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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弦!”
火气大涨的莫子慕朝着世子弦狠狠扑过去,也不管他绊到后面的实木沙发椅,整个人将他压在长长的沙发椅上,捶打着,“你个坏蛋,明明看到我被辣得厉害还吃掉唯一的冰糖,你以前不这样欺负我的,还我冰糖,还我”
世子弦看着趴在他身上的莫子慕,双手圈在她的腰肢上,笑道,“不是告诉你了,人是会变吗,以前不欺负不表示现在不欺负啊,想要冰糖?我嘴里。”说完,世子弦好像故意气莫子慕似地,白色的皓齿轻轻咬着晶莹亮泽的冰糖在莫子慕眼底晃。
“给我!”
莫子慕恼躁的说一声,想也不想的俯身去咬那颗冰糖,她的脸离世子弦小几公分的时候,他齿间的冰糖倏地落进了嘴里。
刹那,莫子慕的唇,不偏不倚的覆在世子弦润泽柔软的唇瓣上。
客厅里的声音好像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静的出奇。
莫子慕的唇微微翕动着,没有硬硬的冰糖,鼻息里是悠悠的檀香,眼底落进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漂亮眼眸,里面好似含着笑。
猛的一下,莫子慕回神,双手撑着世子弦的肩膀迅速坐起。
OMG!她竟然亲了子弦!他们的唇竟然
莫子慕惊叹间,世子弦一个帅气的仰身,坐了起来,双手揽在她的腰间,微笑的轻声说道,“给。”
说完,世子弦用贝齿咬住冰糖,送到莫子慕的面前。
“不要了!”
莫子慕说着就要从世子弦的身上下来,哪知,看似随意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竟无法挣开,而且她越动,他收得越紧。
看着世子弦都送到嘴边的冰糖,莫子慕内心纠战着,她是真的很辣很想要冰糖,可是,她又怕会碰到他的唇齿。
就在莫子慕犹豫不定时,后腰突然传来一个向前的迫力,逼得她的脸直接贴近世子弦,冰糖就在她最前一公分的地方,他的唇,同在。
渐渐的,莫子慕慢慢缩短和世子弦的一公分距离,张着小嘴去咬那颗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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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莫子慕缩短着和世子弦的一公分距离,张着小嘴去咬那颗冰糖。)。
当莫子慕的秀齿碰到硬硬的冰糖时,莫名的,她不敢自然的呼吸,忍着气息咬住冰糖朝后拉,呃?拉不动。
又试着咬住拉了一下,还是不行。
莫子慕松了松贝齿,将冰糖咬深一点,就是那一点点加深的距离,她的唇齿再次贴到世子弦的唇上。
轰的一声,莫子慕感觉自己的头顶炸开朵蘑菇云脑。
红唇上传来的柔软感触让莫子慕的心蓦地一记颤抖,咬住冰糖飞快后退。
成了!
辣得近乎麻木的舌苔被冰冰的冰糖滚过,丝丝缕缕沁甜的感觉开始在她的香舌上播散开,缓解着她口中的辛辣轶。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莫子慕知道她第一次被辣得七窍生烟时之所以会剩下唯一一颗冰糖,是因为世子弦故意将其他冰糖都丢掉了,然后一步步引。诱她去亲他,气得她一整晚不许他碰。太坏了,太有心计了,太腹黑了,太讨厌了!
莫子慕口中转着从世子弦嘴里叼来的冰糖球,看着一脸柔情的俊美笑脸,想到刚才两人唇瓣的触碰,被劲辣烧红的脸颊变得更烫,心里像有只小老虎在挠,有点点紧张,有点点刺激,还有很多的不好意思。
这算不算她的初吻没了?
算不算她强要了子弦的初吻?
子弦会不会讨厌占他便宜的她?
莫子慕嘴里的辣劲还没退散脑子就开始思索她亲了世子弦带来的问题
她的答案还没出来,世子弦说话了。
“小东西,还”
世子弦的话没说完,莫子慕放在西裤后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我接下电话。”
莫子慕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怔了下,子都?滑开黑色手机,接通电话。
“喂。”
世子都的声音里有淡淡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在哪?”
尽管嘴里含着冰糖,但浓烈的辣劲哪那么容易就消散,莫子慕脑袋昏胀的听着手机,带着咝咝吸气的声音回答世子都,“在子弦这。”
“怎么去他那了?”世子都的声音略沉了些。
“因为”
莫子慕刚说了两个字,世子弦抬起手拿过她的手机,“因为我接她过来吃午饭。”
陡然听到世子弦的声音,世子都怔忪了几秒,“我找子慕有事,让她听电话吧。”
世子弦看着满脸通红耳鬓沁汗的莫子慕,揽在她腰上的手加了些力道,将她搂进他的怀中,对着电话说道,“找她公事,去公司;私事,晚上回家说。她现在不方便。”
“子慕怎么了?”
莫子慕口中允尝着冰糖,昏昏嗡嗡的脑子靠在世子弦的肩头,闻着他身上宁神的檀香,任由两个世家公子通着电话,反正子都找她不会有什么大事,而且她现在真不想说话,就想安安静静等辣劲过去。
“被辣到了。”
“子弦!”世子都突然提了音量,“她不吃辣你不知道吗?辣到不能说话,你就不怕伤到她的胃?”
世子弦淡淡的笑,“子都,她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怎么能什么事都由着她的脾气。”
“子弦,我头晕。”
莫子慕烧红的额头蹭着世子弦的颈子,朝天椒辣劲虽然降了点,可是她的头还是好晕,“难受死了。”
世子弦将莫子慕搂紧了些,回了世子都的话,“子都,我先给她解辣,你要没什么急事过会再打来。”
“让子慕下午到宏安来找我。”世子都的声音清冷无度。
世子弦轻声对着莫子慕传话,“子都让你下午去宏安见他。”
莫子慕稍微想了想,应该是为了他和恬恬婚礼的事情,伸手从世子弦手里拿过电话,“子都,我今天下午有事,可能去不了宏安,是不是你对婚礼还有什么要求?你说,我让人去办。”
真不能怪她是这样的态度,不错,子都和恬恬的婚典是‘执子携老’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案子,也正因为重要,全公司对这个案子都特别的用心,她更是不接其他案子,专心策划他们这一对。从年初接案子到现在,初期策划用了三个月时间,反反复复比较、修改,后面三个月开始进行各方面的筹备,策划案的每一个细节她都不止五次对恬恬学姐解说。可是,不管‘执子携老’员工如何认真仔细,恬恬总能找到瑕疵和意见。半年了,她莫子慕的耐心本就不多,要不是因为子都是爷爷的孙子,这案子,她早直接甩手不接了,真有种被人鸡蛋里挑骨头的感觉。现在,他世子都又来提意见了,他们夫妻是不摧残‘执子携老’就结不完这个婚么?
“是,我对婚礼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世子都的嗓音冷冷的传来。
“说。”
“我要取消婚典。你让公司的人不要再准备了。”
莫子慕有三秒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子都说什么?!
莫子慕从世子弦肩窝上抬起头,惊讶的问道,“子都,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十月一号和恬恬的婚典,取消。”
莫子慕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开什么玩笑啊。”
有没有搞错?现在取消婚典?!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下午带着我们签订的合同来宏安就知道了,之前筹备花去的费用我会付款给你,违约按200%补给你。”
“子都,你和恬恬出什么问题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取消婚典?
“你下午要不要过来?”
世子都直接问话,想到她现在和世子弦在一起,心中隐隐不悦。
莫子慕看了一眼带着温和笑意的世子弦,回了世子都的话,“不了,我下午没时间过去,明天再说吧。”
“子慕!”世子都喊她。
“子都,我现在头好疼,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世子都哪里会不知道莫子慕其实是给他时间再考虑清楚啊。
子慕,不管我怎么考虑,我都决定取消婚典,因为,新娘,不是你。莫子慕看着黑色手机,微微皱了下眉,搞什么啊,现在取消婚典。
“怎么了,这么严肃?”世子弦抬起手轻轻将莫子慕额头上的汗渍擦掉。
“子都要取消婚典。”
世子弦眉梢一挑,些微惊讶中又似乎带着一丝意料之中的味道,“行动力还真不弱。”
“什么?”莫子慕不解的看着世子弦。
“可能是他们小两口闹什么矛盾,逗你玩呢。”
莫子慕脸上立即轻松起来,“就是,婚礼在即,怎么可能取消。就算他们想取消,只怕,爷爷奶奶二伯二伯母那边都不会同意。”
世子弦笑,“这就是你挂断电话明天再跟他谈的原因吧。”
狡猾的小东西!
她今天下午不去宏安,就是想看子都说‘取消婚典’是真是假,若是小俩口间闹矛盾,过一会两人冷静下来自然没事了,如果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情,晚上肯定惊动爷爷奶奶叔叔婶婶,有长辈出面,这种烫手山芋自然不需要她操心。
“哎,我说,少将同志,明明是体现我聪慧机敏的做法,怎么你说话的口气给我感觉好像是我‘狡诈多端’?”
“心机,善良的人用,叫睿智、聪明;坏心的人用,叫奸诈、卑鄙。而我的小东西用嘛,就叫——”
莫子慕舌头在嘴里滚着融了不少的冰糖,“我用叫什么?”
“啊!”
莫子慕没有听到世子弦的回答,却忽地被他拦腰抱着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
“干嘛?”莫子慕问。
“做我们现在该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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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精品家具城的悍马里,莫子慕轻踢着双腿,欢畅的吃着冰激凌,嘴巴里的辣劲几乎完全散去了。被世子弦从沙发椅抱起后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没想到是收拾了餐厅和厨房后陪她一起去家具城置办将军楼的物品。
莫子慕吃完世子弦在军区家属院的超市里买给她的两个荔枝味的雪糕,舌尖扫了一圈红唇,叭叭了两下小嘴,感叹,“‘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没想到,我和一千多年前的大文学家苏东坡老先生还有相同的爱好。”
莫子慕很喜欢吃荔枝,不过因为她有点低血糖,莫家和世家的长辈从小就严控她吃荔枝的数量,因为荔枝所含的果糖被人体吸收以后,需要一系列酶的消化才能转变为给人提供能量的葡萄糖,如果一次食用过多,就会引发低血糖,导致血液中的葡萄糖含量比正常降低许多。出现出汗、四肢寒冷无力、腹痛,严重的会抽搐、昏迷,如果不及时治疗,可数小时之内死亡。
高二那年六月初的一个周末,莫子慕一个人在家贪吃荔枝,结果昏迷在客厅的沙发里,如果不是付晓悠临时回家拿落下的教案,她的小命差点儿就没保住。
那次,急得正在部队进行研一集训的世子弦速赶回Y市,等到莫子慕睁开眼睛能清晰喊出他的名字才放心的回部队脑。
世子弦斜睨了一眼莫子慕,他就想不明白,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喜欢荔枝,吃什么零食都先瞄有没有荔枝味的,莫家世家的人可是个个都怕她吃荔枝,那年差点失去她的事情足够吓坏所有人。
“古人云,美食不可尽用,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莫子慕小同志要为摆脱‘垃圾桶’的称号而努力才是,尤其不可贪荔枝。”
莫子慕不以为然道,“那古人还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家不就偏不怕‘刮骨钢刀’。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