比较衬肤色?”
浦东成一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晚报的财经版陪着她,听到这两个含着某人敏感数字的问题,很没心肝的坏笑出声来,气得悠悠脸色大变,一个转身,夺过店长手里的DM造型图往他头上丢!
浦坏蛋送的钻石
偌大的贵宾厅死一样安静。
浦东成身手敏捷地躲过袭击,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满面春风,“悠悠,公众场所别乱发脾气啊,来,我看看,到底是一好还是九好?嗯……一和九好像都不错啊!”
“浦东成!!——”悠悠暴怒,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死命的摇。
浦东成搂住她,笑着温声求饶,“好了好了,我错了,宝贝儿,好了……乖,不闹了……”
悠悠掐的不尽兴,一口咬上他的下巴,重重的一口咬的隐约泛出血丝。
昨晚这坏蛋为了逼退卓扬,把她藏着掖着的伤疤揪出来撒盐,暴晒,心狠手辣一出接着一出,连点麻醉药都不给涂,害得她抓狂酗酒,心都碎了一地!
早上睁开眼就滥发情,在床上榨干她最后一丝气力,还不要脸的逼着她玩一和九的下流游戏,她软语求饶,手和嘴……都用上了,他还是一直折腾她到下午,整个过程她都陷在两个贱兮兮的数字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着形象店一票员工的面,浦东成搂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呵气,“悠悠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
悠悠的脸唰的红了,上午她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又求,他还是热情如火地摆弄她。她没了办法,自觉自发的用嘴去含他,这在从前她说什么也不肯的,他尽兴的很,只不过享受过了还是没有放过她……
悠悠恼羞成怒,撞进他怀里手脚并用撒泼闹腾,浦东成乐呵呵的圈着她,拳来胸挡脚来任踢。
MM堂的人早看呆了,全体石化。
“悠悠,还有一个小时酒宴要开始了,你的妆没画头发也没梳,一会儿蓬头垢面地被人围观,可不要怪我。”
他噙着笑提醒,悠悠又恨恨的在他裤腿上留下一个脚印,推开他转向MM堂的设计部长,“把衣服都挂起来吧,我再挑一遍。”
最后选中一件石榴红的拖地长裙,无肩的设计衬托她线条优美的香肩,上身是繁复的褶皱,到腰间紧紧勒成盈盈一握,垂坠感很强的布料拉长了身形,前面到脚踝,露出她穿着七寸高跟鞋的小巧脚丫,后面的裙摆拖在地毯上,美轮美奂。
悠悠得瑟地转了一圈,要求发型师做出高贵典雅的同时又俏皮可人还要清新活泼的发型,吓得三个金牌发型师愣在当场。
满屋子的人都被阮二小姐折腾的冒冷汗,浦东成只在一边看着,含笑抱着肩,任她大发小姐脾气。
看看时间真的不多了,才过来遣走那个泪流满面的卷毛发型师,“再闹,真的要迟到了,迟到了是要受罚的——”
他意有所指地威胁她,拿起梳子给她理顺卷发,三下两下往上简单的盘好,挤了点发蜡在手心搓开,在她头上抓出微微凌乱的模样,又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细长的盒子,打开来,是一支造型复古的钻钗,悠悠不喜戴首饰,可是一屋子顶尖时尚人士此起彼伏的抽气,她也知道了那只钗应该很名贵。
浦东成把钻钗斜斜的插在她发苞上,再打开钻钗背面十二个暗夹,隔着发丝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夹好,细细的钻石映着水晶灯星星点点,溢彩流光。
“就这样好不好?”他扶着她的肩膀,低下身子在她侧脸上亲吻。悠悠很喜欢钻钗上垂下的无数颗宝蓝色小钻石,简简单单的发型配着华丽的礼服,别有一番出水芙蓉的感觉。
浦东成载着她来到饭店门口,才刚刚停下车,外面的闪光灯就开始闪个不停。
扮萌装纯的美女同桌
今晚的酒宴是大鹏娱乐主办,星光闪耀,来拍照的多是八卦报刊娱乐台,几家本地晚报的记者却挤到悠悠面前,抛出的话题全部围绕她羁押在狱的父亲,凭她今晚她这身耀眼的行头,足够上好几次版面头条。
浦东成替她挡住一溜摄像机,脱身来到大厅,扶着她的肩往宴厅走,“不用担心,我保证,明天不会有任何关于你的话题。”
“谢谢,不过以后这样的场合,我还是少出现吧,对我爸爸影响不好。”
“怪我疏忽了,想着你这阵子被我藏在家里,憋闷坏了,带你出来遛遛。”
“我又不是京巴,用不着遛。”悠悠先是被他一个藏字噎着,再听见说遛更恼。
“浦少,怎么来得这么晚,害我和闫总等了好久——”
一个娇滴滴的嗓音突然插了进来,悠悠抬眼看去,嗬,又碰见了故人。
温思思,人如其名,长相和打扮甚至声音都是甜丝丝,悠悠幼稚园的同桌小学时的同班,今晚一身混搭,妆画的跟小太妹似的,眨巴着一双狡黠的大眼睛,挑衅地瞥了悠悠一眼,“老同学,好久没见了哈?不知道我是该叫你谢悠悠呢,还是叫你阮悠悠?”
两人同窗六年,都是粉雕玉琢的美人坯子,丁点儿大的小丫头也有骄傲,明争暗比磕磕绊绊地从小女孩长成美少女,都时过境迁了,温美人还不肯释怀。
悠悠可以无视前同桌扮萌装纯,却不容她欺到自己头上,挽着浦东成笑得开心,“我妈妈姓谢,我爸爸姓阮,你分不清叫我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