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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莹莹站稳之后看着世子弦,又看看莫子慕,一种格外不好的感觉出现在她的心底,这么多年,从她第一眼在北京军部见到他起,从没见他因为什么人什么事情绪反应如此之大,待人温和有礼,只是若有女性接近他,那份亲和里会丛生出浓重的疏离和拒绝,他似乎很不喜欢女人靠近他。而她,若不是从中将爸爸的口中得知他有两个孩子,绝对想不到他已经结婚了。只是,这么多年,从不见他的妻子,他也绝口不提他的老婆是谁,在哪,干什么的。她想尽一切办法成为他的研究助手,跟着他做研究、出任务,也没得知一二。哪怕她跟着他到Y市的老家,居然也没见到他的妻子,而且,问及他的家人,大家居然都一致不提。她一度猜测,世谨琰和世谨慈是他的私生子女,也许是他年轻时不小心犯下的错误,秉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思想,大家都不提那个见不得人的女人。既然是不值得一提的女人,她便也不在意了。说到底,她看中的,还是他这个男人。
“子弦?”
莫莹莹走近世子弦,看着一直呼痛的莫子慕,抬手抓住世子弦的手臂,想拉开他。
“子弦?子弦你别这样,快放开她。子……啊!”
莫莹莹的话还没有说完,眼中已经完全没其他任何东西的世子弦恼火的一甩手,将她甩退好几步,再度用力抓着莫子慕,一双又惊又慌又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讲不出。
放开她?让他放开她?怎么可能!他怎么能放开她,这个说话的调调,这张脸,这个人,他想了九年,念了九年,也痛了九年,再见,他如何能放开!就算只是一个梦,他也要抓稳她,三千多个日子,唯有这次的梦,真实的让他不想醒来。
莫子慕痛得都快尖叫了,他到底要不要这样用力。
“痛……”
听到莫莹莹叫声的世谨琰睁开两只眼睛,骨碌一下从莫冬冬手里挣跳出来,朝世子弦和莫子慕跑。
“琰琰……”
世柏承和莫冬冬扶着各自被惊吓晕过去的老婆喊世谨琰。
“哥哥。”
世谨慈看着突然醒来的世谨琰,跟着他屁股后面小跑,“哥哥……”
被甩开的莫莹莹再度想走近世子弦,世谨琰跑过来,也没看到底是谁,本能反应的挥手拨开挡路者,“让让。”
“啊……”
莫莹莹又被推开两步。
世谨琰看着一直呼痛的莫子慕,两只小手抓着世子弦的一只大手,急得大喊:“爸,爸,你松开手,松开点,爸,你抓痛妈妈了,爸。”
一旁的莫莹莹震住了,看着莫子慕,世谨琰的妈妈?那……那……那不是世子弦的……老婆吗?
跟在世谨琰后面的世谨慈看着莫子慕,哥哥刚才喊什么?妈……妈妈?
世谨琰看着莫子慕,她……她是……妈妈?
莫子慕痛的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世谨琰急了,用力拽世子弦的手,“爸,爸,妈要被你捏死了!”
什么!死?捏死?!
听到世谨琰这句话,世子弦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劲,急忙松开,又紧,怕她再痛,又松了松,松松紧紧的反复了好几次,最后找了一个自己感觉最保险的法子——抱住她!
重爱路口来来往往的行人里,世子弦双臂搂着莫子慕的腰肢,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真好,她不痛,也不能逃,好,真的很好。
莫子慕双手互捏了几下差点断掉的手臂,看着表情复杂得让她无法形容的世子弦,她的心,同样复杂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以为,这场她和世谨琰合作的‘绑架’能在他们当初确定关系的路口给他一份大大的惊喜。
重爱路口,重爱,重新再爱!
是,重爱路口是重爱了,只是,重爱的不是她和他,而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
世子弦抱着莫子慕,不自觉的将手臂愈收愈紧与她对望着,太真实了,真实得他不觉得是在做梦,可是又无法相信,死了九年的人竟然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面前的男子没有开口,莫子慕仿佛也找不到开口的言词,只是看着他,各种情绪潮涌般的袭着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场面?为什么他的身边会出现女人?也是,九年,你死了九年,难道还不许他为自己寻第二个老婆吗?
许久许久……
世子弦像是怕惊醒了梦境里的幸福一般,颤着声,用极低、极不确定的声音问道,“是……是你……吗?”
“笑面虎,我要……离婚!”
笑面虎!
笑面虎!
笑面虎,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当初她要开始他们的爱情,她喊他‘笑面虎’;如今,她再来,重爱路口,她还是喊他‘笑面虎’,后面跟着的话却是一句十足十让他无法消化的话语。
我要……离婚?!
凭什么?她凭什么离婚!为什么离婚?!没理由,他绝不离婚,理由充分,他也不离!
莫子慕的称呼一出口,世子弦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她,是他任性的小东西,是他拉风的慕慕,是他宠到心尖尖上的乖儿,是他爱到骨血里的老婆,哪怕是他一场她重现的幻觉,这样的回答对他也太珍贵太奢侈!
可是,为什么她要和他离婚?
世谨琰小嘴张成‘O’字型,看着莫子慕,啥?妈要和爸……离婚?
莫莹莹看着莫子慕,又惊,又喜。
世子弦用力抱紧莫子慕的腰肢,“不准!”
“我莫子慕从不用二手货!”
世子弦明白了,眼中一痛,凝视着莫子慕,“我的心,死了三千三百八十天,怎么可能被她人用到!”
宠你一辈子(5)
(世子弦明白了,眼中一痛,凝视着莫子慕,“我的心,死了三千三百八十天,怎么可能被她人用到!”)
痛!
看着世子弦眼睛里的痛,莫子慕的心突然抽搐,眼泪毫无征兆的夺眶而出。
——我的心,死了三千三百八十天,怎么可能被她人用到!
子弦,你让我怎么受得了你这句话,你让我的心如何不痛,当初离开你的那段黄昏路上,我拼命的把想说的话都说给你,只想不留遗憾给你,只想你不要难过的那么深,如今看,我的希望只是希望,这三千三百八十一天,你究竟是如何过来的?到底老天让你痛到了什么程度。
我的弦,对不起!
看到莫子慕奔涌的眼泪,世子弦一下就慌神了,一条手臂搂着她的腰肢,腾出一只手不停拭擦她的眼泪,放柔声音哄慰着。
“不哭……老婆不哭……”
“老婆,我不是吼你,我不是要凶你的意思,你别哭,我道歉,我道歉,老婆,对不起。”
莫子慕的泪,止不住的直落茆。
“乖儿,对不起,是我说话没注意,是我的错,别哭,别哭好不好。”
“老婆,老婆……”
世子弦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温柔,柔到最后近乎都能捏得出水一般,旁边的世谨琰忍不住打个哆嗦,爸居然可以娘成这样!
一边的世谨慈跟着哥哥也哆嗦了下,爸爸好吓人!不过,这人……真的是妈妈吗?
一心心疼世子弦的莫子慕听到他焦急的安哄,心中的酸楚越发浓烈,弦,我……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别这么在乎我,行不行?
看到莫子慕停不住的泪水,世子弦没辙了,她的眼睛就像两汪水潭,不停的冒清泉,他怎么擦都擦不干,急得他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哭蚊。
“老婆……别哭别哭……”
“老婆,你知道,我嘴笨,不会安慰人……慕慕……”
世子弦的心被揪到一块儿,抹不干的泪,让他突然将莫子慕的头压进自己的颈窝,“老婆,你再哭,我会死了。”
世谨琰哆嗦一下,爸,你好娘啊!
世谨慈也哆嗦,爸爸好恐怖!好恐怖!
莫子慕抬手推开世子弦,泣声问道,“你死什么死。”
“心,疼死。”
世子弦看着莫子慕红彤彤的眼睛,欲将她再度拥进怀中,被两条搁在他胸膛的手臂挡住。
“脏。”
莫子慕的声音很轻,世子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莫子慕的衣服,无辜道,“老婆不脏。脏,我也绝不嫌弃。”
莫子慕无语的瞟了眼世子弦,有些咬牙切齿道,“我不是说我。”
她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脏过啊,就算是真脏,她若想抱他,她就是泥泞满身,哪怕他穿白衬衫她也照抱不误。
不是说她?那是说……
世子弦低头看看自己的军装,很干净啊,一点脏东西都没有。
趁着世子弦低头时,莫子慕用力推开他,她才不要他抱,脏!
“老婆!”
莫子慕一出怀抱,世子弦就紧张,也不端看自己了,连忙将莫子慕再度抱好。
“不要你抱。”莫子慕压低声音道,“听不懂吗,你脏。”
“我干净。”
“脏。”
“真的不脏。”
莫子慕红着眼睛瞪世子弦,“我说你脏你就脏!”
“好好好,我脏我脏,我脏行了吧。”
“放开我。”
“老婆忍忍。”
“老娘不忍!”
她凭什么忍他被其他女人碰过的衣服,他是她的,哪儿都是她的,某女人当着她的面抓他的胳膊,蹭他的身子,当她是瞎子还是HELLO-KITTY。
“那……”
世子弦没法子了,他不想放开她,真不想放开,抱着她,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感觉着她的鲜活,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慢慢复活。
世谨琰看着对面的绿灯大喊,“绿灯,绿灯。爸爸,快,绿灯。”
世子弦反应过来,突然弯腰将莫子慕扛起来就走,儿子,有赏!重赏!
世谨琰牵起旁边世谨慈的手,追着世子弦的后背走,“慈坨,走。”
世谨慈小小声抗议,“我不是‘坨’。”
她很苗条的,同学老师都说她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
“坨是哥对你的爱称。”
“哥,你别爱我。”
世谨琰特凌厉的扫了眼世谨慈,“你不叫‘世谨慈’哥我就不爱你。”
“反正我不要当‘坨’。”
“慈坨,女孩子话不要太多,那样显得很鸡婆。”
世谨慈还在反抗,“我就是不要‘慈坨’啦。”
莫子慕像倒栽葱的被世子弦扛着走,形象毁得一塌糊涂,抓着他的军装直挣扎,“世子弦,你放下我,世子弦!”
“马上,马上。”
世柏承抱着谭雪儿,莫冬冬和童嘉誉扶着付晓悠,几个人跟着世子弦飞快的上车,世谨琰带着世谨慈钻进世子弦的黑色奥迪,两个小人挤在副驾驶位上。
世谨慈拉着世谨琰的手,低声问,“她是……妈妈?”
莫子慕扒好自己像鸡窝的头发,看着两条手臂缠在自己腰肢上的世子弦,气呼呼的吼,“世子弦!”
宠你一辈子(6)
(莫子慕扒好自己像鸡窝的头发,看着两条手臂缠在自己腰肢上的世子弦,气呼呼的吼,“世子弦!”)
“到!”
世子弦脸上带着笑,颇有些无赖的感觉,反正人被他扛进车里了,她要吼,随便吼,不说外人听不见,就单单看她难逃‘狼爪’这一项就很让他欢喜了。
“你脏兮兮的,别碰我。”
莫子慕嫌恶的拍打着世子弦的手。
世子弦本人倒是不觉得,笑着将莫子慕又抱紧了些,对着童嘉誉吩咐道,“开车。”
黑色的奥迪缓缓启动,童嘉誉提醒着副驾驶的世谨琰和世谨慈。
“小少爷,扣好安全带。”
世谨琰听话的拉过安全带,准备将自己和世谨慈一同扣上,听到莫子慕的声音传来茆。
“小小慈……”
世谨慈转头看着莫子慕,抿着小嘴儿,想喊莫子慕,一时又找不到称呼,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