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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腾地翻身下床,还把枕头甩下地。
她呆住了。有些地看着田埴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知道,结婚以来,他从没这么大声地跟她说过话,更别说对她大呼小叫了,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怎么经历了这次变故,她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啦。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田埴走进来,上了床,抱住惊魂未定的她,嗓音嘶哑着说:“对不起我烦,不是冲你。”
眼泪从眼里无声地流出,好半天她才抽泣着说:“你出了事,我知道你烦,可是我就轻松的起来吗?你一走就是好几天,也不告诉我事情办的怎样了,打你电话也不接,顶多就是回个信息,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那天我妈妈打电话来问咱们春节回去吗,我就她说了你的事,他们还说要借钱帮你呢,呜呜……”
田埴搂紧了她,哽咽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你又什么都不懂,这几天一直在外跑这事,求人,请客,送礼,顾不上你。”
“明白,明白,没事就好。”夏霁菡止住了哭,勉强笑了一下。
田埴为她擦着泪,说道:“你还能笑的出来?”
“咱们得谢谢李丽莎和她的爸爸、姑姑,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咱们该好好……”
“咱们换个话题吧。”
田埴很不耐烦她这句话,她奇怪,她又没说什么?
好在田埴没事了,夏霁菡的心情好多了,这天刚到班上,就收到了关昊的短信:
“在忙什么?”
看着短信,她迟疑了。
其实田埴出事这几天,她总在想着同一问题,要不要告诉关昊,凭他的身份,他肯定能帮上忙,但就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不那么阳光,她始终没敢跟他说这事,那天一冲动就拨了他的电话,本来就是想求他帮忙的,但他会帮这个忙吗,加上田埴不让她插手,她也始终没跟关昊说起这件事。
李丽莎不遗余力地这样帮助田埴,还不是因为她爱田埴吗?这几天,她感动了这种爱给田埴带来的压力,也让她有了危机感,她曾想和关昊断了来往,跟田埴好好过日子,一旦忽视了田埴,她就感到有可能他就被别人抢走了,女人,不要太信心,有一个爱她的田埴,此生也足矣。
可是,当听到手机里传来小狗的叫声时,她的心又是一阵惊喜和狂跳,自从认识关昊以来,她的以及经常这样剧烈跳动,有时无意想起这个人心脏也跳个不停,这种感觉她从来都没有过,跟田埴相爱时也没有过如此剧烈和长时间的心跳。有时她都怀疑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和病变,不然为什么见到这个人,听到这个名字,甚至想起他都心跳加快?
难道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刻了骨铭了心的爱情?
可是她跟田埴也很相爱呀;怎么就没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呢?
这时小狗又叫了两声,可能是她久不回信,他等急了。
“如果忙就别回了,我这会儿没事。”
刚才自己走私了,忘了回他的信息,于是写道:“不忙,你回来了?”
“回来好几天了,没时间跟你联系,你要不忙的话咱们出去走走?”
“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五分钟后你在单位对面等我。”
她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说真的,她很想他,想他那“辽阔”的温暖的胸怀,想他的气息,想他的热吻……
一向动作比较磨叽的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包裹好后,快步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和于婕撞了个满怀。
“小夏,什么事这么急?”于婕靠边站住问道。
“我出去一下。”说完就要走。
“小夏,那个,唉,你先云吧,回来我有话跟你说。”于婕欲言又止。
“好的。”别说是有话说,就是天上掉了馅饼儿她此时也没时间云捡,她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见那个人,夏霁菡头也不回就跑了出去。
急急忙忙地跑出来,才发现马路对面并没有他的奥迪车,不由的放慢脚步,搓着双手,刚才一急忘记了戴手套,站在单位门口向东观看,只要他来了,她再走过去不迟。
“嘀,嘀。”听到汽车喇叭响,她才发现他已经到了,只是没停在马路对面,而是停在了离电视台稍远的地方。
她紧走了一阵儿,才来到他车旁,本想坐后排,但前排副驾驶的门开了,她迟疑了一下,坐了进去。
奥迪很快就驶进主车道,向前面的国道奔云。
驶出了市区,沿着国道前行,他放慢了车速,微锁深目,注视着前方。
侧目,端详着他,由于个子高的原因,他的头几乎顶到了车顶,那线条分明的侧脸,如同剪影,早在古塔时就已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这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有着无穷魅力 、俊逸刚毅而且完美绝伦的剪影,还让她遇上了,而且这个人还成为她的,她的什么?爱人?对,爱人比较贴切。
她始终认为‘爱人’是一个完美的称呼,她有别于丈夫,有别于情人,也有别于知己,更有别于朋友,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配偶称呼‘爱人’。
只是,眼前这个是自己的‘爱人’吗?她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她比较善于天马行空、胡思乱想。
可能是发现了她的注视,他的嘴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微笑着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的手很凉,他开大了暖气,之后又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在北方的冬天,她的手就从来没热乎过,尽管他的车里很暖和,甚至裹在身上的衣服都有点多余了,但她的手就是不热恋。
他的大掌是那么温暖,这温暖又是那么熟悉,只被他这么轻轻地握着,就足以驱散严寒,温暖了她,融化了她。
这时,她发现车子驶向了通往他住处的方向。
她明白了她的用意。心脏,像只活泼的小鹿,突然加快了跳跃的速度,呼吸也变得不再平稳和均匀,那断断续续的鼻息声,就连她自己听到都脸红了,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连着做了两次深呼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头扭向窗外。
他无声的笑了,偷偷看了她一眼,尽管看不到她的神态,但从那已经变得粉红的脖颈来看,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并且又害羞了。
蓦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复苏了,并且迅速膨胀起来。他松开她的手,以保证驾车的安全。
他们约会,只能到他的住处,由于关昊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带她到公众的场所,更不可能出入一般人都能出入的宾馆、酒店甚至歌厅,只有他的住处才具有绝对的私密性。
关昊不止一次的审视过他跟夏霁菡的感情,且不说她带给他那来自心灵深处的悸动和精神层面的愉悦,就单从身体某个部位的生理反映来看,他是多么的喜欢她爱她,无论是看到还是想起,他都不可抑止的有这种生理冲动。按说,他早已过了这种冲动的年龄,即便是和罗婷的新婚蜜月,她也没这么随时就冲动过,以后就更别说了,夫妻两地分居后,他几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身体好像都被禁锢住了,几乎忘了还能冲动。凭他的身份和魅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他始终洁身自好,这除了来自家庭教育和自己有意识的严格自律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真正的怦然心动,能让他背叛自己的婚姻云释放这种冲动。许多人甚至廖书记都非常佩服关昊在这方面的定力,一个久在官场上行走走且又远离妻子的人,能够耐得住寂寞、守得住身体、挡得住诱惑的人,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可这个奇迹再遇到夏霁菡之后就被自己粉碎了。
罗婷就曾经跟苏姨说过,关昊视事业如生命,正是这种特质,隔绝了一切乌七八糟的东西,拒女人于千里之外,可是,如果有朝一日一旦爱上哪个女人,那么也就是他仕途上的劫难到了,兴许,还是不可逾越的劫难。
当时苏姨把这话跟关昊说了之后,关昊很是欣慰,因为他们夫妻真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信任是基础。
俩人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好像心中早就有某种默契,当他拥着她走进屋时,她的脸早就红如胭脂。
他帮她脱下外套,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漆黑的双眸充满爱意,对着她说:“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脸红啊?”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原本已经羞赧的娇颜这会儿更加嫣红。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顺势埋进他的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哈哈哈。”看着她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样子,他不禁大笑,一用力,一弯腰,就把她横抱怀中,放在宽大的皮沙发上,湿润的唇,就吮上了她的,温热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胸前游走。
一阵痉挛忽然间就攫住了她的身体,意识随即支离破碎。
他那熟稔的、摄魂夺魄的深吻,他那灵动的长指,反复挑逗着她乳峰上的蓓蕾,使她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欢悦,充满了渴望,她神情迷离、不知所措,身体随着他的爱抚颤抖娇喘着。
他三下两下就解开了她粉色的开衫,手伸到她身下拉开了胸衣的搭扣,立刻,两只小兔慌张的弹跳出来,他闷哼一声,一下子就噙住了其中一个,用力地吸吮着,属于她的馨香和甜美充斥在他的鼻间,同时大掌滑向她的下面,密实地覆上那个神秘地带,轻轻地揉动着。
他轻薄蹂躏的大手仿佛带着一股电流,在她娇嫩的敏感地带抚摸着,把一种骇人心动的酥痒和酸麻的电波,直抚进她的每一根神经,渗透到脑海、心底,直透到下身深处那一片有点空虚的湿润之中。
一种惊涛骇浪般的渴望冲击着他,就像一只红了眼的猎豹,他颤抖着脱掉自己的衣服,跪在大沙发中,硕大无朋的坚硬,迫不及待地冲进了那个温柔的泛着蜜汁的娇小紧窄中云了……
庞然巨物的侵入,使她立刻有一种充盈的踏实,迷惘地发出一声欢叫。
此时,在他辽阔的身下,和着他激荡的律动,她娇柔的呻吟着、握扭动着,放纵地绽放在他的怀中。
仅这一点点的本能回应,就让他感到心中一阵狂喜和激动,在冲撞她的同时,他还不时的吻着她,控制着自己唇的力度,他不敢太用力吻她,怕自己一时不慎,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想他关昊,每次都不敢放纵在他深爱的女人身上留下吻痕,心就莫名的剧痛,直起身,抽离了她的身体,头向后仰云,痛楚,湿润了双眼。
正处在迷醉、痴狂状态下的她,立刻有一种被抽离的空虚,让她的心上下够不着,不由地娇喘着,扭动着,手攀住了他有力的臂膀,睁开眼睛,正巧看到了两滴泪从他的眼角淌出。
她震撼了,知道他对她动了真心。作为男人,在无比欢悦的同时,又无比痛楚着,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听不见了她的低吟浅唱,他才意识到自己走私了,用手抹了一下眼睛,才注意到身下的女人不仅粉面含羞,而且莹泪欲滴,楚楚可怜。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她,就轻轻地吻了她一下,歉疚地说:
“对不起,我,开小差了。”
“知、道。”她柔柔地说。
“你,知道什么?”他看着她的娇容说道。
她的心酸楚了,盈盈的大眼睛闭了一下,立刻,泪水就流向耳边。
爱人啊,彼此任意一方的细小心里变化,都能被对方捕捉到,这是真正的心心相印!
他动容地吻着她的泪,一下,又一下,吸住了她颤抖的小唇,用力,再用力……
微痛传来,她不由的低吟出声。
他抬头,看着被自己吻的肿胀起来的娇唇,又轻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