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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哼了一声:“你自己去想吧!”
晴一个礼拜没上班,彬要跟我去看她,我推脱工作忙让她自己去,我知道我再也瞒不下去了,不出我的所料,当天晚上他们就爆发了。
我正在家想着晴,心中阵阵绞痛,洛打来电话冷冷道:“我们在你家楼下。”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心虚得冷汗都流下来了,我一下楼就看见他们站在拐角的黑影里,漠和慧也来了,还没等我走过去,他们已经迎了上来,我虽然看不清他们脸上的怒火,但从他们急促的脚步已经能感觉到他们的愤怒。
只见漠的胳膊猛然一轮,我的脸上一阵剧痛,紧跟着他又是一脚,我颓然地跌倒在地上,慧尖叫了一声忙去拉漠:“别打嘛!”
莫高声喝道:“你躲开,让我打死这个畜生。”
说着又是几脚踢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反抗,心里觉得他打得好,我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任何打骂都是我应得的,而且越狠约好。
洛上来拉住漠:“打几下就行了,晴知道了也不会高兴的。”
彬突然哭喊道:“你别拦着漠,你让他打他,他把晴姐害成现在这样,晴姐还护着她,他简直就不是人。”
我听了心如刀绞,忍不住哀号道:“你们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对不起晴,我可怜的晴啊!”
洛忙上来扶起我劝大家:“大家都别激动,有啥事慢慢说,别让邻居们听见了。”
漠怒气未消道:“他干的丢人事还怕别人知道?”
洛接道:“把他打死也没用,咱们还是想想解决的办法吧。”
漠把眼一瞪:“还有个屁办法,你问他,他现在能不娶橙姝吗?”
一句话问得我头都炸了,现在就算晴能够原谅我,我都没办法再跟她在一起,我心头一阵揪痛坐到地上,大家一看估计都明白了,现场一片沉默。
那天他们走的时候漠给我撂下一句话:“你以后再不要跟我们联系了。”
我张了张嘴但没敢吭声,眼看着我最亲近的朋友,消失在茫茫黑夜中,我知道自己不仅失去了深爱我的晴,也失去了我所珍惜的友谊,一失足而成千古恨,我早就预感到我的花心迟早会有报应的,但没有想到来得这么猛烈,而且让我几乎失去了一切。
在单位上班我尽量不去楼上办公区,有事就让旖旎她们代劳,但是中层会我是躲不过去的,每次上楼我都跟做贼似的,生怕碰到晴,我无地自容倒是小事,要是再把晴刺激了我就更加罪孽深重,有一次我一拐弯碰见彬,她站在那不动,目光像利剑一样盯着我,我吓得肝胆欲裂,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只好转身逃了,走出多远心还在怦怦直跳。
橙姝休养好后来上班,并没有要求我每天接送她,也从来没到商场找过我,大家还是各回各家,但是没过多久她家就催促我们领结婚证,我知道肯定躲不过去,但心里还是接受不了,当时我过生日说好要跟洛和漠一起举行婚礼,因为年龄不够我要到街道办开证明,可那是要娶晴,而现在却是物是人非,让我的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悲哀。
母亲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赌气地要再等一阵,父亲直接瞪着我喝道:“你敢!”
我吓得不敢再坚持,很快跟橙姝把结婚证领了,父亲当时不放心,本来要让姐姐陪着我,被我拒绝了,领证那天我一直掉个脸,橙姝小心谨慎地忙前忙后,生怕惹我不高兴,脸上有些惶恐不安,但最后拿到结婚证的时候,眼里还是露出了幸福的喜悦。
她紧张而又激动地问我:“那我把你的结婚证也拿着?”
我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走出民政局大门我冷言道:“我单位还有事,不送你回家了。”
她使劲点点头:“你忙吧。”
我看着她乖巧而又楚楚可怜的那样子,真有点于心不忍,但因为对晴的负疚,再加上我觉得是被她家人逼迫跟她结的婚,难免心里有些反感。
没过几天她妈就打电话要我们办结婚仪式,我直接就给橙姝打电话质问她,不是说好了为了不影响工作,要等到我年龄够了再办吗?我作为中层带头违反公司的计划生育政策,很有可能会影响我的事业,橙姝当时就被吓哭了,说那是她父母提出来的,我懊恼地把电话挂了,父母也显得有点不高兴,但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按理说婚礼前我父母应该去橙姝家一趟,但是父亲坚决不肯去,也不让母亲去,最后还是由姐姐跟我一起去,我以前经常和晴送橙姝回她家,但还没进过门,在楼下姐姐拉了我一下:“你别老掉个脸,怎么说你也是娶人家的女儿,见了长辈要有礼貌。”
第三百四十章 粤海轩的记忆
往事不堪回首,岁月已经无情而过,我也变得放荡不羁垃圾无人敌,粤海轩的包间里,我一手搂着这本书开头就提到的妍晴,一手举着杯嬉笑:“不是我在这跟你们吹,咱洛哥的老婆,年轻的时候绝对倾国倾城,就是现在也无人能比,那叫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眼若朝霞,鱼见鱼沉底,令皓月无光;口若牡丹,雁见雁落地,令百花垂首。”
洛愣了一下笑道:“没想到你对我老婆还有这么高的评价,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这样认为呐。”
女孩们露出惊羡的目光,妍晴依在我的肩上撒娇:“我不管,你要带我见这个美女嫂子。”
我捏了一下她小巧的小巴:“没问题,不行咱们今晚就住到洛哥家去。”
她把身子一扭道:“我才不相信呐,洛嫂肯定跟我大姐熟,借你个胆你都不敢带我去。”
洛哈哈一笑道:“妹子你说对了,给他八个胆他都不敢。”
我一听确实没错,我倒是不怕橙姝知道,但要是敢让晴知道这事,我还不如直接去跳楼,我欠她的实在太多,就是三辈子都还不完,我尴尬地笑了笑没吭声,妍晴狠狠地掐了我一下:“还说分居了呐,你就在那好好骗我着吧。”
洛嘿嘿一笑道:“分居的可不是他怕的人。”
妍晴不禁一愣:“那他害怕谁?”
洛嘴角一咧刚想说,我忙伸手制止道:“你打住,给你兄弟留点隐私吧?”
洛连声说好,妍晴摇着我的胳膊:“你就让洛哥告诉我嘛?”
我的嘴挨着她内侧的脸颊道:“回头我跟你讲,你别听他胡说。”
她弯了一下***的脖子:“那你可一定要说话算数。”
我顺势在她的肩窝上吻了一下:“我不会骗你的。”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的,我现在撒谎眼睛根本都不带眨一下的,这也算我多年偷情历练出来的经验吧,被蛇咬过就会把绳子当蛇对待,绝不会掉以轻心,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晴的电话,慌忙站起来往外走,妍晴在后面轻声问洛道:“洛哥呀,是不是我大姐的电话?”
洛轻声笑道:“不是的,是他害怕的那个人。”
我真没工夫搭理他,刚出包间就慌忙接起晴的电话,里面传来晴焦急的声音:“供应商把大门堵住了,说今天要不给他们付款,就不让咱们营业。”
尽管我早就预料到了,但一听还是头嗡了一声,我冷静了一下安慰她道:“你不用着急啊,我马上就叫人过去解决。”
她急切地对我道:“你可千万别回来,他们叫了好多社会上的闲人。”
我心里发急叮嘱她:“你离他们远点,我让别人去处理。”
我先给霞打电话让她安抚一下供应商,说我正在外面积极筹款,会很快给大家返款。霞在给人洗脑方面很有一套,处理这件事不成问题,我又给宏打电话,让他把保安组织好配合霞,不要与供应商发生冲突将事态扩大,保护好员工和商品的安全就可以了。
本来公司这几年挣了不少钱,但是都被华总抽走投资到餐饮上了,还拉着我一起入股,那边的餐厅刚营业,资金还没有回笼,这边商场刚好赶上美帝国主义的金融危机带来的市场疲软,销售直线下滑,连续几个月公司都在亏损,除去日常开支剩余的资金,根本不够支付供应商的货款,几个月下来窟窿越来越大。
接下来是元旦和春节,随着双节旺销来临,资金压力肯定会缓解,但是目前供应商急需资金为双节备货,不返款确实将直接影响到销售,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解决公司周转资金的问题,是我现在的当务之急,但是我又不愿意向身边的朋友开口借钱,搞得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度过目前的难关。
回到包间洛问我:“没事吧?打了这么长时间电话。”
我笑着调侃道:“我能有啥事,把几个老婆挨个安抚了一下。”
妍晴娇嗔地看着我:“一看你就是花心的。”
洛哈哈一笑道:“你知道就好,千万别把他当回事。”
我指着他笑道:“你别坏我好事啊,我对妍晴可是真心的。”
我现在已经成为偷情垃圾,有老婆有情人,死后绝对要下十八层地狱。
但是我却无力自拔,在无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如果非要找一个辩解的理由,那这一切都因橙姝而起,一个曾经疯狂迷恋崇拜我的清纯女孩,现在已变成不可理喻的怨妇。当年娶她的时候,我是背负着对晴的愧疚,身边的朋友都不理我,包括商场的同事,也都知道我背叛了晴,她家却要求大办婚宴,而我根本就没脸通知大家。
当时婚宴就是在粤海轩楼下的大厅办的,我们男方这边只有家里人和父母的一些老同事,娘家那边倒是亲戚朋友来了一大堆,还有橙姝她们商场的同事,她家人当然是大不爽,认为我不尊重他们,没有把他们女儿当回事,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老觉得娶橙姝是被他们逼的,所以他们不高兴就不高兴,我该干啥还干啥。
她爸是最早下海经商的暴发户,她妈也算是大家闺秀,都是张扬霸气的那种,我父母都是内敛儒雅的老派知识分子,哪能受得了他们那个,只是出于礼貌勉强跟他们坐在一个桌子上,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给双方父母敬酒的时候,她爸大哧哧地说道:“我们可是把漂当亲儿子看待的,橙姝嫁过来我们给了五十万的陪嫁,希望他们能宽裕点。”
他这明显是在摆阔,那意思是说我父母给的钱少,其实橙姝把存折给我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接,她家的钱我是不愿意动一分的,我绝不想落下任何口实,更何况我又不是没钱,当时我跟晴炒股挣的钱,晴把我的那一份退给了我,还把房款的一半也还给了我,她托洛把存折转交给我,我心里难受不想接,觉得把账算清我们就彻底完了。
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认为晴会要这个钱?”
我无言以对,知道伤透了晴的心,这些本来我们要一起生活的钱,对于她已毫无意义,只能勾起她无尽的痛苦,我是完完全全地毁了她,我的良心将会一辈子不安,上天迟早有一天会惩罚我的。以我父母的涵养是不会跟他爸分辨的,但母亲还是说了一句:“我们希望孩子们以后能够勤俭过日子。”
因为价值观不同,后来橙姝跟母亲经常发生矛盾,其实挣钱就是为了花的,我家虽然不能跟橙姝家比,但也算是小康之家,父母的概念是该花的钱花,不该花的就一定要节约,然而橙姝可能是大手大脚惯了,买起东西真应了那句话,但求最贵不求最好,对钱没有概念,花钱好象是在花纸,一副千金小姐的做派。
我经常劝我妈:“她爱花就花,你管那事干啥,反正我现在挣的够她花。”
母亲嗔我道:“你们年轻人不知道居安思危,将来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