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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这里挖挖,那里挖挖,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李永他们就很麻烦,种了一小块地方,就得从木板上下来,将板子拖到下一个地方,再爬上去继续折腾。
好在,李永力气大,拖动那块大板子不算太费劲,宋春春他们也折腾过,就是弄不动,太吃力,最后才索性放弃。
虽然是早春,今个儿太阳却挺大,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李永这么一折腾,额头就冒了汗。
宁小雪体贴地摘了手套,从身上掏出一包面纸,抽出两张,递给李永擦汗。
李永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咱这样子,手没法动啊,你看着办吧!
宁小雪抿着嘴唇,飞快地瞅了李永一眼,有些害羞,不过很快就有了动作,伸出小手,轻柔地帮他擦拭额头的汗水。
李永满脸幸福,笑呵呵地看着宁小雪那张含羞带嗔的俏脸,女孩的肌肤细腻光滑,就跟羊乳似的,在阳光下面熠熠生辉,带着羞意泛起的红晕,好似要滴出水来。
李永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真想抱着啃一口啊!
偶尔,宁小雪的目光与李永撞上,就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飞快地躲闪开去,娇俏的脸蛋就变得更加红润,看上去更诱人了。
“哇哈哈,田螺,我挖到田螺了!”宋春春那丫头的爆笑很不和谐地响了起来,李永抬头一看,丫捧着一团黑乎乎的玩意,跟捧了块金子似的,得意地放声大笑。
李永他们这会儿也刚刚移动好木板,还站在岸边,宁小雪立刻收手,飞快地说了一句“我去看田螺”,就飞似地跑开了。
不就是田螺么,有啥好看的?李永不满地撇了撇嘴,终究也觉得好奇,就这么个破池塘,还会有田螺?
走近了一看,果然不是啥田螺,就是几个大点的螺蛳罢了,亏得宋春春跟没见过似的。
杨大炮他们几个老头,看过了笑话,也凑热闹似地将往常在公园里的活动,整到了岸边。
用杨大炮的话来说,对李永他们这几个娃不放心,得在一旁看着,别又整到淤泥里去了,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也不理。
其实吧,这些个老头闲着没事,就喜欢跟年轻人打趣,感觉自个儿也变得年轻,平常没有机会,难得出现李永这么个“敬老”的青年,所以才会青眼有加。
今个儿又遇上这么有趣的事情,反正在公园也是混日子,都是些老头老太,早就腻味了,兴致一来,就拿了各自的用具,来了河边。
这些个家伙,从躺椅到小茶几,炭炉子到功夫茶具,啥东西都应有尽有,很快在岸边整了几桌子,摆起龙门阵。
老头们玩得高兴,不时看看在河里折腾的几个年轻人,拿话语调笑几句。
不过这些个老头都是老了成精的家伙,知道啥时候要干什么,刚才李永和宁小雪“暧昧”的时候,老头们就收敛得很,就连杨大炮也放低了声音跟其他人打趣:“快看快看,小李子触电了。”
老头们都好奇地看过去,话说他们和李永,还有宁小雪都接触过不少次,也觉得这对璧人挺般配的。
“你这个老家伙,就不能消停些?”陈老头就笑着低声责怪杨大炮:“这俩孩子都挺传统的,别吓着他们,我觉得啊,小雪这孩子,是小李的佳配,你可别给搅黄了。”
“去你的!”杨大炮瞪起了大眼:“别以为小李就是你徒弟,小李刚才可是叫我师傅了,哈哈。”
“小声些,”一向性格温和的陈老头难得瞪了眼,这会儿就听到宋春春夸张的笑声。
杨大炮一看,顿时乐了,回头对陈老头道:“这可不怨我,哈哈。”
杨大炮放开嗓门,冲河里的年轻人喊道:“小娃娃们,都挖到啥宝贝了?”
“田螺,我挖到田螺了,哈哈!”宋春春冲着岸上摇了摇手,手上的淤泥甩了蔡遥一脸,还好宁小雪和李永动作慢了点,只溅了些在身上。
“别甩了,那玩意是螺蛳,不是田螺,”李永赶紧拉住宁小雪,可别一头冲上去,遭了无妄之灾。
“切,这是小田螺,个子小点罢了,你别嫉妒啊,哈哈,”宋春春不理李永,让菜头拿着那些螺蛳,又抄起铁锹,在淤泥里猛挖。
“田螺妹妹,快点出来吧,我爱你们……”宋春春都唱了起来。
看到危险解除,李永和宁小雪上前一看,虽然不是田螺,不过作为螺蛳,这个个头也确实不少了。
宁小雪就想起上次吃的炒螺蛳,口水差点流下来:“李子,我们也挖田螺吧,我想吃上次的炒螺蛳了呢!”
看到宁小雪两弯月牙儿中透出的期盼,李永又哪里能拒绝?连忙点头答应:“好,咱们挖螺蛳去!”
第二十七章 手钳黄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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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炮站在河边看着几个年轻人折腾,放声大笑:“螺蛳啊,你们前些日子清淤的时候来就好了,那会都是一捧一捧的,现在这些淤泥下面,不会有什么了。”
也确实没有什么,李永他们挖塘种藕,挖了这么久,也就宋春春刚刚挖了几颗,再到别的地方挖,挖了好几下,也就挖到一只。
好在,几个年轻人都是连挖带玩的,就算挖不到,也不会感到苦恼。
河边的淤泥没有中间那么深,不过脚踩下去,也是轻松没到小腿的位置,看着黑糊糊、软趴趴的涌到一边,李永来了兴致,还特意多踩两下,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被清理以后的淤泥黑糊糊的,但是还算干净。
宁小雪拉着李永的手臂,也“呼哧呼哧”踩着淤泥,开心地笑道:“真想脱了鞋子踩着玩。”
“还是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李永终究有点有些不大放心,万一踩着啥碎玻璃、钉子之类的,就麻烦了。
“以前小的时候,夏天就光着脚丫子到处跑,沟里去得,河里也去得,玻璃瓦片踩了不少回,”两人相互扶着,踩着淤泥“呼哧呼哧”向前趟,乐呵乐呵地说说笑笑。
“现在光了脚,就只能踩地板,啥地方也不能去,”李永笑着说道,人长大了,各方面都在成熟、变老,就只有一双脚,似乎越来越娇嫩,小的时候还能到处乱跑,现在光了脚,都觉得硌脚。
李永倒能想象宁小雪一双白嫩的小脚,踩在黑糊糊的淤泥里,那画面一定会非常诱人。
两人踩着淤泥,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李永倒不觉得什么,宁小雪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小脸微红,还是很兴奋的样子,不过也快走不动了。
“就这边挖吧,”李永就停下来,伸铁锹挖下去,翻出黑糊糊的淤泥,然后抹开,就算没有螺蛳,也正好埋了藕段,权当种藕了。
本来嘛,这才是今个儿要做的正事。
这样翻着挖着,偶尔也能翻到螺蛳,宁小雪一对小眼睛特别明亮,总是她先发现,然后欢快地叫起来:“螺蛳,螺蛳!”
每到这个时候,李永就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挖到的螺蛳虽然不多,不过这些深陷淤泥当中的螺蛳,个头一个个都不小,沾了淤泥都黑糊糊的。
说实话,这河底的淤泥并不干净,要吃这些螺蛳,李永还有些心理阴影,宁小雪大呼小叫,是因为上回吃的炒螺蛳,留下的印象太深刻,所以念念不忘。
螺蛳捞起来也不能马上吃,需要放在清水里养个几天,并且不断换水,等到螺蛳将体内的泥沙吞吐干净,那时候才夹了螺尾,好弄了吃。
李永就琢磨着晚上去市场买几斤螺蛳,放空间里养着,到时候来个置换。
话说,上次在空间里养过的螺蛳,下锅一炒,那个味道确实是不错,让人难忘啊。
也难怪吃东西一直都很讲究卫生的宁小雪看到螺蛳,也忍不住来了馋劲,对脏乎乎的淤泥毫无芥蒂。
每次挖出螺蛳,宁小雪都发出欢呼,伸出戴了手套的手掌,笨拙地夹了扔到一旁的水桶里,笑得特别开心。
杨大炮本来是逗几个年轻人闹着玩的,站在河边看了一会,就给宁小雪欢快的笑声感染了,笑呵呵地大声问道:“女娃子,你就这么喜欢吃螺蛳啊?”
“嘻嘻,杨爷爷,是李子做的螺蛳太好吃了,”宁小雪让老头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马上把李永推出去作挡箭牌。
“哦?”杨大炮眼珠子一转,想起在云峰农庄时吃的烤鱼烤菜,虽然说都是家常的东西,却有一种从前没有吃过的味道:“小李,手艺不错啊!”
杨大炮咂了咂嘴:“清明螺、胜只鹅,眼下就快清明了,小李、小雪,咱们周末还去云峰那里,爷爷带你们去好好吃一顿农家风味的野螺蛳,”
野螺蛳也未必有空间里的螺蛳好吃,李永虽然这样想,不过也怀念在农庄里的生活,就点头答应了。
“啊,有蛇!”
宋春春和蔡遥突然叫了起来,李永转过头去一看,蔡遥吓得扒着河岸要往上爬,宋春春却很兴奋地拿了铁锹一阵猛挖:“哈哈,出来了,菜头,赶紧来抓啊,等会烤蛇肉吃。”
“快,快住他,那个不是蛇,是长鱼,老黄鳝,”在岸上的杨老头反应最快,跑过去一刻,马上叫了起来。
“乖乖,有两个拇指粗了,起码七八年的老货。”
呼啦啦,岸上的老头全都奔到岸边,向着下面张望:“哪呢哪呢,这旮旯竟然也有野生老黄鳝,快些抓住它。”
“女娃子,用手抓,用钳子,钳住就跑不掉了,”杨大炮的嗓门最大,站在岸上一通嚷嚷,恨不得跳下去自个儿动手。
不过,那边不是亲水平台,翻越了栏杆,离着河床还有近两米,老家伙也不敢轻举妄动。
长鱼就是黄鳝,这玩意极补,在河鱼中享有“人参”一样的地位,尤其是十年以上的野生老黄鳝,更是可遇不可求。
黄鳝这玩意外形像蛇,所以宋春春和蔡遥都当作了蛇,蔡遥更是吓得掉头就跑。
宋春春这妞彪悍,以为是蛇反而更加兴奋,一路穷追猛打,那老黄鳝也慌不择路,傻乎乎地就窜出了淤泥。
在老头们的叫唤声中,宋春春很彪悍地伸手就抓,一下子就抓住了黄鳝的中段,撩了起来。
没想到黄鳝全身上下都滑溜溜的,哧溜一下就滑了出去,宋春春又伸了双手去抓,每次都能抓到,但就是抓不住,手刚抬起来,滑溜溜的黄鳝又窜出去了。
“女娃子,别急,用手钳子去夹它,夹住就滑不掉了!”杨大炮在岸上充当总指挥。
“啥叫手钳子啊?”宋春春在下面听得迷糊,急得大叫:“菜头,你个死人,快拿桶过来啊!”
“对对对,撩到桶里面,”杨大炮连忙叫好。
蔡遥却很害怕跟蛇差不多的黄鳝,手上拿着水桶,犹豫着不敢上前。
宋春春又将老黄鳝撩起来一次,还是跟前几次一样,用不上劲,让老黄鳝又滑了出去。
这次滑得有些远,而且老黄鳝也学精了,低头就往淤泥里扎。
“不好,要跑!”杨大炮怪叫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李永踩着淤泥,总算赶过来,抢了蔡遥手上的水桶,用力跨出一步,猛地伸手出去。
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张成钳状,中指在上,其余在下,“嗖”地一下兜住老黄鳝,拦腰一锁,用力钳住,任由丫扭来曲去,还是从从容容地拎了起来,扔到左手拎着的水桶里。
这个动作,正是杨大炮喊出来的“手钳”,对付黄鳝泥鳅这种身体滑溜溜的玩意,最是管用。
“好,小李好样的,”杨大炮在岸上带头喝彩鼓掌:“不愧是俺老杨教出来的。”
“难得看到这么大的老黄鳝,要是跑掉了,可就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