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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是副州长张涌流的专职秘书,是一次在兴仁县的工作调研工作中被张涌流看上的,当时的汪雪梅还只是一个县政府的一个小科员,刚大学毕业,在接待室工作。
因为张涌流副州长是个女的,而州政府的秘书又都是男的,张涌流觉得用男密书不太方便,早就想物色一个女秘书了。但是一直迟迟没有合适的人选。想不到这一次调研,竟然让她发现了汪雪梅是一个十分灵巧的女子,照顾她算是无微不至。回去之后,她马上叫秘书处查阅了汪雪梅的相关资料,见是大学新闻专业,很是适合这个职务,于是就把她调到了自己身边。
后来,因为张涌流调到省政府,汪雪梅便无所适从了,象一个失宠的孤儿。但是张涌流还是没有忘记她,很快,就在一次工作变动中,给她下了一把力,把汪雪梅弄到了州财政局去任了个副职。
后来换了几界领导之后,财政局局长的位置终于空了出来。最近新上任的州委书记东墨,见汪雪梅是个人才,便将她提到了正位之上……
正文 情况特殊
一百零九以前,在州政府做秘书的时候,汪雪梅就看到那些重要的部门的首脑们的德行,知道了做一把手的权利,可以挥金如土,可以大把捞钱。由于自己家境清贫,从小受了不少苦,看到父母都双鬓斑白,可是自己居然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而丈夫也是只是政府部门一个小公务员,为人老实。以前觉得找这样一个丈夫觉得安心实在,免得像那些当大官的一样,整天在外面应酬,和那些各部门的女士们眉来眼去,而且还有时候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
可是等有了孩子,再等孩子上学,这下觉得压力大了,家庭要开支,乡下的父母年老体迈,也要养,房款每月还得支付。生活十分拮据。
等到了孩子上高中,每想到自己竟然天上掉馅饼,被州委组织部找去谈话了,最后竟然在班子调动中升迁。意外的馅饼让汪雪梅迷迷糊糊的。接下来,各县市的一把手,二把手都打来,表示祝贺,而且还有些部门要约吃饭,争相送礼。
这就是升迁,汪雪梅感到了前所未的权力快 感,以前往往见人家被别人拥在中间,而现在,自己无乱论在哪里,巴结的人都多的是,周围也时常围着一圈人,众星捧月。
对下面的人自己可以爱理不理,但是人家还得追在屁股后面献殷勤,以改以前自己追来别人后面的状态,真的是太畅快了。每天宴请不断,送礼者多多,送现金送卡者也不乏其人。但是,好景不长,很快,就有人找她谈话了。汪雪梅这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去找州委书记东墨,但是东墨避而不见。很快查出问题,最后被双规,针对汪雪梅的事情,东墨海特地组织开了一次州委会。可以说,汪雪梅是东墨提起来的,这一次无疑像打了他一个耳光。
但是东墨是那种沉得住气的人,也知道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处理。可是副书记化名强,却是一直不满意东墨的到来 ,因为他是本地干部,在这一次班子变动中,以为自己会被升上去,但是结果却是上面空降,他依然还是原地不动,于是便联合了一帮人,暗中对付东墨。这次敬爱女这件事情大有文章可做,于是便事先暗下找汪雪梅谈话,说是他们可以帮助她,只要她说出自己贪污受贿的目的,那些钱都被谁拿走了,是谁授意你这么做的等等,暗示汪雪梅指控东墨。
可是汪雪梅不干,说些都是她自作自受,也别人无关。现在,州委副书记化名强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认为可以把汪雪梅拉过来。
他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东墨书记。心道,我定要打你个措手不及。
当然这些都过去了,汪雪梅不想再想,要不是刘林提起来,她似乎都快忘记了。那一次,东墨在会上问大家关于汪雪梅的事情的处理意见的时候,不等州长发话,副书记化名强抢先占了起来,道,汪雪梅的情况特殊,我认为她犯下这样的错情有可原,希望书记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东墨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其他的几个常委。此时,另一个也站了起来,道,我觉得化书记说的有道理,汪雪梅的事情情有可原,还是从轻发落吧。接着,其他的常委都发话了,也是这个意见。
岂有此理,东墨在心理暗道,看来这个汪雪梅还真不简单,竟然把整个州委常委都惊动了,而且还那么多人保她。但是越是这样,冬末越是觉得其中定有蹊跷,汪雪梅本来是自己提上来的,可是到了后来,这些人为什么都反而站到她那一边,为她说话了?看来他们是想在这间事情上做文章。但是东墨不怕,反而更加的愤怒,他在会场上大声斥责道,我们是什么?是个官吗?是的,我们是官,但是官是干、什么的?是为人民的,如果我们都是人民的蛀虫了,那还要这个官有什么用。不管你有什么充分的理由,都不能作为成为危害人民利益的借口。汪雪梅的案子必需查清楚,而且要严办!
于是,就这样了,本来东墨是要放汪雪梅一马的,在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可以少判他几年,但是因为化书记的参合,让他不得不从重处罚,一次戒严,于是把汪雪梅判了九年。
但是化名强他们的动作还没有停止,他们找汪雪梅谈话,说只要她翻案,指正这一切都是东墨致使她干的,那么他们就有办法让他出去。
于是,汪雪梅心动了,但是她有一个要求,就是首先要让她出去,一切都要等到出去后再说。
她问他们有什么办法?来人神秘的道,只要你跟一个犯人发生了关 系,只要肚子大了,那么,你就有机会出去了。
因为按法律规定,孕妇是不能服刑的;只能监外执行。
汪雪梅恍然大悟,想自己解决,可是没有监狱长的帮助,自己又怎么可能和男人呆在一块呢。而现任的监狱长是也是那书记他们那条线上的人。所以,她为了出去,只有妥协。
她首先要求的是,把自己的丈夫弄进来,放他们单独相处,以完成那美妙的交 合之事,但是对方不答应,非得说要找一个犯人不可。但是那些犯人一个个看起来都那么的邋遢凶狠,所以,汪雪梅又再次犹豫了。
想不到,误打误撞,刘林居然被那些人选中,送到了这里来。当然,汪雪梅也是不知道的,但是进了这个房间,有看了这么一张大床,她就明白了。
不过,她的思想还是很矛盾,自己都已经四十来岁的人了,还要在狱中怀上一个孩子,传出去多难为情,但是在里面又是那么的难受,失去自由,就等于失去一切,生不如死。所以她木着个脸,一直在内心痛苦的挣扎,直到刘林说的后悔药那一句话逗笑了她……
正文 忽阴忽晴
一百一零当然;这些汪雪梅是不可能告诉刘林的;她也不想;更不可能再让其他人知道。而且;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了;还要找一个陌生的男人生怀一个孩子;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并且;这勇气是经受了多少痛苦的煎熬的。汪雪梅说不出口;就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那么自然;那么纯朴;而且还多少带了点儿乡土气息;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在乡下的父母。他们的生活是改变了;汪雪梅给了他们很多钱;这些钱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她还给他们修了一套房子;简单的两层小洋楼;只那个不争气的外甥负责修建。光这套房子;她就出资上百万;但是在农村;这样的房子是最多只花五十万的;而且还要简单的装修;才花得完这么多钱。也是外甥;他一有了钱就滥赌;在赌场到处借高利贷;还对人家扬言;他姑姑是州财政局局长;有的是钱;到时候一定还得上。当然;外甥借了高利贷之后;人家逼得他紧了;他便只好来找汪雪梅解决;开始时汪雪梅到时爽快;万儿八千的丢该他;但是最后;见这是个无底洞;于是;外甥再次时;便狠心拒绝了;接着她就被人举报。一度;汪雪梅也曾经怀疑;这次落水隐隐与外甥有关;但是从心理上;她是痛苦的;绝对不原意相信外甥会这么做。因为在她看来;外甥是大哥唯一的儿子;她从小就对他宠爱有加;即使她一两次没给他钱;但是她想他也不至于到要举报她的程度。所以;到现在;她都一直讲这件压在心理;不原意说出来;可以说;这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至于汪雪梅给父母修的那幢房子;本来是要进行拍卖的;但是州长东墨还是忍不下心将两个老人赶出来;最后借给两个老人养老了;等他们归天之后;政府再行处理。这多少让汪雪梅感动了一回;知道州长对她是恨铁不成钢;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明确表态站在化书记那一边的原因。可是;牢狱生活实在是太枯燥太无聊了;对于一个有希望可以出去的人;可以重新获得自己的权利的人;那又是多么大的诱惑啊;太有诱惑了。汪雪梅因此而痛苦的挣扎。一度也动摇了;和化名强等人合作。但是理智还是告诉她;这么做不行;无疑于引火。于是她才没有明确的态度;模棱两可。但是重新获得自由的渴望却让她日夜难眠形容枯槁。可是;现在机会人家给她了;在没有跟她说明的情况下;就把她带到了这里来;先前她还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是现在她非常的清楚明白;那些人是要吸收她;铁了心让她出去;然后她就必须感恩;再然后就成为他们那条线上的人。刘林见她脸上忽阴忽晴;也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想法;于是道;不方便说就算了。不过;我看见你的耳朵背后有一块淤青;这个可以告诉我了吧?汪雪梅脸上立刻暗了下来;悠悠的道;你不说这个;我还差点儿忘了;我最近总是感觉全身都不舒服;晚上睡觉噩梦连连;而且醒来之后总是大汗淋漓;动弹不得。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刘林道;让我看看!汪雪梅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刘林,道,怎么?你还会看病?
刘林一笑道,我可是医生!
吹吧,汪雪梅笑道,这大概又是哄女孩子的伎俩吧?我都是老妈妈了,还有什么好哄的。
刘林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状态,正色道,不骗你,我真是医生,而且还是能治好你这种怪病的那种。
汪雪梅咯咯大笑,道,看你,说得跟真的差不多了,我才不信你呢。
刘林想从腰身上解下银针袋子,将它铺开在床上,对汪雪梅道,雪梅姐,你看,我的器械都还在身上呢。
汪雪梅不仅有些警惕,道,你不会是他们请来的吧?
请什么?刘林道,我可使跟你说过,是见义勇为,然后就被带到这里了。
汪雪梅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能带着这个东西呢?她指着银针。确实,按道理来说,犯人都好似要经过详细检查的,身上不可能带着人任何的器械,包括一根针也不行,何况刘林还是带着一包银针。这不是特事特办进来的是什么。但是汪雪梅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这个病,也才犯了几天,没根人说过,除了自己,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要么就是,那些人误打误撞,给自己再外面请一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正好是一个医生。也因为这么想,她才觉得刘林不是犯人,而是请来的。
刘林道,冤枉啊,我进来的时候,他们是搜过我的身体,而且还到技侦科检验了呢。当然,他不可能将那些检验他身下物件的事说明白,只好含糊其词,凑巧,我的银针袋子事包在腰上的,像一根皮带,所以就没被搜去了。
汪雪梅间刘林说得诚恳,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是病可不是闹着玩的,以想,不管他是怎么进来的,权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