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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注定是种情感复杂的高等动物。蓝殿焰和水儿这样僵着的关系让很多对自己的爱情已经心如死灰者,又开始死灰复燃。
恋爱中的人总是这样,理智上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觉得还有一点点的希望,便又开始飞蛾扑火,义无反顾。事实上,那一点点的希望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而已。
这些飞蛾扑火者并没有因为蓝宫里压抑的气氛而退避三尺,反而每每喜欢赶来凑热闹,这让蓝宫烦闷的低气压中多了点暧昧的诡异。
比如说,自从出海回来后,蓝宫的餐桌总是人员很整齐,除了风,云,雨,雷,电,之外,墨炙剑,白世洛,叶赛亚,美蒂娜几乎每天都来蹭饭。欧阳绝也想来,却被蓝殿焰早已列为了蓝宫头号拒绝往来户,而屡屡吃闭门羹。
在这种情况下,这几个人凑在一起,场面当然是可想而知的……〃诡异〃。
萨鲁特也放弃任务结束后立即回国的计划,留下来,呃……看好戏。
用餐时,只有格伦的目光始终在自己的小主人身上。
水儿的视线总是在食物身上。
而很多人的视线集中在水儿的身上。而且那些人似乎不是来吃饭的,他们面前总是留着一份丝毫没有动过的精美的食物。
蓝殿焰只顾着看自己杯子里的液体。当然,也有一半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
生了这么久的闷气水儿些许是饿坏了,用餐的时间过了不多久,便开始听见刮盘子的声音。
雷和墨炙剑同时把自己未开动的牛排推到水儿面前。呵,这就是他们不动食物的原因。水儿已经声称她和蓝殿焰没有任何关系了,这让很多人在心里偷着乐呢。
白世洛做的更彻底,索性端起面前的全套食物,利落的起身,来到水儿身后,将那盘子送到水儿面前,然后竟然学着格伦的样子,就站在水儿的身后充当侍者的角色。优雅的弯下腰,细心的为水儿切好食物,那干净优雅的动作很是专业,像是练习了很多遍,一点儿也不比超级保镖格伦要逊色。
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下来,高傲的白将军能为了水儿做到这般地步,看来,白世洛这一次是和蓝殿焰正面叫上板了。
水儿有点脸红,刚想要开口拒绝,白世洛弯下腰凑近水儿的耳际不知说了什么。水儿转眼望向蓝殿焰,正巧对上蓝殿焰那暗沉的想要杀人的眼神,但是那双利眸里的凶光也就是一闪即逝,下一刻就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幽暗。端起酒杯,一仰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正要恼,一杯伏尔加送到了他的面前,蓝殿焰愣了一下,美蒂娜的藕臂依旧送在那里,勾起嘴角,在笑,很妩媚。
蓝殿焰没有接过酒杯,反而就着美蒂娜的手,低下头抿了一口。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充满的魅惑盯着美蒂娜,里面的暧昧的含义自不必说。
即使是个中高手的美蒂娜也为蓝殿焰的一个眼神而倾倒,醉了进去,再也无法自拔。竟然再也没有回到座位,挨着蓝殿焰坐了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的暧昧。美蒂娜简直就是一位忠实的女奴,亲自喂蓝殿焰喝酒,亲自为他切牛排,亲自为他剥葡萄。
蓝殿焰没有拒绝,似乎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水儿依旧不动声色,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如果不是仰着头和白世洛说话以作掩饰,她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白世洛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宝贝,不能哭,如果哭了,你就输了。〃
然后作势拿着餐巾为她擦拭嘴角,顺便替她快速擦掉不小心掉落的泪珠。
同时间,蓝殿焰猛然一挥手将美蒂娜送过来的酒杯打碎,拳头紧紧的握着。美蒂娜吓了一跳,轻轻的娇喝,〃焰?〃
蓝殿焰收起一闪而逝的怒火,视线转向美蒂娜轻托起她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嘴角勾起魅惑而邪恶的笑意,语气也是温柔如水的,〃宝贝儿,换54度的,这酒太淡了不合我的胃口。〃
水儿没有发作,但是某些人可是忍不住了。叶赛亚早已气的脸色发白。即使蓝殿焰和水儿分手了也轮不到你这个女人在插上一脚。冷冷的讽刺再也隐忍不住,〃美蒂娜,你觉得你有资格坐在这里吗?〃
叶赛亚的声音里带着尖刻。这个女人当日不肯说出暗礁的分布,害的他们花了很多功夫呢!现在竟然也大摇大摆的坐在这里!
美蒂娜脸色不变,依旧妩媚的噙着笑。
蓝殿焰却缓缓出声,〃她,有资格。〃如果不是美蒂娜出发前告诉蓝殿焰暗礁的事,蓝殿焰不一定能顺利的从圆月城的包围圈里出来。
但是这一句话,听在水儿的耳朵里,就像在已经开裂的心脏撒了一把盐,疼得要命,细弱的肩膀开始有些发抖,觉察到水儿的异样,白世洛立即小声的说,〃我送你上楼。〃
水儿还没等应声,萨鲁特已经开口,〃水儿你不是要研究我的新式药剂吗,我们走吧。〃
萨鲁特微微扭头望了格伦一眼,格伦会意,立即走过去,抢在白世洛的前面扶起水儿,和萨鲁特一起,三个人并肩上楼。
进屋,关门,水儿颓然的顺着门板滑坐在地面上。
萨鲁特勾起嘴角笑,〃格伦,我们刚刚阻止了一场世界大战的爆发。〃他清楚的看见蓝殿焰眼眸里几乎爆掉的岩浆涌动,一触即发,他敢打赌,只要白世洛敢再碰水儿一下,蓝殿焰一定会立即把屋顶给掀了!
水儿依旧垂着头,哭。声音很无助,〃小萨萨,我该怎么办?〃
第二篇 门主的宝贝特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烈酒劣迹
水儿依旧垂着头,呜呜咽咽地哭。声音很无助,〃小萨萨,我改怎么办?〃
萨鲁特走到水儿面前,蹲下,〃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水儿的眼泪掉的更凶了。〃我想回家,回'上帝之脊',我不想呆在这儿了。〃
萨鲁特望着水儿,难得认真的语气:〃那也不一定是坏事,回家过上一段日子,也许你会想清楚。〃
水儿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你能帮我吗?〃对于白世洛,水儿还是有戒心的。
萨鲁特嘴角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撇了身旁的白衣绅士一眼,〃这得问格伦是不是蓝殿焰的对手。〃
格伦皱起俊美的眉头:〃主人,你又在给我惹麻烦。〃
萨鲁特俊眉一挑,〃你终于承认不是蓝殿焰的对手了吗?〃
〃我……〃格伦一时语塞,无奈的叹一口气,〃……我试试。〃
水儿吸吸鼻子,拉住萨鲁特的手,〃小萨萨,你真好。〃
萨鲁特皱着眉头,〃忍受〃着水儿的亲昵,递过干净的白手帕,〃不准叫我小萨萨。〃
水儿毫不客气的抓起那只干净的手帕一边擦着鼻涕和眼泪,一边不甘心的嘟嚷着诅咒和邪气的话语,说来说去,还是关于蓝殿焰的。
萨鲁特抿着嘴偷笑,手机铃声想起。格伦接通了电话后,伸出手,将萨鲁特扶起,将电话交到萨洛特…加龙省的手上。
萨鲁特接了电话,应了一句,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水儿说话的语气难得的有些温柔的成分,〃有紧急的事物,我们要飞回利里亚,马上就出发,如果一切顺利,大约两个星期后回来。〃
〃啊?〃水儿仰起头,样子就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最好的朋友也要离开了吗?
〃两个星期之后,我回来带你回家。〃萨鲁特补充。
水儿这才不情愿的点点头。
萨鲁特临走前丢下最后一句话是,〃记住,那只白狼永远不可能收回他的野心。〃即使为了最心爱的女人。
〃我知道。〃水儿吸吸鼻子依旧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她又不是白痴,即使不选择爹地,当然更不会选择白世洛。
萨鲁特和格伦离开后水儿依旧坐在地上发呆。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水儿条件反射的弹起身子,突然间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厉害,鼻子又开始发酸,脑袋发晕,像得了重感冒一样,四肢都开始发软。水儿一边在心里诅咒拼命的压抑自己心底悄悄冒出来的窃喜,一边又觉得更加的委屈。
她是讨厌他的。她讨厌他的冷血,讨厌他的无情,他们不适合在一起的。水儿这样对自己说!
〃水儿,开门。〃风冷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听见是风的声音,水儿的〃重感冒〃症状瞬间消失。心没由来的一空。直直的向下坠。
心情混乱的水儿无精打采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开门。
风端着餐盘走进屋内,轻轻的关上门,转身望向可怜的小东西。〃没吃饱吧?〃
气都气饱了,哪里还顾得上吃饭。水儿心里想着,垂着头,没有话,将自己摔坐在床沿。漫不经心的晃荡着小腿。
风走近水儿,把餐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单膝跪地,定睛望了水儿一会儿,竟然〃哧〃的一声,轻笑了出来。
水儿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平日里总是冰冷的风竟然没头没脑的笑了起来,〃笑什么?〃水儿赌气的问道。
风的笑容收敛,双眸认真无比的盯着水儿,语气却显得萧瑟而无奈,〃也不知道你这个小东西有什么魔力,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风下面的话陡然卡住了。
水儿心没由来的一怔,隐约知道风下面的话,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心里却在深深的感叹,还是要尽快回家去才好,那里才足够清净,才可以安心的自由自在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城市里到处都是无形的网,困的人连自由的呼吸都做不得。
蓝宫里也是,这里人太多,男人太多,试图为她编网的男人也太多。她怎么能快乐。
风定睛看着水儿,白皙如瓷的小脸蛋,哭过了,两只水水的大眼睛肿的像熟透的桃子,没有任何束缚的卷发有些凌乱的贴在额头,但是这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人更加生怜,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的宠爱。
风喉头微微滑动了一下,或许是看穿了水儿的心思,最终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做,语气依旧淡淡的冷冷的。〃吃吧,我不打搅你。〃
水儿抬头时,风已经单手放在门把上,转过身,听不出语气:〃要是闷的话,可以到花园里走走,将军们都散了。〃
水儿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簇温暖的小火苗,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谢谢你,风哥哥。〃
〃恩。〃风再也没有话,转身,关门,离去。
烈性伏尔加猛灌了五瓶之后,蓝殿焰终于发现自己有一丝醉意了。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五瓶烈性酒也不能浇熄对她的渴望,心底的烦躁反而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汹涌,越来越猛烈!
美蒂娜扶着蓝殿焰跌跌撞撞的进入房间,挪进大床,脚下一滑,顺势跌倒在蓝殿焰的身上,一同压上那巨大的床榻,〃焰……〃
〃水儿宝贝……〃蓝殿焰抱住眼前的女人,一翻身将其压下,低头将要吻下时,定睛才发现不是水儿,失望像暗夜中一只可怕的魔鬼吞噬了蓝殿焰的理智,蓝殿焰像一头失控的恶魔,对着美蒂娜咆哮,〃滚!〃
将自己的肚子喂饱,再泡了花瓣泡泡浴,水儿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却怎么也睡不着,站在窗口望望夜空皎洁的月亮,闪闪的星星正发呆。突然一只大手从从窗外伸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拖了出去,水儿来不及呼喊,唇已经被霸道的堵住。一股熟悉的灼烫的气息伴随着浓浓的酒气瞬间包围了她。
水儿的心陡然跳到了喉咙眼,条件反射的开始不住的挣扎着,但是那吻越来越霸道,伴随着深重的呼吸,开始向她的颈边游移,一只大手将她牢牢的箍进自己的怀中,另一只大手也毫不客气的撕扯着她薄弱蝉翼的睡衣。
肩上一凉,睡衣被撕破,水儿一下子抓回了理智,上帝!他们现在可是挂在窗台上呢,如果不阻止他,便极有可能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