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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鸡蛋,周若娟让王浩明帮她,给孙玲的手机打去了电话。
拨通后,王浩明拿手机放到她耳朵边举着,只听她道:“喂,玲玲,你跟你爸啥时候过来……什么?鞋坏了?我就说让你上正规商场买鞋吧,你偏不听……那你打车去姐夫公司?好,大概多久……哦,一个半小时啊……嗯,不着急,王浩明在医院陪我呢……对,他来了快一小时了……叫他干嘛……哦……”
周若娟眼神示意让王浩明听电话。
王浩明眨眨眼睛,“喂?”
“浩明,拜托你个事儿,我鞋子开胶了,估摸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到我爸那儿,我爸好像也在开会呢,刚刚打了电话没人接,嗯,你要是有工夫的话,干脆把我小姨送到我跟和平街北口租的一居室那儿吧?你也认识路,打个车就到,路费到时让我爸给你报销。”
“去和平街北口?”周若娟家不是住四路通吗?
“是啊,她受伤的事儿没敢跟我姥姥姥爷说,打算先在我家把病养好了再回去。”
“哦,那好,交给我吧。”
“行,够哥们儿,改天请你吃饭,嘻嘻,那我找完我爸,就直接回和平里了哦?”
“好,一会儿见。”
离的很近,周老师也听到了王浩明他们的对话,赶忙插话道:“别,不用麻烦了。”
王浩明已经挂掉了手机,“您就别跟我客气了,孙叔叔公司可能有事,在开会,或许一时半会过不来,嗯,那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无奈之下,周若娟只得慢慢点了头。
王浩明去卫生间把饭盒刷干净,拿了个保温杯盛了点电热水壶里的凉白开,“您先喝口水,然后把身份证和医保卡给我,我给您办出院手续。”
将不锈钢水杯送到周若娟唇边,微微上扬。
周老师则扯着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见她嘴角有水漏掉,王浩明忙抓过一片餐巾纸给她擦了擦。
然而,注意力一放在纸上,左手的力度便没有控制好,杯子扬高了些,水一下就从另边的唇角溢了出来,刷地流到脖子上。
“抱歉抱歉。”
“没事儿。”
王浩明快速捏着餐巾纸顺着脖颈上的水流线路擦拭,嘴唇,腮帮子,下巴,脖子,锁骨……
但王浩明的速度终归没有水快,当王浩明用纸巾堵到她的锁骨时,水流已然掉进了那片黑乎乎的沟里。
王浩明眼疾手快地急忙刹车,才没有在惯性思维下把手继续往下伸。病号服很宽很大,不是很合她瘦弱的身型,自然而然,从居高临下的角度上,可以清楚地瞥见席老师领口里的那抹色彩。
她脖子红了红,“……病例和医保卡都在抽屉里。”
王浩明飞快收回落在她胸口缝隙里的目光,咳嗽了咳嗽。
王浩明跟周若娟的主治医生宋大夫知会了一嗓子,逐而拿着一系列证件去楼下办出院手续。
新出台了医保卡的政策,让划账手续方便了许多。很快,一张住院期间费用凭证到了我手中,草草扫了几眼,便在家属姓名上签了蒋妍的名字。
办好了手续,宋大夫最后嘱咐了些,要特别注意的事项,如食物必须易于消化和吸收,慎用对呼吸道和消化道有不良刺激的辛辣品,像辣椒、生葱、芥末、胡椒,油炸食品也尽量少吃。
208室前,旁边床位的妇人正推着轮椅往外走,看样子是带他丈夫到楼下花园遛弯。
笑着与他俩点点头,王浩明推门进病房,“基本办妥了,您看看消费清单对不对。”
“你瞧没问题就行,老师不看了。”周若娟挪挪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宋大夫说现在能走吗?”
“可以,没什么其他事儿了。”
“那好。”她左右看看带来的东西,为难地动动大臂,却无法伸出手。“……唉。”
“您别管,我来我来。”
把周若娟搀扶到另一张床上,王浩明转了个身,开始拾掇起孙玲给她带来的零七八碎儿的东西。
先将保温杯的水倒干净,与饭盒一起装进一个红色大麻布袋子里,再去卫生间摘下周若娟的擦脚布和擦脸布装好。
“齐了吗?您看还差点什么忘了拿?”
周若娟稍稍窘迫地瞥了眼液晶电视旁镶进墙壁里的衣柜,说道:“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哎呀,您别跟我客气了。”
“你……你别……”
王浩明轻扶着她肩膀没让她起身,不理身后周老师的声音,快步走到衣柜前,拧了下挂在门上的钥匙将其打开,把堆在最底下的衣服一件件往袋子里装,浮在上面的是一条七分裤,下面有碎花绸缎睡衣,绿色连衣长裙,白皮带。
当王浩明弯腰想再拿衣服时,嘴巴里却是‘呃’了一声,手臂顿在了半空好几秒钟。
角落不显眼的位置摆着一包卫生巾,它的旁边,很不规整地堆了一坨女性内衣裤,有白色,有肉色,一看就知道是穿过的,还有一条短款丝袜和一条长款连裤丝袜搭在内衣上,好不诱人。
汗,我就纳闷她刚刚干嘛拦我呢。
怦怦怦怦,心跳略有点厉害,王浩明能想象到身后周若娟的表情,没敢回头看,佯作不以为意状,硬咬着牙一把抓起那几件文胸和丝袜,看也不看地塞进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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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公车……… 求收藏,求推荐!
手心传来丝袜与纯棉内衣的柔软触感,感觉自己的动作都稍显僵硬,很不自然的味道。
来回捡了两三次,总算是把衣柜清了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没等王浩明言声,周若娟羞怯的声音飘了来。“窗台上还有三张饭票,帮老师去一楼服务台退了吧。”
王浩明说了句行,目不斜视地取来仨标着十元字样的粉红色饭票,推门下了楼。
站在大厅服务台前平排队,王浩明做了个深呼吸,拍拍火辣辣的脸蛋,止不住的杂念丛生。
换回三十元钱后,王浩明折身回了二楼住院部,发现周若娟和一个护士正从卫生间走出来。
周若娟已褪下了病号服,换成棉衫与七分黑牛仔裤的打扮,许是天气微凉,皮鞋与七分裤间的小腿上,还裹了层肉色丝袜。
“外面下毛毛雨了。”护士提醒道:“记得打伞,别淋着手。”
周老师看了眼窗外,“那再麻烦你帮我套件雨衣吧,袋子里有,谢谢。”“不客气。”
雨衣很肥,且是那种上半身装的,刚好能盖住手臂,表面看去与正常人无恙。
一切就绪,王浩明提着大袋子跟周老师出到友谊医院门口打车。
但这里是医院,加之下雨的关系,附近根本连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还被一个外地妇人抢先拦了过去。
四顾找了找,趴活儿的黑车也没有,倒是几个摩的司机一个劲儿问我们走不走。
“不坐摩的,不安全。”周老师对我道:“还是上公交车吧。”
“好吧,那车上您小心一点,别磕了碰了。”
不久,公共汽车缓缓进站,王浩明扶着周老师的后背上了略显拥挤的车,分别在左右两侧的打卡机刷了两次公交卡后,便想找人给她让个座。
可这时,汽车驶离站台,惯性使然下,无法扶把手的周老师瞬间失去了重心,惊呼一声,一个踉跄往旁侧撞去。
王浩明着实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拦腰揽住了她的雨衣,然而雨衣太肥,晃动空间太大,她身体仍在原地摆来摆去。
男女有别,王浩明不好意思抱住她,又不能去扶她有伤的肩膀和手臂,只得拿自己的肩稍稍顶住她后背,左手一环,伸进她湿漉漉的雨衣里,往下一扣,死死捏住她腰间的皮带。
周若娟的牛仔裤把臀部绷得很紧,王浩明这一把下去,就间接摸到了她胯骨附近那紧梆梆的美臀,扣在皮带里的大拇指,指关节也直接与她腹部冰凉凉的嫩肉接触了上。
隐隐约约的,尚能碰触到她腰间连裤丝袜的最上沿条纹。或许是短款丝袜不够遮挡七分裤下的三分小腿,她才选择了连裤袜吧?
要了亲命了!
从后面,王浩明瞧见周老师的脖子已被红霞染了个透,躲躲闪闪地用眼角余光瞥瞥我这边,神色之中,既羞恼又尴尬。
马路前面似是在堵车,走走停停,晃晃荡荡。
王浩明就尽力用手控制着她身体的重心,时而抓着腰带向左用力,时而扯着腰带向够使劲儿,几番下来,大拇指早快插进她牛仔裤里了,甚至,手指肚上明显有了她内裤边缘的触感。
周若娟羞赧回头:“你,你,你能不能……”
王浩明也是有苦难言,极力调整了一下自己色色的歪脑筋,趁着公交车停在一处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大声在车厢里道:“劳烦哪位给让个座行吗?我老师俩手骨折了,扶不住把手。”
一个中年上班族夹着皮包站起来,“……来,坐我这儿吧。”
“谢谢。”“多谢您。”
等周若娟坐稳在位子上,呼,俩人不约而同地都松了口气。
由于上星期打了杀虫剂的关系,孙玲所租的一居室仍保留着一缕淡淡的药水味,水泥地上,虫子的尸体随处可见。
王浩明推门进屋,却看周若娟站在门口没有跟进来,拧着眉头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知道她胆子小,怕虫子,便从卫生间抓了把扫帚简单将屋子清扫了一遍。
看看表,将近十二点钟了。
去厨房做了壶开水,出来时,王浩明询问的目光看向坐到床上的周老师,“您饿不饿?我下楼给您买点吃的?”
周若娟徐徐一摇头,两双皮鞋尖并在一起点了点,“早饭吃得早,不饿呢。”
‘哦’了一声,王浩明拎着喷壶给窗台上一个多星期没浇水的君子兰打了打水,完后,告辞道:“估计孙玲和孙叔叔也快到了,嗯,您这里没事的话,我就回家了?”
但周若娟却迟疑着叫住了王浩明,“先等等,老师有几句话要问你。”
呃,不是要追究我在车上摸了你的事情吧?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您说。”
清清嗓子,周老师脸色一整:“实话告诉老师,你是不是跟我外甥女谈对象呢?”
啊?你外甥女?孙玲?王浩明‘呃’了一下,“没有啊,我俩就是纯粹的普通朋友,您干嘛这么问?”
周若娟语重心长地盯着我的眼睛,“王浩明,那次古玩城你帮我解了围,这次我住院,你又忙前跑后地照顾我,嗯,我也就不拿你当外人了,你跟我交个底,你究竟跟没跟玲玲谈朋友?”
见王浩明仍说没有,她鼻子微皱,语气柔柔道:“老师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自从古玩城回来,玲玲就常在姐和姐夫面前提起你,所以我姐夫不放心,前几天特意找我问了这事儿……”
听她唠唠叨叨着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王浩明顿时有些头大,打断道:“您放心,真不是那种关系。”
王浩明真没想这事儿把孙父孙母都给惊动了,嗯,心里话讲,即便我愿意跟她谈对象,人家孙玲也不会同意呀。
“本来吧,有些话我是不该跟你说的。”
周若娟瞅我一眼,“姐夫让我帮忙注意下你们,说要是发现你俩在搞对象,就让我单独做一做你的工作,尽量别和玲玲走得太近,嗯,你可能不清楚,我姐和姐夫早给妍妍找好了人家儿,双方父母都点头同意了,只等玲玲大学一毕业……嗯,你应该明白的。”
孙玲生在富贵之家,和父母生意伙伴的子女联姻,算是挺常见的事儿,不稀奇。
王浩明定定神儿,语气稍有生硬道:“那您跟孙叔叔说吧,让他别担心了,我跟孙玲没其他关系,呵,退一万步讲,我不是大帅哥,