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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聊得尽兴,正好俞晓莉跨了一大步,竟挡在了艾若伶左侧,如果不是他及时扑上去,现在中枪的人恐怕是俞晓莉。
所以才制造成了一种假相,像是要枪杀俞晓莉,其实,对方想置之于死地的对象是艾若伶。
齐天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直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因为不确定对方是什么人,所以,还是不进医院为妙!”只怕有生意上的某些往来,引起警方注意,那么做事就太不方便了。
齐天灏点着头,目光情不自禁的瞥向坐在角落的艾若伶。
要尽快跟这个女人断绝关系为好,看来,这次父亲回来,他就该把事实的真相给坦白,到时候,就可以放她走了。
像艾若伶这样单纯的女人,实在不适合待在他身边。
两个女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思各异。
跟齐天灏相处这么多天,艾若伶头一次感到了害怕。
她也知道,这次的枪杀事件,极有可能是争对自己,原来,真的是争对她的!
为她挡子弹的男人:爱情是女人的…
这是齐天灏第几次把她带入危险的边缘,她已经记不清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怕归怕,她居然、她居然宁可生活在危险之中,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融入齐天灏的生活。
哪怕她有可能因为跟着这个男人而丧命,却不知后悔。
至少此刻,她还是不后悔。
“可以把晓莉安全送回家吗?”她现在唯一怕的就是把俞晓莉带进这群人的世界。
尤其是能把她和车在忠隔得多远就多远的好!
她是多么害怕这个好友有什么三长两短!
像今天这样惊心的一幕,她再也不想让之出现在俞晓莉周围。
齐天灏点了头,余孝就将车掉头开往了俞晓莉家的方向。
包好伤口的车在忠,显然有些疲倦,可一想到俞晓莉要被送回家,他心里就莫明的来了一股劲,要不是齐天灏在场,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死皮赖脸也要把俞晓莉带回自己家照顾自己。
可很无耐,这么多人在车里,他只好暂时抛下这个念头。
可怜兮兮的目光盯着俞晓莉。
出乎他意料的是,俞晓莉居然主动开口说道:“我不回家,他是因为我受伤的,我想去照顾他!”不去医院,没有护士照料。
只怕他的伤不好恢复。
艾若伶闻之,整个人一颤。
她打了个激灵,想制止俞晓莉,却听俞晓莉抢先说:“若伶,我、我想去照顾他!”
虽然不知道她这个朋友为什么警告她远离车在忠,可听了他们的对话,俞晓莉心里又怎么会没底。
即便是如此,她依然想去照顾车在忠的。
她望着艾若伶,眼里满满的乞求。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俞晓莉的目光里闪现这样的眼神。
她知道,就算她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为她挡子弹的男人:爱情是女人的…
就像她自己一样,明知道跟着齐天灏有可能危险重重,并且身心俱创,却依然无所顾及。
都已经是成年人,都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她还能说什么?
女人最大的敌手就是爱情,一旦遇到真爱,再有个性的女人都会被爱情杀手摧残得体无完肤。
“我只希望你能记住我在医院门口对你说的话!”她小声说。
尽管她没说完,但只要能听进警告,也就够了。
俞晓莉点头:“我会保护好自己,就算有事,也会有一个男人用身命护卫我!”说着的时候,她目光转向了车在忠。
是啊,为了俞晓莉,车在忠甚至连犹豫也没有,扑了过来,为她挡住了子弹。
就算他的职业再特殊,她艾若伶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挠爱情的力量?
车子停在了车在忠家门前,是俞晓莉搀扶着他下车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二人下车门的一幕,艾若伶竟伤心得湿了眼眶,好像俞晓莉从此踩进了火坑中一样,让她为她担忧。
也许,只是她自己太在意这个朋友了,所以才会想这么多、担忧这么多。
车在忠,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的吧!
至少,比起齐天灏对她的态度,一定会好千万倍。
送走了车在忠,齐天灏的私人医生也在另一个路口下车离开,他侧过脸,望着盯着车窗外的艾若伶。
她湿红的眼眶惹起他的注意,打开唇际,想对她说点什么,电话却不知时机的响起,他按下接听键,那一头传来傻大个焦急的声音:“大哥,事情很棘手,我招架不住!您快来!”
齐天灏微一蹙眉,淡淡道:“就在金水街了!”
他再一次看了一眼艾若伶,该死的,没把这个女人先送回去。
“你也来吧!”他对艾若伶说。
经过今天车在忠的中枪事件,比起留在车里,他认为把艾若伶带在身边,要显得更安全。
何况,还可以带她认识真正的他!希望,可以吓跑她吧!
打开车门,他握住她的手。
民众闹事:死在酒吧厕所的男人1
她惊讶的同时,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难道齐天灏承认了昨夜的温存?他接受她了吗?
可来不及兴奋,就听齐天灏警告道:“不要胡思乱想!”他只是怕有人盯上她而已。
当然,在他的眼皮底下,也没人敢这么做。
一走进金水街街道,两侧正在聊某事聊得火热的青年们见了齐天灏的到来,全都围了上来:“大哥,那帮人还在里面,正闹得不可开交!”
有人这么说着,全部识趣的跟到齐天灏身后。
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齐天灏前进。
他紧紧牵着艾若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有抿得死紧的双唇,向艾若伶透露了他的紧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齐天灏阴沉的脸,这件事情应该不小。
艾若伶心跳不止,像做梦一样经历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只见,上一次来过的金涩地带酒吧早已被一帮头绑白丝带的群住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帮人年龄不一、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装扮相对金水街的青年男女,要朴素保守,显然,他们是瀚城的普通民众,与黑社会人员应当半点不沾边。
正因为不是黑社会的人,事情才显得尤其棘手。
否则,谁又敢不知死活的在齐天灏的地盘闹事呢?
想是有人注意到了外来的动静,喊了一声:“齐天灏来了,酒吧的幕后经营者来了!”
原来,齐天灏是酒吧老板!
上次余孝把欺负她的男人删除进金水街黑名单时,她就该想到齐天灏是这里的主人了。
那一帮绑着白丝带的群众像炸开锅的蚂蚁一样从酒吧一个挤一个的涌出来,不出一分钟就把齐天灏一帮人死死的围堵在了中间。
更让艾若伶惊心的是,那帮群众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以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和一个泪水迷蒙老妇人为首,八个较为强壮的青年扛了具棺材,重重扔在了齐天灏跟前。
民众闹事:死在酒吧厕所的男人2
接着,是一片惨绝人寰的哀嚎。
艾若伶吓得连连后退,被齐天灏单手一拉,护在了身后。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除了震惊和害怕之外,她想像不出这一帮普通百姓要对齐天灏他们做出什么事情。
她偷偷看着齐天灏的面色。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越是出现这样的状况,他的面色就越是平静,平静得好似湖面的水一样,波澜不惊。
她暗暗佩服、暗暗崇拜。
不管什么样的人,被这样的一幕包围,都一定要吓尿裤子吧。
何况,他们这些人争对的明显是齐天灏!
可他的面上居然丝毫惧色也没有出现。
见了他的神情,不管事情是不是容易解决,她的心已经踏实不少!
她想,这一定是他二十七岁就当上老大的重要原因。
因为,他有着与身俱来的魄力,能让人甘心信服于他、归属于他!
“我的儿啊,死得好惨啊,你还我儿子,还我的儿子!”哭成泪人的老妇人像虚脱了一样摇摇晃晃,可一见到齐天灏,她的身体像被某种动力点燃一样,猛的朝他扑过来。
却被余孝单手挡了出去。
棺材被人打开了,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众人都掩住了鼻子,包括艾若伶。
傻大个拨开人群,来到了齐天灏身边,他附着齐天灏的耳朵:“大哥,都是普通民众,不好办啊!”
齐天灏冷冷瞥了瞥面前的老妇人,再看看身后虚张声势的群众,冷冷骂道:“你不动脑子吗?”
“我什么办法都用尽了,他们就是赖着不走!”傻大个深感委屈!
“马上报警!”齐天灏命令!
民众闹事:死在酒吧厕所的男人3
什么?报警?
他没听错吧!
“大哥,我们的事情从来用不上警察,不是能避则避吗?”要是惹来警察,事情不是更麻烦。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齐天灏故意拉长语气,让群众们听到他要报警的想法。
果然,大片的哭声小了一半,一个个错愕的盯着齐天灏,皆是深感不可思议。
“你还我儿子的命来啊,你这个罪魁祸首,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你这酒吧的生意也别想做了!”老人颤抖着摸着棺木。
白发人送黑发人,心痛难耐。
民众们附和着老人的话:“对,我们要说法!我们要说法!”
“讨说法应该向杀人犯去讨,而不是找我!”齐天灏镇定的说:“我想,警察可以帮到你们!你们可以选择报警,也可以选择我来报警!或者,马上离开我这里,否则,我要告你们这些人聚众闹事!”
字句铿锵有力,让人敬佩。
丁家旺是昨天夜里被发现死在酒吧的,当然,没人知道凶手。
这帮人倒好笑,没去报警,居然联名亲戚朋友找上酒吧闹事来了。
显然,这是有人教唆。
否则,像这样老实本份的民众,又怎么会不选择抓凶手,而是来找酒吧经营者的麻烦?
齐天灏一早就已经严格召集了所有手下,全部排查了杀人的可能,就算人是他手下之一杀的,报警也是天经地意。
这些人这么闹,要的无非是钱。
人没了,他们想要获得的当然是精神赔偿。
只有知道齐天灏底子的人,才会让这些人来闹,闹得越大,他就得掏越多钱。
当然,钱他不是掏不起,可就是不想顺了这幕后黑手的意。
他的人没犯过错,就不该被强迫着承担责任,要找,就该找真正的凶手。
“人是死在你这里的,还需要找什么凶手,你们这些黑社会的小混混,没一个好东西,要说凶手,你们这里每个人肯定都手沾鲜血!”有能言善道的亲戚站出来指责。
“你,跟我进来!”齐天灏指着说话的男人。
四十出头,戴着银框眼镜。
民众闹事:死在酒吧厕所的男人4
男人激灵了一下,躲在群里头说话,他当然趾高气扬,可被齐天灏亲自点名,他还是吓到了。
由不得他不愿意,车在忠的小弟们硬是把那男人双手架住。
在众人的目送下,跟着齐天灏走进酒吧。
艾若伶也跟着进去了,因为齐天灏的手始终拉着她。
在要进入单间的时候,齐天灏向余孝投了个眼神,这才放开艾若伶。
她知道,就像车在忠说的,齐天灏派他们守着她,不是为了监视,而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就像现在,齐天灏把她交给余孝一样,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酒吧外面依然哭闹一片,时不时传来争吵。
酒吧里头倒是出奇的安静。
十分钟后,那男人出来了。
让艾若伶错愕的是,她在那男人脸上看到了明显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