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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秀家的老仙见遇见茬子了,急声道:“老仙我炼三清道,玉虚圣地走一遭,得了老君三粒丹,千里之外瞬间到,万山之内结仙道,小仙不识眼前有真仙道?”
刘晨东见李文秀家的仙家还真能吹,索性抖擞精神大笑道:“不说吹嘘话,只说道自家,胡家辈辈兵,仙道代代加,老仙只尊三太爷,三奶面前来递茶,小仙不识眼前是真仙,快随真仙快返家。”
刘晨东知道这句不是自己说的,全是身上的仙家借他口说的,仙家拿出了真格的了,此时只看李文秀如何答话。
李文秀沉吟片刻,起身道:“刘晨东,今日到此结束,三天后我们见!”
李文秀转身走了,刘晨东有些纳闷,心里念叨着三天后见面的意思,寻思多时也想不通,索性不去理会,起身去了菜市场。
榆林镇虽然是郊区,但环境优雅,绿化的很好,所以这里的房价很高,市区里那些有钱人都在这里买别墅,为了就是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远离城市的喧嚣吵闹。
在榆林镇消费也是和高的,在这里能吃到山珍海味,也能喝到最好的美酒。
刘晨东在菜市场买了公鸡、鲤鱼、肉……还有好酒,然后回家上供……
上了香火,供品摆放在香案前,刘晨东跪地磕头谢仙家帮助他,一个人在家没有意思,于是一时兴起,竟然坐在仙堂前和老仙一起对饮了起来。
酒过三杯过后,刘晨东和仙家聊了起来:“各位仙家,我刘晨东仰仗着各位仙家的帮助,一帆风顺到今天,我今日敬仙家一倍。”
话说完以后,一饮而尽,低头一看,让刘晨东有些发晕,香案上给仙家倒的三杯酒全不见了,心里纳闷:“难道是仙家喝了不成?”
激动,兴奋!
接着把酒倒上,刘晨东感觉头皮发麻,头发丝发乍,他感觉自己能看见仙家的日子快要来临了,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看仙家的酒杯,也一滴酒没有了,亲眼所见,让刘晨东更加确信仙家的存在。
接下来刘晨东更加的来劲了,两瓶茅台酒全部和仙家消灭掉了,还有一瓶五粮液也喝光了,让刘晨东纳闷的是,自己的酒量非常的好,一共三瓶酒,一次倒四杯,这样算来他才喝了八两酒,一点醉意也没有。
来了脾气的刘晨东,在仙堂双手抱拳道:“各位仙家稍等片刻,现在弟子就去买酒!”
刘晨东从家里出来,一路疾步向名烟名酒杀去。
买了两瓶茅台往回走,即将到家的时候,突然想到家里没有烟了,于是在附近的一个便利店买了一包软中华。
正当他等着结帐的时候,有一位老者一米七的身高,穿着古朴,背后背着一个大帆布包子,留着三寸来长的山羊胡,脸庞清瘦,但眼睛却炯炯有神,操着一口南方的口音向便利店卖货员问道:“同志,请问附近的挂鞭山怎么走?”
年轻的卖货员晃悠着脑袋道:“不好意思,我在这里一直到大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山名!”
这时,便利店里面走出一位富态的老人,向正往店外走的老头喊道:“我知道挂鞭山怎么走!”
即将走出便利店门口的老头回身请教。
富态的老者走到近前笑道:“呵呵,挂鞭山在东南二十里,你绕到我家后面就会看见那座山!”
卖货员收了刘晨东的眼前,抬头向老者问道:“爷爷,你说的那座山不是安凤山吗?”
“呵呵,安凤山是后来起的名字,以前叫挂鞭山,这里还有很多的故事,从小我就听老人给我们讲……”
刘晨东买完了烟并没有着急离去,他对安凤山也非常的清楚,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听过安凤山以前的名字叫挂鞭山。
问路的老头听了安凤山三个字,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阴郁,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称谢过后,急急忙忙的走了。
刘晨东也跟着往外走,正当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要走出便利店时,突然听见富态老人笑道:“呵呵,这位一定是南方来聚宝的人。”
“爷爷,什么是拘宝的?”卖货员问道。
刘晨东一听也非常的好奇,于是转身走进了便利店,佯装着在货架上找自己所需的商品。
“南方一些有道行的人,在一个特殊的年份都会去别的山拘宝,我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看过,这些人通过咒语有的能拘到金马驹和金条,也有的拘一些什么法器什么的,呵呵,我小的时候拘宝的人多,现在拘宝的人少了,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还能遇见一个!”
老头说完以后,迈着悠闲的步子踱出了店外。
刘晨东在便利店又转了一圈,也匆忙的向家走去。
“挂鞭山?拘宝?法器?”如今的刘晨东对这些词汇非常的敏感,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拘宝人,心里产生了好奇。
刚穿过树林,抬头见前面有一个老人,正是打听挂鞭山的老人,站在树林边上,手中拿着罗盘对着安凤山观看。
刘晨东没有想到偶然的再一次相遇,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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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拜师
刘晨东凑到近前道:“老爷爷,安凤山距离这里还很远,你要是走路去,要走三个小时,现在天马上就要黑了,我看你还是先到我家居住一晚,明早再上路吧!”
老头打量了一眼刘晨东,眉毛一皱,想起眼前的小伙子是刚才在便利店见过的年轻人了,拘宝人的眼睛非常的毒,有过目不忘的功夫,沉吟片刻道:“好吧,那就实在是太感谢了!”
在老头看他的眼神,刘晨东感觉老头仿佛已经看出他是做什么行业的了,但是他觉得自己对老人并没有恶意,只是对老人感到好奇而已,所以也不怕老人是否能看出他是做什么的。
老人随着刘晨东回到了家,刘晨东给老人引进了爷爷曾经居住的房间,点烟倒茶,然后有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然后请老人入席,可是老人推辞不喝酒。
“老爷爷,不要客气,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你也不要拘谨,喝一口解解疲劳,我也不会让你多喝,毕竟明天早晨你还要赶路!”
刘晨东的热情让老人不好意思推辞,见刘晨东小伙子一脸忠厚,也不像奸诈之徒,于是老人也就任由刘晨东给他倒上一杯酒,毕竟刘晨东手中拿的是茅台酒,老人曾经也喝过,知道是好酒,肚子酒虫也支持他喝上一杯。
喝了几口酒,刘晨东问道:“老爷爷,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啊?”
老人吃了一口花生米道:“老朽许是凤,路过此地,没有想到还能遇见你这么心肠好的年轻人。”
刘晨东笑道:“呵呵,我叫刘晨东,许爷爷你叫我东子就行了,虽然我没有出过远门,但是我知道出门在外不容易,给对方一个方便,也是给自己一个方便,两座山没有相见的时候,但是两个人早晚有一天也会碰面的,到时候我也许还会得到老爷爷的帮助!”
“呵呵,你年纪轻轻言语竟然如此老练,让老朽实在佩服。”老人手捋山羊胡,笑语间也没有先前那么拘束了。
老人张嘴一个老朽,闭嘴一个老朽,让刘晨东都点分不清他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了,他的话语纯粹是这段时间和郭二神练习的,俗话说“好马出在腿上,好人出在嘴上。”就是请仙,也要能说会道的二神,所以刘晨东觉得言语的魅力是很重要的,在和二神聊天的时候,他也非常的用心学习。
“许爷爷,你言重了,我只是说实话而已。”语音一顿,刘晨东道:“许爷爷,你去安凤山是走亲啊?还是访友啊?”
许是凤缓慢地端起了酒杯,慢慢地吟了一小口酒,在老人的举动,刘晨东看出老人是在犹豫是不是如实相告自己前往安凤山的去意,察言观色,郭二神曾经两次和刘晨东提过,做大神的行业,必须眼睛要毒,未卜先知,在为算卦之前通过察言观色也知道对方个八八九九。
“实不相瞒,老朽前往挂鞭山是去为了拘宝,此次之行也是为了了我平生志愿,唉,却没有想到挂鞭山竟然改名为安凤山了,天意啊,真是天意啊!”老人话语到了后来非常的沉重。
刘晨东佯装不知地问道:“拘宝?许爷爷拘宝是什么行业啊?”
“呵呵,拘宝人就是长年四处到深山里去寻宝,寻来的宝普通人没有多大用处。”许是凤笑道。
刘晨东急忙端起酒杯敬酒,他知道要想知道拘宝人的事情,今天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于是就趁热大特,喝了一口酒,问道:“那对什么人有帮助呢?”
许是凤不假思索道:“拘宝人一般拘的都是一些法器,这些法器只有那些修道之人才能用上。”
“哪什么是修道之人呢?”刘晨东问道。
“呵呵,我看你就是一个修道之人,虽然你现在还称不上修道之人,但是你将来一定会走上修道之路!修道叫修真,老道、和尚、尼姑、都是修道人,还有些江湖一些修真门派,总而言之,有关修道的门派太多了,我这个行业也是有门派的。”老人喝了一口酒笑道。
对于老人说自己就是一个修道人,刘晨东非常的不解,于是接着问道:“许爷爷,你说我是一个修道人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东子,你是个通灵人,你和草仙经常的接触,观你的面相,眉清目秀,双眼纯净,骨骼清奇,具有难得的修道根据,所以我说你也是一个修道者,将来你也肯定会走上修道之路的。”许是凤很真诚的和刘晨东聊着。
刘晨东也确信眼前的老人很不简单,也非常谦虚的请教着许是凤。
通过交流,刘晨东知道了老人的门派叫拘宝门,他们都是在刚出生的时候由门派里的长老挑选回门派的,由于刚出生,他们自幼就被关在不见灯光的屋子里,一直到了十六岁才能居住有光线的屋子,即使有光线的房间也比正常人家的房间都阴暗,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眼睛,人在黑暗里时间长了,特别的能锻炼人的眼睛。
所以进入拘宝门的门徒,几乎都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也从此和父母断绝了关系,古代和旧社会的时候,很多家孩子多,有的穷苦人家生了孩子根本就养活不起,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些孩子送给人。
如今不同了,即使在苦难的人家也能养起孩子,很少有父母舍得把孩子送人的,所以拘宝门已经落败了,如今这样的门派已经灭绝了,所剩下来的弟子也没有多少了,即使还存活在世上,也已经一大把年纪了。
拘宝人拘到了法器,会有修真之人花高价买走,不单单是拘宝人的行业落败,就连修真之人也非常的稀少,现代的高科技发达,生活水平提高,没有会喜欢清苦的修真生活了,所以生存下来的拘宝人即使拘到了宝贝,也很难有机会联系到了修真之人,即使碰巧遇见也是清贫的修真之人,所以拘宝人的行业也不好混。
刘晨东当然要问,拘宝人不是能拘到一些金马驹之类的东西,可是许是凤告诉刘晨东,金马驹是能遇见,但是金马驹是有生命的,即使拘到也要放了,不然会遭受天谴的。
说到后来老人非常的伤感,刘晨东一再的追问,许是凤才说娓娓道来:“当年在师门学艺的时候,师傅对老朽说,他年遇见安凤山的时就是老朽命终之日,老朽本打算在挂鞭山拘了宝完了心愿也就安享晚年了,却没有想到最后收山之作也是我命终之时,故此伤感。”
看着年迈的许是凤如此的伤感,刘晨东顿时想起了去世的爷爷,心里泛酸,还真不是滋味,思忖了半天,刘晨东嗫嚅着嘴唇道:“许爷爷,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