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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揉揉肩膀,“是啊,今天醒的时间有点长,平常这时候早就睡了。”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老将军不是祝愿了么?你还有时间来这儿?”
曼施坦因一挑眉,笑容里多了一丝玩味,“我在医院里碰到了两个很有意思的人。”
费恩看他,“认识的人吗?”
“当然,你们可能也认识,”曼施坦因抓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就是当初那两个伤害了塞西的军人,我在医院恰巧碰到了他们,有趣的是,他们就诊的前列腺科……”
“噗!”塞西喷水嘴里果汁,曼施坦因淡定的闪开,接着说,“听说他们在那家医院里已经看了一年了,到现在还没看好,其中一个人还因为这个和他老婆离婚了。”
菲恩和塞西偷偷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我说,药剂的时效不是只有半年吗?”塞西拉着菲恩躲到厨房,低声问。
“是半年没错啊,我不可能配错的……”菲恩有些底气不足,“是不是他们又乱吃药,导致现在的结果?”
塞西苦恼的抓抓头发,自己那么做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实在有点……良心不安啊……
曼施坦因端坐在沙发上,端着杯子吸吸溜溜喝着白开水,如果这是美味的葡萄酒那就更完美了,望着厨房里那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来晚上又有事情要做了啊……
隆美尔回到家,先和曼施坦因打了个招呼,便立刻上楼去看看一天没见面的女儿,娜娜睡得正想,隆美尔亲了亲她的小脸,就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他现在是有女万事足,感觉整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儿,为此还受到了军队领导的一致好评。
唯一让他感到不满意的就是,自从娜娜出生后,塞西就再也没有让他碰过,顶多就是亲亲嘴,摸摸手,再想深入那是门儿都没有,虽然两个人一样,都是硬邦邦的男性躯体,可他一看到塞西,就想扑过去压在床上,狠狠的大干一场……但每次碰到他只顾着女儿,对自己冷漠的眼神时,怒张的欲望只能被强压下去,不敢他家亲爱的一根手指。
对面的卧室门紧紧关着,隆美尔关上房门,走到正在用小勺给娜娜喂奶水的塞西的身边,双手轻轻握住他肩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塞西……”
此时塞西眼里只有女儿,所以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我们也该休息了……”隆美尔从后面抱着他,嘴唇不断在他颈窝处亲吻,双手也四处点火,企图挑起他的性致。
塞西拿着手帕擦掉女儿嘴边的奶渍,轻轻拍打着她,吃饱喝足的小家伙很快就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时候的小奶娃是最幸福的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享受着父母无边的怜爱。初为人父的狐狸先生和松鼠先生自然也不敢马虎,仔仔细细伺候着宝贝女儿,就怕她一个不高兴哇哇大哭起来,让自己心疼。
娜娜打着小呼噜,身旁是莫林夫人寄来的洋娃娃,个头大小和她差不多高,小家伙很喜欢它。
塞西把小碗随手放在柜子上,给女儿盖好被子后,侧身坐在床边。指着肩膀对隆美尔说,“给我揉揉,酸死了。”
狐狸先生立刻摇着尾巴扑上去。
宽厚的手掌揉着酸痛的肩膀,力道拿捏得不轻不重,很是舒服,塞西惬意地眯起眼,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身体。
隆美尔站在他身后,视线往下一瞄,刚好就能看到他敞开的睡衣领口里春光一片……吞吞口水,试探地将一只手缓缓伸进领口,不成想还没触摸到那滑腻的皮肤就被摁住了……
“干嘛?”塞西恶声恶气的斜眼看他,“爪子老实点!”
憋了两个多月的狐狸先生觉得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漂亮的爱人每晚都睡在身边,可那种看得见吃不着,咫尺天涯的痛苦都要把他折磨疯了!
隆美尔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一把抱住就往床上拖,“你最近很过分知不知道!心里眼里只有娜娜,而对我都冷落两个月了,这不公平!”
塞西被扔在柔软的被子上,身上压着猴急的男人,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做无谓的挣扎,“现在当然是女儿最重要!你给我起来!”
“做梦!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做,还要做个尽兴!”隆美尔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用力扯开他的睡衣,扣子掉了一地,低头吻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亲爱的,我真想强+暴你……怎么办?”
塞西扑腾着四肢,“滚——!”
隆美尔脱掉衬衫,回到家后他还没换衣服,也没有洗澡,塞西嫌恶的推开他,“臭死了!”
“不知道么?这就是男人味。”隆美尔特流氓的勾起嘴角,抱着爱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总不能让我一直盯着士兵们的屁股流自慰吧。”
塞西僵住了,这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王八蛋想出轨么?孩子才刚出生,他就想要移情别恋了?!
隆美尔意犹未尽的回忆,“他们的身体很年轻,也很有活力……”
57爆发的前夕
塞西暴躁了;掐住他脖子摇晃;“难道我不年轻,没有活力么?!”
隆美尔的一直爪子悄悄地向下摸;表情无辜,“可是你不让我碰啊……”
塞西瞪眼,“他们会和你上床?”
隆美尔眨眨眼,没说话,不过在塞西看来这比说了什么更能表达他龌龊的想法,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是要翻天的节奏啊!
“混蛋!”塞西捡起身边的枕头使劲砸在隆美尔脸上,“早就看出来你对我厌倦了;没想到你还挺实诚!说!这三个月你在外面和几个鬼混过!”
隆美尔搂住他腰的手用力一摁,让抓狂的松鼠先生一个重心不稳趴在了自己身上,笑道,“还没开始呢,不过有这个想法了,和他们洗澡的时候,目光总是被那群年轻的身体吸引,虽然没你漂亮,但好歹也能缓解一下,非常时期,我也就不挑食了。”
塞西恨不能撕碎他那张得意的脸。
“宝贝,我也是不得已才要这么做,你得体谅我,”隆美尔轻咳一声,憋住笑,“娜娜还这么小,你每天要照顾她就已经很辛苦了,如果晚上我再缠着你,恐怕会累到你啊……”
“放屁!”塞西厉声打断他,气得脸颊通红。“这是在为你偷情找借口么?你个伪君子!王八蛋!你如果敢在外面偷人,那你这辈子就被想再生儿子了!”
隆美尔抱住他,亲吻着他赌气的嘴唇,“我不要儿子,我只要你……宝贝,我们来做吧,不然我真要找别人去了……”
塞西觉得是到重振夫纲的时候了,看来这只狐狸想疯啊,竟然敢再背地里偷偷打起了手下士兵的主意,太禽兽了!
婴儿床里的小粉团儿睡得呼呼的,丝毫没察觉到她两个爸爸正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卧室的灯被关掉,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塞西赤+裸的皮肤上,有一种朦胧美感。隆美尔含住他胸前的一点,学娜娜那样重重吸了两口,塞西立刻爽得挺起胸膛,像是在迎合他一般。
紧致纤细的腰肢并没有因为生过一个孩子而变得走样变形,隆美尔坐在大床中央,早就克制不住奔腾的欲+望,动情抚摸着他全身光滑的肌肤,湿漉漉的吻从下巴一直蔓延到胸口,留下一片水渍。
塞西坐在他腿上,靠着他屈起的膝盖,扬起白皙的脖胫,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撑着床铺,咬着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不能把女儿吵醒。
“亲爱的,”隆美尔捧住他的脸,忽然问道,“你后悔吗?”
正沉醉他温情爱抚中的塞西睁开迷蒙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什么?”
“和我这样平庸的人相爱,还剩下了孩子,你有没有后悔过?”隆美尔背着光,整张脸全都隐藏在阴影里,“面对你,我总是信心不足,担心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留住你,塞西,告诉我,你有没有后悔过?哪怕是一分一秒。”
最火热的部位肿痛难受,急切地想找一个发泄的途径,塞西气恼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含糊骂道,“少废话!快进来!”
隆美尔却执拗地想得到一个答案,“那你先告诉我,(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后悔过吗?”
真想敲开他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死缠烂打抱怨自己被冷落的人是他,到了关键时候胡思乱想的也是他,到底还做不做了?!塞西牙根发痒,“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床都上了,孩子也有了,即便是我后悔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还能扔下你和娜娜独自离开么?我就那么像靠不住的人么?啊?”
你还怕我跑?我还怕你跑了呢!塞西想。
“这段日子就像是在做梦,我怕梦醒后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你不见了,娜娜也不见了,而我又是孤身一人……”隆美尔抱住怀里的人,他太爱他了,爱到每时每刻都担心会失去他,还有他们可爱的女儿,“塞西,无论将来我做了多罪大恶极的事,请求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不要带着孩子离开我……好不好?”
塞西被突如其来的伤感搞得莫名其妙,不过还在安抚的亲了亲他额头,放软声音,“我知道了,你放心,不会发生那种事了,我和孩子会永远陪着你,可以了么?”
隆美尔还是不放心,“那,那你发誓。”
塞西皱眉,“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干嘛这么严肃,还发誓?”
隆美尔点点头,“我一定要听到你的承诺才能放心。”
“好吧……”塞西无奈道,身上的热度早就在哆里八嗦中消退可,“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对你的感情是永恒的,是牢不可摧的,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真诚的,所以,没问题了吧?”
得到保证的隆美尔欣喜若狂,但他更清楚这一两句诺言根本没什么用,听一听就是图个心理安慰,只有把结婚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这个男人才真正的只属于自己。
塞西哪知道他心里想的,扭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快点,亲爱的,我也好想你……”
隆美尔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润滑剂,涂在手上,绕道他身后,摸上那许久未曾光临的销魂密处,慢慢探了进去。
“嗯啊……”塞西有点疼,毕竟有些日子没做过了,虽然经过了一次生产,但用过小肥猫精心推荐的有恢复功效的创伤膏后,那里已经变得像从前一样紧致火热。
隆美尔咬住他的唇,“宝贝,你这里……真是太迷人了……哦不,应该是你全身都很迷人,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塞西搂着他脖子,随着手指的深入摆动着臀部,“怎么能一样?我年纪大了,想留都留不住你的你……啊啊啊!你慢点!疼!”
隆美尔轻笑着吻了吻他耳朵,“小声点,娜娜就在旁边呢。”
塞西也不客气,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把呻,吟化成低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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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施坦因大汗淋漓的伏在菲恩身上辛勤地耕耘着,今晚的菲恩格外热情,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平时在床上都很矜持害羞的人忽然变得主动妖娆起来,这让曼施坦因受宠若惊。
菲恩抚摸着他汗湿的短发,自己还没感觉到累,他反而有些顶不住了……“看来夫人很合你的心意,平时也没少做吧。”这话酸得呦~
曼施坦因搂着他肩膀平复急促的呼吸,闻言笑道,“是美少做,不然怎么能这么虚呢。”说着,从他身上倒回床铺,望着天花板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这次来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