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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在俞晓莉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直接挽住了艾若伶的手:“时间差不多了,做好进场的准备了吗?”
他的语气很是温柔,但看艾若伶的眼神却十分严肃,他附着她的耳际,小声提醒:“你必须以最佳状态面对宾客,尤其是、、、!”他的冷血父亲。
当然,直到现在,他也不敢肯定他是否会到场,所以,到了嘴边的话,终是咽了回去。
“尤其是谁?”
“没有谁,只要记住是所有人就好!”他淡淡的回答。
不关心儿子的事业、人生安危,那么终身大事呢?也同样漠不关心吗?
见到他真的举行了婚礼,会不会同预想的一样,来追问新娘的身世背景?如果发现他对她一无所知,是不是可以将那冷血父亲的脸气青?
这些齐天灏都想象过,但,真的会这样吗?
他不免紧张起来。
望着自己的好友和一个英俊帅气的富家公子亲密无间的说着悄悄话,俞晓莉心里别提有多么不是滋味。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1
那臭丫头,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个主,居然都没跟她提。
有钱也就算了,可是,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这样的男人别说是跟他过一辈子了,就算是睡一觉,她都甘愿了。
她盯着齐天灏,一脸的花痴相。
全然没发现自己旁边多了一个人。
“老板,宾客都到了,马上就该进场了,夫人的女朋友就交给我安排入席吧!”说着的时候,车在忠悄然拉住了俞晓莉的手。
不过,这不是齐天灏关心的。
“随你!”
“什么?交给他安排,不,不要,若伶,你要救我!”俞晓莉如梦初醒,刚刚看齐天灏看呆了,几时注意到这个车在忠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下可好,被他名正言顺给抓到身边了。
艾若伶,她可是为了她才得罪这个要命的人的啊,她可一定要救她才好!
“若伶,若伶!”她连叫了两声,人却被车在忠紧紧拉着从后门走了。
艾若伶想要阻止,但该死的齐天灏紧挽着她,并轻声道:“放心好了,他不会对你朋友怎么样,收了我的钱,一切都得听我指示,否则、、、!”
否则怎样?否则就要收回那二十万与替她还掉的钱吗?
不不不,那可不行!
她衡量了轻重,也知道被车在忠带走的俞晓莉不会有危险,于是终是没有出面制止。
随着花筒喷放出异色彩条,结婚进行曲也跟着响起。
一对新人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从台前幕后出场。
参宴的宾客,皆是盛装打扮,男人西装笔挺,女人精妆美服,写在他们身上的共同特质就是高贵,当然,也有个别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的小青年则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看现场缤纷靓丽的美女,这些人的身份并不难猜,定是跟着自己的老板一同到场的小弟、保镖,说好听点是员工!
灯光由暗到明、由单一到繁复,再由繁复到单一,虽不刺眼,但现场的热烈气氛还是吓到了艾若伶,她哆嗦着,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2
她咬着下唇,骨碌碌的眼珠四下打转,桃红色的唇膏衬着她洁白的牙。
法国设计师亲手设计的高级婚纱,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闪闪发亮的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让在场的女士艳羡无比。
她强颜欢笑,仪态万方,纤细的手轻挽着齐天灏的右臂。
尽管对方的身体那么僵硬,几乎想要将她推离。
但碍于宾客众多,始终都任由艾若伶挽着。
并且,单手还握着艾若伶的手,扮演着一位甜蜜新婚丈夫。
俊男美女,盛装出场,惊艳全场宾客。
赞叹之声,不绝于耳,齐天灏强扯着笑容,目光始终在坐席间打转。
他要找的人,当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打过电话通知的冷血父亲。
可惜,扫视了整整一大圈也没有见到那唯留在脑海中才能找到的身影。
“很抱歉,由于特殊原因,新郎新娘双方父母都没能到场,但,这决不影响这场盛大婚礼的进程”婚礼主持的脸上写着尴尬,却微笑着若无其事的念着台词。
掌声四起,喜气洋洋。
齐天灏本就勉强的笑容定格在了那里。
终于,终于还是看清了真相。
他,再也没有父亲、没有亲人。
此时此刻起,他齐天灏发誓,再也不对任何人动感情!
感情?不过是可笑的东西罢了,连亲身儿子都可以当成陌路人的话,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情感可信?
他的表情阴暗,失望的神色微微略过,换上冷酷的面具,不再微笑。
艾若伶尽职尽责,收了齐天灏的钱;当然也得扮演一位贤惠的新娘。
她用眼神向宾客们一一点头道谢,目光无意间移到齐天灏的脸上。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为什么那么冷酷、那么悲伤的感觉?
虽然她不清楚他急着结婚的原因,但,这一刻难道不该是高兴的吗?他伤感的表情,竟让人那么心疼。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3
在他冷酷的外表下,她看到更多的是无限伤感。
想是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看,齐天灏追寻到她的目光时。
她吓得连忙收回心思,继续向宾客致谢。
没去认真听婚礼主持人都说了些什么,但不听也知道,都是些贺词。
只最后一句话,艾若伶算是听清楚了:“请新郎亲吻新娘!”
“啊?”她险些失声叫出来。
幸好,人多声杂,没人注意到她的变化。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为人妻的准备,没想到真正到了关头。她居然没了勇气。
但又有何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豁出去了。
她微微闭起了眼眸,心跳加速的她,开始等待那令人害羞的一幕。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齐天灏依然没有动静。
现场已经有人开始小声嘀咕。
主持人只好尴尬的再次道:“请新郎亲吻新娘!”
话音落下,不少人都屏起了呼吸,新郎不悦的神情那样明显、那样突然,真是令人费解。
在座席中的俞晓莉更是暗暗为艾若伶捏了一把冷汗。
这个有钱帅公子不会突然要放弃婚礼吧?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好姐妹不是丢脸死了!
想是现场突然的过于安静,艾若伶也察觉到了不对。
她睁开眼睛,发现齐天灏正呆呆的望着远处,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又或者是听到了主持人的话,却根本不想吻她。
她心里来气,可毕竟收钱的人是她,不管蒙受怎样的屈辱,她也该让这场婚礼继续。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4
于是她抢过主持人的话筒,面向观众,微笑的解释说:“也不怕大家笑话,我们两个从认识到相爱,一直都是我比较主动,所以,不应该是新郎亲吻新娘,而是新娘亲吻新郎才对!”
说着,在一片哗然声中,艾若伶踮起脚,微抬下巴,果真主动吻上了那让人着迷的唇。
有些凉,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足以叫她脸红心跳。
他错愕不已,完全没想到艾若伶会主动化解尴尬,可能是因为期待的人没有来,心里落空得很的他,猛的抱住艾若伶,紧紧将之拴在了怀中。
台下又一次掌声雷动,艾若伶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害羞,却因为婚礼继续进行,像是完成了某种使命一样,深感欣慰。
“新娘子真是漂亮啊,做大哥的真好,连找女人也这么有品味!”席间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暗自嘀咕。
他半眯着眼睛,盯着台上的艾若伶打量,越看越漂亮,但越看却越面熟。
“面熟,好像很面熟,不,不对,肯定在哪里见过才对!”青年皱紧了眉头。
“见过见过见你妹啊见过!齐天灏的女人肯定是有背景的人,就你这样的笨蛋还想见过她吗?”坐在青年旁边的男人抬手狠狠拍了下他的脑袋。
眼冒金星的他,这才收回目光。
也对!齐天灏的女人当是生活在上流社会的,像他这样的小混混怎么可能见过她?
可是,真的好面熟啊!
青年再也不敢说什么,目光又一次看向艾若伶。
“齐天灏先生,你愿意娶艾若伶小姐为合法的妻子共同过婚姻生活吗?你愿意爱她,尊重她,安抚她,守护她,不论她健康或有病,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我,愿意!”齐天灏心不在焉的回答。
但主持人要的就只是愿意这两个字罢了,主持这场婚礼,她可是心惊胆战,就怕新郎不配合,害现场陷入尴尬。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5
“艾若伶?难怪觉得面熟,老板,我真的见过新娘,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听到宣誓后,青年忽的拍腿大叫,幸好他的座席离礼台较远,只有邻近几桌的人看了过来,其他人的注意力依然在台上。
“别大呼小叫的,你个笨蛋,早知道不带你来了!”被称为老板的姜振东气得不轻,怎么带了个这么不识相的小弟,什么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但转念一想,他缓缓转过脸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说新娘是谁来着?艾若伶?那个借了我们公司60万后一直不还的女人艾若伶?那个把你们这群猪头甩得团团转也抓不回来的艾若伶?”他虽然没见过这个女人,但黑刺帮上下,哪个人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
只怪他粗心大意,根本没去看齐天灏送来的请柬单上新娘的名字。
“对,就是她!”青年肯定的回答。
摩拳擦掌的他,几乎想要冲上台,一把将艾若伶揪下来。
“没想到那娘们一打扮居然这么有姿色,早知道老子先下手为强了!”
姜振东眯缝着眼睛,暗觉不可思议:“堂堂齐天灏的女人,60万怎么可能还不起?你没搞错吗?”
“那该死的女人,就算化成灰,小的也认识,要不,小的这就上台把她抓下来当面质问!”
“笨蛋,你没脑子吗?竟敢在齐天灏的地盘闹,不想混了吗?”青年又被狠扇了一巴掌。
皱着眉头,暗叫委屈。
“可是,好不容易逮到她,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快活,却不能拿她怎么样?”实在是太不甘心了,因为这女人,他可没少挨老板的打。
“这个,我有办法!”姜振东的目光凝聚在一起,深深投在了艾若伶的脸上。
似笑非笑的他,旁人猜不到心思。
完全未注意到现场不对的艾若伶,挽着齐天灏的手臂,一桌一桌的向宾客敬酒,当然,敬酒的过程,她被保护得非常好。
她甚至滴酒未沾,因为,齐天灏通通都替她喝了。
新婚——黑老大的新娘好面熟6
一开始,她还觉得齐天灏是护着她一个女孩儿。
可替她喝得多了,她忽然察觉,齐天灏根本就是自身心情不好,想借酒消愁罢了。
他几乎是桌桌打通关,连跟在他身后的酒保都替他着急。
“大哥,您歇歇吧,让我们替你喝!”喝了整十桌后,终于有小弟看不下去了,想要替齐天灏喝。
还没夺过酒杯,手便被齐天灏挡了回去。
“今天大哥我高兴,想多喝两杯!”
说着,他又一次仰头,喝下了杯里的红酒。
他早该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一向精明的他,居然也有犯傻的时候。
异想天开的以为父亲会关心他的终生大事。
结果,连他举行婚礼,也不愿意来看一眼吗?
艾若伶看在眼里,却没有立场相劝。
只好一路陪着笑脸,向宾客解释齐天灏是因为爱护她,才一滴酒都舍不得她沾。
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想知道齐天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