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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要负责,要是找不到合适的你就跟智,反正跟谁都是跟。”
大家瞠目结舌,雅站起来扭身就走,眼泪都下来了。“你有病!”
漠骂了一句洛去追雅,洛把酒一干:“犯贱。”
智摇了摇头:“有必要这样吗?”
洛猛然笑道:“你还好意思说,看见别人撬自己人的女朋友都不吭声,啥人吗?”
智委屈地说道:“这事我管得了吗?”
我忙添油加醋:“你是说你没推波助澜就不错啦?”
智连忙摇头说:“我可不是这意思,都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可以了吧?”
我连忙阻止道:“你这是啥态度,啥叫可以了吧?一点都没诚意。”
他绝望地喊道:“天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早知道绝对不和她上一个学校。”
我故意说道:“咋的,你和雅上一个学校难道对她还有别的想法呵?”
大家哄然大笑,智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把酒喝了:“我真的错了,绝对不再解释,要不然非得被你们说成是欺兄霸嫂。”
洛笑道:“这不就结了,为了表示你知错就该,你再喝一杯。”
智连忙又喝了一杯酒,故作小心地说:“我绝对不是解释,我想问你们一句,这事难道真是我的错?”
又是一阵爆笑。漠阴着脸回来了,智关切地问道:“雅呢?”
“走啦!”
漠怒气未消,瞪着洛说道:“你烦不烦,说那话干啥?”
“我没说啥呀?”
洛靠在椅子上摊开双手:“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你大爷个壳子,”
漠的情绪有些失控:“你还有完没完?”
“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洛用手点着漠:“以后你别想再让我吃辣椒。”
漠不屑地摆摆手:“我的事你少参合。”
洛无奈地叹道:“咋早没看出你还是个过河拆桥的主?”
俩人气的同时端起酒杯,还习惯性地冲对方举了一下,然后一口干完。
大家都知道我们哥几个关系铁,都坦然地听着他俩相互攻击,看到举杯的动作不禁哑然失笑。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萍,她面带笑意,恬静而淡雅,我想起妍童真的笑容,竟然有点痴了。智有意缓和气氛,扬了一下下巴对我说:“你又发啥呆?是不是又打哪个女生的主意啦?”
这小子眼睛还毒得很,我咧嘴一笑:“打也没用,都被别人占着呐。”
洛笑着看我:“你别一天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跟班长一样。”
一下戳到了我的软肋,我黯然,智连忙争辩道:“我碗里还没有呐?”
“那也不能看着别人锅里的。”
洛故作恍然大悟状:“怪不得你到现在还不找女朋友,原来你有这爱好,偷着吃得香是吧?”
想起我以前干的龌龊事,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伦在旁也是表情尴尬。
智满脸的委屈和无辜:“我啥时候盯着别人女朋友啦?我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听见萍的轻笑,心里想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是不是还记恨我?马上又暗骂自己多情,她已经永远不属于我,过去的一切都随秋风而去,只能深藏在心底不能触动的最软处,不免心中惆怅,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漠碰了我一下:“你咋啦?比我还郁闷。”
我无耻地一笑:“咱俩半斤八两,都被别人踹过。”
漠抬手止住我:“千万别往一块扯,我可没像你脚踩两只船,你是自作自受,我可是一片痴心,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总是我?”
他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我更是兴高采烈:“你还不明白,洛刚才不是说了?一个字:贱!两个字:够贱!三个字:真够贱!”
“这话让我想想,”
漠挠了挠头:“好像有点道理,我下次注意。”
我想起了妍,对人乖巧而真诚,忙跟了一句:“那你也得看人,该犯贱的时候还得犯贱。”
他疑惑地冲我眨眨眼:“犯贱还这么麻烦,我都犯贱了还不落好?他大爷个壳子!”
我正儿八经地说:“贱一定要贱得有品位。”
我俩相视大笑,连碰了几下酒。
洛凑了过来,对着漠淡淡一笑:“雅没事吧?”
漠看了洛一眼,叹口气:“我知道你是替我出气,但当着这么多同学面,你也把她弄得太尴尬了。”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自己痛苦的时候啦,是不是想旧情复燃啊?”
洛面带疑惑,漠摇了摇头:“咋可能?我只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也希望她能好好的。”
当时听到这,我心中蓦然胀满了苍凉,为男儿博大温婉的胸怀而震撼。洛拍了拍漠的肩:“啥都不说了,回头我见雅,当面给她道个歉。”
漠目光朦胧,像在穿越时空:“不用,她能理解的,刚才她跟我说了很多……”
他收回目光,举起杯:“还等啥,还不一醉方休?明天睡醒该干啥干啥。”
洛坏笑:“千万别出轨。”
我们笑着干杯。
妍童真纯净的面容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心中涌起阵阵甜泽,遐想明天见到她的时候,她轻轻依偎着我,我紧紧揽住她,在她的馨香中慢慢迷醉着,永远不要醒来。
第二十九章 学会放下
大家毕业后头一次聚会,显得特别亢奋,有混得好的心情舒畅的,有混得背的心情郁闷的,但都喝得是天昏地暗,连我这种酒量,都有精神和肉体游离的幻觉,直喝到酒店晚上吃饭的客人都上来了,才算善罢甘休。我晕嘛咕咚地被漠拉上车,到了阿波罗舞厅我才弄明白,是洛把关系好的几个叫过来继续喝酒,我看见萍也来了。
洛给大家介绍彬,我大着舌头叫了声嫂子,她闭月羞花一笑:“喝多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呵?跟嫂子说说。”
“想我家妍了。”
我脱口而出,绝对是意识流,她认真地说道:“那还不简单?我打电话叫她来。”
还没等我反映,洛对她耳语了几句,她不解地看着洛:“那又有什么?都是以前的事。”
洛轻轻拍着她:“听话,别给人添乱。”
她歉意地看着我:“你明天接妍来,我们一起吃饭。”
我一甩手道:“没问题。”
大家呼啦啦坐定,漠喊着上酒,我们还在兴奋中,急不可待地举杯就干,智看着晴和彬喝毕面不改色,尽管惊得是目瞪口呆,但还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不服女人的酒量。他问洛:“你女朋友喝的速度快,不知道量咋样?”
洛有意激他道:“不知道,但她老说我喝不过她,你就试一下。”
智搁平常绝对不会上道,但也是喝晕了,竟不知深浅地说了一句:“嫂子,那兄弟就不好意思挑战一下,一人先干三杯?”
他等着彬怯阵,只见彬浅浅一笑,依然是沉鱼落雁:“是拿口杯喝还是拿扎杯?”
智差点坐地上,连忙摆手道:“拿口杯,不着急慢慢喝。”
眼里已升起畏惧。
我和洛会心一笑,漠拍着智故意说:“别害怕,她是吓唬人的,咱大老爷们还能被她镇住?”
伦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智谨慎地看着论:“你笑啥?跟兄弟老实说,这位女同学到底能喝不?”
伦连忙摇头:“不知道。”
萍插了一句:“你就别喝了,这还看不出来?”
我听着有点不爽,她还挺关心智,又一想这跟我有啥关系?
智不想在女孩们面前跌份,也有点不太相信,忙伸手去端杯,彬的点多清,有意给他面子,陪着他一块落杯,然后露出笑靥:“到底是班长,嫂子折服了。”
智一听来劲了:“别介呀嫂子,我看你挺能喝的,继续啊?”
彬嫣然一笑:“你们都是喝过酒才来的,我先喝三扎和你赶齐,然后咱俩再喝。”
洛看见彬要去端扎杯,轻轻拉住她,眼里满含怜爱:“少喝点,这样喝你身体受不了,好不好?”
我想着就这样结束了,不免有些扫兴,没想到智不知天高地厚:“这就护开了,我就不信这个邪,嫂子能把这喝完?”
洛无奈地笑道:“不是你碗里的你肯定不心疼。”
我跟了一句:“他就喜欢盯着别人锅里的。”
智连忙摆手:“跟这没关系,你们别给我胡扣帽子。”
彬轻依着洛,丹唇轻吮,玉颈微微荡漾,像山泉顺势而下,又如雨入黄沙,上演了一幕惊世骇俗的现代天方夜谭。片刻的沉默后,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和掌声,洛用手抚在彬的腰际,微微垂下头,触碰着她的面颊,无尽的爱意,溶化在对方的心田里。
智惊得张着嘴傻到那,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突然急切地问道:“你有没有妹?”
彬茫然地看着他:“没有。”
“那你有没有堂妹或者表妹?”
他可以说是急不可待了,彬摇了摇头说:“也没有,我家孙子辈只有我一个女孩,我有十几个哥呐。”
大家都疑惑不解地看着智,他失望地叹道:“可惜,我还想让你给我介绍一个呐。”
大家同时都呸了一声,这时雅走了过来,漠忙迎上去,雅腼腆地和我们点了点头,智欠起身说道:“你咋才过来?他们可把我欺负惨啦,你快声援一下。”
漠一摆手对雅说:“你不用理他,他是自己找残废,活该他。”
智郁闷地大喊:“没有人理我,没有人和我喝酒。”
我们异口同声:“啥?”
他连忙摆手道:“说错啦,我是说没人和我慢慢喝。”
“班头,我陪你喝吧,”
伦坐过去一脸的坏笑:“要不让你这嫂子和你喝一点?”
晴和萍跟了过去,智刚想拿酒杯,突然嘿嘿一笑:“你们又想编我?我可没那么傻。”
大家哄然大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斜靠在沙发上,听着舒缓的舞曲,看着情侣们徜徉在舞池里,不禁心生落寞,后悔没让彬把妍叫来。
漠喊我:“你又在那发啥呆?还不过来喝酒。”
我摇晃着走过去,冲雅笑了一下,没话找话道:“你在大学还好吧?”
大家忍俊不禁,雅到底还是冰雪聪颖:“比在村里好多了,能吃饱。”
漠笑得前仰后合,可以这么说,崇拜得五体投地。我看着这一对昔日的恋人,心生无限感慨,有谁能抵抗精彩的诱惑?时过境迁,已经物是人非。
洛端起一杯酒,目光诚挚地看着雅说:“刚才对不起,我嘴上没把门,一切都在酒中。”
雅连忙摇头说:“那是个啥事吗?我都忘记了。”
彬茫然地看着他们俩,洛把酒干了,又倒上一杯:“很多事都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已不是小孩,应该更现实、更理智地看问题,漠能理解我就更能理解,我再次向你道歉。”
洛又要举杯,雅拦住了他,眼里充满了泪水:“你们是漠最好的朋友,我一直把你们当自己人,我做了对不起漠的事,就是对不起你们,请求原谅的不应该是你,而应该是我啊!”
雅抽泣着说不下去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漠轻轻地拍着她:“好了,我就没把这事当回事,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以后大家见面还是好朋友,就这么说定了。”
雅哭得更伤心了,漠侧了一下头,隐忍住眼中巨大的伤感,又怜惜地看着雅,装作生气地说:“别哭了,哭一下就行啦,别人还以为是我把你甩了呐。”
大家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雅也被逗乐了,她打了一下漠,脸上带着泪痕娇嗔道:“讨厌,你又说人家呢,我知道错了嘛。”
两人相视而笑,目光异常柔和,我这以后再没见过这样友好的分手。
第三十章 不期而遇
早上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昨天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