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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挡箭牌。”
这倒是事实……黑衣男严肃的表情出现了裂痕,毕竟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眼镜男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伙计,到时候听我的,没错。”
商量好对策的两个人重新找好障碍物隐蔽起来,他们在等,等一个可以确认那个倒霉人身份的机会,也在等可以下手的时机。
“啊……”塞西靠在椅背上,满足的摸着肚皮,一脸惬意。
菲恩简直不敢相信那袋酸梅都被他吃掉了,一点渣滓都没剩……“那个,你真的不要喝杯水么?”
塞西半眯着眼,“不用客气,我现在有点撑,不想喝水了。”
“那好吧。”菲恩收拾起空空如也的纸袋子,疑惑道,“你一直都很喜欢吃酸梅?”
“这倒不是,”塞西摇头,“只是最近才喜欢上的,比如酸苹果啊之类的水果,我也同样喜欢。”
菲恩终于感到有些不对劲了,这分明是妇女妊娠时期的反应啊!哪有普通人能面不改色的吃下这么酸的酸梅?正因为某人受不了这个酸味,自己才让用这东西来惩罚他,可是……
“我的天呐……”此时完全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菲恩,他已经被震惊了。
塞西伸手白白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
“……”菲恩回神,神色复杂但有些激动地望着松鼠先生,“塞西……”
“干嘛?”松鼠先生还是比较敏感的。
菲恩两眼放光,“请让我为你检查身体把!”
“啊?!”松鼠先生捂紧领口,警惕的看着他,“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菲恩的眼底闪过一道光,狞笑着慢慢靠近瑟瑟发抖地松鼠先生,“来,不要怕,叔叔给你检查身体哦……”
omg!斯文美男瞬间化身猥琐怪蜀黍!
就在塞西犹豫要不要“嗷”一嗓子的时候,诊所的门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位中年妇人,她看起来很焦急,“菲恩医生,我儿子又开始发烧了,请您快去看看!”
菲恩面色一整,连忙收拾好东西就要跟女人出门,离走时对塞西说,如果他要走的时候自己还没回来,就把门锁上,再挂上“外出”的小牌子。
塞西点头,“放心吧。”
在菲恩离开后,又来了几位买药的人,塞西虽然不懂看病,但卖药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人家说出药名,自己就能在药柜里找出来。
小肥猫见诊所里没什么人了,便从空间跑出来,它要告诉塞西一个消息。
“空间会议?那是什么?”塞西正在喝水,听到这个奇怪的名词差点没喷出来。
凯蒂往后跳了一步,“开会啊,就是你们人类经常开的那种会议。”说着,又跳了回来,鄙视道,“难道只允许你们可以开会,我们就不能有吗?”
塞西干笑,“我没那个意思……”
凯蒂白了他一眼,嘱咐道你,“我现在就要走了哦,你要老老实实的等我回来,知道吗?反正只有一个小时,很快就能结束。中午下班后直接回家,别去人多的地方,你现在情况特殊,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塞西没听清他小声嘟囔的后半句,“你说什么特殊?”
凯蒂挥挥爪子,“回来再告诉你,时间到了,我要走了啊!”说完,一道白光闪过,小肥猫不见了踪影。
小诊所里又恢复了安静,塞西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十点半有他的最后一节课,不知道菲恩能不能赶回来。
小巷子里,黑衣男还在密切关注着对面的动静,眼镜男从后面的一片阁楼群中出来,来到他身边,透过玻璃窗看到塞西正在睡觉,悄声对同伴说,“我观察过了,里面有一处阁楼没人住,楼梯比较陡,很适合动手。”
黑衣男犹豫,“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将军夫人的命令是……”
“闭嘴!难道你真的不想要命了么?!”眼镜男鼻梁上的眼睛泛着冷光,“做事靠的不是力气,是脑子。曼施坦因少爷的手段你没有见识过所以不知道,所以我要警告你,别被他温文尔雅的外表给骗了!”
黑衣男面色一凛,不再说话。
眼镜男把目光转回对面的小诊所,语气阴森,“看来这个就是了。”
十点一刻,塞西穿好外套,按照菲恩说的,锁好门,挂上“休业”的小牌子。学校离这里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时间很充裕。不过,在走到前面街口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似的,但回头一看,只看到了空荡荡的街道。
难道是我精神过于紧张了?塞西纳闷。又往前走了几步,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心底也渐渐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这让塞西下意识地拔腿就想跑。
可还没等他的身体做出反应,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从后面猛地伸出来,捂住他的嘴巴,把那声没来及喊出的尖叫堵在了嘴里。
卧槽!抢劫?!这是塞西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他剧烈挣扎着,可身后男人的力气更大,强行把他拖到旁边的小巷子里,那里还有一名男子在接应。这种老式的小巷子处处都是互通的,虽然中间隔着一条小马路,但从巷子里面也能迂回过去。
塞西使劲掰着男人的手,呜呜叫着,你要干什么!
黑衣男一手捂住他的嘴,用另一条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能怪你太贪心,企图从将军夫人身边抢走少爷,真是不自量力,或许少爷只是看上了你这张脸,所以,我们不会杀你,只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
塞西心里惊恐,什么夫人什么少爷他统统听不明白,只有一点是明白的,那就是,这两个人抓错人了!
放开我!放开我!塞西无助的大喊,可发出来的声音只是含糊不清的“呜呜呜”。
眼镜男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啧啧道,“多漂亮的人,真是可惜了……”
看他一步一步靠近,塞西伸腿踢他,身子也不停扭动着,这种做法明显激怒了眼镜男,他快速扑过来,抬起手对着那张白皙的脸庞就是一刀。
“啊呜呜呜呜!!!”塞西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加上一阵剧痛,然后就是温热的液体划过下巴,滴在衣服上……
黑衣男用尽全力抱住因为疼痛而挣扎得更厉害的人,皱眉催促道,“快点,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黑衣擦干净匕首上的血渍,迎着塞西怨恨惊恐的目光,动作优雅的在他额头上和左侧脸颊上又重重划了两下,顿时,那明艳俏丽的脸就像被人撕碎的面具,变得残缺不堪,丑陋至极。
皮肤被硬生生划开,那种钻心的疼痛简直不是人受的,塞西的视线被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染成猩红色,极大的痛苦和内心的恐惧让他的意识也在一点点消失……
两人抱起呈半昏迷状态的塞西,望着四下无人,赶紧从巷子中回到他们刚才藏身的地方,眼镜男在前面带路,他们跑进了一栋废弃的阁楼里。
“这里真的不会有人来?”黑衣男跟着同伴,抱着塞西爬上楼梯,还是有些不放心。
“起码在我们做一切的时候,不会有人来。”眼镜男帮了把手,两人费劲的将塞西抬上楼,毕竟一个男人的重量还是不轻的。
“我们就这样把他仍在这儿自生自灭?”黑衣男说。
眼镜男把匕首重新放回腰间,“当然不行。”
黑衣男望着那接近两米的楼梯发怔,“你是想……”
“这么做,我们回去也好交代,”眼镜男把还有一丝清醒,伸手抓住栏杆的塞西推到台阶旁,“不是我们不杀他,而是在把他推下楼梯后,他侥幸活了下来,然后剩下的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说完,眼神阴狠的男人掰开那只原本素白此时却沾满血的手,抬脚一踹,虚弱的人就从十几阶台阶上滚落,直到撞到下面的墙壁,才停了下来。
也不去验证那趴在地上的人是死是活,眼镜男伸了个懒腰,对同伴笑道,“这次任务完成的效率非常好,我们去喝一杯怎们样?”
黑衣男咬牙切齿道,“你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眼镜男却摆摆手,“得了伙计,别扫兴,咱们走吧。”
学校里,孩子们乖巧地坐在教室里等待漂亮的塞西老师给他们讲故事。而伯格纳则冲出校门,跑向菲恩的小诊所,却看到那里大门紧闭,早就没人了。
39这就是传说中的“给点教训”
“该死的!人呢?!”伯格纳烦躁地在原地转圈圈;塞西不见了;菲恩也不见了;难道是他们相约出门了么?可塞西不是那种无故旷工的人,她每天都很准时的来到学校给孩子们上课,最后守到十一点学校放学才回家,即使临时有事不能来;也会提前来请假;从前没出现这种情况,上班期间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
伯格纳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凡事要往好处想,可眼下的形势一点都不容他乐观,因为菲恩回来了。
“伯格纳?你在这干什么?”菲恩提着药箱走过来,“你是来找塞西的吗?看样子他已经走了。”说着;指了指门上的小牌子,这是他特意交代他这么做的。
伯格纳深吸一口气,心里不祥的预感慢慢扩大,他强装镇定的说,“塞西没有回学校。”
“砰”的一声,菲恩把药箱摔在了地上。
黑暗的楼道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塞西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血,就连来时的台阶上也有点点血迹。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的热度也一点一点消失,腹部更是疼得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使劲往下坠,疼的连他想昏过去都办不到。他颤抖的双手轻轻按在肚子上,模糊的神智无端的感到一股悲伤,好像将要失去最珍贵的宝贝……
耳边仿佛响起了婴儿的哭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渐渐地……渐渐地……消失不见……
我的……我的……
什么?我的什么?我在想什么?塞西揪紧肚子上的衣服,脸上火辣辣的痛让他根本来不及想出答案,就彻底昏死过去。
伯格纳先跑回学校替塞西请假,临时找来另一位老师代课。菲恩沿着街道把周围都找遍了,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这片楼房都是一些老建筑,居住的也大部分也都是老人,早上十点之后就鲜少有人走动,想找个人问问情况都找到。
前两天曼施坦因才刚刚来过,今天塞西就莫名失踪,会不会太巧合了?菲恩穿梭在小巷子中,胡思乱想着,忽然一只小肥猫从巷子里的一处楼房里冲出来,直直的跑向他。
菲恩下意识地想要闪开,可小猫停在他面前,仰起小脑袋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一人一猫就这样对视了半天,就在菲恩想伸手摸摸它时,小猫又转身跑进了楼房。
菲恩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结果小猫又站在那不走了,“喵呜……”
软软糯糯的声音好像带着一种蛊惑,引诱着菲恩走进楼道,这是一栋废弃的二层居民楼,顶层还有一处小阁楼。门是打开的,应该是光顾过小偷,只是当他继续往里走的时候,一股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子。
菲恩是名医生,对鲜血味很敏感,他感到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客厅里乱七八糟的摆放着一些杂物,上面蒙着厚厚的灰,菲恩细心的发现,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有两排鞋印,砍码数大小应该是两个男人的尺寸。
转过客厅中央的罗马柱,蜷缩在墙边的人让他心中不详的预感得到了证实。而那只小猫就蹲坐在那人身边,喵呜喵呜的叫着。
“塞西!!”菲恩奔过去,在看清地上昏迷着的人的容貌时,更是震惊得失声尖叫,“上帝啊!我的上帝!这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