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学文的脚步很大,左盼晴必须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回到刚才的休息室,顾学文将她手上的手铐解开。
进了门,郑七妹还坐在那里,身上的婚纱被换了下来,两个人守在房间里看着她,看到左盼晴来了,她啊了一声。
“盼晴?”
“头儿。”另外二个人对着顾学文点了点头,一起离开了。他们一走,郑七妹就上前拉着左右盼晴的手:“盼晴,你没事吧?”
“我没事。”
“给你们二十分钟。”顾学文看都不看郑七妹,松开了左盼晴的手:“准备好,呆会婚礼就开始了。”
说完他向着门外走去,手碰到门把时停了一下:“左盼晴,你要是再不配合,我不介意绑着你的手脚上礼堂。”
“你——”
不等左盼晴叫骂,顾学文已经离开了。她的肩膀一松,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盼晴?”郑七妹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左盼晴笑了:“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抓到我了。”
“他压根没上当。”郑七妹咬牙:“我刚才以为要走人的,谁知道他让人看着我。他根本没让人去机场,直接用卫星定位系统定位了你的手机。马上就让人追去了。”
“是啊。真够给我面子,一口气出洞七八辆警车,当我是重刑犯啊?”左盼晴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你还想逃吗?”郑七妹看了眼门外。
“怎么逃?”左盼晴苦笑着摇头:“逃不掉的。我根本玩不过他。”
郑七妹咬着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没事。”左盼晴吸了吸鼻子,压下内心那一阵阵想哭的情绪:“七七,来,帮我化妆。我先换衣服。”
“盼晴?”
“真的没关系。不就是结婚么?”左盼晴努力的扯出一个笑脸:“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爱自己,嫁给谁都一样。放心吧。我没事的。”
郑七妹吁了口气,看着左盼晴将今天早上脱下的婚纱再一次穿在身上。她走到她身后,将她的头发挽起,重新给她化好妆,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左盼晴,突然伸出手抱住了她:“盼晴。”
“我没事。”反手抱住了郑七妹,就这样吧。
顾学文在这个时候打开门,冷着张脸站在门口:“二十分钟到了。”
左盼晴拍了拍郑七妹的肩膀,站起身向着顾学文走去,神情带着一丝挑衅:“顾学文,我真的很好奇,刚才你是怎么跟双方父母解释的。”
顾学文不理会她的挑衅,强势的挽着她的腰,将她带向了婚礼主会场。
感觉着她僵硬的身体,他靠近了她,灼热的气息就那样吹过了左盼晴的颈项:“我不过是跟你的父母说。你想要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所以,我让人假扮劫匪,把你绑架了,再把你找回来。这样,你就是我抢来的新娘。”
“顾学文。你果然够无耻。”这么离谱的理由也扯得出来?
对她的叫嚣,顾学文根本不以为意。带着她继续向前走。
不等去大厅,温雪凤已经心急的寻来了。看到二个人,没好气的瞪了左盼晴一眼:“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喜欢玩,婚礼也可以拿来玩吗?”
对母亲的指责,左盼晴低着头不说话,顾学文的唇角扬了扬:“妈,没关系。”
“学文。”温雪凤看着顾学文,真的是觉得自己有眼光:“以后,盼晴就要麻烦你多照顾了。”
“我会的。”顾学文用力搂了一下左盼晴的腰:“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好。好。”
左盼晴的身体动弹不得,一脸僵硬的笑,被顾学文带着到了酒店已经装点好的礼堂正中。
司仪站在台前开始叫新人入场。
她看着眼前一点异色都没有的顾家人,在心里是真的佩服顾学文的手段,竟然没一个人脸上好奇为什么婚礼会推迟,为什么新娘会失踪近二个小时。
身体被顾学文搂紧,他的大手,强劲有力,带着她往顾天楚几个长辈面前一站。
司仪高叫一声:“一拜天地。”
左盼晴还没有动作,后背已经被顾学文压着,对着门口鞠了个躬。
“二拜高堂。”
转过身,肩膀被顾学文按着,往下一压,左盼晴没好气的瞪了顾学文一眼,这才站起身。
“夫妻对拜。”
“礼成——”
“敬茶。”
左盼晴被顾学文带着最先给顾天楚敬茶。
“爷爷喝茶。”左盼晴低着头,将茶杯举得高高的。
“好好。”顾天楚今天格外高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给左盼晴。
“谢谢爷爷。”
顾天楚伸出手扶起左盼晴:“不要谢。早点生个重孙子,我就很更开心了。”
左盼晴僵着张脸,不知道要说什么。看了顾学文一眼,他带着她继续向长辈敬茶。
顾志强夫妇,再是顾志刚夫妇。还要给身为大伯顾学武敬茶。今天他穿得很正式,对着左盼晴微微颌首,给了左盼晴一个盒子:“百年好合。”
“谢谢。”左盼晴的目光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乔心婉,有些疑惑。顾学文结婚,身为大嫂的她,也可以不来么?
不等她想明白,看清楚,顾学文带着她又往边上站了站。一个女人坐在轮椅上,她长得跟顾学文有几分相似,另外几分像陈静如。
“这是我姐顾学梅。”
左盼晴有瞬间的诧异。顾学文的姐姐怎么要坐轮椅?心里不解,却很快的收敛心神,向大姑敬茶。
“不用这么客气。”
顾学梅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般女子的柔和,反而有一种中性的沙哑感:“上次去北京我有事,没有送见面礼,这次一起送了吧。”
脸上笑意不多,不过眼里的祝福却十分真诚,递给了左盼晴一个盒子。
“谢谢。”左盼晴不自觉的就看了她的脚一眼。顾学文适时带着她走人,她只好把疑问压下。
接下来的时间,左盼晴完全找不到北。婚宴开始了。她被带着一桌又一桌开始敬酒。
几十桌人,一圈走下来,左盼晴就算没喝酒,头也晕了。
看着顾学文一杯又一杯的喝下去,她在心里庆幸不已。最好是保佑这个家伙喝得酩酊大醉连路都不认得,那样她就还有机会逃跑了。
婚宴结束。左盼晴跟顾学文被送回了顾学文的家。
宋晨云几个发小赖着不肯走:“今天不能就这样算了。怎么也要闹闹洞房吧?”
“别闹了。”顾学武最有大哥气势:“学文都喝醉了,闹什么闹?想继续的,换地方。今天我请。”
“好。”几个人这才乖乖的离开了。
房子里恢复了安静。
左盼晴累坏了,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才休息一会,她马上想到一件事情。将目光转向了顾学文,他半眯着眼睛半躺在沙发那里不动,似乎是喝醉了。
“喂?”左盼晴试探性的叫了一句,顾学文没动静,咬着唇,她小心的移过去一点。伸出手拍了拍顾学文的肩膀。
“顾学文?”
叫了二句,顾学文依然没动静,左盼晴松了口气,看着自己身上的礼服,拎起裙子,轻手轻脚的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手碰到门把,轻轻的转了一圈。门开了。
悄悄的将门打开。在左盼晴就要迈出脚的时候,身体被人重重一拉,接着门呯的一声关上了。
转过头,就看到顾学文阴沉的脸站在她身后。
“你。你装睡?”
“你应该说,我装醉。”哥们几个很够意思。除了刚开始的二杯是酒,剩下的都被他们换成了水。
“你。”左盼晴被吓到了,这个男人刚才少说也喝了几瓶白酒下去,竟然没醉?
“想跑?”顾学文的身体向前一步,更加靠近了她。左盼晴咽了咽唾沫,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感觉让她极为不舒服。
“我不想嫁给你。”倔强的抬起头,她绝对不要就这样认输:“你放了我。”
“我们已经结婚了。”顾学文说着一个事实:“你能跑去哪?”
“顾学文。”左盼晴讨厌这种感觉:“随便我去哪,我讨厌你。我不想看到你。可不可以?”
顾学文看着她,那个眼光像是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我说过,晚了。”
“顾学文。”任是左盼晴脾气再好,到了此时此刻也忍不住爆发:“我真的搞不懂你。你为什么要娶我?你既然那么讨厌我。你为什么不去重新找过一个女人?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有很多女人想嫁给你,你干嘛非要扯上我?”
“……”顾学文沉默。
“顾学文。”左盼晴瞪着他,神情愤恨:“你说啊。你为什么要扯上我?你不是说我是鸡吗?你娶一只鸡做什么?”
他那些发小的话,她怎么也不会忘记,看着顾学文,就有冲动想吼他,想给他两个耳光。不管怎么样都好,就是不要嫁给她。
顾学文微微偏着头,看着左盼晴眼里的愤恨。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那件抹胸婚纱,极好的衬出了她的身材。看着那呼之欲出的丰满。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厉芒。
“当兵三个月,母猪赛貂蝉,更何况是鸡?”
“顾学文。你可恶。”左盼晴扬起手,对着顾学文的脸上就招呼过去。
“左盼晴,你真的很粗鲁。”不但喜欢骂人,还喜欢打人。
“是啊。我就是这样粗鲁,我就是这样野蛮,怎么样?你觉得忍受不了,你可以不要娶我啊。”
左盼晴不介意激怒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这样,你要是不想以后难看,你最好是早早的放我走人。不然,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精神不错。”顾学文微微点头,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发红的小脸:“看来,你还不累。”
“累?什——”么意思?
不等左盼晴问清楚,顾学文对着她的唇用力的欺了上来。那霸道的吻,带着十成十的强势,不给左盼晴一点机会抗拒。
大手强势的扣着她的后脑,熟练的摩挲着她的红唇。舌尖窜入她的口中辗转吮吸。
“唔——”左盼晴愣住了,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本能的就开始反抗。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逃不过顾学文的强势。
腰上被他的大手一提,他带着她向房间踱去。左盼晴的双脚几乎离开了地面,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她必须双手攀紧了他的颈项。
鼻尖是他略带酒味的男性气息。手上碰触到的是他颈项灼热的肌肤,胸口抵着他的,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
身体被顾学文放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上。
“呜。”不要。放开我。左盼晴感觉着他的大手探向了她的身后,开始脱起了她的婚纱。
肌肤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只着胸贴的完美浑圆就那样暴露在他眼中。左盼晴惊了,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推了顾学文一把。
顾学文单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幽黑的眸流转,带着几许情欲。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左盼晴快速的拉起了边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拖:“不许看。”
顾学文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大手将被子一扯,顺势再将左盼晴的婚纱往下一拉,不光是胸部,她此时几乎是半裸了:“顾学文。你住手。”
“晚了。”顾学文倾身向前,唇息覆上她的颈项,吸吮,啃咬,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红色的印子。
唇向下,吻落在她胸前,再向下——
手就要扯下她的胸贴。左盼晴的恐惧在此时上升到了最高点,看着胸前那颗黑色头颅,想也不想的开口制止。
“顾学文。你停下。你听到没有?”
对她的叫声,顾学文充耳不闻,全世界的男人在洞房花烛这一天,都有权利耍流氓。他不介意行使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