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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出她的排斥,她的抗拒,他又吻住了她的双唇。
吻着她的脖颈,埋在她美好的胸前,再一次品尝着她的甜美。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要啊……”
渐渐的,溪雨不再反抗,睁着一双大眼,默默的流着眼泪。
这具身体已经变得不像她自己的了,没有任何感觉,到最后,连痛,都变得有些多余了……
时针在敲响十二声时,他低吼一声,一股热烫的液体在她身体最深处绽放。
男人靥足的从她身体里退出,又重新吻了吻她的脸颊,用最亲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咛喃,“宝贝,新年快乐!”
黎明的第一道瞩光照进房间里,在这张充满男性气息的大□□。
她收到的第十九岁的新年礼物——她父亲对她无情的占/有!
溪雨转身,背对着他,脸埋进被子里,无声的哭泣着……
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她和牧浦云,她和叶尘……
溪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是睡梦中有人帮她擦试着身体。
连最隐私的地方都没有放过,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的一切,都被魔鬼掠夺了!
恶梦一直困扰着她,持续了一整晚,等她转醒之时,痛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那颗心。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闭着眼睛,睡上一辈子……
可是,即使在睡梦中,那道低沉魅惑的嗓音还是像缠藤一样,绕着她,一直绕着她!
“醒了?”
牧浦云放大的俊脸映进她眼帘,他一身家居服,冷峻的面部,完美的轮廓,在盯着她时,眼神宠溺,嘴角上扬。
他摸她发丝的动作是那么自然,溪雨轻咳一声,用陌生的眼神去看他。
他怎么还可以这么若无其事,问她,“饿不饿?身子还疼不疼了?”
不等她回答,他高大的身躯已经端起了放在柜子上的青花瓷碗,像那次在瑞士一样。
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两下,再送到她嘴边,用他以前轻哄她的口吻,“张嘴!”
“恶心——”
溪雨用仇视的眼神死命的瞪着他,双手一挥,直接将那冒着热气的瓷碗往他身上砸过去。
第26卷 第202节:亲生妈妈12
他却不闪不躲,任由那滚烫的粥全都洒到了他的衣服上,手臂上。
牧浦云脸色一顿,快速的冲进浴室里整理了一下。
再出来时,溪雨注意到了他手臂处的烫伤,他沉默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叫佣人上来整理了弄脏的地毯,又重新盛了一碗粥。
“继续摔,摔到你肯吃为止!”
牧浦云冷冽的眼神扫着一脸苍白的少女,他不怕她拿他出气,只是怕她……
伤到自己!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出去出去——”
牧溪雨惊叫着捂着耳朵,就连看着他,听着他的声音,她都会觉得恶心,恶心的想吐。
曾经那个将她是宝贝一样疼爱着的父亲,净化成一头凶猛的野/兽,将她推向了无底的深渊。
牧浦云赤红了双目,英明一世的他,却还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是没想到得到她之后的后果,只是她眼底那份明显的仇恨和厌恶,还是让他感觉到了挫败。
“不想看到我?把东西吃了,我会离开!”
牧浦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开她用双手蒙着的被子,半似纵容半是诱哄的对着她说道。
“我叫你出去,滚开——”
溪雨不依,双腿蹬着朝他脸上抓过去,她真的不能忍受再继续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
“你什么时候吃东西,我什么时候走!
丫头,这件事没得商量!”
牧浦云不闪不躲的承受着她软绵绵的小拳头。
在尝过她的味道之后,越靠近她,他体内那份原始的冲动就臌胀得越厉害。
溪雨死咬着唇,目光埋怨地瞪着他,那张俊美如神祗般英俊的脸孔倾却间幻化成了恶魔,一直盘踞在她的心里。
她赌气似的抓过床头的碗,烫人的温度碰到她的舌头,火辣辣的疼痛。
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一口气喝完一完粥,然后看着牧浦云一张脸已经阴冷到了极点。
“出、去——”
溪雨眼神直视着他,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对他指手画脚。
可是牧溪雨,她不但敢惹火他,还敢命令他!
牧浦云沉默着走了出去,溪雨立刻从□□跳下地,双腿间还隐隐作痛。
她差点没站稳就跌倒在地上,身体虚脱了一下,才扶着床沿走向门口一把将房门反锁了。
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房间的。
只觉得有他存在过的地方,连气息都让她厌恶。
溪雨迅速的跑进洗手间,脱下衣服,看着那一声青青紫紫的吻痕,全都是那个男人昨晚留下的罪症。
不是做梦,也不是别人的杰作!
这的的确确是她父亲牧浦云制造的痕迹。
溪雨愤恨的抓着长发,打开莲蓬头,就着冷水将身体搓了一遍又一遍。好脏……
可是,那些像是印在她身体上的痕迹,却怎么也洗也洗不掉……
浑浑噩噩的摇着脑袋,寒冷的冬天,凉意不断的往她身体各处□□。
溪雨心腔里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压抑的快喘不过气来,唯有疼痛和冷意伴随着她。
第26卷 第203节:身世打击1
外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溪雨听到房门外传来的砸门声,她哆嗦着从浴缸里爬起来。
身子忽冷忽热,让她不思绪更加不清晰起来。
裹好浴袍走出洗手间,房门也被人一脚踹开,牧浦云一脸急切心疼的闯了进来。
在看着她脸色发白的站在那儿时,气愤的吼了出来,“你把自己关在里面做什么?”
一碰到她冰冷的小手,牧浦云眼神更为幽冷,她滴水的发丝披在胸前。
白皙的肌扶上一道道抓痕,他看得出来那是她自己抓伤的。
“怎么?你怕我自杀啊?”
牧溪雨冷笑一声,眼神不似之前的柔弱和依赖,牧浦云预料到了她会恨他。
只是没想到她的态度会如此冷淡。
难道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也不足以抵消他对她的伤害吗?
“我还没那么想不开!
不就是被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吗?”
牧溪雨嘲弄的开口,看着牧浦云越来越阴骛的脸色。
她心里涌起了报复后的□□,“而且,你也不是我亲生父亲,对吧,养父?”
那个熟悉的称呼,从她小嘴里叫出,他第一次觉得刺耳,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说过,不准再叫我养父!”
牧浦云走到她面前,眼神一派阴暗。
他在忍耐,强忍着体内怒涨的气焰,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要更加迁就她。
“那不然我应该叫你什么?
牧浦云,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溪雨小拳头攥紧,强迫着与他分开距离。
她不要再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了,他这样根本就是不正常的。
“丫头,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别伤到自己!”
牧浦云拿起大衣帮她披上,溪雨挣扎,却还是抵不过他的蛮力。
任由他暖着她的身体,甚至于,他们都已经肌肤相亲了。
“你是要下楼还是留在房里吃饭?”
牧浦云耐心的寻问着她的意见,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是感觉她的小手冰凉。
他想握着她塞进自己的胸膛,可最终还是没动,只是抱了抱她。
“我不吃,我要睡觉!”
溪雨不理他,直接推开他往床边走去,情绪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激动,却也不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是不是想让我喂你?”
牧浦云的不退让,让溪雨更为厌恶,用沉默来代替她的回答。
身后的牧浦云无奈的叹息着,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上午。
他接到家里的电话放下公司所里的事就往回赶,为了她,他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帮她盖好被子,想要亲吻她的脸颊时。
溪雨条件条射的转了个身背着他,牧浦云俊脸冻了几分,她对他的触碰就如此厌恶吗?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下午,溪雨躺在被子里只觉得浑身发烫。
明明身体里有股寒意一直在往外窜,她的身体却烫人的厉害。
眼睛只要一闭上似乎能回忆起昨晚那痛彻心扉的一幕。
滚烫而修长的手指在她娇躯上游走,密密实实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胸前,就连最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溪雨无意识地反抗着。
第26卷 第204节:身世打击2
嘴里吐出呻吟,“不,不要……”
直到模糊的感觉变得真实,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一堵坚硬的身躯覆上她的身体时。
她一下子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房间里的灯光很亮。
她能清楚地看清面前的男人是怎么强势而主动的掠夺着她的甜美。
“不,不可以!你住手——”
溪雨万万没有料到,在她还没有消除对他的恨意,他还没有得到她的原谅时,他竟然再一次的对她用强的。
心里那份无边的恐惧和惊恐让她放声尖叫着,却遭来他更愤怒的蹂/躏。
“丫头,你是不是仗着我疼你,爱你,就拿你没办法了?”
牧浦云一身戾气的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
他最不想用这么强硬的方式对待她,偏偏她总是让他没有选择。
一整天,她对他不理不踩,不吃不喝,任谁上来唤她都没有反映。
牧浦云知道这一次,他再像以前那样哄她安慰她,她还是不会原谅他。
只是,他不能任由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他!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浑蛋!”
溪雨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可是她的力气比起他来,根本就是无用。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眼神中迸发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于顾不得她的身体还在痛,他一碰,伤口只像是撕裂的更开了。
牧浦云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樱唇,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抚摸到她光滑滚烫的身躯,直至她的挣扎让他感觉到那份烫人的温度来得太不寻常。
“走开,不要碰我!”
溪雨还在抵触他的靠近,身体却早已脱离了她的意识。
“丫头,丫头,醒醒……”
牧浦云意识到了她身体的异样,连忙从她身上起来,拍着她的面颊。
因为他刚才亲吻而变得臃肿的红唇,连额头也变得滚烫滚烫的。
她在发烧!
“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了,好脏……”
溪雨感觉不到身体的灼热,只是他的触碰让她觉得胸闷。
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她的心里接受不了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
“好,好!不碰你,不碰你了,丫头,我们去医院好吗?”
牧浦云抱起她,替她穿好衣服,已经是晚上了。
他怕她身体还有别的地方痛,昨晚他那么粗鲁,的确是伤到了她。
这会看到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他更是自责不已。
“不要,不要……”
溪雨口中喃喃着,直到被牧浦云抱上车,以飞速驶向医院,她都是半睡半醒着。
耳边有“轰轰”的窸窣声响,她都已经看不到,听不到了。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让她洗冷水澡,她的身体本来就偏寒,不能受冻的!”
医生给溪雨量了体量,在看到上面的字数一路飙升时,有些责备地看着牧浦云。
之前她急性胃穿孔,做了一次小手术,也是这位医生的病人。
他记得当时的牧浦云抱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脸焦急的样子,也是晚上。
第26卷 第205节:身世打击3
他们之间的关系,既不像父,女,又不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