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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关景轩和舒冉两个人便是匆匆赶来。
却,不曾想,母亲苏梅口中所指的“出事了”这三个字它背后的意义竟然是如此的沉重,远远超出了关景轩和舒冉他们所能够猜想到,做出的最坏打算。
这样的事实,残忍地让人无法接受;多么想,这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当从这个噩梦中醒来的时候一切还是如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然而……
摆放在面前的检验单上“阴/道严重撕裂”“阴/道残留着两种精业”的检验结果,和“病人在之前被人性/侵过”医生的亲口证实,这一铁铮铮的“证据”,却十分无情而又残忍地否定着这不是一场噩梦而是事实。
以为这已经是最坏最残忍的结果了,然而却不是,从苏敏儿之前的尿液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尿液里被检验出了有氯胺酮成分。文人小说下载
氯胺酮?也就是K/粉!意思就是说苏敏儿在被轮/歼之前吸食了K/粉?
是被迫,又还是自愿?
脑海当中忽闪而过的一抹身影,让舒冉想起了之前在迷彩Club所见到的那一幕。
难道……
眉心拧起,苏敏儿被人轮/歼的事情跟那个高瘦的男人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心头猛地一紧,就在舒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道出自己在迷彩Club见到的一幕时,一道阴郁可怕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在了走廊上:
“舅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敏儿离家出走之后去了同学家里么?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是,关景轩:浓密的眉峰几乎蹙到了一起,俊颜阴沉得可怕。而被他刻意压低了分贝的声音里依旧还是能够清晰地辨得出他隐忍着的怒火。
内心里,他此刻所想的跟舒冉的是一样的。关景轩还记得刚才乔心妍提到在迷彩Club见到苏敏儿被好几个男人围在一起的那一幕,而舒冉也就是为了这才过去找她;之后,就发生了舒冉被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给带走了的事情。
这样看来,苏敏儿的“失踪”到她被人“轮/歼”是不是就跟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有关系;陆副大队长说过,以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为首的“帮派”在道/上可是“赫赫有名”的;即便不是他干的,那跟他底下的那些属下们也脱不了干系。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病房门外休息长椅上,苏敏儿的父亲苏康正一脸痛苦。
原本以为找到了离家出走的女儿,却不曾想的是找到了女儿的同时一并带来的是“苏敏儿被轮/歼”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让作为父亲的苏康正如何接受得了?
如此沉重的打击,一/ye之间苏康正就好像是老了整整十岁;而苏敏儿的母亲陆曼青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晕倒过好几次。
只是……
事情已经发生了,哪怕是再痛苦还是必须接受。
“是酒店打扫客房的保洁员阿姨,是她看到了酒店房间的门虚掩着在敲了好几次也没有见有人来应答,所以她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然而,看到的场景却是……”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康正还是哽咽了一下;明显地看到有泪光在他的眼眶当中闪烁:“保洁阿姨说,当时她看到的是敏儿她赤/身/裸/体地仰面躺在chuang中央;她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青青紫紫,一块又一块,
尤其是面部红肿得可怕;她睁着眼,眸光没有焦距地看着天花板。保洁阿姨说,她上前叫唤敏儿,敏儿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被吓坏了,所以那个保洁阿姨就第一时间找来了酒店经理,然后报了警。”
尔后发生的,便是苏敏儿被第一时间送到了医院,经过全面的检查:
苏敏儿的身体有被人殴打过,下/身红肿不堪撕裂严重,阴dao内残留着两种不同的精/液——这,就是被医生告知的检查结果,如同是晴天霹雳一般,崩溃到了极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承受不住打击的苏敏儿的母亲陆曼青当即便是晕了过去。
苏康正虽然没有晕倒,但是他内心所承受着的痛楚和煎熬却一点也不亚于妻子陆曼青。
苏敏儿,那可是他们的女儿啊!
“作孽,我苏康正上一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敏儿。”
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苏康正坐在休息长椅上痛苦地低呼着。
“人渣!”
听完舅舅苏康正痛苦地将表妹苏敏儿所遭遇的还原,关景轩怒火了眼眸,额上更是青筋暴/起;他拽紧了双拳,愤愤地从齿缝间溢出两个字来:“人呢?”
人,指谁?说得,当然是“轮/歼”了苏敏儿的那两个渣男。
“轮/歼敏儿的那两个人在事发的一个小时之后,在一处大排档被jing ca给抓获了;而他们对轮/歼敏儿的事实亦是供认不讳的。目前,两人均已经被刑/事/拘/留,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重/裁!”
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对苏敏儿被轮/歼这一起事件让人感到有些许的安慰?
面面相觑,关景轩和舒冉对视了一眼;尔后,两人再将眸光重新投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父亲关暮年身上。
是他,开口给予了儿子关景轩答案;算来,关暮年也是有些许人脉关系的,尤其是之前跟G市的那些政/府/机/关单位的。
这一次为了苏敏儿,在半个小时之前,关暮年亲自去了一趟G市公/安/局。因为有/关/系在,所以这办事效率自然也就高了许多。
而根据父亲关暮年所描述的,那两个轮/歼苏敏儿的男人正如关景轩和舒冉两人所猜测的那样——就是那个高瘦的男人和他帮派上的一个兄/弟。
天哪!
不自觉地,舒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怎么可以?怎么会这样?明明在不久之前,自己还是见到苏敏儿的,除了有些醉酒之外,她其他都还是好好的啊!
内心汹/涌,说不清道不明现在自己对苏敏儿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有对她的同情,也有对她的心疼,更有对她的担心。
一ye之间,一个女孩子原本该拥有的美好一切就这么残忍而无情地被粉碎掉了,剩下的只有黑暗。
这是一个从天堂掉到地狱的噩梦,如此残酷的事实让作为旁观者的自己已经无法接受了,那么作为当事人的苏敏儿她呢?
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舒冉要清楚;好强的她恐怕连想死的心情都有吧?
苏康正说苏敏儿从酒店到医院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沉默眸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这样的反应,之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担忧重重的,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会在何时发作,却每分每秒都在提心吊胆着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喊她没有反应,跟她讲话也不听;心理医生也来过了,看了敏儿的情况,他告诉我和敏儿的妈妈,苏敏儿心灵所受到的重创远远要大于她身体所承受的;身体上的创伤可以随着时间推移而愈合,但是心灵上的创伤想要愈合就非常难。目前她的状态是内心开启了自我逃避的模式。
心理医生还说,这几天尤为重要,必须要分分秒秒地陪在她的身边以防她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来;当然也不排除会就这样一直封闭着自己沉默下去。”
自我逃避?过/激的行为?苏敏儿真的会想心理医生所说的那样么?
听着苏康正从心理医生那转述而来的话,除了对苏敏儿的心疼担忧之外,舒冉的心里腾升起一种“自责感”来。
如果刚才她能够多坚持一下,能够强行将苏敏儿拽走而不是只顾着跟她“吵架”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惨遭轮/歼;
其实自己也是苏敏儿被轮/歼的间接导致者!舒冉深深的自责着,然却是在这个时候腰间忽然一暖,本能地抬眸看到的是关景轩的脸。
轻轻地,他冲着自己摇了摇头;关景轩的意思,舒冉懂;只是,心中的这一个疙瘩叫她如何才能够过得去?她……
“哐当——”一声响,酒店病房内猛然间传出来的一阵巨响让原本等在病房门外的几人倏然就绷紧了神经。
☆、第145章 敏儿快住手
碎了一地的骨瓷碗的碎渣子。
病房地板上,那洒落了一摊的白粥正冒着热气;离着病chuang不远处的沙发角滚落着的是一只黑色的保温瓶,保温瓶的瓶口打开着,瓶内还残留着的白粥正往外面流出来:骨瓷碗碎渣子黏连着浓稠的白粥,好不狼藉!
狼藉不堪的是病房的地板,狼狈不堪的是此时此刻正蜷缩着跪坐在病chuang角落处,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披头散发的苏敏儿。
凌乱的长发上,穿在身上的病号服因为她刚才狠狠打翻母亲陆曼青递上前来盛有白粥的骨瓷碗的动作,无一不能够幸免地被沾湿;尤其是病号服胸口处的位置更是湿了一大片。
苏敏儿的整一张脸几乎被沾有白粥米粒的凌乱长发给遮挡住了,唯有她的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看不真切她此刻脸上的表情,瞧见到的是她抱着自己双肩的双臂正在颤抖着。
而那一双露在外面的惊恐的眼眸呢,正以着一种防备的姿势瞪视着站在病chuang边缘处的陆曼青;防备,惊恐,不相信,这也正是此时此刻苏敏儿内心的真实写照:
“你给我喝什么?又想要给我喝K粉么?我不会喝的!”
“你想要害我是不是?”
“你给我滚,出去,马上给我出去!我不想要看见你!”
“敏儿,我是妈妈啊!”
一ye之间,女儿变成这个样子,心痛不已的自然是苏敏儿的母亲陆曼青。
从酒店到医院,一番检查的折腾之后,已经过去了有整整两个小时之久,陆曼青想女儿苏敏儿也是饿了,所以她才试图着想要喂自己亲自熬制的白粥给她喝;
喂的第一口还是好端端的,可是谁会料想得到,就是在刚刚那一瞬间,女儿苏敏儿就像是发疯了一般,不仅一把打翻了自己端在手上的盛有白粥的骨瓷碗,而且还发/泄似的将原本被自己放在chuang柜上的那一只黑色的保温瓶也一并给扔了出去。
刚才那“咣当”一声响那便是保温瓶被苏敏儿扔到地上所发出的声响。
“我叫你出去你没有听到么?我不想看到你,你是魔/鬼,你出去啊!”
“敏儿,你别这样!你看看我是妈妈啊,妈妈不会……”
红了眼眶,心疼女儿的陆曼青正想要着上前稳定苏敏儿的激动情绪,一个枕头却是在这个时候迎面飞了过来。
是苏敏儿,见着母亲就要走上前便随手抓起了chuang上放着的一个枕头就朝着陆曼青扔了过来。
太猝不及防了,没有一点防备的陆曼青根本没有时间闪躲,就结结实实地被砸了过满脸;枕头柔软,伤不到脸;但是,却疼了陆曼青的心。
心疼,她的女儿!
硬生生地将眼泪给逼退回了眼眶当中,陆曼青欲再次抬步上前,道:“敏儿,妈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其实妈妈没有别的意思,妈妈只是想要……”
“走开,别过来,求你了,不要……”苏敏儿双手抓着自己凌乱不堪的头发,哀求着同时也陷入了那个可怕的噩梦之中,痛楚而语无伦次:“不要过来,求你们了……你们给我喝什么,啊,我不要喝……走开,放开我,啊…………”
当脑海中一一闪现而过的画面定格在某一个片段上时,几乎是崩溃到了极点的苏敏儿抱着脑袋又是一阵尖叫。
——刺激,不能让病人再受到任何的刺激——
刚才心理医生的话言犹在耳,心痛不已且不知所措的陆曼青想也不想地就上前两步在病chuang上坐了下来,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