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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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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大石窟内,如今已聚集了上百修士,俱仰头看向石窟最深处。

高达千仞的石壁上,阳刻了一尊巨大石像。青衣峨冠,盘膝而坐,手执拂尘,双目半敛,面容似笑非笑,平和清远,正是天方老祖之像。

巨像微微垂首,仿若正慈爱端详石窟中众人一般。

单致远便步入石窟内,一同望向那巨像。

此时便听一个温婉柔和的声音惊喜唤道:“单……致远,你怎的也来了?”

第17章

那嗓音柔和有若天籁,叫单致远心中一悸,纵使那少女先前所为叫他伤心失意,此时再逢,却仍令这小修士一颗心扑扑跳动不已。

正是凝真派的杜若青,一身白衣胜雪,皎洁如月,身姿娉婷,笑容有若三月桃李。

单致远忙克制激动,更将一旁的勾陈抛到脑后,上前两步行礼道:“杜……道友,当真是巧遇。”

她身旁尚立了另外数名年轻修士,刘皇同先前那天乐门女修亦在其中。

刘皇此刻看他的眼神,却比先前多了几分忌惮。

杜若青亦是察觉了,转动一双剪水瞳,柔美一笑,“几日不见,致远你竟要筑基了,可喜可贺。”

屈指算来,自单致远乘腾蛇一别不过五、六日,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修士便涨了三层修为,更兼神光内蕴,双目清朗有神,气息凝炼,远胜同阶,更有一丝杀气内蕴,令这小修士整个气质大变,更添几分道骨仙风,卓然出尘的气势。

这等速度,若是落在凌华宫这般大派之中也算上乘。落在真仙派的五杂灵根弟子身上,却有些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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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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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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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得了什么机缘。

单致远得了仙子赞誉,心中更是雀跃,便笑逐颜开,忙恭声道:“一点运气罢了,不敢当。”

杜若青笑道:“致远,何时同我如此生分了,唤我若青便是。”

致远更是心中一跳,脸色泛红,只觉这不见天日的山洞中也是春光灿烂,明媚无边,便压着一腔喜悦,唤道:“……若青。”

杜若青本就喜他温和俊雅,只是她终究是凝真派掌门之女,眼界极高,单致远先前那般郁郁不得志,难入她眼。如今这小修士神采飞扬,修为一日千里,只怕日后前程不可限量。且先善待,再做观察便是。

她便又转头为他做介绍,除刘皇之外那一男一女,蓝色锦袍的正是徐昱,红衫的天乐门女剑修乃第五十九代弟子之首,名唤谢非衣。

单致远便自报宗门,同那几位俊杰一一见礼。徐昱神色倨傲,那谢非衣却是笑容飒爽,同他回了一礼。

刘皇自先前杜若青同他温言软语之时,心中便极为不满。此时插话道:“我等修士炼神锻身,皆要脚踏实地,若是揠苗助长,只怕经不起风雨。”

单致远听他表面关心,实则讽刺,却不由自主直起后背,笔直看向刘皇,又笑道:“谢刘道友提点。”刘皇眼中的嫉恨警惕之色毫不遮掩,却反倒叫单致远笑容愈发温润起来。

杜若青见状,却仍是温婉转头,笑道:“皇师兄,致远师兄独自一人,孤掌难鸣,不若同我们作伴如何?”

美人开口,刘皇还能拒绝不成?纵然满腔不甘愿,却也只得强堆笑容应了下来。

那女剑修未曾留意这些暗潮汹涌,应得干脆利落,“既如此,那便一道行动。”

徐昱见谢非衣也允了,自然再无半分意见。

单致远见这两男两女,分属三大名门,自己一人置身其中极为突兀。何况勾陈尚在身侧,与这些俊杰一同行事只怕多有不便。

只是却不过杜若青相请,只得向众人笑道:“在下先谢过。”

这一次却是谢非衣笑道:“单师弟太客气了。”

这女剑修英姿飒爽,颇有几分豪迈之气。同杜若青站在一起,一个有若白莲映水,一个宛如红枫傲霜,各有各的美艳风姿。

这凌华宫的两师兄弟,倒是颇有眼光。

单致远同这几位俊杰见面时,三门派的弟子们已四处细细查验一番后,空手而归,禀报道这洞中并无机关阵法,亦无隐藏密道,不知从何处着手。

听汇报时,刘皇同徐昱便接连皱眉,纵使有心在美人面前好好表现,如今也是有心无力。

那巨大石像依旧慈眉善目,低头注视众人。这石像立在此处,绝非偶然。

单致远心中一动,才要开口,却见谢非衣大步迈出,立在那石像视线所及之地,深施一礼,恭敬道:“弟子天乐门下谢非衣,慕天方老祖之名而来,恳请老祖指点一二,若得证己身大道,老祖恩德,弟子铭记在心。”

周围上百修士尚未明白谢非衣此举为何,便见那石像微动,隆隆出声,宽袍长袖的手臂竟移动起来,握住拂尘便往石窟中众人头顶一甩,一个威仪雄浑的声音便在石窟中响起,有若巨雷滚动,“吾乃天方老祖,殚精竭虑千年,得天眼,窥天机,终惹天怒。前尘因后事果,吾甘之如饴。惟愿吾一生所寻之道后继有人。入我墓者即为有缘,吾已为各位有缘者设下三场试炼,仙途凶险,愿诸君武运昌隆。”

拂尘挥处,亮起无数月白光环,自小而放大,有若雨点一般泼洒开来,往那上百修士头顶罩下。

那光环气息柔和,全无杀意。单致远犹豫之时,便听勾陈冷声道:“不可轻举妄动。”他只得立在当场,任那光环当头落下。

一时间月白清辉充斥视野,待光华散去时,却已置身在一条回廊之中,四周人影杳无踪迹,寂静无声,唯有风声轻响。

单致远向四周打量,暗道这便是第一道试炼了。

四面暗沉如夜,唯有廊下几盏宣纸灯笼随风摇曳,洒下暖黄光泽,映照得四周影影绰绰。

那回廊右侧是一间间厢房,左侧则是一片静谧庭院,白沙如练,草木葱茏,假山巍峨静默。

单致远方才打量清楚,便瞧见一只朱红纸鹤飘飘荡荡,自夜空中落下。他忙伸手接在掌中,展开时,那纸鹤传书的符纸内却只有一首五言诗——

迢迢牵牛星,

皎皎河汉女,

盈盈一水间,

脉脉不得语。'注'

这一首诗乃是借用了牛郎织女的典故,暗诉男女相思之情。单致远便仰头看向中庭天顶,夜幕暗沉,却分毫看不见星汉明月,只怕被天方老祖术法遮挡了。

单致远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那纸鹤收进怀中,待要召出灵剑,方才发现经脉干涸,竟是半点灵力也催动不了。

他心下一沉,又低声唤道:“勾陈?”

四面夜风低徊,却无人应他。

单致远心中空落,便又唤道:“幸臣星官?北斗星官?”

这一次,依旧无人回应。

单致远只得强压下失落,顺那回廊步入院中。

那庭院却比他在廊中所见要大上许多,枝叶茂密,望不见尽头。单致远心中揣测,诗中既提了河汉,那便先寻到庭院中的溪流。

他便侧耳静听,往溪水潺潺的方向行去,绕花径,穿树荫,便又听见前方隐隐传来人声,竟是杜若青。

单致远精神一振,忙唤道:“若——呜——”

他不过唤了一个字,暗地里陡然伸出一只手来,将他嘴巴牢牢捂住,强硬拽进了假山洞中。

单致远被强拽拉扯,又狠狠压在山石上,胸口撞得剧痛,暗哑痛呼一声便待挣扎,身后那人力气极大,铁铸般身躯将他牢牢压制,火热气息便隔着衣衫传来。他便屈肘要狠狠将那人一撞,却反被握住手腕,反剪身后。那人又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我。”

单致远后背一僵,再不敢动弹。那人正是祸星开阳,灼热硬块正抵在那小修士臀侧,所指鲜明,暧昧摩挲。单致远察觉到那硬物动作,却分毫不敢闪躲,只得更紧绷身躯,颤声问道:“为何……突然换了人……”

开阳见他如今乖巧,方才松了手腕,又是呲啦一声,将那小修士衣衫自身后扯裂,便低头吻在脊骨之上,火热气息有若野兽般,激得小修士皮肤乍冷便遇热,起了层战栗,这凶神方才冷然道:“这天方老道果然有点本事,入此秘境,修为全消,连勾陈也受了干扰,压不住万神谱躁动。”

单致远手指扣紧在冰冷岩壁上,只觉热气在后背一阵紧接一阵,仿若丝丝缕缕热流,自后背肌肤渗入骨缝,引得长相思药力蓬勃燃烧,腰身热流下涌,竟令得胯间那孽根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只是他终究还留着几分清明,便听见有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忙低声道:“有人……过来……”

开阳却只回他一句“无妨”,手指一勾,将亵裤扯至膝下,长指微凉,便贴在他股缝中间摩挲,牙齿轻柔啃噬背骨,指尖轻搔致密入口,另只手却压在他胸口揉搓起来,“好生供奉即可。”

单致远被他手指玩弄,胸膛要害立时硬如石子,气息亦是急切几分,微喘低吟,仍是忍不住,将开阳手腕握紧。那脚步声离得愈发近了,最后竟停在假山外,同他只隔着一层不足半尺的山壁。

故而那人声音清清楚楚,传了进来,“并无人迹,若青师妹只怕是听错了。”

正是刘皇的嗓音。

随即杜若青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方才明明……”

随后又是谢非衣道:“若青师妹莫急,致远师弟是有大机缘之人,不必为他担心。”

几人竟是停在假山外,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

单致远伏在山壁上,那几人言语便清清楚楚,犹在耳边。他却是衣衫凌乱,禁锢在黑暗处任人亵玩。这其间反差,便如一把烈火,烧得他神智昏沉,却又羞愧难当。

开阳手指种种抚触,反倒更叫他难抑忍耐。长相思更是雪上加霜,熏得这未成形的炉鼎骨酥筋软,欲念横生。单致远只得狠狠咬住自己拳头,方才忍住种种声息。谁知开阳却陡然两指并起,猛刺进内襞之中。

单致远猝不及防,腰身紧绷如弓,自唇缝间陡然泻出一声拔高音调的惊喘。

第18章

嗓音泄出时,单致远惊得眼前一黑,神魂俱裂。若是此情此景落在杜若青及其余几人眼中……一思及此,这小修士便觉修罗炼狱也不过如此。更是死死咬住手背,不由得泪眼朦胧,不敢睁眼。

假山外又传来杜若青嗓音,警惕道:“何人在此?”

单致远手指牢牢嵌入石壁,险些将坚硬岩石抠下一块,指节泛白,那冷酷神明仍旧指节深入,勾挑摩挲,激得比平时更为紧窒的内襞牢牢纠缠,潮意渐生。亲吻后背骨时,银面具光滑且僵硬,压在肌肤之上森冷滑过。

假山外脚步声响起,那四人离得愈发近了。单致远一身紧绷得几欲断裂,终于奋力挣扎,怒道:“放开!”

只是这声怒喝被药力一熏,便生出几分欲拒还迎、缠绵媚骨的滋味来。

开阳撤了手指,又向前半步,将这青年身躯尽包容在怀中,便有如铁铸的牢笼,令他全力的挣扎也不过成了小小趣味。

单致远反被他反剪双手,残余半片衣衫自肩头剥下,肌肤在山洞阴冷中微微瑟缩,却再挣动不开,被牢牢绑住了手腕。他才欲张口怒喝,开阳却并起两指,顺他唇齿滑入口中,暧昧摩挲柔软舌面,一面低声在他耳边警告:“我虽不愿叫别人瞧见你如今这模样,若执意要展露人前,却也随你便是。”

单致远硬生生紧咬牙关,只觉齿缝仿若渗血一般,这般压抑绝望,却反倒引得药力愈加汹涌,血热如岩浆奔腾不休,烧得内腔搔痒发麻,胯间那物昂然而立,渗出水来。更兼心跳如鼓,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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